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九月初我幸运的开始修炼大法,那时儿子才七岁,刚开始上小学一年级。那时我还不懂得修炼的内涵和大法的珍贵,只知道大法好。我在家学法的时候儿子也常凑到跟前看法、读法,有不认识的字还问这个字念什么呀。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知道了大法的无比珍贵,慢慢的也带着儿子一起学法、炼功。儿子虽然刚上一年级,但悟性很好,有一天是周末休息,孩子拉肚子,一天跑了十来次厕所,但精神状态很好,除了学法,照样跟小朋友们玩耍。他姥姥问:用不用去医院开药呀?儿子说:没事,是师父给净化身体呢。到了晚上就一切正常了。
儿子九岁那年(一九九九年)刚放暑假,正好有位退休的同修有时间,她就组织了附近几个小同修们在一起学法,儿子也每天骑着他的儿童自行车到同修家去学法。在这个学法小组,孩子们围坐在一起学师父的大法著作《转法轮》,每人一段轮流读,孩子们学的很认真,只要有读错的 地方马上给予纠正,孩子们很单纯、很可爱,比学比修,很是精進!那段时间是我们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邪恶集团开足了马力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打压、诬陷、诽谤和迫害,中华大地一下子被邪恶的气焰所笼罩,上亿的大法修炼者和千千万万个家庭在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中遭受着非人的迫害和魔难。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中,儿子也饱受了种种苦难,从懵懵懂懂的孩提时代,历练成长为一位血气方刚的正直正义的青年,这都源于师父的慈悲保护和大法的威力。
一、艰难岁月 苦涩童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早上不到四点,我象往常一样去了炼功点,那天天气异常的闷热,走到炼功点看到黑压压一排赤膊裸背的武警围在那里,我无所畏惧,就找了块空地开始炼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坐下不到十分钟就被几个彪形大汉连拉带拽塞進了警车,被绑架到派出所,关押了多半天直到下午四点左右才放回家。到家看到吓得面如土色的儿子坐在凳子上,眼里噙着泪花,稚嫩的脸上透出恐惧不安,,我心里也酸酸的,赶紧安慰儿子说: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本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一下成了单位的“名人”,也成了邪恶“关注”的物件,安宁的家不再安宁。
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中,我被跟踪、监视、多次被非法关押、拘留、抄家、劳教,孩子也跟着蒙受着种种苦难,恐惧、焦虑、抑郁、被人歧视时时伴随着幼小的他,时常过着没有妈妈照顾的日子,过着不是孤儿的孤儿的生活。幼小的心灵承受着不该是他这个年龄应该承受的一切,本该快乐的童年不再快乐。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我和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临行前我跟九岁的儿子说:如果明天下午我没回来,你就去奶奶家。孩子哪儿也没去,在我离开家后,第三天我妹妹来我家才知道我去了北京,儿子正在啃冰箱里的仅有的发硬的剩月饼充饥。
我去北京后被劫持到驻京办,直接拉回本地,拘留一个月后又被单位非法关押一冬天。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初,我从黑窝回到家,收拾家里卫生的时候发现床底下、桌子底下都有一次性的食品袋子,里面还有吃剩下的发霉的剩菜、剩饭,可想而知在没有妈妈的日子里,孩子是怎样的饥一顿饱一顿的熬过那段艰难的时光。我没有勇气问孩子妈妈不在的时候是怎么生活和照顾自己的,只知道下午放学后他骑车到奶奶家睡(怕一人在家睡过点),早晨六点多就骑车赶回自己的家(离学校近),尤其在冬天六点多天还黑着呢,天气又冷,为了上学孩子就只能这样忍受着。有一天,孩子有点不高兴,只跟我说了一件事: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人骑着儿童车,到××超市买了一箱速食面,一只胳膊夹着速食面箱子,一只手撑着车把,就这样骑回家的(因为那时就挨着二环那有个大型超市,从我们家骑车,大人也得差不多半小时的路程),谁家孩子能这样呀?听孩子说到这我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二零零四年我因修炼再次被中共非法劳教,儿子刚上初中,正是青春发育期,孩子又开始了孤苦伶仃的生活,我的外甥女有时过来帮他做些吃的,有一次我的同学来家看望儿子,孩子一人在煮速食面吃。儿子心里苦闷的时候无处倾诉,晚上写完作业就骑上自行车大街小巷的转,直到睡觉的时间才回家,想倒头就睡、想忘掉心里的苦闷,但常常从噩梦中惊醒!
这就是中共江氏集团给成千上万的家庭和孩子造成的难以抚平的心灵的创伤。即使这样,孩子也从未听信过中共诽谤大法和师父的谎言!也从未改变对大法和师父的正信!因为大法在儿子的心中已深深的扎下了根!
有一次放学走到社区门口,路遇一位好心的我的同事,对孩子说;劝劝你妈妈,别再炼(法轮功)了,免得遭罪(被迫害)。孩子回答说:我妈妈不听我的。其实孩子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大法好!师父伟大!修大法没错,只是共产党不让做好人。在上初中期间,全班大部份同学都入了团,就只剩两个人坚决不入,其中就有我儿子!
放学回家他经常谈起他们班里的事,有时说出他们同学的名字,我就暗暗记下来(怕他心里有压力),给同学邮寄真相信,同学收到信在课间传着看,胆子大点的就大声读,同学们听,回到家儿子跟我说:我知道是你寄的。
二、观看新唐人 心中正念升
儿子属于贪玩的,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督促他学法。二零零九年他去外地上大学,开学前我给他准备了电子书,嘱咐他读大学期间学习压力没那么大了,要自己坚持学法,孩子也是这么做的。
二零一零年底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上大学的儿子又重重的遭受一次打击!也因为我多次的被迫害、非法劳教,逐渐成熟的儿子由于长年的恐惧、压抑、焦虑,本来内向的性格变的郁郁寡欢、自卑、多虑,怕听到敲门声,怕我再被迫害、怕没有妈妈在的日子,也逐渐的脱离了大法。
二零一四年六月儿子大学毕业,在本市某单位就职,工资、待遇都不错,即使这样也没除去儿子心中害怕、恐惧的阴影。
二零一六年五月份我去参加同事儿子的婚礼,头天晚上我就给儿子说了此事,第二天早上就没再重申,以为他知道就行了。中午我赶到举办婚礼的饭店,随了份子钱,走到餐厅一看每个餐桌前都坐满了人,看了三个餐桌都没找到空位,我就走出来直接到超市去购物了。儿子中午下班回家一看我没在家(忘记我去参加婚礼),就打电话给我,我在超市没听到电话铃声,孩子又火急火燎的赶到单位找我,这时他心里已有不好的念头冒出来了,是不是?当我走出超市随手拿手机看看时间,一看有未接来电,是儿子打的,我赶忙回过去,一听儿子正在路上,说话的声音都吓的变了声调,问我在哪儿,回家后跟我大发雷霆,我知道孩子那颗受伤的心已经不起惊吓了。
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中, 每当中共所谓的敏感日,尤其是最初最疯狂的时期,我常常被派出所或办事处叫去问话、非法关押、罚款,后来派出所、办事处直接到单位骚扰是家常便饭。
二零一八年我退休后,这些部门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直接给我的儿子打电话骚扰,儿子每次接了这样的电话,他好几天都情绪低落,闷闷不乐,我劝他也无济于事。我也理解儿子的心情,从九岁的一个孩子开始,直到现在还没过上清净、安宁的日子,受伤的心还在承受着伤害,特别是“敲门”行动,那天是周六,儿子在家休息,上午八点多听到“咚咚”的敲门声,透过门镜看是两个员警, 儿子吓得不知所措。
看到儿子这种情况,我心里也很着急、难过,我知道他是被中共吓破了胆。
我家的电视机就在客厅,退休后我一般情况下十二点之前把饭做好,为的是儿子吃饭时间能看到新闻报道,并提前打开电视,最初他说不敢看,怕看到大法弟子被抓、被迫害的报道,尤其是活摘器官的事太恐怖了!我也非常理解孩子的心情,有时我从明慧网下载适合他看的文章和真相期刊给他看,儿子也认真看。我记不得具体时间了,只记得是一篇大法弟子写的《跟师父在一起的日子》的文章,详细内容我也忘记了,只记得一个片段:他们从师父家出来,高兴的象小孩一样笑呀、笑呀,在雪地里打滚儿 嬉戏,师父站在窗前像慈父般笑眯眯的看着窗外的他们。我把这篇文章拿给儿子看,看后他很受触动,要从新开始修大法,但因为人心执着的阻挡,没坚持多久就又放弃了。
二零一八年夏天,有天吃午饭,低头吃饭的儿子无意抬头看了一眼电视(我忘记是什么内容了),就一直看到新闻报道结束,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也是从那天开始,儿子开始关注新唐人电视节目了。特别是二零一九年新唐人、大纪元对香港的反送中运动的真实报道、海外大法弟子的反迫害、声援活动给儿子增添了正念,由原来的不愿意看,到主动的看、喜欢看,吃饭时间主动打开电视看。
二零二零年武汉病毒肺炎的大爆发、中共对公民记者和维权律师的迫害、实事小品、美国大选,这些节目都散发着正的能量,曾经被中共吓破胆的儿子从此心里升起了正念,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在二零二零年五月份,疫情刚解封没多久,派出所片警给我儿子打电话说,让我本人去一趟,说是有张表需要本人填写,即所谓的“清零”行动。接了电话儿子从单位回到家跟我说了此事,这次是他多年来第一次这么镇静,并说陪我一起去,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儿子说:你要是不愿意填(表),我替你填。我说:你也不能填,里面肯定有诽谤大法和师父的话,若是签了字就犯下了谤师谤法的大罪!儿子听我这么一说不再言语。
到派出所后,片警拿出三份表格,说是上面的要求,云云,让我签字。我说我不签,《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儿子接着说:她一个老太太就是为了强身健体,退休在家洗衣做饭,就买菜出一下门,没别的爱好。最后员警说,不签以后有事就怎么怎么的。那就回去吧。
到了大概十月下旬一天上午,十一点半左右儿子就回家了,我说今天下班这么早呀?一看表情不对劲,儿子阴沉着脸说了一句:办事处又找了。说着脱了外套進了卧室,那天中午连饭都没吃。我知道儿子的脾气,这时劝说也没用,等心情好点再说吧。第二天孩子跟我说:办事处打电话要我去一下,到了之后,拿出表格让我签字,我一看还是派出所的那种表格,我说我不签,再说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代签吗?!而且你们言而无信,去年说最后一次打电话,今年照样还骚扰,我都无法正常工作,你们有完没完?他们看说不通我,最后把他们领导找来做我的工作,我抱定一念就是不能签这个字,双方僵持了差不多一小时,最后他们只好作罢,让我回来了。
听到这我激动的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高兴的说:儿子,你真是好样的,真正的男子汉,你今天做了件最了不起的事情,师父看到也高兴。儿子也会心的笑了。我也没想到曾经被中共吓破胆的儿子也神气十足了!这真是正念的力量呀!
三、顺利考研 从新修炼
二零一九年底,儿子萌生了考研的念头,我说:好呀,趁着年轻没成家,有精力。就这样他自己买了复习资料,利用业余时间就拿出来复习。十二月二十六日参加了全国统考,考完回家高兴的说,开始还有点紧张,到后来感觉越来越顺,尤其写英语作文的时候,我略加思考,就思如泉涌,一气呵成,真有神助的感觉。我也高兴的说:真不错,是师父在帮你呀,因为你做了件最了不起的事情(没配合他们签字),还没准能考上呢。结果,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分数远远超出了分数线,等复试结果公布他排到前十八名,我开玩笑的说,儿子你是大器晚成呀!他也开心的说,我们家终于出了个硕士。
三月二十四日,儿子为了应对考研的体检,下班后到户外去跑步,出了一身汗,那天晚上风刮的比较大,第二天就感觉不舒服,出现感冒症状,第三天就开始高烧就请假休息了,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体温还近四十度,脸烧的通红。这时儿子有点挺不住了,要去医院,到医院做了化验显示是病毒性感冒。我就安慰他,没事,病毒性感冒就是这样,有的持续高烧好几天,因为病毒没有特效药,你没事的。我告诉他心里坚持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他体温降到三十八度五的时候,儿子有点精神了,我说你也曾经学了大法,知道这个道理,人遭罪认为是坏事,其实是好事,这次发烧是消去了一块业力,这不是好事吗?儿子说:哎!我记得师父说过(不是师父原话)要向内修、找自己,不能向外求吗?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最近没做什么坏事呀?我说今生没做坏事,生生世世谁知道自己做了多少坏事。儿子说:以后我也要好好修大法呀,不能这样稀里糊涂了,人世间就是苦海呀!我说是呀,《西游记》里不是有句话说:人身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我们三者都兼得了,今生幸遇大法,而且还有这么伟大的师父,不修会后悔莫及的!今生咱们能成为娘俩,是让咱们跟随师父修大法的,儿子也点头认同。
当天我让儿子听了大法音乐《普度》和《济世》,他是恭恭敬敬坐着听的,第二天感觉好了许多,又听了明慧广播《忆师恩》和师父讲法录音,第三天自己洗干净手,双手捧着《转法轮》专注的学了起来,从那天开始儿子每天能坚持主动学法、炼功,虽然没有那么精進,毕竟又从新走回大法修炼中来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一直没有放弃我们呀!
儿子能从中共血雨腥风的恐怖高压环境中走过来,是师父的慈悲看护和大法的威力!感恩师父慈悲苦度!感恩师父没有放弃我们这个不精進的弟子!
谢谢海外同修的无私付出和你们对大陆同修的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