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说:他过去身体不好,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修善心,做好人,很快身体康复,思想境界有了很大的提高。如在担任勃利铁路折返段主任、书记、工会主席期间,他将自己偏得的钱全数献出,用于给职工搞福利和其它活动。他说:“这在我没修炼法轮功前是做不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老实厚道,严格要求自己,本本分分的好人,却遭到了中共江泽民曾庆红集团的残酷的迫害。下面是张国平的自述:
一、遭单位洗脑迫害和经济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一手发起针对法轮功的迫害,原牡丹江铁路分局(现已解散)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牡丹江铁路分局、林口机务段,分别办洗脑班,强迫我放弃信仰。分局长赖积强召集全分局管内各单位的法轮功学员二十多人(包括我),在牡丹江办洗脑班四天强化转化,我们不转化就不放人,不让上班。九月份,原林口机务段(现已解散)书记朱洪林、段长周国发在林口机务段又办洗脑班四天逼我和其他学员转化。周国发口出脏话诬蔑法轮功,朱洪林、周国发又逼我在职工大会做检查(当时职工有四百多人),逼我在早操列队时站在前面当众羞辱。给我造成极坏的影响。
我当时工作的单位,林口机务段勃利车间书记谷春雷、主任谢亚军又开车间党员大会发动党员围攻批判我,并给我劝退出党的处分(我曾担任过车间主任、书记等职)。不仅如此,我所属单位:牡丹江铁路分局林口机务段负责人朱洪林、周国发、宋子位、谢亚军等人,多次到我家骚扰,给家属施压。由于我不放弃信仰,牡丹江铁路分局、林口机务段把我担任的勃利折返段工会主席职务撤下,让我当勤杂工,打扫过卫生,后来一直烧锅炉,直到二零一四年我61岁退休。
除上述外,单位还从经济上迫害我。二零零一年五月,林口机务段段长周国发又发令扣发我的工资,每月只给生活费二百八十六元(我当时全额工资是七百八十元,以后还应该不断上调,但是给我每月生活费就是二百八十六元不涨),直到二零零七年二月才部份恢复工资,但还不到位。期间我多次找领导索要全额工资,不但不给还受到领导多次威胁,到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才恢复正常开资。这十年的时间里,我正常上班,独立完成一个岗位的工作量,却不给我全额工资。
二、第一次被绑架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三日,在居住地,勃利县公安局政保科吴志清带领三名便衣将我绑架到勃利县看守所(北监狱)非法拘押我十五天,勒索三千五百元放回。之后,县铁西派出所警察、铁西街道人员又多次到我家非法骚扰,姓苏的警察非法掠走我的身份证,至今未还。
三、再被绑架
二零零四年四月,林口机务段已经撤销,我转入牡丹江机务段后,仍然被扣工资,给我和家人在经济上造成困难,我的家庭无法生活,我还有卧病在床的岳父需要医治。我写信给机务段书记高玉忠、段长李艳讲真相,要求给我恢复全额工资。没想到工资问题没解决他俩竟把我送进了牡丹江铁路看守所,非法判我两年劳教。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牡丹江铁路公安处两名国保人员,一个姓李,一个不知姓名是个朝鲜族人非法闯入我家搜查。没找到东西,将我绑架到牡丹江铁岭河监狱。途中在火车上,我劝他们不要参与迫害好人,他们又反铐我的双手,锁在卧铺车铁栏杆上使我精神和肉体受到重创。
在牡丹江铁岭河监狱我不服迫害,找检察院的高姓巡检员反映情况,指出警察绑架我是非法的,我的家人及卧病在床的岳父受到惊吓,要求他主持公道。可他偏袒警察让我拿出证据,我被关押在监狱如何能拿出证据,我据理力争。第二天,监狱姓孙的副所长训斥我,我不服。这下触怒了孙所长,把我反铐双手强行关进禁闭小号十一天。长期的监狱折磨,我昏迷头疼恍惚度日如年。后来牡丹江公安分处李红送来判我二年劳教的决定书,这下使我精神几度崩溃、绝望,急火攻心,身体越来越差。不法人员不管这个,把我由监狱又劫持到牡丹江四道劳教所,因身体太差被劳教所拒收。回监狱后我发现肝区疼痛,我要求看病。在牡丹江铁路医院检查高压220,做肝区B超时间很长,怀疑是重病,狱方怕我死里头,才将我放回家。从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到十一月二十三日放回家,非法关押我近五个月。非法关押期间由于我不放弃信仰,从二零零四年九月起,机务段又将我的微薄生活费每月二百八十六元也扣押,一分钱也不给了。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机务段七台河车间书记李玉祥、主任谢亚军又来我家,逼我写背叛大法的所谓“三书”,因我没写,生活费还是一分钱不给,班也不让上。共八个月没给我开生活费钱。一家卖粮店的老板看我可怜赊给我面条,无奈,我拖着虚弱的身体,骑自行车走街串巷卖面条挣点钱勉强糊口。东北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我没钱买煤,冻得我睡觉穿着棉衣、棉裤、戴着棉帽,盖着被还冻的够呛。后在家属的要求下,到二零零五年五月,又准我上班,恢复生活费每月二百八十六元。直到二零一零年十月才给我恢复正常开资,在十年间林口机务段、牡丹江机务段共非法扣我应得的工资款十万元钱(查验工资记录应准确)。给我及家人的生活造成了极大困难。之后,段车间领导还是多次逼我放弃信仰。
四、企图绑架未遂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早五点半,牡丹江铁路公安分处国保支队长程飞等七个便衣和我单位牡丹江铁路机务段七台河车间书记董录,非法闯入我家,对我家进行非法搜查。一时间我们全家人如临大敌,又惊又怕。他们乱翻又录像,好长时间也没找到他们所要的东西。他们不甘心竟制造伪证,恶警偷将两本书塞到我床下,声称在我床铺下找到了法轮功书籍,企图作为证据嫁祸我,要绑架我。我一看那不是我的书,我说不是我的。他们说不是你的是谁的?我说鬼知道!我当面揭穿他们做假证,我要求化验鉴定指纹,他们自知理亏,灰溜溜的走了,整个过程大约四小时。妻子被吓得病倒了好几天。
我在单位工作提心吊胆,看到警察车来车间就心慌,因铁路警察多次对我骚扰,牡丹江公安处驻机务段的特派员姓高的逼我转化,非法搜查我在单位的更衣箱,七台河车站派出所崔所长等三人非法强行搜查我更衣箱,七台河车长姓白的所长找我谈话。这一次次的精神刺激给我落下了恐警察怕领导的病根,整日整夜生活在恐惧中。
后记
这些年,中共对我的迫害,造成我巨大的精神伤害、肉体迫害和经济损失。在精神上被人歧视、嘲笑、辱骂、看不起;在经济上,十年间非法霸占我工资十万元,给家庭生活造成很大困难,家人看我上班挣不来钱,都怨恨于我,视我为敌。哥哥、弟弟、岳父、妻弟、妻妹,多次集体围攻我、打我。特别是妻子王玉兰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心理创伤,怨气都撒在我身上,打我、骂我、不给我饭吃,跟我闹离婚,经常生气,吃不下饭。无辜的亲属被害得更惨,岳父、岳母因恐惧和生气,先后病倒离世。这都是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对我迫害造成的,我这只是中国大陆被迫害的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家庭中的一家的遭遇,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