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文红记事起,她父母就经常打仗,母亲常说,就为了你们姐弟三人,要不,我早就跟你爸离婚了。她父亲曾被判过刑,蹲过监狱。母亲经常生气,加上生活所累,造成一身病。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陈文红有缘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来,父母、妹妹相继走进大法修炼中,母亲的病也好了,父亲也变好了,家庭从此和睦了。一家人在一起学法炼功,非常幸福快乐。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造谣、污蔑师父,陈文红的一家人长年遭警察、社区骚扰、威胁,就没有安宁过。
九九年“七二零”后,为了还师父清白,陈文红一家去了北京,证实法轮大法是清白的。在北京还没回来,警察就上她家去了,告诉家人回来到元明派出所一趟。
回来后,陈文红和父母、妹妹,抱着孩子,去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他们事先写好了草稿,让陈文红的父亲念,还要录像造假。一个警察问陈文红的父亲怎么炼的法轮功?为什么炼法轮功?她父亲说:我老伴身体不好,炼法轮功炼好了。警察说,不能这么说,父亲问:那怎么说?他们说照这稿写的念。父亲说,我不能那么说,不是那么回事,那不说谎吗?我不能说谎。录了几遍,也没录成。警察又让一家人签字、按手印,还扣押身份证。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陈文红的父母和妹妹去县里“六一零”讲真相,去了就没回来,被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当时,陈文红的妹妹家有三岁的女儿,没人看管,妹夫把孩子送到陈文红家。因为妻子遭绑架,那几天,陈文红的妹夫精神象出了问题,来到陈文红家,坐下来,头就往柜子上磕。陈文红的心情也非常不好。她的妹妹和父母被非法关押两个月,还被勒索罚款。
二零零零年刚过完大年没多久,陈文红父母被元明派出所警察蒋洪伟带人抓走了。蒋洪伟还带人上陈文红家,很横。农民的地都快种完了,可陈文红父母家的地还没种,再不种地,就误农时。父母被非法关押三个月,父亲被酷刑折磨二十一天,才放回来。
二零零七年,陈文红的父母给一家厂子看门,大约七月份一天上午,她父母不在,出去办事,妹妹的两个孩子在门口院子里玩。警察去了一看,大人没在家,就走了,父母回来后,孩子说,警察来了,父母听了,吓得就离家出走了。
大约晚上五、六点左右,警察又去了父母那,一看父母不在,又上陈文红的妹妹家,然后,又上陈文红家。
那天,陈文红家大约来了三个警察,警察闯民宅,陈文红当时有点紧张,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正说话间,陈文红的丈夫下班回来了,一看警察在,就问他们:又有什么说法了?他们说,没什么说法,只是来看一看,还拿出一张女人照片,问认识不认识。陈文红说不认识,是哪的?他说:飞机场那边的。陈文红说,那边我们没有亲戚,没有朋友,也不上那边去,不认识。他们走了。
第二天,上午街道委主任薛小民又来陈文红家,还拿一张表,说让她签字。当时陈文红妹妹也在她家。陈文红说:你们干什么,没完了?让不让人活了?昨天警察来,今天你又来了,老太太、老头(指陈文红的母亲和父亲)都让你们给吓跑了,还没找你们要人,还让我签字,签什么字?字我是不会签的。薛小民说是上边让签的,我们也没办法。陈文红说:上边让你们干什么你们都干,干坏事也干。你回去告诉上边她不签字,还管你们要人呢。薛小民说:过几天,老头和老太太就回来了。就这样,她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一七年大约八、九月份,一天晚上五、六点钟,陈文红和孙子在家,就听敲门。陈文红开门一看是警察,两个男的、一个女的,还拿的录像机。陈文红对他们说:你们干什么?不许录,谁让你们录的?不准录,也不准照。陈文红没让他们进院,对他们说,以后法轮功的事,你们就别来了,就把门关上。
第二天,陈文红去父母家,不一会,警察就来了。父亲开的门,陈文红也跟着过去了,一看,就是前一天上陈文红家的那两个男的,他们开门就录像。父亲制止,陈文红说,你们昨天上我家,今天上我父母这,你们干什么?就这样,陈文红和父亲把他们撵走了。
二零一八年,邪党头子在青岛开上合峰会,有一天晚上六点来钟,一名好心的知情人到家告诉陈文红,说:公安和镇安村的人在你父母家蹲坑四天,今晚准备抓人,还说,前后门都堵上,强制把人带走。结果没得逞。
陈文红父母都七十多岁的人,他们还是不放过。街道让邻居看着他们,这些年一次次的上家骚扰,给陈文红一家人精神、身体、经济造成伤害,每天神经都崩的很紧,心里的压力很大。
陈文红一家人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却屡遭邪党人员骚扰、绑架、非法关押,他们希望所有的世人都能明真相,选择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