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今年66岁的张翠云女士的自述。
一家人的重担担在肩
我叫张翠云,今年66岁,家住河南新乡市。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中共打压迫害,我依法到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回家后,单位人员让我丈夫看着我,一年不许我上班,还罚款五万一千元。
我没工作了,这钱都是从丈夫工资中扣的,每月只给我们三百多元生活费。那时,我们还有一个上中学的儿子。为了生计,我只好开三轮车拉人,维持生活。
我们一家被邪党迫害,丈夫一直心里难受,就得了高血压。五年前,脑干出血块,全身不会动,脑子不清醒,喂水、喂饭、擦屎、接尿都是我。这几年,丈夫又多了几项,肾结石、胆结石,经常尿血,一尿血,小便就疼。
天一亮,我就得做一家七口人的饭,七点左右,喂丈夫吃饭,随后送孙子上学。十点做中午饭,十点五十,接孙子放学,下午,还得接送孙子,做晚饭,还得买菜、买东西。早上八点,丈夫起床,我得把他背到轮椅上,十一点,我再把他背到床上 ,下午送完学生,再把他从床上背到轮椅上,晚上再背到床上。
儿子为了他爸上下楼方便,还贷款几十万,买了电梯房,每月还几千元的贷款,生活艰难,也顾不起保姆。如果不是我炼法轮功而身体健康,这么重的担子,我根本担不起来。
警察非法抄家 企图绑架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我买东西回家,开门一进家,一个警察迎来,随后还有一个警察和两个便衣。
我说:“你们来了,到客厅坐吧,喝水吗?”他们不坐不喝,随后就说:“我们为啥来,你知道。因为你炼法轮功,天天出去发(资料),在步行街走来走去,有人把你举报了,你给那个人啥了?”
步行街就是人民路与胜利路交叉口东北角那条小街,那里有个罗门照相馆,照相馆并排东北第一个门楼上是办部队转业的事。有个朋友说,在部队有过病、受过伤的,有补贴,社区让拿着病例、照片、转业证明到那去办。
我丈夫是部队转业的。办事的人说,我丈夫在本地上班,当时是转业到廊坊了,你们去廊坊办吧。廊坊的朋友也没找到是转到哪个区了,因疫情也没办成。
那个矮个警察肩上一闪一亮的,我问是啥?他说到哪都得带上。来的警察说,从监视看我天天出去,非让我跟他们走,两个公安都说,让我跟他们走。矮个公安还骂我,说:“别给你脸不要脸!”
矮个便衣说:“还不动手!”高个便衣从包里拿出手铐,要铐我。我不走,我没犯法,我不能丢下老头不管,我丈夫也不让我跟他们走。他们骂我、要铐我,都是在我有病的丈夫、家人、物业上的人和七岁孙子面前干的。
随后他们就乱翻,给小孩买的口罩,都被他们翻出来,他们要的什么也没翻出来,就把我家的电脑、手机、音响、mp3都抄走了。我不让他们拿,高个警察说,过几天给送回来。可到现在,他们也没送回来。
院里有人说,他们是东大街派出所(红桥区)的,也有人说是卫滨区某派出所的。他们天天监视我,不让我出门,爹娘去世,我都没能去尽孝。
我炼法轮功,做个好人,有错吗?虽然生活艰难,我买东西从来都不少给人家一毛钱,人家不要,我也给。
但愿这些警察能早日明白真相,不要再参与迫害法轮功,平安渡过劫难,得救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