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张桂芹老人的自述:
绝处逢生 感恩师尊
我是一九九六年十月份喜得大法,得法时我四十九岁,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才炼功的。以前我全身从头到脚都是病,没有好地方,可以说我的病说不过来了。最重的就是脑袋病和胃病。经常头晕目眩、恶心呕吐,不能吃饭,瘦的皮包骨。那时我什么活也干不了,就连针线活一针也做不了,电视我都不敢看一眼,睁眼都难受,整天吃药打针,最后没钱了就欠帐。我们村也大,有四个药所,这四个药所我都欠帐,哪个药所都欠好几千元,快上万元了。可是我钱也没少花,我也没有好病,越治病越多,病情越来越重。病痛折磨的我脾气也不好,总发脾气,经常跟我丈夫吵架,有时打一起,打完仗,不吃饭不睡觉,精神都不好了,自杀两次都被抢救过来了,我生不如死。就在我走投无路时,我幸运得了师父的高德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感谢师父慈悲苦度,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得法后按师父要求做,按真善忍做,我的身体什么病都没了,什么活我都能干了,真是一身轻。我不但病好了,脾气也没了。我儿媳妇一看这大法也太神奇了:就这么几天能把我婆婆改变这样,我公公骂我婆婆,她也不吱声,以前哪有这种事呀?师父重塑了我,从地狱把我捞出,真是幸福极了,真是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我对师父感恩之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中共魔头江泽民发动迫害大法。我一个农家妇女因此被两次绑架关押,被非法劳教二年,害得我钱财失尽、丈夫身亡。
两次被绑架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村干部把我们村修炼法轮功的学员有八、九十人都找到村委会,是县里迫害法轮功的人还有乡政府的人来到我们村子,抢垦乡的杜天佐乡长给我们开会。
县里的人就开始讲法轮功不好的话,污蔑法轮大法是×教,威胁大家以后谁也不允许炼了。我就站起来说: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能祛病健身,我们是一群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人,哪一点邪呀?……我话还没说完呢,杜天佐问:还有谁说(法轮大法)好的举手?接着又有六人举手。然后他上外面就打电话,叫乡派出所的车来。不一会儿随车来了三个人,有邓宝仁、宋同友、姜东春,都是派出所的人。把我们七人强行拽上车,把我们拉到乡派出所,给我们做笔录,晚上十点就把我绑架到拘留所,关押一个月。我家人孩子怕我在里面受苦,找人说情又请人吃饭,花费了一千多元。县“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宪法和公检法之上)主任郝永波又强要二千元钱,拘留所要二百八十元。回到家,村干部陈仁红、黄跃军又来我家索要二百元。这一次我家一共损失四千多元。
第二次是二零零四年九月七日,我到青山乡太升村参加交流会,听法轮功学员寇俊江讲述他遇难呈祥的神奇故事,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诬告,勃利县“六一零”的郝永波、公安局的姜东春、白玉钢,还有好几个人我不认识,把我们在场八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强行硬拽到他们带来的大客车上,把我们都拉到拘留所。我在拘留所里先是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孩子们心急似火,想尽办法营救,结果不法人员勒索我家人五千多元钱也没放我。后来又把我关押到看守所。我牙齿不好没有大牙,在看守所成天吃大渣子(玉米打成碎块煮的饭)也不熟,白菜汤上面一层小虫漂在上面,我吃不好。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多天,我瘦的皮包骨。后来把我非法劳教两年,又把我们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迫害。
被非法劳教两年
那里的警察都很恶,刚入所就遭到了非人的待遇,不准学法炼功,管我的警察叫冯远慧,还有两个包夹人员形影不离的看着我,且威逼我放弃信仰“真、善、忍”,我不服从就酷刑折磨,逼我光脚长时间站在黄豆粒上,不“转化”还成夜不让睡觉;或蹲小号不让见任何人,给我的精神造成一种极度的恐惧感,人的尊严全被剥夺。梁雪梅警察看我们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是什么态度。有一次让我们答题,问法轮功是什么?我在纸上答:法轮功是宇宙根本大法;是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他就是佛法。梁雪梅看完之后来到我们干活车间,把那张纸往起一举说:这个题是谁答的?是谁写的?痛快给我站起来!我没站起来,我说是我写的,我说的是真话。她就把我拽到她的办公室里,骂我一顿。让我在那站了十二个小时。
由于我不“转化”就不让家属见我,我女儿去看我有三次没见到我,我女儿怎么说好话也不行,我女儿哭的非常伤心,说我大老远来的,一个来回路费钱就五、六百。他(她)们都不同情,一点人性没有。我深知法轮大法是正法,按“真、善、忍”做人没有错,并且我在大法里受益匪浅。我全身是病,被病魔折磨的不想活的我喜得大法,没有吃药不长时间病痛全无,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中共逼我放弃,摧残我的精神,真是生不如死,感到度日如年,苦海无边。
在劳教所除了身心遭受迫害,还逼我们干奴工起早贪黑的干活,完不成任务还要加班加点,卫生极差,吃得极差。
那时我已经快六十岁的人,被非法关押的身体很不好,体重八十来斤,我不能干。警察就说:你想不想回家了?如果你不干活就给你加期,你就别想回家了。在劳教所让我们装牙签,成天干活不让休息。我那两只腿、脚肿的很粗、很大,也不让我休息。后看我身体实在不好,就让我干半个人的活,别人装一千盒,我装五百盒,不干完就不让睡觉,我们经常在黑天干活。那里的警察都是魔鬼、没人性。有一次我在搬牙签下楼梯时,我摔倒在楼梯下边去了,脚脖子崴肿了,冯远慧狱警还骂我一通,那你也得干活!还有一次在干活时,我讲我是炼功才有好身体的,又说大法怎么怎么好。冯远慧把我弄到她办公室骂我一顿,说要给我加期。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她气的又骂我一通就走了。
在劳教所两年里我受了不少苦,给家里也造成非常大的伤害,儿女都惦记我,在经济上也受了很大的损失。我四个孩子,我大女儿去了十三次看我,那三个孩子去了也有十几次,光路费花都一万多,还得给我存钱。
自从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我,我家和孩子的钱损失了近三万元。农民是中国的最底层,生活并不富裕,在当时的情况下,就等于把我们的家底掏空一样。我家里没有钱了,我丈夫精神上都崩溃了,成天生气,不幸于二零一一年因脑病死亡,终年六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