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上陷入困顿
出来后我回到家里,丈夫不再给我一分钱。我身上只有从监狱出来后到老家看望妈妈,临走时妈妈给我的五百元钱。除此之外我没有其它积蓄。
回到家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家里的日常生活我没有一分钱,怎么办啊!那时丈夫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工作,工资待遇还可以,可是就不给我一分钱。有一天,我实在没办法就问他:“能不能把你当店长的四百元底薪钱给我,我得给电话公司交月费,我也得洗个澡,买点日常生活用品啊?”他摇着头没有答应。当时在眼圈里强忍着的泪水没有掉下来,心里的苦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是我的丈夫吗?”正赶上了大冬天,我连一件过冬保暖的羽绒服都没有,妈妈从远方打电话给我姐,说:“你给你妹妹买件衣服,别让她冬天冻着。”可能是母子连心,其实妈妈并不知道我冬天真的没有羽绒服穿。我姐就给我买了一件薄羽绒服,但真正大冬天这薄薄的羽绒服还是不大顶事啊!
有一天我急眼了,跟丈夫大喊着,数落着他的不是,把我从监狱回来一直到现在,他在经济上怎样对我的满腔愤怒和怨恨全喊了出来。喊完了,他好像并没在意我喊的是什么,还是不给我买羽绒服。这样我在自己的小屋里呆了三天,不理他,以此跟他抗争,他下班回来不和他说话。直到第四天,他晚上回来开开我的小屋门,冷冷的说了一句:“给你八百元钱买羽绒服。”说着把钱扔到了床上,把门一关走了。我当时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对他的怨恨心全出来了,排不掉,压不住。又想起和他结婚时,婆婆在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只给了我二百元钱,我用这钱给我妈买了一件大衣,我就再没有从婆婆手里拿过一分钱。
九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我吃什么了?穿什么了?到底怎样过来的?我真的不记得了。九个月之后的一天,丈夫突然说:“要不你来我们单位上班吧!”于是在出狱九个月后有了这份工作,有了自己的经济来源。
工作中我兢兢业业,很快的理顺了陌生的工作,我的工作业绩突飞猛進,自然经济收入也就跟着往上升。
别人对我不好,我仍要对别人好
当我有了还不算多的钱之后,我并没有像丈夫对我一样,因为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要做一个好人,师父让我们做一个好人,别人对你不好,你要对别人好。我把我挣的钱拿出来补贴家用。从日常的柴米油盐生活必需品到他的穿着。我很关心他,经常问:“你想吃什么?”因为他觉的我做的饭很好吃,只要他说出来,我就给他做,他自然很满意。我从生活上真心的关心他,从工作上体谅他的压力。外出办事时总想着给他买个鸡腿、买个猪蹄带回家,而我自己却不怎么吃。
我的言行感动着他,他真正的体会到了修炼法轮大法的人的确是好人。
邪党“清零” 丈夫站在我这边
二零二零年年初一直到现在,中共邪党开始搞所谓“清零”行动迫害大法弟子。我虽然搬到省会城市多年了,但我的户口仍然在老家。所以“清零”行动刚开始,从老家的父母那里就传话给我:公安找过他们,小区也找过他们了,说什么签了字名字就从公安网上撤下来,否则影响孩子前程,否则要把不签字的集中起来如何如何。一时间家里乱了营,电话从四面八方往丈夫的手机里打,对他施压,并让他对我施压。
有一天晚上,丈夫回来就此事对我说:“你看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字,我是绝不会签的。”他说:“那你就是跟他们死磕到底了呗?”我说:“对!”他说:“那我就知道了。”他当时说的很平静,但也很坚定。
为了保护好大法书,我决定把书收拾好放到另一个地方。于是丈夫就帮着我小心翼翼的收拾着。疫情笼罩下,小区封的很厉害,街道都封着,丈夫背着大法的书,跳墙、钻栅栏,往我放书的楼上扛,累的满头大汗,再加上精神紧张,整个人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但他丝毫没有怨言。到了晚上,我们又去了一次放书的地方,按着顺序又把书从新整理一遍,他都默默的帮着我。在邪党的所谓“清零”行动中,丈夫始终站在我这一边,坚定的支持着我,给他生命的未来奠定了美好的基础。
我修炼大法已经二十多年了,每天拜读着师尊的《转法轮》,使我的道德水平、心性上的方方面面不断的提高,使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一个更好的人。我记得身边一个同修也说过:“要做一个对别人比对自己要好的人。”
感恩师尊教导弟子成为一个无私无我,完全为他人好的生命。
弟子叩谢师尊!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