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的童年
我出生在一个不信神的家庭,可我却是这个家庭的另类,从小就对神佛充满了好奇,对修炼无比向往,小时候小伙伴们聚在一起谈理想时,这个说想当科学家,那个说想当作家……可我的理想却是出家当尼姑,青灯古寺相伴一生。
小时候,父母怕我吃亏,总给我讲一些世俗的道理,让我学怎样怎样不吃亏,怎样怎样不受欺负,让我学精一点、学厉害一点,可我却很排斥这些,甚至问父母为什么教我不好的东西。由于性格上与父母不同,母亲很不喜欢我,母亲由于生活的劳累,性格也很暴躁,我经常挨母亲的打骂,甚至天很黑了,还被母亲打骂赶出家门。
我虽然情商很低,可是智力还是很高的,好多古诗文过目不忘,学习很好,初中时被选派参加县里的智力竞赛,可就在参加竞赛的前一晚,我又被母亲打骂着赶到了田地里。我家紧挨着农田,九十年代的农村还没有路灯,夜晚很黑,基本是伸手不见五指,而我又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我站在漆黑的田地里内心充满了恐惧,这时我出现了幻听,本来安静的田地,突然人声鼎沸,据说这一片的田地原来是坟地。由于害怕,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又回到了家,而母亲的气还没消,用难以入耳的话骂个不停。
第二天,我起床时,半边脑袋就麻木了,在竞赛时,我根本听不懂老师说话的意思。我不知道怨不怨这件事,后来我的智力越来越低。
由于以前的学习基础,还由于中考时,我突然短暂性出现了功能,我竟然能预知到中考考哪道题。就这样,我还是考上了重点高中。
父亲对我说,对于母亲对我的打骂他没有办法,因为他离开我行,离开母亲不行。父亲的话令我很不解,怎么我就与母亲成了对立的了,甚至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了。我还是爱我的母亲的,好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母爱。
在这样的家庭中,我的内心充满了忧伤,性格更加的内向与自卑。天生就体弱多病的我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在学校里我不自觉的就尿了裤子,有时短暂性失去了意识,愣在那里不动了,没了意识。晚上经常做噩梦,全身动不了,喘不过气来,俗称挨狐子压。而且我还经常性失眠,神经衰弱,感冒、发烧咳嗽更是不断。智力也越来越不行,脑子木木的,而且记忆力也越来越衰退,老师讲的课似乎進不了我的脑子。医生说我得了癫痫,这种病无法医治,智力会越来越不好,甚至痴呆。
喜得大法
我在高中毕业后進了一所中专,在这里,我遇到了学大法的同桌,她告诉了我大法,我读着大法书,感到这正是我今生要的,大法书解开了我许许多多百思而不得其解的问题,而且在读到第三讲时,我在早晨刚醒时看到了大法轮在我的床头转呀转呀,而且有两个白白亮亮的东西倏的一下从我的头顶打到脚下,同时给我清理出了附体,我感觉那是一条蛇。自此以后,困扰我多年无法治愈的疾病不翼而飞,我拥有了健康和快乐。
我和同桌每天去我们学校门口的奶奶同修家学法炼功,那是我人生当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同修们个个慈祥,温和,彬彬有礼,奶奶同修更是觉的我们出门在外上学不容易,经常做好吃的让我和同桌吃,同修奶奶看我的鞋破了,还买鞋给我。同修们觉的我们两个小姑娘年龄小,处处关心我们,我的内心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同修们总是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说话做事,事事为别人着想。师尊教导我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1]。法轮功这里真是一片净土,每每回忆起九九年以前和同修一块学法炼功的日子,我都觉的那是我人生当中最为美好的一段时光。
九九年江泽民对法轮功发动了迫害,对大法弟子進行妖魔化,我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孝顺父母亲
学了大法,我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爱恨情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别人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你坏。师父讲:“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讲,都是有因缘关系的”[2]。“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2]
明白了这些,我不再因为以前的遭遇而忧伤,我变的快乐而宽容,更加体会到了母亲的不容易,父亲常年在外工作,家里只有母亲带着我们姐妹俩,还要做农活。很是不易,所以她的脾气暴躁,我工作后,结婚前,都是把工资全部交给母亲,自己省吃俭用,希望母亲生活的好一些,快乐一些。结婚后,我有了三个孩子,由于开销太大,经济一直不太好,可是我也是经常去看望母亲,牛羊肉、排骨尽量让母亲不断,也尽量的多给母亲一些家用。我自己在家里却很节俭,在吃穿上很俭朴,省下钱来让丈夫、孩子和父母过的好一些。家里的剩菜剩饭都進了我的肚子。
我结婚时,觉的双方的父母都不容易,我既没有向婆家要彩礼,也没有向母亲要嫁妆,我的婚礼很简单,而且在我结婚后,父母就把他们一直经营的烟酒门市给了妹妹,我没有和妹妹计较,也没有任何思想上的波动,心里很平静,因为通过几年的修炼,法轮功把我转变成了一个完全为别人着想的人。这样能够让妹妹的生活更好一些,不是很好吗?!
体谅丈夫
师父讲:“无论在各行各业当中,包括常人社会中的一切事情,都有这种正反两个方面同时存在的因素。你想做一件好事,那保证就有不好的事情等着你,你要冲破了这个困难才能办成那件好事”[3]。
由于我没有什么嫁妆,父母又把门市给了妹妹,我在婆家的日子很不好过,丈夫对我经常打骂。有一次,他对他的朋友说,我父母开着一个烟酒门市,他以为我家会比较有钱的,没有想到却是这样。他以为和我结婚后,会从我父母那里得到很多物质上的帮助,可是一切却没有如他所愿,他因为得不到想要的很痛苦,把气撒在了我的身上。
我与其说是他的妻子,还不如说是他的免费保姆。我们俩一起开着一间门市,他每天早晨都起的很晚,我照顾孩子们吃了饭,把孩子们送上学,他都还没有起来。不管是在我怀孕期间还是我身体很难受的时候,他都不做任何家务,而且我都要对他尽力照顾周到,我有一点不周,他都要对我连摔带打的,他的脾气相当暴躁,而且情绪总是莫名其妙的不好,晚上经常喝酒,很晚才能回来。而且回来后就大骂不止。我和他在一起就是在恐惧当中度过。
不管我做着月子还是怀着孕,他心里不顺了就打我,骂我,丝毫不会顾忌我当时情况特殊。看着那么多孕妇享受着家人和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想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但是从法中我知道是人的德和业力的不同造成了今生命运的不同,吃苦就是在还自己的业债。我安然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保持乐观的心情。
我生第一胎时晚上十来点羊水就破了,一直在流,可是他一直等到第二天早晨睡足了,才把我送去医院,到医院检查羊水再流一点就低于标准值了。医生说这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弄不好母子就都有危险了。可神奇的是羊水流到这个标准值的最低值就不流了。我知道这是师尊的保护,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在怀第二胎时我流产了,晚上血流不止,他都是让我忍耐到天明再去医院,我告诉他,我真的感觉不行了,在我一再的要求下,他才带我去了医院。
而且我们一有些钱他就投资其它的,弄的我们的经济一直不太好。他在家庭和生意上很强势,我必须要遵从他的意思。好长时间我也是觉的自己心里很苦,甚至想离开他,我和他说,我不和他一块开门市了,我可以自己去找工作,自己干一些事情。每次我这样一说,他都非常生气,甚至说我要离开,他就把门市砸了。
后来我悟到是我做错了,师父让我们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人,可我却没有体谅他,还怨恨他,我没有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作为一个修炼人,我感到很愧疚。他一直以来也很努力的使我们的经济好一些,干着这个又想干那个,总是不断的投资,弄的我们的经济总是很紧张。但是他的初衷是好的,为了多挣点钱使我们的生活好一些。但是好些时候时运不济,而且现在中国大陆又有很多投资陷阱。
面对这些情况,我应该顺其自然,师父讲:“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2]世上的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自己今生的遭遇是前世或前几世德和业力的积累。通过学法,我走过了这一段心路,我不再怨恨,我超脱了出来,不管面对什么情况,总是乐观以对,常人不是有句话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生的苦难是业力所致,我们只有顺着命运去走,在其中做一个好人就行了。我没有责怪他投资的不对,而是安慰他,鼓励他,告诉他一切会好起来的。作为一个常人,他真的很可怜,好多事都不如意,他总是发愁,心情不好,借酒浇愁,甚至大骂我和孩子。
明白了师父讲的道理,我放下了对他的怨恨,不管他怎样,我都鼓励他,希望他好过一些,快乐一些。其实他的状态何尝不是中国普通老百姓的状态,是共产党把人们变成了这样。他是一个可怜人,是和我有莫大缘份的众生,我只有善待他,帮助他。不管他在店里怎样骂我喊我,我都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从不跟他还口,等他骂累了,他自然就停下来了,这时他也有时觉的对不起我。别人都说:“你脾气太好了,要是我丈夫这样,我肯定不行。”
他出去喝酒,我就好好看着店,不管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看店多不容易,我都坚持下来,做我该做的,而且不埋怨他,细心的照顾他的生活,给他洗衣做饭,关心他,放新唐人电视和适合他听的交流文章给他听,在他高兴的时候,给他讲传统文化。我宽慰他说:“我们虽然没有很多的钱,但是我们供三个孩子上学,不缺吃穿。我们的生活还是可以的。不要再为那些扔了的钱而发愁了,人一辈子谁没个三灾九难的。心情放宽一些,他们骗咱多少钱,还消咱多大的难呢。”
其实我如果没有学大法,肯定也不会做到这一点的,肯定在怨恨与忧伤当中度过,本来就体弱多病的我在他的打骂下,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个问题。我的脑子里时常蹦出《红楼梦》中迎春的判词:“子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冥冥中我都觉的我与迎春的性格和命运有几分相像呢。可是学了大法后,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我可以坦然的面对生命中的苦难了,并且在其中保持乐观的心情。
大法教会了我完全为别人好,只看别人好处。他其实除了脾气不好,他是一个挺好的人,他虽然爱摔东西,但从来不动我的大法书。甚至在邪党威逼他交出我的大法书时,他都没有交,我电脑上和大法相关的东西他从来不动。我学法炼功,他也从来不干扰我。在我被邪恶非法关押时,他想方设法救我出来,使我当天走出了派出所。他内心是知道大法好的,而且他还退出了邪党的组织。在邪恶疯狂迫害时期,他能这样做,是一个人最珍贵的地方。他虽然嘴里不说,但是他还是认可我,认可大法的。
和大伯哥换房
在我结婚后,公婆把老家的一处旧房子分给了我们。随着发展,我们分的那处房子的地皮越来越值钱了,大伯哥这时向我们提出了要用他那地段不好的房子和我们交换,公婆也过来劝我们和大伯哥换房。大伯哥甚至说,假如我们不回来给他换,他就挑房子。态度很是强横,一副随时准备打架的样子。
这时我心里不平衡了,想到了很多很多的家庭琐事,想到了大伯哥夫妻对我们的种种不好,丈夫甚至说他们是喂不熟的狼,当然丈夫说的有点过,可是当时我也是这种感觉,心里很不好受。我知道这不对,我开始学师父的法,师父告诉我们:“所以我们讲随其自然,有的时候你看那东西是你的,人家还告诉你,说这东西是你的,其实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认为是你的了,到最后它不是你的,从中看你对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执著心,就得用这办法给你去这利益之心,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常人悟不到这个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争,去斗的。”[2]
学了师父的法,我知道了我们不能和常人一样去争去斗的,综合考虑一下大伯哥近几年事事不顺,有人说是他房子三面临街,风水不好,使他不顺,而且他的孩子马上就要结婚了,找个位置好的房子盖房很有利。综合种种情况,站在大伯哥的位置上考虑,我们应该和他换房,我不再计较利益上的得失,同意了和他换房,解决了一场一触即发的矛盾。多少兄弟因为财产问题打的不可开交,反目成仇,可是我是一个大法弟子不能这样做。
当然这经过了一个心路的过程,开始的时候,虽然换了,心里还是难受,而且大伯哥夫妻还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没有丝毫的感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看到他们我就难受。我就向内找自己,是自己错了,师父讲:“这人做好事的同时,他可以吃苦。因为面对常人,各种常人的心都在干扰你。有的人你给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给他看病时打下去多少坏东西,给他治到什么成度,当时不一定有明显的变化。可他心里就不高兴,都不感谢你,说不定还骂你骗他!就针对这些问题,让你的心在这个环境中去魔炼。”[2]我明白了是自己的有求之心,希望得到对方的感激,希望对方对自己的付出有感情上的回报。
我把心放平静了,不管大伯哥他们怎样我都对他们好,来到我这里,我对他们热情招待,见到他们总是乐呵呵的。放下了执著心,我也觉的身心轻松,心里也想起了他们生活中的种种不易,真心的觉的他们不容易,从心里可怜他们。
虽然我的生活并不太好,但是我天天总是乐呵呵的。别人都说我的心态真的很好。遇到捡废品的婆婆从我这里过,我总是把我店里的废品送给她们,给她们饭吃,给她们倒水。我尊重每一个人,体谅他们的不易。大法教会了我从苦难中吸取正面的东西。看到街上有屎,我怕别人踩到,总是想办法清除掉。买东西时,多找给钱,我还给对方。有许多次有人在我店里忘拿钱包和贵重物品,我都想办法找到失主,归还给他们。别人对我不好时,我不记恨对方,依然乐呵呵的对别人好。
若问大法给了我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大法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使原来体弱多病的我自修炼以来就没得过病,即使身体有一点不舒服,通过学法炼功很快就能好;大法还给了我一个乐观的人生,从法中我知道了人的一生就是业力轮报,师父讲:“在一个人降生的时候,在一个特殊的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当中,人的一生已经同时存在了”[2]。我们只有在其中做好自己,提高自己的心性,一切苦和难都是在消去自己的罪业,所以我乐观的对待一切,一切顺其自然。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由于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3/17/19143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