二零零一年一月,因为当时没有摆正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的关系,内心有承认这场迫害的因素,导致被抓、被劳教。在劳教所被强制转化期间,每天坐16至17个小时的小马扎,强迫看洗脑的电视,不许闭眼,坐姿稍有不当,看管的吸毒犯就会过来打人。我虽然眼睛看电视,但心里却一遍一遍的背《论语》和其他讲法,坚实的学法基础使我没有迷失方向,在魔难中坚信着师父,坚守着信仰。
有一次,我们集体绝食反迫害,绝食的同修一个个被单独叫出,我被带到一间屋里,看到大队长和几个男打手。大队长问我为什么绝食,我说我们被关在这里很冤枉,有冤无处诉,我们人在这里希望你们往上反映情况,不是针对个人。谈话中她几次越说越激动,摆出要动手的架势,我不被她带动,心里想着师父的法:“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层次、不同空间的表现,又是大觉者们的基本本性。所以,一个修炼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1]我善意的劝她不要激动,要注意身体,没有触动她负的一面,她几次抬起的手又放下了。我被送回监室,看到其他同修都没回来,后来听说大部份同修都遭到严重迫害,挨打挨电后分到别处去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表面原因是因为营救同修,我被绑架到本地看守所。在刚進看守所的日子里,我痛苦极了,想着神韵的歌词:“法徒受魔难 毁的是众生”[2],由于自己没修好,被邪恶钻了空子,所有参与抓捕我的人得造多大的业啊!我自责内疚,难过的落泪。这时,脑中出现师父的法:“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3]。我和监室的其他同修在夜间值班时不停的背法,我会的教给她,她会的教给我,对照法找自己的执着,使我从痛苦中解脱了出来。我想,在任何环境中大法弟子的身份不变,那么作为大法弟子,救人的使命在身,放下自我,利用一切环境救度同监室的众生。
监室的牢头,大家都怕她,她对大法弟子,也是不理不睬的。刑事犯们不愿意夜里值班,我们就主动要求值夜班,并利用值班时间发正念,背法,轮到我们值日时尽量做好,不让她挑出毛病来,我清楚的知道,和她们零距离接触,最重要的是做好,处处为别人着想。
一次我在值夜班时,看到她睡不着不停的翻身,我轻轻走到她跟前,轻声关切的问她,哪儿不舒服,需要什么吗?看到她很痛苦的样子,我摸了摸她的脉搏,感觉心脏不太好。又用字条的形式与她沟通:看到你难受的样子很心疼,望你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试试看吧!她看了纸条,善意的看了看我,不久就睡着了。我知道她心中一定默念了。
第二天,我又给她写字条:望你三退保命,把你入过的团、队退了吧。她没有表态。在这期间,管监室的警察找我,让我写个不去北京的保证(因北京要开奥运)。当时很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我要利用这机会讲真相。我写完后给监室的人念,她们说写的很好,但是不合格、不会通过的。我想我写的这些要是达到警察满意,通过了,我就不是大法弟子了。果然,警察认为不合格,让我重写。我修改后没有交给警察,又给监室的人看,大意是:看到看守所这么多人拥挤在一起,很痛心,如果都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都炼法轮功,哪有这么多人犯罪啊,现在我们国家看守所,劳教所都在扩建,这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心里想的是我是大法弟子,我的去留由师父安排。当我把心放下,把一切交给师父的时候,看守所通知我收拾东西,当我即将走出监室大门的时候,我回头看着牢头说:那个事,我给你办了吧(指三退)!她点了点头,愉快的笑了。
在师父的保护下,一个月我走出了看守所。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浅说善〉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生生为此生〉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