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继花在勃利县公安局曾经所遭受迫害的一幕。
张继花是勃利县种羊场法轮功学员,今年五十二岁。因为信仰法轮大法,她被多次企图绑架,她为躲避迫害,有一年多有家不能回,但是,一旦回家,即被警察绑架了。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张继花被劫持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了一年一个月零五天。下面是她自述修炼法轮功和被中共迫害情况。
一、修大法 一身的病全好了
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此前,我身体是多种疾病缠身,严重时,生活不能自理,有:类风湿、脑神经痛、肾结石、高血压、植物性神经紊乱、心律不齐、脉管炎,气管炎、盆腔炎等。最严重的是类风湿,腿痛的不能走路,腿疼的象用刀剜的一样,整夜难以入睡;再就是脑神经痛,疼的严重时,头往墙上撞;还有肾结石,腰痛的直不起腰来……我身心处于非常痛苦之中,生不如死。由于病痛折磨要自杀,有一天,吃了一瓶去痛片,没死了。
修炼法轮功以后,我身体的病全好了,家人都非常高兴。我性格也开朗了,对孩子对丈夫也好了,家庭也和睦了,我也能养活侍候我公公了。没修炼,我才不管呢,我自己都管不了,我哪有能力管别人呢。
谁成想,这么好的大法,江泽民一意孤行就不让炼了。江泽民打压法轮功后,我所在的单位逼迫我们六、七个法轮功学员写“保证”,不让我们修炼、不让我们上北京、不让我们和法轮功学员接触。除此外,我遭受了以下迫害:
二、因看真相光盘被追捕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在勃利县种羊场一个法轮功学员家放法轮功真相碟,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十多天后,有人告诉我派出所要抓我。当时我家在县城开饭店,被迫关闭离家出走。
我走后,派出所的人来家没抓到我,就把我丈夫(他未修炼法轮功)抓走了,把我丈夫关押在派出所一天一夜,逼我丈夫说出我的下落。大冬天,家里只剩下十岁的女儿和八十岁的公公,无人照顾。
没抓到我,派出所(先是元明派出所,后来是新华派出所)的人不死心,就恐吓、逼着我丈夫领他们到我亲属家到处找我。离县城很远很偏僻的羊场我妈家,七台河的我姨婆家,他们都去了。到我妈家是一天半夜的十二点去的,他们是跳大门进去的,给我爸爸、妈妈吓得够呛,妈妈心脏病也犯了,我爸爸吓得直哆嗦,后来,老俩口都吃药打针。他们走后,我娘家一家十多口人,包括哥哥、嫂嫂等吓得一夜不敢睡觉;七台河的我姨婆也是六、七十岁的人了,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他们到我姨婆家骚扰、找我、抓我,给我亲人身心都造成很大的伤害。
我一个人在外提心吊胆的一天天过着,还挂念着家,有家不敢回,在外靠打点零工维持生活。在外流离失所一年多,二零零三年初的一天,我回来看看家,让新华派出所警察知道了,到家把我给绑架了。
到派出所,让我写“保证”,我不写,周姓片警打了我几下,踹我几脚,击了我几拳。亲属知道我被绑架后,很快找人把我营救出来,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回家后,警察还多次到家骚扰,还给我照相,让我签字,按手印等。
三、遭绑架、毒打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七台河市和勃利县公安局六一零、国安局和国保大队及各派出所对勃利县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抓捕,我不知道。当时我身体不舒服,正难受着,躺在床上好几天没吃饭了。
晚上六点,突然七、八个警察闯进我家,是新起派出所姓周的警察领着。他们先非法搜查,在我家搜到三十多张真相碟和我的大法书一套二十多本。然后不由分说,两、三个警察一个人架我一个胳膊,把我硬带上车,拉到县公安局六楼国保大队。
两个人审问我这些东西从哪来的?他们让我踩师父法像,我不踩;让我骂师父,我不骂,他就让我抱着师父法像,让我一直站着。我身体本来就虚弱,站了六个小时左右,我就休克了,一下子倒在地上。他们以为我是装的,有一个人对我连踢带骂,用大矿泉水瓶子打我,不知打了多少时候,我有知觉了,但我眼睛还是睁不开。
他还骂还打,说打死不偿命。他说:我让你装,我把窗户开开,往地上倒水,把你冻死。
后来高姓局长领一伙人来了。看到后,说这么出人命可不行,就让人把我扶起来,靠坐在沙发上。有人掐我人中,后又掐我下巴,又往我嘴里灌水,我才一点点好了。
待到天亮,把我送到县看守所。关押了我一个月,非法劳教我一年,送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
四、被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傍晚,我被劫持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的,我在这里被迫害了一年一个月零五天,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四大队。
刚到戒毒劳教所时,就硬把我的头发给剪的很短。不让睡觉,好多狱警和邪悟(被迫害后背叛大法)的人轮番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到后半夜二、三点以后,我被她们折磨的神智不清、精神崩溃时,违心地用邪悟的人替我写了“转化书”(我不会写),否则不让家人和我见面。
这么好的大法,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教会了我做好人的道理,她们却逼迫我背叛师父,放弃修炼,我当时真是生不如死。劳教所还强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给我们洗脑。我不配合劳教所写东西、不唱歌、不背所训、不戴队徽、不穿队服的;就不让睡觉、不让吃饭、罚站。
因我不配合她们,有时不让吃饭,罚站到夜里十一、二点钟,有时都站休克了。副队长张玉苏还恼羞成怒的对我破口大骂,强行要给我戴手铐。在戒毒劳教所还经常扒光我们衣服搜身;还经常扣押家人来信,严重侵犯人权。
有一次,我看经文被狱警陆博雅发现,她上来就抢,我不给,她就硬抢,我们扭成一团,她把我按在床上一、二个小时。最后以“袭警”的名义给我加期一个月零五天。
在劳教所还逼迫我们做奴役。每天定量、甚至加量,完不成就加班。每天早上六点钟干活到晚六点钟结束,有时加班到半夜十一、二点钟,装牙签、叠报纸等。干这样的活导致我身体过敏,身上起小红点,非常刺痒难忍,最后身体虚弱,血压非常高,整天头晕,还得从一楼扛牙签到四楼。
五、家人受伤害
在劳教所,我身心受到严重迫害,家人身心也受到严重打击和伤害。我有八十多岁父母,年迈的父母亲想我、挂念我,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整天以泪洗面,母亲心脏病都犯了;家里还有瘫在床上多年的公公没人照顾;还有十四岁的女儿没人照顾,失去母爱,使孩子幼小的心灵也备受打击,学习成绩下降;丈夫多次受到恐吓、骚扰,也因此精神打击很大,生活也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