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做好人 惨遭二十一天折磨

——黑龙江省勃利县七旬老人陈志良自述被迫害经历

更新: 2016年12月13日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陈志良老人(今年七十三岁)是勃利县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黑龙江勃利县的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六一零办公室”和公安局政保科(后改为国保大队)、派出所抓捕,非法折磨二十一天。

陈志良当时没在“六一零”的黑名单中,但他在法轮大法中受益,他深知大法好,他不顾个人安危,老两口就去说明大法真相,不让不明真相的人迫害法轮功,并要求释放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结果他们俩包括他的小女儿也被绑架关押了。

他们老两口连续被绑架关押两次,惨遭迫害,被罚款勒索4400元,给老人身心造成很大伤害。后来老两口为避免再遭迫害,背井离乡在外十多年,有家不能回,想起那段日子,老人至今还心有余悸。下面是陈志良老人的自述:

一、讲真相被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和老伴还有我小女儿去县“六一五”办公室(现叫“六一零”办公室)。告诉他们炼法轮功的都是一些好人,是善良的百姓,炼法轮功是为了祛病健身,用“真善忍”为标准去做好人。我告诉他们:我老伴没炼法轮功前,身体有多种疾病,胸膜炎、骨质增生、关节炎、腰间盘突出等疾病。什么活都不能干,自理都很困难。

一九九七年二月份我老伴她开始炼法轮功。她和我说:你也炼吧。我说你把病炼没了我就炼。她炼了两个月后真把各种病炼没啦。家里什么活都干了,我才相信。从一九九七年六月六日我也开始炼法轮功。

没炼法轮功之前,从年轻时我是个不守法的人,打架斗殴,惯赌成性,收容所我是常客。后来在一九八三年中共所谓“严打”时,我又被收容,在收容所半个月我就逃跑了。后期被抓后判刑,按惯赌罪判三年,按脱逃罪二年,共计五年。出狱后我也没改变,照样赌。通过炼法轮功,我真的是彻底改变了,逐渐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一切用“真善忍”的法理去约束自己,用善心去对待别人,去做一个好人。没修炼以前我有气管炎病、关节炎、痔疮等病,通过炼法轮功后全好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我跟他们这些不明真相的迫害人讲述这些,结果我们被县“六一零”和元明派出所诬陷,以“扰乱社会秩序”的名义当天中午被非法拘留。这一关押就到了二零零零年,都过元旦了还不放人。这些不法人员扬言:过完年到正月十五以后再说。我一想我们做好人也没有错啊,总关着我们是什么道理?而且我们也都有家,我小女儿当时有一个小孩只有三岁,冬天冻地的,家怎么办?我在监室就公开炼功打坐,并带头绝食反迫害,我们绝食到七天,不法人员才不得不开始放人。我和老伴被非法关押六十五天,被非法罚款一千五百元,勒索伙食费一千三百元。所有的钱没给开票据,我和老伴的身份证全扣押。

二、遭二十一天折磨

回家不长时间就过年了,刚过完年正月十八,也就是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二日早八点来钟,我和老伴在家正看《转法轮》书。元明派出所警察蒋洪伟和孙明亮非法闯入家中收走我们的《转法轮》书。说:这回你们够秤了。意思就是找到我们继续修炼的所谓把柄了。我和老伴第二次被绑架到元明派出所。我和老伴当天中午被送到拘留所,下午四点钟又把我和老伴转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老伴被狱警陈世春送到女监8号,我被送到男监6号。狱警陈世春对号里刑事犯说:他(指我)是炼法轮功的,叫他骂(他说我师父名),他不骂就给我打,打到他骂为止。监号里当时有37个刑事犯,杀人犯有两个,都是在地炕铺边上。一个是只戴手链连着地环;一个是戴手链连着地环,同时还戴着脚镣,这个是比较重一些。第一个说我:你听见了吧,这可不是我们要收拾你,这是狱警让我们收拾你。他就让我蹲在他跟前,他用手揪我鼻子,在看守所里叫“捏枣”,一般人揪三、两下就受不了了,轻的掉眼泪,重的鼻子就被揪起痧了。他揪我鼻子也不知多少下了,直到他累冒汗为止,把我的鼻子都揪麻木了。另一个杀人犯说:过来。他又把我的鼻子揪了几下。这第一关算过去了,这才让我上地板铺了。上铺后其他的犯人上来就要对我开打,号头让每个犯人都打我,谁不打我,号头就打谁。我说:你们都可以打我,要打,一个人一次就打个够,不能再打第二次。一个犯人对我说,叫你骂你就骂吧,省得挨打。我说我师父教导我们说:炼功人必须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真善忍”为标准去修炼,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你们打我,我都不还手,你说能骂师父吗?他说你不骂就得挨打。

就这样,每天都有犯人打我。岁数大一点的犯人就正常的用手打我,年轻的犯人就想损招祸害我,有很多种:拳打脚踢、“盖顶”等等各种酷刑。我只说几种:

“盖顶”:就是用拳头砸我脑瓜顶;
“大拐”:就是用胳膊肘狠刨(击)我软肋处;
“掏心拳”:就是用两个拳头同时猛击我两侧软肋处;
“刨锛”:就是用脚后跟刨(击)我软肋处、还有后背和其它敏感部位。

这几种迫害一般人是受不了,特别是“刨锛、掏心拳、大拐”也叫“安电门”,打得身体里外都坏了,刑事犯隔几分钟用手捅伤口,痛彻心肺,五、六年过去了伤处还麻木不听使唤,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就这样每个犯人轮流打我,一个不落打了我二十一天。期间有一个老头他不忍心打我,第一次号头让他打我,他没打我,号头给他两大拐,还逼他打我。我说你打吧,我不怪你,你不打我你也挨打。无奈他没使劲的打我一嘴巴子。号头看他没使劲打我,又狠狠的打他两嘴巴子。

这是狱警让刑事犯迫害我,还有就是狱警直接迫害我。进看守所的第二天,上午八点一上班,王监狱长值班,我还没见着他人呢,就听他在走廊里喊:听说进来一个炼法轮功的在几号?!我说在6号。他在监号窗外往里看见我时,凶狠的对我说:你给我撅着“靠墙飞!”。就是两腿大劈胯对着墙壁低头撅着腰,两手往后背往上举着,两只手掌心再紧贴墙壁(说明:详见【明慧网2004年11月27日】黑龙江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遭酷刑图示)。我从早8点撅到下午1点,长达5个小时。累的我满身是汗外淌,棉衣棉裤都穿不住了,只好穿背心和裤衩,最后汗都出干了都出不来了。到了下午孙海狱警上班发现我撅着,才停止让我撅着。但是我身体已动不了了,当时我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身子起不来了,是两个刑事犯把我架下来的。我倒在板铺那不会动了,两个小时才缓过来。

在看守所每天晚上只能睡两个小时觉(夜里9点到11点),夜里11点逼我起来坐班看号里犯人别出事,一直看到早晨6点号里起床。21天后把我和老伴又提回拘留所继续关押,又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左右。这次被绑架一共关押长达80天才放回家,都耽误我种地了。我和老伴又被勒索伙食费1600元钱。

两次非法关押,总计我们被勒索4400元钱,没有票据。我们是农民,本来经济很困难,两次被无理迫害,给我和老伴造成精神、身体、经济上严重伤害和重大损失。我和老伴的身份证被元明派出所非法扣留至今没给,去要多次,警察蒋洪伟说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