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本文 |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二零一七年,我地警察在同一天、不同处所绑架了多名大法弟子,我也在其中。之后我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
站在为他的基点反迫害 “专案”撤销
家人帮我请了律师,在与律师的会见中,我才知道警察为了个人利益,将我们所有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合为一个案子办,搞所谓的“专案”,陷害我们。办案人员曾对我扬言:近几年被拘留过的、曾经被判过刑的,这一次要判三年以上。之前,本地区确实有几名同修是同样的情况,被非法判刑四年。
看守所里相当邪恶,狱警为了逼迫大法弟子诋毁大法、放弃修炼,会给予犯人各种好处,甚至减刑,利用他们酷刑折磨大法弟子,逼迫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光盘,逼迫大法弟子写“三书”,从而放弃修炼。
师父说:“法徒受魔难 毁的是众生”[1]。
邪恶在利用这种迫害形式毁掉这些众生,我必须阻止这场迫害。于是,我打算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也希望能唤醒他们的良知。但同时,我又想起了同修以前因为绝食,反而被邪恶加重了迫害,心里很难抉择。这时,师父的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2]一下子打入我的脑中,我的正念出来了。主意已定,顿感全身轻松。
第二天从早餐开始,我就不吃不喝了。狱警问我为什么不吃?我告诉她:办案单位把我绑架到这里,他们则在外面造谣,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伪造在一个所谓的专案里,这案子里的有些大法弟子我都没见过。他们这么做,害人害己,甚至会连累他们的家人。她当时有点接受不了,就说:“你不吃,这么多人会有办法让你吃下去的,但是你会很痛苦。”我说:“我不是针对你,希望你不要助纣为虐,为难好人,这样对你不好。”她问我说的是什么?我又重复了一遍,她说有事,就走了。
此后,她每次上班都会来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她把我绝食的情况及原因反映给办案单位,其余不要有任何所为。
我绝食的第三天,狱警叫我去医务室检查一下,并问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一進医务室,满屋子的人。狱警介绍了一下,在场的有看守所的政委、所长、教导员、警察、医生等十来人。说是来检查,其真实目地是想给我输液。他们把我固定在床上,给我输液。他们说,这么冷的天(当时快要过年了,天气很冷)你不吃饭,我们必须要有所为,不然我们有责任。几个人抓着我的手,给我扎针。我问他们打的是什么?他们说是葡萄糖(看起来每瓶约100毫升,共有两瓶)。我拒绝输液,在经过几次的挣脱后,他们就没输成。
他们要我把剩下的葡萄糖喝了,我说我不喝这个,他们就让我喝牛奶(一瓶利乐包装的牛奶,250毫升)。由于我几天没沾水了,嘴唇都是干的,我就用了一点牛奶漱口,润了一下嘴唇就吐了。
过程中,我给他们讲真相,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的。我说:“你们了解法轮功吗?”政委却说:“说炼个功,有病不吃药就好了。炼个功就不生病了,我不相信。”我告诉他们说,你对大法师父的了解完全是听信了江氏集团的谎言欺骗,百分之百是假的。大法弟子最有发言权,我告诉你的是真的。所有的大法书都是我师父写的。《转法轮》是指导大法弟子修炼的主要著作,明示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3]。修炼人只有按照这个标准去做人做事,才能好病或长功。
书中也指出了“不重德病都不会好的”[3]。我原来有低血压、血小板减少性紫癜、严重贫血、偏头痛、口腔溃疡、关节炎等等,吃药打针试过不少,气功也练过不少,但都无济于事,而且还更严重。直到修炼了法轮功以后,我懂得了德与业力、业力与疾病的关系,开始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淡泊名利,遇事替他人着想,矛盾面前找自己,这些病很快就一个个的不治而愈了。
在场的人有的还似信非信。为了让他们更多的了解真相,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求见政委、见所长、见教导员、见大队长。
当我绝食到第八天时,办案的国保队长来了,告诉我“专案”撤销了,我现在的案子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了,让我别再绝食了,可以吃饭了。马上就过年了,狱警说如果我继续绝食的话,她过年就不能回家。我想:我绝食的目地是要解体这个专案,早日回家。因为自己还有做的不足的地方,所以这个最终效果没达成,但解体专案的效果达到了。于是我就答应吃东西了。
这些天我不吃不喝的超常表现,这里的人也都亲眼看到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冷的地方,别人吃了饭都冷的难受,而我这八天绝食绝水,并不比她们更冷,看起来也只是消瘦了些,且精神还很好。期间,被子、棉衣我都自己洗。好几个人要帮我洗,我都谢绝了。监室里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说:“阿姨,你这么多天不吃不喝,还能有这么好的精神,还洗被子,法轮功真神奇。我奶奶一天不吃饭都不行。”
当监室里的人知道我决定吃饭了,立即拿出各自好吃的东西要给我吃,我都谢绝了。这其中有些人平时是不舍得把自己的东西拿给别人吃的,但这次她们也拿出来了。
在我答应吃东西时,狱警问我吃什么?我说喝点粥,她说没有。她说,给你搞个营养餐,面条行不?面条在里面可是美食。我说行。接着他们就连续做了五餐面条,前面四餐的面条,我都分给监室里的人吃了,我就吃剩下的一点面汤。
政委:“听她这一说,法轮功真神了”
有一天,我跟狱警说我要见政委,狱警马上就安排我在教导员办公室里见到了政委。政委很礼貌的称我“大姐”,让我坐下,给我倒水。他提出了四个问题,我答对了三个半。他还在继续说,于是我心里求师父加持,我想:我找他不是来听他讲的,我是来救他的,我要唱主角,他得听我的,一定要让他明白真相。
于是,我接过话题说:“对不起,我对政治不是太关心,这些你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他立即话锋一转说:“那我听你讲。”我给他讲了我修炼大法后,大法带给我儿孙、儿媳的美好,以及在身体健康上出现的神迹。我说:“大法弟子不说假话,况且这些事是我自己亲身经历和亲眼所见。”我在讲的过程中一直发着正念,他听的很认真,我讲了一个小时左右。后来政委说,想见我儿子、见我的律师,并说等我回家后,要到我家做客。
谈话结束时,他叫来狱警说:“听她这一说,法轮功真神了。”并跟我说,如果我想见他就跟狱警说,并叫我多保重。我谢过他。
经过这次谈话,政委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认识完全改变了。后来,我被枉判后,只要他来查监,都会过来问一问我还好吧。有一次,他还说,他要有这个权力,就把我放回家。明白真相后的他,选择了善待大法弟子,为自己的生命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妹子爱听真相 得福报
有一天,从其它监室调来一个妹子,是因手机诈骗之类的事情進来的。监室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新進来的人都要搞厕所卫生。下午她搞厕所卫生时,不停的咳嗽,那动静就象厕所里有人在打大铜锣,给人感觉整个监室都震动起来了。搞完卫生后,我问她是否看过医生。她说看过,但是她吃的药这里没有,都是家里送来的,送了一千多块钱的药。她的咳嗽是支气管哮喘的症状。
我就给她讲真相,她很爱听,还时不时的提些问题。她说自己的父亲也教她做人要学会忍让,能宽容别人。明白大法真相后,我给她做了三退,并告诉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很听话,第二天搞卫生时就安静了。连续几天晚上的所谓学习时间,本来座位基本是固定的,她都换座位坐到我身边来。几天后调铺时,正好把她调到我的身边,她高兴极了。
从此,她过去爱说梦话、经常肚子痛的毛病都消失了。她说跟我在一起感觉很舒服,表示回去后也要学法轮功。
改变自己 吸毒女子也变了
二零一九年的一天,监室里调铺,把我和一个吸毒的女子同铺(两个人同一床被子)。此女子个头高大,身上换了三根血管,身体活动不灵活。在平时的谈话中,她给人的感觉神通广大且见多识广。她对大法真相不屑一顾,甚至反感。
当天调完铺时,有两个人对我说:你不要和她同一铺,她个头那么大,占的面积大,而且这个人不好相处。你到我们这边来吧,我们三个人睡一起挺好的。我说:我试试,她个头大,我就多让让她。真让她俩说中了。第二天早上,我炼完动功,正打坐、背法时,她开始骂人,说:你背书了不起了,你睡觉也了不起。还骂我“牢头”、“狱霸”,骂的很凶。我善意的解释了一下,她不听,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虽然我没说什么,但心里在翻腾着。我睡觉又怎么了?你这么大个的个头,我们俩盖一床被子,我的被子都让给你盖了,我又盖到了多少呢?除了我之外,哪个人愿意跟你同铺呢?这监室的牢头又不是我,我怎么就是“牢头”、“狱霸”了呢?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在这里也待了一年多了,我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大家对我都很尊重,你骂的那么难听,大伙都看着呢。我感觉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这时,我想到了向内找的法,我心里立刻好受了。
次日,她值晚班,人坐在小凳子上,身子却靠在墙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此时我正在炼功,看她这个样子,便问她是否不舒服?她苦笑着点了一下头。我心里开始可怜她,虽然她昨天那么骂我,但是我没有记恨她,我觉的我应该善待她。于是我停下炼功,立即将她扶到铺上躺下,然后我替她值完了班。
事后,全监室的人都说炼法轮功的人真好,如果换作是她们,绝对做不到。通过这件事,她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也尊重我了。从此我给她讲真相,她乐意接受了,也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
两次流感与我无关
从二零一七年至二零一九年间,其中有一年尾与一年头(具体哪年记不准了),看守所爆发了两次流感。那时监室里人多时有二十来人,我年龄最大,其她人在二十来岁至五十多岁之间。每天二十四小时,大家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内。
两次流感爆发期间,监室内整天烧着艾叶。但除了我不被感染以外,其她人不论年龄大小都不能幸免,还有人反复感染的,就我没有事。
一次,坐我后面的人说:“阿姨,你离我远点,免的传染给你。”我说:“没关系,我不会有事。”周围的人亲眼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有几个人表示回家后也要炼法轮功。
高官妹妹说公道话 因祸得福
监室里有一人是因为哥哥被抓受到牵连。她哥哥是副厅级干部,涉嫌受贿,她则是涉嫌行贿,数额快有千万元了。家人花五十万元请了有名的律师,可半年多了,律师连当事人的面都没见过。
我進看守所时与她同一监室。她从来不值晚班,当轮到她值晚班时,她就出钱请别人值。一开始,她对我讲真相不屑一顾。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看我与别人言行举止不一样,开始主动找我聊天。通过我多次的讲真相,她退了党,并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说来神奇,律师来会见她了。律师告诉她,半年前办案单位阻止会见,给的律师费被她家人要回了百分之七十。并告诉她案情很复杂,家人又请了一个律师。一次提审后,她回到监室时眼睛都哭红了,说律师告诉她要判十年以上。据她说,她的案子变换过几个关押地,也换过几个办案单位了。我安慰她别着急,常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告诉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如果在关键时刻能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会不一样的。于是,她安静下来了。
随着她深入了解大法真相,对我越来越信任、越来越好。她表示回家后也要炼法轮大法。如果我不在时,有不明真相的人说大法不好或者说我什么,她就会站出来为大法说公道话,也出来为我解释。她对我说,如果有人说我什么或者说大法什么,她就感觉是在说她不好一样。
办案单位又一次要来提审她,她很忧虑。她对我说这次办案单位来,不知道又是什么结果,是判刑还是作其它处理?我当时随即应声说:祝你早日回家。她说:你怎么知道?当时我没给她解释。其实我并不知道当时会是什么结果。但是生命都是为法而来,她来此已经明白了大法真相,并做了三退,也开始维护大法,她会得福报的。
果然,说是提审她,连监室都没让她回,就直接让她回家了。她走了十多天后,还到看守所给我存了五百多元钱。
所长说:“这位师傅打坐可以穿鞋”
在看守所待了一年多了,我的所作所为得到了同监室人的认可。很明显的一点是,监室里的人都很少倒饭了。我给她们讲了大法师父为弟子言传身教的故事,因此我几乎不倒饭。监室其她人吃不完的饭都往厕所里倒。看到我不倒饭,好奇之余,她们也知道了惜福,也尽可能的不倒饭了。
我逐渐得到了看守所警察的认可。大概是在二零一八年腊月的一天,天寒地冻,监室里其她人员正在列队原地跑步,我正在铺板上双盘背《洪吟》。查监时,所长径直走到我跟前,很客气的对我说:“这位师傅打坐可以穿鞋。”在这里,就是有钱有权的人,警察也都是直呼其名,而我无权无钱,所长却如此客气,这是大法的威德。
结语
我年轻时头发就不好,不是白的就是黄的,发质又干枯、分叉。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炼以后,我换过一次新头发。那是在一次过病业关时,我的头发掉光了。我三个月没出门,但正好在冬天,可以戴帽子遮住。春天我就开始长出了新头发,换完后的头发乌黑清亮。
在前一次被监狱迫害后,我回家那天是满头白发,来接我的儿子有点不相信这是我。此后,我的头发都是染的。二零一七年这次被迫害,我到看守所后,头发的本色(白色)就显露出来了。一次狱警带我去理发,她望着我的头发说:“你的头发变黑了。”当时因为没有镜子,我以为她是在恭维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回家后,儿子也突然说起我的头发变黑了,还给我拍了照片让我自己看。这时我才发现真是有不少头发变黑了。
看守所里的伙食只能是果腹,谈不上口味,更谈不上有什么营养了。这样的环境下,我从不吃药、打针,身体健康,还能够白发转黑发。我认为是自己尽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的结果。那里没有大法书看,只能是记的多少背多少,炼功、发正念不受影响,与来到这里的有缘人讲清真相。
我在看守所接触的人中,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三退了。我离开看守所的前一天,监室里的人给我开欢送会,让我教她们唱《法轮大法好》这首歌曲。由于自己的水平有限,在看守所里还有其它的故事没能写出来。
感谢师父时时刻刻的看护,才能有弟子的今天。我写出此文,旨在证实法轮大法。其实自己还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有各种人心,自己在今后会努力做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生生为此生〉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第十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1/21/2048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