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我与同修讲真相被人构陷,被绑架至当地派出所,我们从一开始就坚决不配合,牢记师父讲的“一个不动能制万动”[1],并告诉警察我们没有犯法,你们不能用对待犯人的口气对待我们。其中一警察大声吼叫:法轮功已被定为×教(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国家不让炼就别炼了。我问他:你是警察,你是执法者,宪法你应该比我明白,宪法中明确规定信仰是公民的基本权利,是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无视国法,践踏宪法,凌驾于法律之上,不顾当时在位的六个常委的反对,一意孤行,对奉行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炼者,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连基本的人性都没有了。
在座的警察一拨一拨的被我问的无言以对。晚十点左右,有一穿便服,好象是610的也赶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回答:大法弟子。问:家住哪里?答:天底下,地上头。问:什么学历?答:学宇宙大法。他用威胁的口气说:明天把你孩子叫来。他们想用情来干扰我,我脑中打出一念:“一个不动能制万动”[1],邪不压正,我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正一切不正的。顿觉头脑清醒、理智、不惊、不怕,就是人间护法神的状态。再看对方气焰越来越低,最后也怏怏的走了。
陆陆续续又有街道办事处的人来,我也一直不停的给他们讲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利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有人问:你知道现在谁当政?我说:现在抓起来的公检法司高官以孙力军、傅振华为首的一百五十位官员一直都在奉行江泽民的黑指令,在座的听了都无语。
第二天下午,当得知家中大法书被抄,我质问片警:我不在家,你私自拿我东西,非抢即偷,你必须给我拉个清单,到时还我,少一点我找你。他小声说不可能。我心想:你说了不算,一切我师父说了算。然后他打开手机念,我让他出具清单,他让我签字,我说:你抢了我的东西,还让我签字,这是哪家法律?他闭口无语。
后来一女警带我到一办公室让我按手印,我重申我不是犯人,没有犯法,并让抓着我胳膊的两个警察放手。二人轻轻放开。后又带我到审讯室并叫我坐在审讯椅子上,我说犯人坐的椅子我不坐,并指那两个男警察说:你俩坐这还差不多。他们就搬了一个普通椅子叫我坐下。我问他俩名姓,得知:一个是警长,一个是副所长,说话倒挺客气,拿电脑念了什么,我一直发正念,没听。我给他们讲:共产党才是地道的邪教!
其中一个警察惊诧的问:你说共产党是邪教?我告诉他《共产党宣言》开篇就讲:一个幽灵在欧洲上空飘荡。幽灵就是中国人说的鬼魂。整本书除这句话是真的,其余都是鬼话,不是有人说死了到马克思那报到吗?说这话的人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马克思是撒旦魔鬼,它在地狱里等着所有宣过誓加入共产党组织的党团队所有成员,当你举手宣誓时就给你打上烙印,自此它就要来管你了。这个魔鬼的终极目地就是毁灭全人类。
两警察无语,后又拿什么材料让我签字,我说不可能,并随手撕下让我签字的那页,撕碎了!那两人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们背后的邪灵被解体了,而人这面的本性是善良的,我应该救度他们,我感到自己的责任重大,我落泪了。
最后他们以年龄大,又在疫情期间,就让家属把我们接回家,堂堂正正的走出派出所。从被绑架至回家,短短二十四小时,我们却象经历了一场正邪大战,感谢师尊的慈悲保护,及同修整体加持,我们用正念清除了警察背后的共产邪灵及一切邪恶因素,从而制止了这场强加的迫害。
通过学法,结合这件事情,我对师父的正法有了更清醒的认识。我们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大法徒,我们在正一切不正的,旧势力根本不配来管我们,如果我们修炼中有漏,有该去的人心,那也是在师父给我们安排的救度众生的环境中通过向内找来修正自己,而非在它们的那套安排中所谓的提高。过程中,我没有被动承受它们施加的迫害,而是主动讲真相,把警察和过程中接触的任何一个生命都当作被救度的对像,清除操控警察的邪恶因素,从而避免了这个生命進一步造业。
至于家被抄,我求过师父,不知错在哪里,现在悟到师父“将计就计”[2]的法理,当今世上的任何生命都是为法来的,包括公检法司的人也要被救度的。哪里有问题哪里就需要讲真相,他们从我家抄走的东西,不就是让我们通过要回的方式去给他们讲真相吗?法理清晰了,也就没有了怕心,现在我有时间就去找他们要东西,讲真相。
修好自己,才能真正的救度众生。通过这场魔难,我静下心来向内找,看到了自己慈悲心不够,尤其在和家人发生矛盾时发脾气,强调自己,很少考虑对方的感受,没有真正的去证实大法,而是在证实自己,所以会有显示心理的表现。
总之,师父让我们修好自己,救度众生,这是作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荣耀,我一定会坚定的走好走正师父给安排的这条路,在有限的时间内用心做好三件事,不断的精進,多救人。
个人浅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