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从一九六三年生,今年五十九岁,德阳市旌阳区黄许镇农民。她平时除了干农活,主要以开电瓶三轮车载人挣钱维持生活。简以从曾经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迫害过。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九日,简以从家里突然闯入一群人,自称是德阳市庐山路派出所警察,来人称,简以从给一个五中的学生讲真相、送U盘。警察抄走简以从家里的电脑、打印机等私人财物,并将简以从绑架劫持到派出所录口供等。接着又劫持简以从到医院体检,检查出肺结核。警察让简以从签字,她不签字,警察就让她老伴签字,被简以从制止了。她老伴看到纸上大概意思是写了,简以从因为身体原因被处以“保外就医”或者“取保候审”,老龙没看懂。他想到妻子修炼法轮功,自己身体也受益了,老龙也没有签这个字。后来,简以从被放回家。
几天以后,简以从的电瓶三轮车电瓶突然不充电了。修车行师傅更换电瓶时,发现电瓶旁有拳头大一坨东西,那东西有电线,与车子电瓶的电线破皮连接在一起。不难看出,那坨东西是“监控监听器”或者GPS视听监控器。简以从想起,前段时间,有认识的法轮功学员乘坐她的电瓶三轮后遭绑架。如: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被旌阳区孝感派出所警察绑架的孝感乡法轮功学员张述凤。当时,派出所声称有人举报张述凤讲真相。
以下是简以从女士记述自己被警察绑架、抄家、查体、非法审讯的经过: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九日上午十点过,我正在家里做家务,在洗厕所。我家在农村,白天人在家,就都不锁上大门。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走到我面前,问我在做啥,我说在洗厕所。他说你出来,我感觉这个人来者不善。我就说:你不能侵犯我的肖像权,他说不得。我刚走出厕所门,他就强制给我戴上手铐。我的播放器正在播放交流法会,离厕所一米远左右,他立马就拍照,把播放器没收了。
然后就把我强行拉到院坝里。我说:你拿证据来。他说有。然后说要搜查我屋子,念了一个所谓的搜查证。我说:你这个不是搜查令,搜查要有公安局局长签名,有村书记的名字,还要盖公章。但他们根本就不管我说什么,我说:我要打12389,告你们知法犯法。他说你打。他说:“搜你那间屋,你带我们去搜,还是我们自己去搜?”我犹豫了一下,这群人是非抄家不可,我就把他们带到师父法像面前去看,我说:“不准动我们师父法像。”他们说:不得。但立刻拿着相机就摄像,并且把五十多本经书全部抢走。然后开始在我家到处翻。后来据周围邻居说,那会儿她们在大门口想看看啥情况,就被一个人赶走说:“没有你们的事,快走。”
他们正在我家到处乱翻时,我看到村书记也出现在我家院坝里,我就说:“刘书记,我是好人,我家门前这条路,没谁打扫,我都时常去扫。”她却说:“给你机会了,上次我把你从简阳监狱接回来。我是共产党党员。”
过了一会儿,我看他们一群人要把每间屋子都翻遍,我就叫村书记给我家属打电话。我家属赶回来时,大门紧闭着,他用钥匙打开门,看到大概六个便衣警察,还有几个村官,总共十个人左右。我家属问他们:你们要做啥?结果警察威胁:“你过来把你一起抓起。”我丈夫就不敢吱声。
后来,他们把我家所有房间,楼上楼下,冰箱沙发衣柜等全部翻了一遍,所有大法相关物品全部抄走,包括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打印纸、墨水、大法书籍、点播机、平板、学法手机、真相资料、内存卡、真相币一百多块、多年前的《明慧周刊》等等。
我被带到庐山路派出所时已经是中午了,他们就吃饭了。他们问我吃不吃饭?我说:不吃,我的牙就是以前你们灌食灌松了,现在拔掉了。这次我不吃不喝,还我清白。他们说:你吃不吃还是要给你买盒饭。然后把水和饭都送来了。他们吃完饭,我给他们说:我是好人,我家门前的路没人打扫,我都打扫,平时拉三轮见到身体偏瘫的,我就上前扶他坐上车,还有一次一个顾客说好三块钱去某地,中途又说去菜市场,后来问我收多少钱,我说这没什么,还是就收三块钱,她一再感谢说我怎么这么好。我一直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一个好人。
之后,他们把我带到六医院检查身体。我想医生也是众生,我也得告诉他福音,我就说:医生,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难来了命能保。一警察接着说:我真服法轮功教出这样的弟子,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说。
检查完身体后,他们又把我带到庐山路派出所提审室里,拿一个摄像机对着我,叫一个女警察守着,他们一会儿一个人冲进来骂我,一会儿又一个人冲进来骂我:你们师父在海外住别墅、吃香的喝辣的。我说:那就好比农村和城市,农村里住砖瓦房,城里面住楼房,国外比国内条件好就住别墅。他不吱声,走了。
后面又来一个人,我对他说:你们执法犯法,就像钱积慧迫害法轮功,没多久他也坐牢了。他装作没听到。一会儿他又来,我说:德阳市医院院长范天勇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后来开车旅游被山上落下来的石头打死了。他就凶巴巴地说:范天勇是英雄,保护国家利益牺牲了。
一会儿又来一个穿制服的警察,问我东西谁给的?又污蔑大法。我说公安部公布的14种邪教没有法轮功,不信你去百度搜索,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取消了禁止法轮功书籍出版的禁令,法轮功的书籍是合法的,我的私人物品都是合法的。这警察说:我问你你不回答,你说法轮功就起劲。他还嘲讽说:你的命真苦啊,坐牢没多久又坐牢。
一伙人开始做假材料,自问自答:“多久的生日?”“1963年……”“身份证号是多少?”“……”“打印了多少资料?”“100多张。”全是那一个人自问自答写的。
到晚上,警察又给我送了一个盒饭,我还是没有吃。他们派来两个刚来的实习警察从晚上大概六、七点守我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就一直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还我自由!天灭中共!天佑中华!我们是中华儿女炎黄子孙,不是马列子孙邪党儿女!退党团队保平安!
然后他们拿着假材料,说我身体有阴影,签个字就可以回家了。我说不签。他们说:不签就回去找你丈夫签。
三个警察开警车把我送回家。在车上,我对他们说:你们看你们这么热的天白跑一天,何必呢?在空调房里呆着哪儿不好呢?他们不吱声。我说:有人天目看到有很多公检法的人在地狱里血海中受罚,被鳄鱼、狮子、毒蛇咬,痛得嗷嗷叫。讲了一会儿,一警察说:“我不信。你还不是没看到,也只是听别人说的。”
大概在晚上十二点到我家。我丈夫从屋子里出来。然后他们就叫我丈夫签字,我马上就跟过去,叫我丈夫不要签字,签了他们要下地狱,对他们没有好处。警察还是哄哄骗骗,我丈夫拿着笔准备签字,我立马制止:“你签了,他们就要判我刑。”我丈夫犹豫了一会儿就说:“我不签,上次就说签了字就没事,结果后面就抓人判了几年。”警察见我们不签字就说:走,回派出所。我就让我丈夫把我的衣服拿给我。他们就说:算了,不要去,明天他们来接我去医院复查。
第二天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还是那三个警察开着警车穿着便衣来我家。他们说:你今天没走哪儿去?我说:没有。修真善忍要守信,说去复查就去复查。
到医院后,我看到人来人往的特别多人,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自由!”然后我见人就说“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给一个老年男性说:“大哥,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警察马上拿出警官证说:我们是警察。那个大哥马上说他不信。我又给一个老年妇女说:“大姐,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又说:“我们是警察。”那个大姐立马说她是信阿弥陀佛的。警察一左一右把我夹着往前走。我见到护士也给她说:“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到了医务室,警察和医生悄悄说话。医生就过来叫我吐口水复查。我说:不吐。医生就走了。警察跟我僵持了一会儿,说:你不吐就给你女儿打电话叫她劝你。一警察给我女儿打了几个电话。过了二十分钟,我女儿回电话问他啥事,警察说我不吐口水,叫她来医院劝我。我女儿说她现在没空,叫警察给我丈夫打电话。后来警察也没有给我丈夫打电话。
然后警察就开警车送我回家,走的是另一条人少的路。他们在车上气急败坏,说:你不复查就不要来,来了又不吐口水。你不是喊吗?现在怎么不喊了呢?在医院人多你不是喊得起劲吗?然后又恶狠狠地说要没收我的三轮车,要拆我家房子,要抓我,抓我女儿,抓我丈夫,一路上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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