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去二、三十步,突然被人拽住了我的胳膊。回头一看是五个警察,四男一女,正在抢我的包。我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人拿出警察证,说他们是警察。我大声说:“警察大白天的就可以抢劫呀?”他们从我包里拿出台历,问这是啥,我说是台历啊!又问干啥的,我说:“救人的。”
当时我没想他们会对我如何,只想他们是来听真相的,我要救他们。因为在外面不好讲真相,于是我让他们進屋了。
我说:“在外面管你们叫警察,关上门咱是一家人。”我问扶着我的那个警察:“你多大年龄了?”他说四十七岁了。又问他:“你姓啥呀?”他说姓王。接着他们都各自报了姓。
来者不善,他们带着录像机、搜查证。我没制止他们,因为我要讲真相。
姓王的问我为啥要炼法轮功啊?我说,我原来有十多种病,没工作,一分钱的收入也没有。为了祛病,我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这些年一片药没吃过,一分钱没花在治病上,可一身病全好了。法轮功祛病健身率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现在全世界有一百多个国家与地区的人都在炼法轮功,台湾就有六、七十万人在炼法轮功。
我正讲着,他们开始翻东西。我就说:“孩子们啊,你们不要再对大法犯罪了,法轮大法是佛法,善待大法得福报,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会遭恶报的。看看落马的那些高官,周永康,薄熙来,王立军等,他们都是迫害法轮功的,还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你们看他们的下场是什么!法轮大法师父传的是宇宙大法,是来救度全人类的。师父叫我们告诉世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难来时能保命。我们大法弟子已经讲了二十多年真相了,现在疫情这么严重,大难真的来了!师父让我们救度所有的人,包括你们。你们警察是最可怜的,被江泽民和中共的谎言毒害着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我们不恨你们。所以,当你们非法抓我们的时候,大法弟子都会给你们讲真相,就是为了让你们明白事实真相后得救度。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大瘟疫来了,这是生死关头,孩子们啊,赶快悬崖勒马吧!天要灭共产党了,别再为它卖命了,千万别给它当陪葬品。赶快退出中共的党、团、少先队保命吧,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来时命能保。”
当时三个男的和一个女警察同意退了,只有一个不退。
他们还接着翻东西,翻出一本《转法轮》,我说这本书你们不能拿走,这是我要天天学的,是一本天书,我给他们背一首师父的诗词:“轮回辗转谁是我 寻寻觅觅迷中锁 生生名利争不休 欲海拼搏两袖裸 一本天书世上火 照亮天地撒甘果 世人多是天上来 了解真相回天国”[1],又给他们讲了贵州藏字石,讲了天安门自焚是伪案,又讲了疫情期间警察了解真相后找大法弟子退党的事,又告诉他们每个人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
我讲的真相他们都接受,姓王的说:“你讲这些我没听过,听你讲这些我觉得身上很舒服。”他说今天他明白了挺多真相,问我手机号是多少,他以后有事可以找我。我知道他是伪善,但没触动他负面的东西,就说:“我没文化,这高科技的东西我不会用,再说手机都被你们监控了,谁还用手机?”其实我的手机就在床上,我拿了件衣服盖在上面。
姓王的一直拽着我不放,他让那几个人到别的屋去翻。他们在迷中,不论他们怎么做,我还是用慈悲心对待他们。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救度众生的主角,他们是被救度的。
大法的资料很多,他们数完让我签字。我说,你们不能拿这些资料当证据迫害我,这些资料都是救人的法器。我是为你们好,这字我不能签,如果我签字了,大法昭雪那一天,那就是你们迫害大法弟子的铁证。因为是我大法弟子签的字,那时就证明你们都对大法犯罪了。
王警察说不签就不签吧,就让我跟他们去分局。女警察还说把煤气、水、电都关好,那意思是我的问题很严重,回不来了。
他们把我绑架到分局。一看,有好几个同修在那里。让我去一个叫审讯室的屋子。屋里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铁椅子。王警察还有一个大个子警察指铁椅子让我坐,我说:“我不坐,那不是我坐的,我没犯法!”大个警察走到我跟前说:“阿姨呀,坐吧,里边有棉垫,不凉,我也不铐你,谁都得走这个过程。”
我乐呵呵的对他们说:“你们在犯法,你们知道吗?法轮功是信仰。中共宪法也写着‘信仰自由’。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对国家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们把我当犯人,你们就是在犯法。”大个警察说:“好就在家炼吧。”我说:“在家你们不也不让炼嘛!你们这不抓来这么多大法弟子吗?你们都被江泽民利用了。是他指使监狱、劳教所等黑窝对大法弟子使用上百种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打死、打残、打伤无数大法弟子,更无人性的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王警察说,哪有活摘器官的事?我说:“大庆设计院的高工王斌他就是最早被活摘器官的,全世界都知道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的罪恶,你上网看看!”
我又给他们讲了“中国共产党亡”藏字石的事。告诉他们“天灭中共”是天意,法轮大法是佛法,破坏佛法天理不容。我说:“为什么天灾人祸这么多呢,人不治天治。你们能听到我讲这些,是你们的偏得,赶快退出党、团、少先队保命吧!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来时命能保。”
我问大个警察你姓啥呀?他没说姓啥,我说我送给你一个化名,把党团少先队退出来,你就用“理智”这个化名退吧。他说:“你没文化能起出这样的好名字?”大个警察走了,只有我和王警察在屋。他说:“阿姨,说心里话,今天从你家拿到的东西太多了,换个人就不是这种处理方式了。你从心底发出的善,喊我一声‘孩子’,我被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好象真的是我妈在喊我。阿姨,你真的是为我好,你告诉我的话我都记住了,谢谢你!”
警察送我去了两次医院。第二次是量血压。给我量血压的是个小女大夫,穿着防护衣。我问她现在还有疫情吗?她说有,告诉我把口罩戴好。我说祝你平安,她问我是炼法轮功的?我点头。我问她是党员吗?说不是,入过团和队,我让她赶紧退,她说她姓刘。我告诉她全家都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来时能保命。她非常感谢我。我跟她再见,她合十谢我。
领我们量血压那个警察说:“她们(指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这些人血压都高,我找大夫签了字,我们不再来了。”从医院回来,他说:“让家人来接你们回家吧,家里没人的交四万元钱,签完字的可以回家。”
有一个警察看着我们,我问那个警察姓啥呀?他告诉我真姓刘,我给他作了三退,让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来时能保命。一共七个大法弟子,最后剩我和另外一个同修。因她没签字,不让她回家。我没钱,家里也没人,也不签字。一个做了三退的警察和其他警察说:“咱们帮她(指我)担保一下吧。”后来我们小区的片警找到了我的户口所在地,查到我儿子的电话,让我儿子把我接回家。
在这件事的整个过程中,我什么都不想,就是救他们这些警察,用慈悲救度他们。当然这都是因为师尊加持了我的正念,把这次迫害变成了给警察讲真相让他们有得救的机会。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五》〈撒甘露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