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美女士二零零零年九日三十日在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被便衣警察追击的现场照片 |
杨兴福,一九四九年黄历十一月二十日出生于安徽省寿县双桥镇农村,一九八八年被授予少校军衔;一九九六年晋升为副师职军官(即技术七级,主任编辑职称),进入高级军官行列;一九九八年被授予技术大校军衔。二零零零年被迫害前任南京军区政治部《东线影视报》主编,主任编辑职称。妻子陈春美是南京市儿童医院主管护师,夫妻俩于一九九六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杨兴福在修炼法轮功之前身患多种疾病:腰椎间盘突出、脊椎间盘突出、风湿性关节炎、鼻窦炎、疑是膀胱癌等,时常头昏眼花,浑身乏力,尿频尿急等。修炼法轮功两个多月以后,这些症状消失,周身轻松,精力充沛,在真、善、忍的指导下修炼自己,变得更善良,更宽容,更真诚。由于工作成绩突出,一九九七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一九九八年荣立三等功一次,一九九九年五月份,还进京领奖并代表获奖单位和个人在颁奖仪式上讲话(当时曾有报纸整版报道此情况)。
妻子陈春美修炼前也身患多种疾病,如乙型肝炎、面瘫后遗症、肠胃病、胆囊炎等;修炼法轮大法三个月,病症全无,周身轻松,精力充沛,十几年来没有吃一粒药。心性也提高了,多次被医院评为先进个人、工会模范工作者和科室先进个人等。
杨兴福说:“我从一九九零年到邪党迫害法轮功的一九九九年七月,先后四次立功和一次提前两年晋升职务的奖励。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我在与同修传递真相资料时,被南京国安局特务跟踪劫持,至此,取消我当时晋升技术六级(即经济上享受正师待遇)的资格,又从技术七级降为八级,大校降为上校,撤销高级职称,住房面积从150平米降为110,开除党籍(《九评》问世后,我在退党网站宣布退党)。劳教期间停发工资和取消一切福利待遇,不计军龄或工龄。二零零二年十月,即我第一次被邪党军队非法劳教走出冤狱不久,强迫我退休,时年52岁。”
一、第一次被劫持到军区劳教所折磨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下午三时许,杨兴福把事先复印好的数百份真相资料,请一位在省级机关开轿车的亲戚用车送到一位法轮功学员处。因这位法轮功学员电话被南京国安特务窃听、事先布下了罗网。下午四时,等杨兴福车子到了,国安特务抢劫真相资料后,把杨兴福与那位法轮功学员、开车的亲戚分别劫持到国安的黑据点。(注:那位亲戚劫持在黑据点一周,遭到威胁、恐吓等非人的逼供审讯。经过调查确认他没炼法轮功后,被省政府行政部门保释领回,精神受到很大刺激,随后分配住房、调资调级都受到影响。)
大约下午五时,国安特务把车子开进一个巷子的院子里,然后把铁门锁上,不由分说,把杨兴福推上了小楼的楼上,把房间的黑幕拉上,打开大灯,架好摄像机等,两名主审、两名记录员,开始威胁逼供。杨兴福反问他们:“你们是什么单位、什么人?”其中一个领头的说:“我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南京国家安全局。” 杨兴福如实说了我的工作单位、姓名、职务等。他们如获至宝,说:抓到了南京军区机关的一名大校军官。他们立刻把杨兴福的情况直接报告给了当时任江苏省委副书记、省“610”总负责人曹克明和南京军区政治部保卫部(相当于地方的公安部门)。保卫部立刻报告了南京军区当时任副政委(负责政法等)李继松(中将)。李说:“叫杨兴福把问题向地方交待清楚,尽快接回部队。”
南京军区政治部文化工作站政委杨德好当时带了两位副站长和一位干事,大约在下午六时就赶到了黑据点,但特务拒绝他们与杨兴福见面,继续对杨兴福逼供,主审人交叉换人,使尽浑身解数:威胁恫吓、秽言辱骂、挑拨离间、软硬兼施,这样一直到十日的半夜二时,他们感到实在榨不出油水了,才允许杨兴福和单位的人见面。他们对来接杨兴福的人说:“这是我们碰到的最顽固的人。带回去要好好整整他!”
大约十日半夜两点三十分左右,车子开进单位办公区,杨兴福要求回家,单位领导不允许,说他闯了大祸了,对他说:不让你回家也不是我们的意思,这是军区领导和政治部两级领导的旨意,现在就在这里,等上班以后,再听候处理。他们把杨兴福关到一间带铁窗的房间,由两名干部、两名战士看管。上午八时,把杨兴福转移到另一间更牢固的房间,铁门紧锁,由两名持枪战士把守。军区文化工作站奉上级旨意,对外封锁杨兴福的消息,不许家人看他,杨兴福被与世隔绝。
晚八时,军区保卫部安全处少校干事宋鸿喜(大校)把杨兴福带到楼外平地上(警卫战士在约15米处走动),对他说:“今天上午,我和两位领导应江苏省‘610’之约,开了半天会,下午又向政治部和军区有关首长汇报,决定由我来和你谈谈心。原复印件对方已讲了,是他提供给你的,他都坦白交待了,等待宽大处理。你只说你的问题,就是你在哪里复印的,谁为你复印的,复印了多少件,除了昨天的那部份,还有多少,存在哪里?就这么简单。” 杨兴福说:“我就印了那么多,都被他们搜走了。你看了那些材料了吗?”“简单的翻了翻。”“你应该认真看一看,那可是好材料,是事实的真相啊。你看清楚了,你就不该审问我了,该审问的应该是他们。”“别给我开玩笑了。我现在执行的是命令,只完成我的任务,告诉我在哪里印的?”“这我无可奉告。”“据我们掌握的材料看,你不具备印这么多材料的条件。”宋见杨沉默,继续说:“这牵扯到军区和地方两大单位,不是我在这里危言耸听,江苏把你们这个案子称为今年的第一大案,要求军区积极配合,两个小时要沟通一次情况,我还有一班人在办公室等着你的情况。别看你我在这象叙家常似的,你的那位朋友叫地方那帮子打了个半死,什么都说了。”杨兴福还是不语。
宋又说:“……老杨呀,你我都在军区机关工作,你是老机关了,比我知道的多,政治机关是干什么的,你比我更清楚。”杨兴福反问:“你说说是干什么的?”宋答:“就是贯彻落实上级的指示,把军委、中央的方针、政策不折不扣的贯彻执行下去……”“那上级错了呢?”“你不要开玩笑,这是严肃问题,政治问题,我们不谈。还是谈我问的问题。说清楚了我走路,你也自由了。” 杨兴福说:“我没有做错,你好好看看我印的材料,我们再说。”
七月十一日上午八时,两名执勤战士把杨兴福带到一个会议室,事先安排了十几名机关干部、战士、职工,叫杨兴福坐在中间凳子上。对面是保卫部副部长曹伯如(大校),安全处干事宋鸿喜和另一位军区“610”干部汪卫忠(上校)。曹讲了这件事情的政策后,宋继续问话,问的还是昨晚那些。杨兴福强调:“我复印的是好材料,是真相资料,你们应该认真看一看,最好给今天在座的人都看一看,这样我们就有共同语言了……。”宋制止了杨兴福的话,杨兴福无语,曹气得脸白一阵,红一阵,但强忍下去了,命令在场的干部战士职工离场。随后曹大发雷霆,骂杨兴福是老滑头、老顽固,给军区丢了脸,给政治机关抹了黑。正说得气愤时,他的手机响了,然后匆匆离去。宋说:“老杨,你看到了吧,领导怎么样?还是和我好好的说一说吧,免得大家伤感情。” 杨兴福不说话,宋和汪轮流唱黑脸,白脸。
七月十二日上午九时,杨兴福单位的政委杨德好和一名干事把他带到另一间会议室。杨在路上说:“政治部王长贵(少将)副主任跟你谈话,这是最后的机会,你要把握好,不可一失再失。”会议室里王长贵和宋鸿喜在座,王走到面前和杨兴福握手:“我是受刘(永治)主任委托,一是来看看你,二是把前两天发生的事给我说清楚。好不好?”然后示意杨和一名干事离去,叫杨兴福在他对面坐下。杨兴福给王讲真相,请他看看我复印的资料,宋制止不让我说。王刚开始还能耐住性子,随着杨兴福的沉默,他的脾气越发越大,秽言秽语不绝于耳,最后拍桌子、摔杯子,怒目而去,并丢下一句话:“再不交待就绳之以法!”
中午时分,宋鸿喜等一帮“610”人员在文化工作站副站长赵永生带领下,非法搜抄了杨兴福的家,搜去部份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大圆满法挂图和师父法像等。他们就像强盗一样,没有出示搜查证,也没有留下非法搜查的物品清单。
下午二时,两名执勤战士把杨兴福带到会议室,政治部刘永治(中将)和秘书长朱福熙(少将)、曹伯如等数人已在座。曹伯如说了开场白,宋记录。刘见杨兴福沉默,大动肝火,大放狂言后对曹说:“再给他两个小时思考时间,然后向我汇报。”刘和他那帮人离去,杨兴福又被带回了铁窗。下午六时,一辆警车开来,曹宣读拘留决定,军事监狱执法队长潘兵给杨兴福戴上了手铐,顿时,杨兴福的手腕鲜血直流。由两名武装战士押着,潘兵和文化工作站政治处主任崔荣辉非法把杨兴福关进了位于南京市雨花台区西善桥镇的南京军区看守所。
据知情人后来说,王长贵在军区政治部和机关邪党委两级会议上,扬言“不把杨兴福关押起来,我这副主任就不干了!”(注:杨兴福在1999年7月20日之前表现好,在机关上上下下有目共睹,从1989年开始的十年来,每年不是立功就是嘉奖。1999年5月份还去北京参加全国征文颁奖大会,并代表获奖单位在会上发言等,报纸也整版的介绍杨兴福和单位的事迹情况。王长贵也深知,他若不如此构陷、耍泼,就很难服众。)随后,军区保卫部(即610)用“保卫工作简报”的形式向全军区团以上单位发文,并报军委和总部有关单位,污蔑法轮功,并要求全军区部队对修炼大法者进行拉网式的排查。
杨兴福被非法刑拘之后,军队和地方的众多友人,军队官兵、政府官员、教授、学者、记者等四面八方打电话到杨兴福工作单位,询问他的情况,甚至要求来访,证明杨兴福的清白。用杨德好的话说:“电话都打爆了。”当初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就由崔荣辉起草了一份构陷杨兴福罪名的文稿,通告来电或来访者,说杨兴福的问题是政治问题,并威胁来电或来访者“要有清醒的政治头脑,要和党中央保持一致”。
当时军区部队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就杨兴福一人,这是一座老式看守所,阴森恐怖,执勤战士昼夜不停地在上面游动。当时关押的犯罪嫌疑人大多是地方的重大经济犯。七月十三日八时,执勤战士在潘兵的授意下,叫杨兴福背“监规”,杨兴福说:“我没有错,更没有犯罪,不受监规之管。”潘就授意战士罚他倒立,杨兴福坚决抵制;罚站面壁,杨兴福还是坚决抵制;后又不让睡觉,杨兴福不理会他。潘说:“你老杨在将军面前都敢拍桌子、摔杯子,还会把我小官放在眼里?” 杨兴福说不是这么回事,我杨某人不论官大、官小都一视同仁,关键在于有没有理,谁有理我就听谁的。
八月二日,曹伯如带着汪卫忠(610人员)提审杨兴福,还是要他讲清复印材料的地方,说省里要情况。杨兴福沉默,他们就骂他、侮辱他,并说军区司、政、后机关,凡有复印机的单位都查过了,没查出结果。“天这么热,还白天黑夜的查,到哪个单位查都招人家白眼,受人气,我就把这气、这火往你身上发。” 杨兴福还是不语。他又说:“别看现在无产阶级专政不讲了,实际上一天也没有离开过专政,事实上比以前更严厉。不信,你就等着看吧。”他们骂完走了。
八月六日,保卫部部长曲文(少将)来提审,摆出一副十分友好的姿态,命令撤去一切提审的形式,喝退身边一行人,说要和老朋友单独谈谈心。然后对杨兴福说:“前面发生的事他不在部里,到福建沿海部队检查工作去了,四号回到南京,今天就来看你。”说了许多客套话后,落实到了“复印真相材料”的事上,他许诺:“只要说出在哪里复印的,再有个基本态度,两天就送回家。”杨兴福给他讲自己的修炼得益,讲他熟悉的人修炼之事,在真相面前,他无话可说,只是苦笑。最后悻悻而去。
八月十二日下午,曹伯如和政治部机关十几人来到看守所,宣读了非法劳教杨兴福三年的决定。
南京军区劳教所距看守所仅500米之遥,坐落在南京西南郊的一个山坳里,同属于保卫部管辖。在杨兴福去的前两天,他们就分了工,由所长郄连房直接负责杨兴福,其他人协助。郄连房,少校军衔,35岁左右,黑着脸对杨兴福说:“必须服从管理,按所规所纪做,接受大家监督,听我的话日子会很好过,否则会很难受。劳教所是专政机关的专政机器,说白了,我就是干这个事的。请你识相一点。”这是军区“610”和保卫部的授意。
在严管班里,杨兴福住了八个月,由于不写“错误认识”,不背“所规所纪”等,严管班的七、八个人都成了他的包夹。严管班的班长是所长选派的最恶的人,平时要杨兴福做的五花八门,事无巨细,包括喝水、吐痰等都要先报告,经他同意才能行动。大小便要全班集体行动,平时活动范围不能离开班长5米远,离开全班人员不能超过8米远,正常走路规定5步用正步、10步用跑步,走队列、站军姿和不同形式的所谓体能训练等,要求杨兴福这个五十多岁的人和二十岁的小伙子一个样。各种体罚如“金鸡独立”、倒立、蛤蟆步等,杨兴福都承受过。几天之后,所长特别宣布:“严管班班长工作负责,成绩显著,追加减期一个月。”年底,上级给郄连房记了一次三等功。
杨兴福说:“严管班的‘班规’除了原来的苛刻规定之外,又听命‘610’的旨意,针对我而增加了数条;除此之外,严管班长(受减期等利益的驱使)还可随时针对我采取随机严管措施。严管班长常使恶主意,声言:叫你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什么不能说话,两眼不能旁视,不能吐痰,不能站立(坐小凳),不能大、小便等等,什么站军姿、金鸡独立、鸭子步、蛤蟆步、倒挂金钟、背靠背、滚雪球等刑罚都在我身上反复使用过。我整天只能成为瞎子、聋子、哑巴、傻子,或者就是违规,受更严厉的惩罚。这是日常生活,还有来自军区610人员经常性的威胁、恐吓和辱骂。就是走出严管班,你不转化,该你享受的待遇也可随时取消。”
如此之下,杨兴福被强制所谓“转化”,减期一年,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二日,提前一年走出了军区劳教所这个黑窝。但邪党人员并没有放松对他的迫害,王长贵利用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分管军区政法工作)和政治部机关邪党委书记的权力,把郄连房从劳教所所长调到政治部机关任协理员,他的任务就是非法监控跟踪杨兴福。
二、杨兴福二零零五年再遭非法劳教
杨兴福虽然走出了高墙铁窗,但王长贵又给他布下了无形的魔网,即上有610统管,中有郄连房带人跟踪,下有文化工作站(主要是站长宗贵铭与政治处主任崔荣辉)配合。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晚,军区政治部办公室干事杨周超(610人员)带着数名战士,突然到杨兴福家非法搜查,搬走了电脑,直接送到了南京市公安局,并把杨兴福劫持到文化工作站突击审讯,任他怎么敲诈、逼供,杨兴福就是零口供,杨兴福质问杨周超:你代表谁给我说话?他说他代表主任(原主任刘永治已调任军区分工政法工作的副政委),实际上是许湘东副主任(王长贵已于二零零三年底退休,由许继任)。到了二十日的凌晨一时,杨周超说到公安局查杨兴福电脑的问题,军、地610相互勾结,又一次劫持了杨兴福。那夜,室外下着鹅毛大雪,杨兴福在会议室里坐了一夜。
二十日下午五时,在杨兴福强烈要求下,文化工作站才把他送回家,命令他:不要离开南京市。610开始监控杨兴福的行踪。
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下午,宗贵铭(大校)和崔荣辉 (已提升为书记、大校)、章夏蹇(大校)、王希安和数名战士,要杨兴福带几件换洗衣服,到镇江军区影视文化训练中心参加洗脑班。杨兴福不去,宗就亮出了许湘东和杨周超等610人员炮制的报告,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们四位领导都来了,与你谈。崔和章在旁威胁说:“许副主任考虑到你不会去,就叫我们带了几名战士,他们就在楼下,押着走的那个场面你和我们都不愿看到。”这时,杨兴福的妻子、女儿、女婿和他们争辩,说就是不去!宗诡说:“一个星期就回来 ,应付应付地方上的追查就完事,你们不要当真。”家人质问:“一个星期就回来,你也保证?”宗说:“我敢保证,一个星期不回来,你们向我要人。我现在亲自送到镇江,把老杨安排好了我再回来。由王希安大校陪着;你们放心。”
在镇江组织了一个帮教洗脑班子,由王希安负责,影视文化训练中心的主任王锡炳(上校)和军区610人员杨周超(少校),还有两名战士组成。当天晚上,宗贵铭召集所谓班子人员开了会。宗走后,王希安、王锡炳二人宣读了在南京就搞好的所谓六条纪律和学习计划。一月五日上午八时,王希安等叫杨兴福到会议室去看邪党攻击大法的录像片,杨兴福对王说:“你真要放,我也管不了,但我不看。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欺骗人的,是邪恶的攻击、构陷。” 杨兴福再次给他讲真相。一周时间到了,杨兴福强烈要求回家。
一月二十日下午二时,军区610的汪卫忠和军区军事法院的一名副庭长,军事检察院的一名副处长来到镇江,心急火燎的要杨兴福交待问题,并说全军610检查组已到南京。不管他拍桌子、摔杯子、破口大骂还是冷言冷语、挖苦刺激,阳奉阴违,杨兴福就是不作声、零口供。最后他气急败坏地说:“你不说可以,马上我们赶到汤山搞你的女婿(当时在南京军区汤山疗养院当军医),听说你女婿也参与了你的活动,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还对付不了你女婿。”当面以保卫部的名义给汤山疗养院的领导打电话,要求把杨兴福女婿冯瑶控制起来,下班不要让他走,说有个要案牵扯到他,晚上找他谈话。后来女婿告诉杨兴福:“那日下午一下班,被疗养院领导留下来,从晚上7时一直搞到第二天凌晨2时。他发火,我也发火,他辩我争,寸步不让。开始疗养院领导还压制我帮着他,后来一看他们太不讲理了,就催他们离开,说我们明天还要给疗养的老干部检查身体,休息不好,要影响工作。他们才没趣的离开了。”
二十二日下午,王锡炳带人把杨兴福住的房间安装了铁窗、铁门,同时增加了两名战士看守。二十三日下午2时,军区保卫部副部长张兵领着全军610王局长(王是保卫部安全局副局长,大校衔,全军610办的办公室主任,二零零一年到军区劳教所检查过工作)和总政检察院的一位检察官“提审” 杨兴福,由汪卫忠做笔录,张兵、杨周超等在一侧间,其他人员不得在场。汪卫忠说:“全军610工作组来军区检查工作,是带着总政首长的指示来的,实际上就是检查你杨兴福的问题,听清楚了没有?老老实实地说。”后来得知,是时任总政办公厅副秘书长朱福熙(少将)在610送的报告上批语,大意为:同意派工作组协助南京军区查清杨兴福的问题,若情况属实,严肃处理。
王局长说:“先谈谈你对这次洗脑班的认识和收获。”面对眼前三人,杨兴福只是沉默。王和汪催了数次,杨兴福依然沉默。王说:“第一个问题不谈可以,等以后再说。下面谈第二个,就是交待问题。” 杨兴福还是沉默。几分钟后,他拿出了那个报告(朱福熙的批语),往桌上一拍,说:“我们是有任务的,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你杨兴福是累犯,2001年我们就有接触,你的同行有交待,别人有揭发,事实俱在。现在就看你的态度,可以说你的态度决定你的命运……”杨兴福环视了他们一周,还是沉默。数分钟后,王开始诱导,并威胁说:“根据你的态度和重大问题,可以给你判刑、判重刑,南京军区不处理,我作为全军610办公室都要督导南京军区处理,你要慎重思考,交待问题。” 杨兴福照样沉默。汪卫忠开始人身攻击,动粗口,说他对抗全军610领导。随后张兵从侧间走出,侮辱、谩骂,加诅咒,最后留下一句:“机会不多了,再给你两天时间。”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杨兴福又被劫持到离开才两年半的军区劳教所。张兵、汪卫忠、杨周超和文化工作站副站长章夏蹇早已在场,张兵宣读了军区保卫部对杨兴福劳教三年的决定,劳教期从2005年1月28日到2008年1月28日,叫他在劳教书上签字,杨兴福严辞指责他们,拒绝签字。张兵恶狠狠地说:“不认罪照样判你有罪,不签字照样劳教。”随后叫劳教所所长邵挺把杨兴福带走,不给家人送劳教通知书。此外,又对杨兴福家非法搜查,强行搜走了部份大法书籍和大法资料,不出示搜查证,也没有留下非法搜查的物品清单。
军区610又一次以军区保卫工作简讯的形式向全区团以上单位发文通报,竭力攻击法轮功,为杨兴福网织罪名。并要求全军区部队,重点是退休干部进行一次拉网式排查。
当晚,杨兴福宣布绝食抗议,并在其后的一周内三次向保卫部并转政治部领导上诉状,强烈要求撤销非法劳教。
二月七日(除夕前一天)晚饭后,邵挺所长把大家都留在饭堂,宣布了一个决定:“今天这个年劳教所不过了。原因是杨兴福入所以来拒绝吃饭。要想大家过个好节,就要叫杨兴福吃饭。大家过不过节,包括我个人在内,责任全在杨兴福。大家现在都不要离开饭堂,你们各坐各的座位上,从现在开始,他什么时候吃饭,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各班把人管好。”说完就走了。
邵是制造仇恨嫁祸于杨兴福。好在全所劳教人员没有怨他的情绪,几位班长轮流来劝杨兴福吃饭。杨兴福对他们都表示了感谢,并向大家说了他的情况。晚10时,邵传话:“其他班回去休息,严管班留下,直到杨兴福吃饭才准带回。” 杨兴福还是不吃饭。夜12时,邵传话:“严管班分两组,轮流值班,直到杨兴福吃饭。”当时,南京雪后方晴,冰凌在室外一尺多长,气温在零下8度。留下的人都增加了衣服。杨兴福仅穿解放鞋和一件战士棉衣,要求增加衣服,邵不同意,说除非吃饭。
就这样,一直到了八日的八时,大家早饭已经开过,杨兴福还是没吃饭。邵叫严管班把他带回。午饭后,几位劳教班长来传达邵的旨意,说今天是年三十,按计划晚上吃汤圆,如果你再不吃饭,汤圆取消,全所新年不过了。为了全所劳教人员过好年,最后杨兴福答应晚上吃饭。年夜饭的汤圆规定每人八个,炊事班长事先给杨兴福送来了,杨兴福吃了二个,其余的分给别人了。
二月十七日,邵在全所人员面前对杨兴福人身攻击、谩骂,说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给劳教所带来灾难,又诬蔑大法和师尊。象这种情况,他几乎每周都要来一次。
杨兴福的家人强烈要求会见,都不允许。第一关是单位挡,第二关是610挡,第三关是劳教所不给进高墙深院。三月十三日下午,家人来到劳教所,被邵拦在高墙之外。亲人只能在大墙之外呼唤他,杨兴福也只能在铁窗之下听到亲人微弱的声音。
三月十四日上午,军区610选派的所谓帮教工作组进驻军事监狱。为首的是已升任保卫部部长的曹伯如和副部长张兵,具体负责的是汪卫忠,他们邀请了江苏610、南京市610和玄武区610人员来和杨兴福所谓的座谈,张兵施以重压说:“你别以为三年劳教你就可以出去,如不改变立场,劳教完了还可以劳改;还不转变就一直坐下去,共产党的天下,共产党的王法,就是要听共产党的,专政什么时候都不会放松。”
其后,他们拉出了邪悟者沙根林和军区文化工作站邹新林搞洗脑转化。邹新林曾得到过杨兴福的帮助和培养,从士官直到中校副团一直和杨兴福在一起工作,对杨兴福非常了解。这次来所谓“帮教”之前,上级给他允诺:如成绩突出,为他立功。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杨兴福走出劳教所,邹新林在当年四月三十日晚被一轿车当场撞死,时年43岁。
杨兴福表示劳教所期间受到的凌辱、讹诈、恐吓的经历不堪回首。之后,文化工作站的崔荣辉书记、宗贵铭站长并没有放弃对杨兴福的迫害,他们对610言听计从,并码上加码,要求杨兴福每个月向他们汇报一次思想,一个季度写一份思想汇报,杨兴福不予理睬。他们就找一个干事非法跟踪杨兴福,结果不到一个月,那位干事因受贿被人揭发,二零零七年四月被上级机关强行退款,转业处理。后来,崔荣辉被免去文化工作站书记的职务;宗贵铭免职退休。
三、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军区“610”指使文化工作站杨光书记和周李林干事将杨兴福挟持到原单位。军区“610”骨干汪卫忠阴阳怪气的说:杨兴福我们有两年没见面了吧,没想到今天我们又和几年前以同样的形式坐在一起了。我就不相信“转化”不了你。我现在是全军转化法轮功的“优秀工作者”、“专家教授级”。杨兴福不说话。
汪卫忠污蔑法轮功是反华势力、敌对矛盾,威胁说:“判你刑都足够了,劳教你三年那是我一句话的事,不信你走着瞧。你六十多岁,三年劳教都快七十岁了,还能活着出来?不把你整死,那是轻的。”
随后,两武装战士把杨兴福押解到后院一间房子里,七个战士轮流看守,杨兴福不得出门半步。其后就是强化洗脑。
二十八日上午,杨兴福被劫持到南京军区军事监狱招待所迫害。迫害进一步升级,有六名军事监狱执法队战士监控。军区“610”编制了详细的强制洗脑计划,情况每日都要向军区“610”报告。五月十七日,军区政治部副秘书长张志洋和李世杰对杨兴福宣读了军区“610”和政治部机关非法劳教他三年的决定。
杨兴福说:“第三次非法劳教期间,由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始终遭严管迫害,不准通话、通信;不准看报、看电视;晚上将我的床位强行挪到探头最近位置,在床头处又设了一个固定哨。白天除了包夹之外,又增加了一个战士,一步不离,实施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严密监控,将我的一举一动向上汇报。”
军事监狱长威胁杨兴福:你如不服从管理,监管就要升级,直至上戒具、关小号。
劳教所逼迫杨兴福在四十度左右的高溫下劳动,几乎昏倒。因为不让炼功,杨兴福身体很差。二零一三年元旦期间,杨兴福要求去医院就诊。他们要他写申请报告。结果报告送去后毫无消息。杨兴福多次催促,也无结果。直到一月底才把他送军区总医院检查。医院确诊:杨兴福患有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和脊椎骨增生等症。医生要他住院治疗,监狱不许。
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海外明慧网刊登杨兴福遭迫害的情况后,军区“610”汪卫忠、干事杨连波、文化工作站办公室主任张丙才组成工作组对杨兴福实施严厉迫害,他们连天加夜的对杨兴福摧残迫害三天,连他们自己都吃不消了,汪卫忠沙哑嗓子一边吃西瓜霜片、消炎药,一边污秽不堪的辱骂杨兴福,三人就这样大声怒骂一阵,累了就低声诅咒一阵,轮番上阵,不断重复,重重复复。
到第四天,他们一看招数不灵,又来一招,威胁杨兴福:“转化”不了你,就整你女儿,要到你女儿的工作单位把你女儿工作搞掉,开除,断掉经济来源,他们夫妻就会离婚,丢掉工作、失去丈夫,又没有钱,你女儿不恨你、骂你、打你?看你还炼法轮功?他们真的以军区“610”办公室的名义并勾结南京市玄武区“610”,逼迫杨兴福女儿的工作单位以莫须有罪名开除她公职。由于杨兴福女儿工作成绩突出,曾连续八年被评为优秀公务员、立过三等功等,军区“610”人员不能得逞,只好作罢。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军区“610”汪卫忠又来了,自说自话的给杨兴福规定了解除劳教,但要他必须做到放弃修炼法轮功,如有违反,直接驱逐回原籍,什么待遇也不给。并说:“我们也不管你了,叫你去自由吧。”他反反复复的逼问杨兴福能不能做到?杨兴福就是不说话。(在多年国内外正义人士的谴责下,二零一三年底,劳教制度被取消。)
一月二十四日下午,杨兴福得以回家。
四、对家人的迫害
(1)妻子陈春美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南京市610、玄武区610劫持到南京市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28天,正念走出。直接劫持的是后宰门派出所,时任派出所教导员叫曹绪文,劫持片警姓宋。同年八月,妻子又被玄武区610劫持到玄武区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劫持的仍是宋恶警,时任后宰门派出所的教导员叫王日然。二零零二年三月再次被后宰门派出所宋恶警劫持到玄武区洗脑班迫害20天。负责迫害的还是后宰门派出所教导员王日然。王日然在二零零三遭恶报,因经济问题先被降职,调离岗位,后被撤职,后身患癌症。
(2)女儿杨菁二零零零年是军区南京疗养院代理护士长,我被非法劳教时,军区610找女儿谈话,要女儿揭发父亲的问题,并要求划清界限。杨菁严词拒绝,并口口声声说:“我爸爸是好爸爸,是最好的爸爸,平时就教育我做好人、好事、善事,遇事要忍让,爸爸没有错!父亲就是父亲,父亲只有一个,怎么能划清界限?!”当时医院配合610,取消了其代理护士长的职务,并于二零零三年被迫转业。
(3)女婿冯瑶,南京军区汤山疗养院军医。军区汤山疗养院配合610先是用利诱的手段叫其和女儿杨菁离婚,遭其拒绝后又威胁刁难,在工作上制造事端,使他精神上受到极大创伤。二零零五年初,军区610强迫军区联勤部令他转业。
(4)岳父陈恒福,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得悉杨兴福被非法刑拘时,当场昏倒,送医院抢救,头部伤口被缝了数针。受此恐吓,后一听到警笛就害怕,精神一直抑郁不振。又加之杨兴福二零零五年初第二次被非法劳教,精神又备受刺激,于二零零七年含冤去世。
(5)杨兴福的兄长、姐姐和侄男侄女、外甥等十多人,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听说杨兴福被非法刑拘之后,从安徽老家急急赶来南京强烈要求探望,军区610严词拒绝并大加训斥。文化工作站拒绝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又无人接待。正值盛夏,天气炎热,心中焦急郁闷,身心受到了极大伤害。至今提起,心有余悸。
五、妻子陈春美多次遭受迫害、含冤离世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杨兴福因传递大法真相资料被南京国安特务劫持,遭非法抄家。七月十二日,南京军区610勾结南京市玄武区610、后宰门派出所和陈春美的工作单位南京儿童医院,威胁、恐吓、强迫陈春美录口供,交代其丈夫的所谓“问题”,并威逼她放弃修炼,均遭陈春美断然拒绝。八月二日,陈春美被劫持到后宰门派出所强制洗脑二十天,又第二次被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九日二十九日,陈春美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三十日上午走上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四个便衣警察追击、强拖硬拉到警车两次,她都顺利走脱。
二零零一年二月底,陈春美因散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三月一日上午,后宰门派出所片警宋警察带人非法闯入家门,强行抄家,并将她劫持到后宰门派出所关押,强迫交待所谓罪行,遭到拒绝;次日劫持到南京市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四十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五日晚,早在住宅楼下蹲坑的后宰门派出所宋警察与另两个便衣警察将刚下班的陈春美非法押解到玄武区洗脑班迫害,白天四个人轮番给她洗脑,灌输邪党炮制的歪理邪说,强制转化;晚上两人轮流看守。她绝食抗议,四十二天后回到家。
二零零五年四月间,南京军区610为迫使陈春美丈夫杨兴福转化,竟然军、地610相互勾结,于四月五日,玄武区公安分局和后宰门派出所再次非法刑事拘留陈春美,绑架到南京看守所迫害三十三天,其间多次非法抄家。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上午,玄武区国保大队自称所谓“于大”(国保大队于大队长带警察三天两头提审陈春美警察和便衣陈春美家,后又召来社区主任二人与片警共六人,声言:抄家!陈春美被社区主任二人挟持在房屋一角。中共不法人员们掳走了二台手提电脑,二台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五个MP5、光盘和真相币等大批物品和真相资料,价值三万多元。
当日晚,陈春美被非法押送到南京看守所。那个所谓“于大”的警察、带警察三天两头提审陈春美,强逼交代所谓犯罪事实等等。
陈春美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身体出现严重病状。警察就强逼她服用不明药物,一把一把的逼着吃,吃完了警察才离开。至此,健健康康的陈春美成了一个危重病人。南京看守所再也不敢收留她了,因为身体太糟糕,迫害了三十六天之后不得不放她回家。
而那个自称玄武公安分局的“于大”警察、还嫌迫害的不够,又在陈春美回家的路上,再劫持到玄武区洗脑班继续迫害。此时,她的体重从原先的一百二十多斤降到了八十多斤,整个人已脱形,成了皮包骨头。在洗脑班又迫害了四十天之后,才让亲人接回家。
据后来得知:南京军区610一直在背后插手迫害陈春美,南京军区610和南京市610、玄武区610沆瀣一气,阴毒的说:陈春美不转化影响杨兴福(当时已被南京军区610非法劳教),杨兴福不转化会影响陈春美,就是要转化,不转化也要转化,就是不能叫她们好好的过日子。当时玄武区国保自称“于大”的警察狂妄的说:劳教所不接收,我找关系走后门也要把她关进去,就是关不进去,在家也要判。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陈春美被非法劳教一年 (所外执行)。玄武公安在给陈春美宣布非法劳教决定之时,再行抄家之恶。
从此,陈春美一直在残酷迫害阴影和不明药物毒害下,经常性地鼻出血、痰中带血、吐血、牙龈出血、便血、腹泻(吃什么拉什么)、失忆、面部肌肉麻木、眼睛模糊、口干舌燥、时常发热、抽筋、咳嗽、腹胀和脚肿、腿肿伴流黄水等,直至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离世。此前,南京玄武区国保大队自称大队长的李建华和张警察(女),一次到家威胁、恐吓,一次到单位骚扰;一次由江苏省610头目带领着玄武区610、玄武区国保大队及社区警察一行到家所谓“调研”。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陈春美女士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南京殡仪馆德福厅举行。德福厅门前的挽联是:一生行好事 千古留芳名 ,瑶池来贵客 佛国添金尊。
陈春美原工作单位领导致悼词(节录)说:
“陈春美女士自一九七一年三月参加工作以来,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工作在医疗卫生岗位上,为儿童医疗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很大贡献。陈春美女士勤奋工作,谦虚谨慎,平易近人,艰苦朴素,严于律己,率先垂范,于一九八二年被评为‘五讲四美’先进个人。
“陈春美女士的去世,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朋友、好同事。她虽然离我们而去,但她那种坚定信念,百折不挠的精神;那种为人真诚正直,忠厚清廉的高尚品德;那种与人为善,无私无我的大爱善行;那种忍让为先,包容他人的宽阔胸襟;那种勤勤恳恳,忘我工作的奉献精神;那种仁爱持家,惠泽亲朋的崇高风范值得我们学习和汲取……”
悼辞致毕,大厅里一片哭泣声。她的同事们在哽咽声中说:领导有良心(指悼辞),陈春美又回来了,这才是真实的她;不过还不够,大好人陈春美行了一生的善事,就那么几分钟就讲完了……
陈春美的同学们当时抹着眼泪哀叹道:这才象(指悼辞)陈春美,这才是陈春美,好人终究是好人,只是可惜,可惜走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