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遇大法 真修向善
杨双儿生活在新疆和静县二十二团五连,是兵团职工。从小到大,杨双儿一直体弱多病,又瘦又小,爹娘看着她瘦小的样子,发愁的说:这孩儿长大了能干啥?
杨双儿长大后,结婚生子,一直身体不好,经常头疼,中西医都看过,不知看了多少医生,都没有明显疗效,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再加上那几年,她的丈夫经常外出打麻将,日夜不归家,家庭矛盾连续不断,夫妻之间闹到无法维持下去,生活的很苦很累。她常常想人这么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二零零一年元月,杨双儿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学法炼功一个月,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严重的头疼病消失了,走路一身轻,干活有使不完的劲。她每天心里就是高兴,看到丈夫回家,也不生气了,问他吃啥,就给他做啥饭,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和丈夫吵过架。
杨双儿还想起以前在老家时,对公爹不敬,由于受党文化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歪理邪说影响,公爹稍有对她不好,杨双儿就破口大骂,对长辈没有一点敬畏之心。
得法后,杨双儿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知道了怎样做好人,回想起以前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后悔,就写信给公爹道歉,并下决心以后再不骂人了,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尽力维护好家庭,用善心对待每一个人。
“清零行动”中被威逼洗脑迫害
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八日,兵团连邪党书记又带几个团派出所的警察,来找杨双儿,逼迫杨双儿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他们给了她一份打印好的模板,说:你照着誊上就行,如果你文化低、不会抄,就叫你儿子、女儿或你老公帮你抄好,你自己添个名就行。
五月一日放假,儿子和儿媳在家,第二天,杨双儿就把儿子、儿媳提前打发走了。
就在这几天,连里邪党领导天天打电话或上门恐吓杨双儿:你得抓紧写好了,你就“解除”了,要不然,就因为你,对你的孩子和家人都没有好处。你要不写的话,就送你去“学习”(即洗脑迫害)。
杨双儿的家人都不修炼,感到兵团人员给他们的压力非常大。丈夫白天干活,晚上就赶紧替杨双儿抄写。杨双儿说:你不能写,我自己写。于是,杨双儿把模板拿来,偷偷烧掉了。
面对邪党人员的骚扰和威胁,杨双儿坐下来静思,想起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将近二十年了,法轮大法保护着她,在她危难时救了她的命。同时,她也想起中共不法人员那残忍的迫害和侮辱。
那是二零零六年七月,杨双儿被第二次非法送到乌鲁木齐戈壁女子劳教所,当时劳教所正在办洗脑班,杨双儿刚进去,就被主管队长巴小梅把她一脚踩到地上,巴小梅的脚踏在杨双儿身上,用电棒把杨双儿从头电到脚。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过了几天,为了强迫杨双儿“转化”,劳教所指使吸毒人员恶毒的打杨双儿,拳打脚踢、不断地打耳光,当时杨双儿骨瘦如柴,只听到沙沙的响声,就昏迷不醒了。不知过了多久,杨双儿才醒过来。吸毒人员侮辱、讽刺、辱骂杨双儿的言语不堪入耳,恐吓她:如果今天不写“三书”,就不让睡觉,也别想坐,给我直直地站着。就这样,折磨得杨双儿生不如死……
想到这儿,杨双儿就把逼迫她“转化”的过程在那张纸上全写上了,杨双儿接着写上:我那时是屈打成招,以后这种出卖良心的事,不但自己不干,每个人也不能干。杨双儿又写了修炼大法后,她道德升华,多种疾病不治而愈,家庭和睦的事实。
第二天,四月二十九日,二十二团司法机关又来了三个人,杨双儿给他们看了她写的真相信。他们说:不行,还要写“三书”。在当地,被逼迫写了“三书”的人,邪党人员就把写“三书”的人和“三书”内容发到网上,毒害众生。来人对杨双儿丈夫威胁说:我们只是来看看,了解一下,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有其他人会管她。
杨双儿的家人很害怕,在压力下,为了避免进一步迫害,为了不连累家人,杨双儿不得不背井离乡。
曾经三次被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一年初,杨双儿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一家人在大法中受益。没过多久,丈夫突然看到电视在播放自焚的节目,丈夫赶快叫来杨双儿,杨双儿也坐下看了一遍。杨双儿说:这些人不知道是怎么看大法书的,根本没有按照大法教导的修炼人绝对不能杀生,也不能自杀的要求做,我看根本就不是修炼法轮功的。杨双儿告诉丈夫说:你放心,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绝对不会那样做的。后来,他们才知道是元凶江泽民、罗干一伙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欺骗民众。
二零零四年冬天,杨双儿给老家亲属寄了一封大法真相信,被邮局人员违法拆信,诬告给当地派出所,派出所警察把杨双儿绑架到看守所,一月后,杨双儿被非法劳教一年。
杨双儿被非法劳教回家仅半年时间,即二零零六年七月,杨双儿单位领导以杨双儿还没有“转化”为由,协助当地派出所、国保大队警察,闯进杨双儿家,非法抄家,把杨双儿绑架到看守所。到看守所,杨双儿绝食抗议,他们怕承担责任,九天后,就把杨双儿放回家。
从看守所回家没过几天,当地派出所、国保大队警察到杨双儿家,又宣布非法劳教杨双儿两年,绑架她到乌鲁木齐女子劳教所。
乌鲁木齐女子劳教所正在办洗脑班,气氛很恐怖,非常邪恶。杨双儿刚被送到劳教所,恶警队长就把她按倒在地,一脚踩在她身上,用电棒从头顶一直电到脚底。当时在夏天,杨双儿穿的衣服很薄,过后全身皮肤焦黑。
晚上,在劳教所,杨双儿几乎不能睡觉,就是偶然睡上一会儿,也会被其他监室的打人骂人声惊醒,劳教所以给吸毒犯减刑、购物、出入自由等好处诱惑,蛊惑吸毒者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劳教所队长给这些吸毒犯下命令:只要能让法轮功学员“转化”,写“四书”,用什么办法都可以,一天必须“转化”一个人,不看过程,只要结果。
每一个法轮功学员由两个吸毒犯包夹、看管,没有这些包夹允许,不准法轮功学员与任何人说话。恶人采取打嘴巴、拳打脚踢、电棒电击、体罚、谩骂、讽刺挖苦、不让睡觉、恐吓威胁、关禁闭及利用邪悟者欺骗等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
当要开始针对哪一个法轮功学员下手迫害的时候,白天就让该法轮功学员立正站立,包夹在旁边守着,只要法轮功学员稍微动一下,轻是骂、重是打,腿不能打弯,稍有弯曲,就被包夹在腿上用脚踢,吼道:奔直、不能打弯。法轮功学员实在站不住了,刚一坐下去,包夹在两面一人揪着一个耳朵往起拔。到晚上,恶警就叫吸毒犯一拥而上,采用各种邪恶手段打骂学员,或者轮流迫害学员。
经过一月多的暴力恐吓、折磨迫害,杨双儿的精神承受达到极点,身体皮包骨,肉体承受也到了支持不下去的地步,还天天逼迫看污蔑大法的电视,一直看到半夜三点。杨双儿在邪恶的长时间洗脑中,心中几乎记不起法了,没了正念。
过了四个月,杨双儿背过的《洪吟》和一些法又显现在她的脑海中,晚上睡觉,就把她能想起的《洪吟》和法连起来背上一遍,背着背着,想起师父的无量慈悲,想起师父为救弟子付出了多少心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当晚,杨双儿写严正申明,表明了杨双儿要继续修炼大法的态度。
二零零八年七月,杨双儿从劳教所回家。儿子因为家中无钱,被迫失学,为了生活,未满十八岁,就去一家工厂打工,被机器压断了一根手指。家中生活困难,女儿饥一顿饱一顿,瘦的不成样子。
杨双儿原本是兵团职工,因修炼做好人,她和丈夫被邪党开除公职,丈夫去单位找领导,他们还说你们是自动离职的,与他们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江泽民与邪党的迫害造成的。
二零零九年六月,由于邪党迫害的株连政策,杨双儿修炼法轮功,单位年年评不上先进,单位领导拿不上奖金,同时杨双儿讲真相,被恶人举报给单位领导,单位邪党书记叫当地派出所、国保大队把杨双儿绑架到看守所,书记还给派出所警察说:永远都不要把她放回来。警察又一次非法抄了杨双儿家。
二零零九年七月,杨双儿又被构陷到五家渠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在五家渠劳教所,如果不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就一直面朝墙罚站,除了吃饭外,一直站到半夜两三点,狱警恐吓说:在这里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不放,杨双儿不为所动,他们就强迫杨双儿站了三个月,一年多过后,就宣布给杨双儿加期一个月。
此后不久,二零一零年九月,五家渠劳教所集中恶人,给法轮功学员办洗脑转化班,从外面绑架进来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恶警恐吓道:如果谁“转化”了,就放人,谁不“转化”,就留所劳教,最少两年。再不“转化”,就永远都不要出去。杨双儿也被强制“转化”。二零一一年六月,被释放回家。
杨双儿回家后,当地迫害越来越严重了。自治区政府及各地610、国保大队每年在全区搜集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强迫绑架集中到洗脑班黑窝洗脑迫害。
就在二零一九年三月下旬,国保大队、团派出所警察,在杨双儿单位领导的协助下,又无故闯入杨双儿家非法抄家,当时只有杨双儿的丈夫在家,吓得他心惊胆颤的,警察没翻到什么,就走了。后来,还给杨双儿打电话骚扰。
新疆和静县二十二团的司法系统设在焉耆县,焉耆垦区国保两个警察,一个姓王,一个姓刘,经常骚扰杨双儿。
附相关信息:
新疆和静县二十二团五连是兵团,是归和静县管辖,兵团的司法系统设在焉耆县,经常骚扰杨双儿的焉耆垦区两个国保警察,一个姓王,一个姓刘,下面的电话号码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号码:
焉耆垦区国保警察的电话:180968015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