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告诉我,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她就常放大法的音乐给我听。小的时候,也曾经跟妈妈去发放真相资料。记得有一次,骑车去发资料的时候,看到路两边的树被风吹的摇摆的很厉害,而我们却感觉是在风中穿行,没有感觉到阻力。我还和妈妈一起去发送神韵光盘、真相小册子……那时,每天都期待着晚上跟着妈妈出去发真相资料。
长大了,寒暑假我会去找资料点的同修阿姨、叔叔一起做资料。暑假中尽管每次骑车到同修家后背都会出满一背的汗,但还是特别期待每个做资料的下午去装真相光盘或是装订真相小册子,或是制作护身符等等。
我小时候学法注意力比较难集中,读法经常读错,丢字、落字现象时有发生。妈妈和同修们跟我交流说,法的每个字背后都有层层的佛道神,我们读法时,天上的层层众神都在听呢,所以一定要严肃认真的读法。有一段时间,我和妈妈一起学《转法轮》,如果读错了,就从新读那一段。渐渐的,我读法丢字的现象逐渐减少,慢慢的越来越少了。
能在大法中成长真的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了。那时我在学习上基本没有让家长操什么心。因为师父教导我们在各行各业都要做一个好人,那对我们学生来说,学好功课就是小弟子的责任。所以在学校,老师很喜欢我。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思想品德课本上开始出现诬蔑大法的内容。有一次测试有判断题,老师要求在卷子上将不对的句子修改成正确的。我记的当时有一句话写的是法轮功是×教,我就改成了法轮功不是×教,是正法,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下课后老师就把我叫到办公室,我跟老师说,书上说的是假的,法轮功不是那样的。
上初中时我决定去学美术。在初二的时候,我就去一所美术学校的附近進行专业学习。离开了从小成长的环境,身边的同修也少了。在这段时间专业技能有了提升,可也渐渐的脱离大法,在常人社会的大染缸中被污染着。
上高一了,妈妈觉的我在学校没有大法书、也没有炼功环境,就买了一个小的平板电脑,专门装了大法书、炼功音乐、传统文化小故事等。我虽然学法炼功逐渐懈怠,但在那个陌生的环境中,还是觉的有师在有法在,就特别安心。起初,我还用小平板电脑登录明慧网,下载一些歌曲。但有一次由于干扰和人心,我的网络忽然被切断,后来也就没有再上过明慧网。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大法弟子脱离了修炼的环境,又不能精進的做好三件事,那真是很容易迷失在常人中。
我高中進了美术学院附中。前两天,看了明慧网上同修的文章《第一次巴黎公社与新古典主义美术》,还有关于传统绘画以及美术教育等方面的交流文章,我才突然意识到,从小在学校里被灌输的艺术观点是完全被扭曲的。以绘画技法为例,附中沿袭的是从俄罗斯列宾美院学来的一套充满现代变异观念与党文化思想的画风风格,色彩偏于暗黑浓重的感觉。外出写生时,老师会让我们学习印象派那种不实的笔触与放大感官刺激的颜色;素描强调不符合人体真实存在的体块肌肉,突显所谓“社会主义的力量感”;速写所强调的氛围感也是宁脏勿净的变异魔性审美……这一切,是我身处其中又不怎么学法时所很难觉察到的,甚至一度认为这就是正统学院派的风格。
在此,也想提醒象我一样的昔日小弟子,我们在常人变异的社会环境中,就是在不断的被污染,只有多学法、多在法上交流,才能突破现代观念的迷障。
高中时期还有很多与名利色气相关的魔难和考验。有正念强关过的好的时候,也有没有过好关的时候。总之,在高中时期,虽然还不时会听法、看书,在宿舍悄悄的炼功,但整体没有小时候那样纯净了。也感谢师父一直在点化着我,在面对矛盾的时候,我能想到自己是修炼人。
高中最后一年有一场保送考试,每届高中毕业的两百人中选择四十人不用参加全国的美术院校高考,直接通过四、五百分的高考成绩就可以保送美术学院。在附中时,很多人为了这个保送真的是用尽手段,前期不断给老师送礼、送钱,托关系找认识的人等等。我由于平时成绩还不错,在第一场二百人选六十人的考试中以工作室设计第二名的成绩進入大圈。但在六十人進四十人的小圈考试时,我却被同学匿名举报:以前我请假外出,学习不当,应被记过处分。其实很明显,就是以“开除”为手段,要挟我放弃保送。真的就是一次心性的考验。我很快意识到,我是修炼人,该我得的不会丢;不该我得的,我也不应执着。我身边的同学都说:“就是某某举报了你。”让我也去举报他。面对利益时,如果真的能站在法上去思考时,我反倒平静了许多,反倒很可怜那个匿名举报我的同学。因此事,同学都知道了他的人品,为了一时的利益而失掉了更为珍贵的东西。
经过那件事,不修炼的父亲都很震惊于我的处事方式,家里人也都因为我高考前能不为其所动、果断放下而感受到大法对我成长的巨大影响。
经过保送的风波后,我更加觉的是师父在指引我走一条更宽敞的路,我通过了某大学美院的校考,并以六百出头的文化成绩進入读书。虽然也是常人的环境,但相比于高中时官僚气息浓重的伪艺术环境,大学里学术环境相比似乎略单纯一些。
这次中共病毒期间,我又回到了家里。自上中学以来,已很少有象在家时那种学法炼功的环境了。我在一月底回到家,又有了一个可以和同修交流的环境,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偏离法太久了,也意识到时间的紧迫。
妈妈和我交流手机与电子设备的使用问题。相信很多青年同修都遇到了这样的问题,没事的时候喜欢刷刷手机、看看视频、与常人朋友闲聊上几句……
师父说:“那个玩电脑、打游戏机,起的是同样的作用,一个道理。你戒了,你戒了让我死啊?不干,我非得让你看。不看?不叫你工作、不叫你学习,就叫你思想想去玩它;不看我让你做梦都玩。”[1]
我意识到,其实平时想要借手机放松消遣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在以前的娱乐享受中形成的一个具有强烈现代变异观念、时刻试图控制我身体的那个变异思想。在学法中我悟到,现在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师父用巨大承受为弟子们争取来的修炼与救人的时间,而我竟然还想着瘟疫尽快结束,以便回学校过常人的日子。
追根溯源,我发现这后面是一颗隐藏很深的不信师信法的心!因为从小修炼大法,我从没在这方面深挖过自己,我觉的自己是百分之百坚定的信师父的。但我现在却发现,隐藏在安逸心背后的,就是因为我还没有意识到修炼的严肃性,我没有真正摆正大法弟子的位置,贪恋人的种种执着。当我发现这颗心时,真是觉的十分对不起师父。
我开始系统的学法,在法中真的意识到自己一路走来,被现代变异观念影响的很严重。当看到师父说从大陆出来的学员在国际社会表现的行为总是怪怪的,我反观自己,真是有太多在邪党文化下形成的变异观念,例如:谎话张口就来;对陌生人总是心有怀疑;不能真诚的信任别人;在刺激色欲的网络污染下,不时会产生肮脏的思想念头等等。真的只有多学法,才能破除执着,认识到什么是不属于修炼人的我的外来邪恶观念。
其实在写这篇投稿的同时,也是对自己修炼过程的回顾和整理。之前同修就跟我交流,说可以把从小的修炼过程写一写。我一直觉的我没有真正走出来证实法,很多时候做的也不符合大法弟子的要求,所以就迟迟没写。但后来意识到,其实这是一种干扰:一是让我总是着眼于过去做的不好的地方,而且不是想如何在法中归正做的更好,而是沉浸在一种悔过与自责中走不出来。但这不是师父想看到的啊,师父不想落下我们每一个弟子,只有旧势力才不想让我们修成。二是不敢在同修面前暴露自己的不足,但这只会让这些漏洞不断被放大,怕被说的心与强烈的面子心也是在修炼中应该去掉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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