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儿李玮红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零年底她在浙江温州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后被保外就医,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四十三岁左右。二女儿李玮玲到北京上访,因此被关在精神病院、看守所,被强行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二零零一年一月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出狱才二年,二零一一年三月又被上海长宁区国保头子王珏等人绑架,又被非法判刑四年。
喻培英老人也是多次被绑架关押迫害,曾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判刑。老伴在无数次的骚扰、恐吓中,出现严重的心力衰竭和糖尿病并发症,经常送医院抢救。二零一零年上海世博会期间,知道老伴又被监控后,又一次倒在地上。当小女儿赶到家里,老父亲双手颤抖的拉着女儿说:“我怕,我怕你们再出事啊……”二零一一年得知小女儿又被绑架后含冤离世。
多年的迫害,使喻培英老人身体各个方面都显得不如以前,最突出的是记忆力差,后来连讲话反应都慢。
李玮红 |
一、大女儿李纬红被迫害致死
李玮红,在上海南京西路商场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李玮红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当时她和其他同修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穿上自己亲手缝绣的有红色真善忍字样的黄底背心,和同修一起打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当时窜过来许多便衣和警察,抓住她们的头发,死命地用脚踢着,强行押入警车。李玮红被劫持回上海,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静安区看守所一个半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玮红在浦东新区讲真相时候再次被非法抓捕,那天晚上被关在浦东新区警所二楼一个小屋内,被双手越过头顶铐在墙上。屋子里有两张床,靠墙两边各睡一警察,一楼还有警察。在黎明四点钟,李玮红的手铐不知何时松开了,她轻手轻脚地跨过熟睡了的警察,从二楼到了底楼,穿过一大块空地,一扇沉重的大铁门挡住了她的出路。走近一看锁没有扣上,她用力拉开铁门转身出了门,再用力拉上门并且套上锁,然后飞奔而去。从此,李玮红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李玮红、章欣宏等四位法轮功学员在浙江温州,被温州公安、610等非法闯入住宅,强行带走,并掠夺了所有私人物品(现金、手机、手提电脑等)。温州警察强行给她插胃管灌辣椒水,痛得她在地上打滚,没有人性的野蛮迫害导致她食道、肝、肠胃等器官严重受伤。与她关在同监牢里的犯人很同情她,实在看不下去,出去后打电话给她上海的家人。
二零零一年六月左右,温州市法院对李玮红、章欣宏等四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第一次非法开庭。当天,李玮红是被抬着进法庭的。她已经被折磨的皮包骨,气若游丝,只能够无力的用手势或点头摇头来回答对她的提问。由于她的身体极度虚弱,在法庭上出现了几次虚脱的状况,因而被抬进抬出好几次,中断法庭多次非法提问。
李玮红被温州法院非法判刑一年。浙江法轮功学员章欣宏被非法判刑十年,在浙江省第四监狱继续遭受迫害。在非法判决的前几天,章欣宏的父亲带着深深的遗憾,含冤去世,这位戎马一生的人,曾经走过了枪林弹雨,却没能走过当今中共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谎言叫嚣,在邪党淫威下违心放弃修炼,而战争给他留下的疾病再次缠身,医治无效去世。
李玮红家人花了两万多元的钱把她保回了上海。之后被非法劳动教养两年,由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被保外就医。她多次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向世人说明法轮功真相,多次被抓,但每次警察都因她身体状况无奈将她释放。最后住上海市静安区中心医院,开刀后发现肠胃都烂了,医生诊断后称是“胃癌”,只能活三个月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李玮红被迫害离世,当年四十三岁左右。
二、小女儿李玮聆被非法判刑八年
小女儿李玮聆,家住上海长宁区,在上海市食品一店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之后,李玮聆为说明真相到北京上访,被当地警察送至精神病院,并被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
二零零零年她第二次到北京上访,被遣送回沪后关押在长宁区看守所。期间李玮聆绝食抗议,被警察野蛮灌食迫害,几个警察、打手一拥而上,有的抓手,有的铐手铐,有的坐在她的肚子上,野蛮的用力插管,致使食管破裂,血都喷出去很远。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回家后,由于当地警方街道不断骚扰,李玮聆被迫离家出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李玮聆与同样被迫流离失所的上海普陀区法轮功学员戴之颖等人在山东放小喇叭讲真相时被非法抓捕,后被劫持回上海,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上海松江女子监狱。同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枉判至少八年。
在上海女子监狱,李玮聆因不配合参加所谓的“考试”,被警察程跃渊罚站一个下午不许动,本来身体就虚弱的李玮聆,二条腿站的发黑粗肿,同时在每天中午的高温天气,不给午休、强迫操练。
有一天半夜,警察中队长张红梅、大队长侯瑞琴冲进监房,掀开李玮聆的被子,看到她两腿盘着,说在监控里看到她睡觉时炼功,因此给她下了一个“规定”:以后不论是否睡着,两条腿必须是直的(梦中都不许盘腿)。
二零零四年五至七月期间,李玮聆因为拒绝做奴工,晚上被警察王新兰等从床上强行拖起来,不给准时睡觉,大队长侯瑞琴、中队长徐英、主管队长郭卫华在明知她血压高到200多,医务室给了三天病假的情况下,被关押进二楼禁闭监,窗外是垃圾箱。恶臭连连。白天到处是苍蝇,晚上蚊子满屋子,叮的浑身肿起来,当时血压高达200多不但不给休息,白天罚站、静坐,强迫听污蔑大法的录音和监规,要晚上十一点以后才准睡觉。李玮聆抵制迫害,最后狱警只得同意她十点睡觉,当时正值盛夏高温,警察不准她洗澡,最多给点水擦一擦。
家属在二零零七年得知李玮聆二零零六年四月因高血压、心脏病住院,并被查出胆结石、胆囊炎、胆总管炎及不明硬块和脑缺氧而经常出现昏厥,要求监狱给保外就医,可是监狱方面非但不同意,而且也不让她已经保外就医的母亲喻培英与她见面(当时在同一监狱也不让见面)。在五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不准她出门、不准去厕所、不准去图书馆、不准买吃的、日用品限量,每三个月才准家属见面一次,但不准老父亲和兄弟见她、不准母亲见她。
直到二零零八年底,李玮聆才结束八年冤狱回家。在这八年期间,李玮聆的家属同样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丈夫原来有一份很好的厨师工作,就因为妻子修炼大法,被下放到洗碗,工资被消减很多,给家庭生活造成很大困难,当时女儿刚刚毕业。有一年,女儿得病急需开刀,李玮聆丈夫当时也患重病,家里已经没有钱继续治疗,就连吃饭都成问题,父女俩咬着牙挺过来了。
三、喻培英老人多次被绑架、遭劳教判刑等迫害
喻培英老人,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九年,当年已经六、七十岁的喻培英遭到几十次的绑架和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65岁的喻培英老人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回沪后被非法拘留。邪恶之徒不断登门骚扰她。
二零零零年,喻培英被绑架、非法关押到闸北区洗脑班,对外称“法制教育”。上海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虽打着法制的幌子,实质上是非法的犯罪机构,不断绑架、非法关押、暴力洗脑。洗脑班关的法轮功学员是由“610”办公室这个非法组织指使公安国保大队和派出所警察、街道社区、单位没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续,采取诱骗或强迫的方式绑架来的,或者直接从各地拘留所、劳教所、监狱等劫持来的。
二零零一年四月,喻培英老人在上海闵行区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当地警察非法抓捕,未经审判就被非法劳教两年。上海女子劳教所五大队,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对她进行了残酷迫害。五大队副大队长蒋绮琼为了迫使喻培英老人放弃修炼,把她关进禁闭室一个多月,指使吸毒人员李某迫害余培英,让窗口的寒风直吹老人,把老人冻的得了肺炎。
中共警察蒋绮琼常讲:“你们知道吗?你们不转化是没有好下场的!名誉上搞臭,二十四小时监控;经济上搞垮,你不决裂什么工作都找不到,没人要你,原来的单位也不要你,开除!退休拿不到退休工资!肉体上消灭,对于顽固不化的要坚决彻底进行镇压!”
喻培英老人在非法劳教期间长期被关在禁闭室,每天早晨五点钟就开始被罚坐,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或者更晚才给她休息,坐得臀部都烂了。将近70岁的老人,不仅身体受到这样的迫害,精神上还要面对强制的洗脑式的灌输造谣的材料。
喻培英老人从劳教所回家后不久,二零零三年四月大女儿李纬红离开人世,小女儿被非法判刑八年还在监狱中。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日老人又被非法抓捕。
喻培英老人被非法关在长宁看守所九个月,当地“六一零”恶人不顾她已年迈,并且大女儿已被迫害致死、小女儿还在监狱中,操控公检法人员非法判了喻培英三年。
喻培英老人被劫持入上海松江女子监狱,与小女儿被关押在同一个监狱。老人入狱的时候,已经不能讲话,在二零零五年九月因脑中风被保外就医。上海“六一零”与当地居委会没有一丝的同情,对老人仍监视、跟踪。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喻培英在大华地区讲真相,被警察绑架。
二零一零年上海世博会期间,自四月十八日起,已经七十五岁的老人即被中共不法人员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起来了,不管喻培英老人走到哪里,这些人就跟到哪里,甚至有一次对她说:“你要买什么东西,我们代你去买。”老人家反问他:“我要洗澡你能代我吗?”这些人就一直跟到了洗澡、理发一条龙服务店里,骚扰工作人员,要查找老人,明事理的工作人员拒绝了他们:“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结果这些人又去叫来了一个警察,对工作人员亮出了警察证,工作人员只能同情的看着白发苍苍的喻培英老人在三个不务正业的中共人员的监控下离去。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晚,喻培英老人被闸北区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组织绑架。喻培英老人又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在无数次遭到抄家、绑架的惊吓中,喻培英的老伴得了严重的心力衰竭和糖尿病并发症,长期卧病在床,经常送医院抢救,每当居委会通知要开始“监控”了,老人就发病一次。二零一零年世博会期间,当老人知道老伴喻培英又被监控后又一次的倒在地上,当李玮聆赶到家里,老人家双手颤抖的拉着女儿说:“我怕,我怕你们再出事啊。”
五、李玮聆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 父亲含冤离世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九日,李玮聆去法轮功学员吴小峰家的时候,被上海市长宁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王珏等人绑架。晚上,不法警察用从李玮聆身上抄出的钥匙私自打开李家的门,非法入室抄家,抢劫走三台电脑等很多本应该受法律保护的私人财物。
得知道女儿又遭迫害,李玮聆的父亲瘫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在七月份含冤离世。
十月十二日,喻培英老人到看守所去要人,那天正好是接济日(家属给犯人送钱、送物或接见的日子),见有人在排队,喻培英老人也排队等候,等轮到她时,里面的警察认出了她就说:你没有接到通知自说自话闯了来,下次不可以。喻培英老人说:“那我要求见所长”。女警察拨通了所长的电话,随后说:“同意了,让保安带你去吧。”
喻培英老人见到所长,就说要求见到女儿,被拒绝(这个所长是女看守所所长,姓肖。长宁区看守所所长,名字叫王林榕)。所长说,在没有判决之前,不允许任何人接见,并指着墙上的条文说着。喻培英老人说,什么条文,本来你们就是非法关押,对大法弟子根本不讲什么法律。该所长说,你们有意见可以等法院判了以后去上诉。当问到女儿情况时,他说,她的情况,就是高血压。
从看守所出来,喻培英老人正好看到女婿在排队写接济单(每月可接济四百元),因没准备只交了二百元,里面的办事人员说,够了,别交了,老人也没坚持,女婿人老实,也没敢坚持。
十月十七日,喻培英老人又去了长宁看守所,那个收钱的警察一看到喻培英老人就说:“你怎么又来了?”她说:“我要见女儿。”回答还是那句:“不可能。”李玮聆母亲说:“她父亲过世一百天了,我来接女儿回家见最后一面”。警察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类事情”。喻培英老人对他们说(共四个人,一个警察,三个保安):“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迫害法轮大法弟子是有罪的?法轮功没有错……”。一个保安马上制止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敢……。” 老人临走时,还告诉他们:“我劝你们牢记法轮大法好,会救你们的命。”
李玮聆被非法关押长宁看守所数月之久。长宁警察绑架时搜她的包,其实包里没什么东西,但是警察却以她包里有《明慧周刊》和光盘非法起诉她。警察们还威逼利诱吴小峰,诱使她承认打印了20本《明慧周刊》。
中共法院在非法开庭时间上也一直耍花招,不断临时更改开庭时间,后来定在十一月二十四日上午,却又改到二十三日下午。在法庭上,长宁区检察院的公诉人一直怂恿法官重判李玮聆。虽然辩护律师作了强有力的辩护,法官还是迫于长宁610的压力,作出了非法的判决:李玮聆四年,吴小峰三年半。
上海市女子监狱从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开始,积极参与残酷迫害,针对法轮功学员,该监狱执行江魔头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以及“打死算自杀”的迫害命令。女子监狱为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尽快完成转化指标,专门设立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五监区。监狱为吸取迫害经验与手段,还与外省监狱、劳教所交流迫害经验,从而全方位迫害信仰以“真、善、忍”为准则的善良百姓。五监区对外宣称“政治学习监区”,实质是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严管大队,明确规定各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细则与流程。
这次绑架李玮聆的上海长宁区警察王珏长期采用跟踪、监视和栽赃陷害等特务手段绑架了几百名法轮功学员,直接参与虐杀了法轮功学员卿德惠教授和周云天,指挥并参与了绑架和酷刑折磨几百名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多人;还操控法院编造虚假证据而诬判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重刑,有的长达十二年冤狱。在一九九九年初,警察王珏还到长宁的公园找法轮功学员声称自己要学炼法轮功, 在七月二十日迫害之后,王珏、袁桂香等人二十四小时的强行呆在上海工程技术大学教授卿德惠家里监视看管,不许亲朋好友看望、接近。不到三个月,卿教授就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王珏等人绑架长宁区房地产业者周斌和研究生王雪飞(女),并刑讯逼供,唆使法院非法判周斌12年,王雪飞11年。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一年,上海法轮功学员遭到惨烈迫害,据不完全统计,三十九人被迫害致死或因迫害后致死,二十多人或被关精神病院或被迫害致疯致残,一千多人被绑架到洗脑班,三百多人被非法劳教,三百多人被枉法冤判,千万人被任意绑架、关监、抄家、罚款、骚扰、监控、跟踪(不含被反复绑架、劳教、洗脑、冤判);无数的人被迫害家破人亡、妻离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