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有同修开始拒绝出工,每天被罚站墙根(面墙而站)十七~二十小时。我也从出工的第一天被开始罚站,双腿严重浮肿,脚比以前大了两号。到三月底,当时的五十多位同修全站出来反迫害,拒绝非法奴役。
劳教所又進一步迫害我们,除了每天罚站还强迫我们所谓“军训”,五十多人在劳教所的院子里走正步,练跑步。也有同修站出来反迫害,被上绳。
有一天正在所谓“军训”,有一位同修被推到三中队办公室,要给她上绳。我和十几位同修正好在三中队办公室的门口,我们互相对望了一下,不约而同的把胳膊挎在了一起,开始背诵《论语》,其他同修也立刻跟上来,背诵《论语》的声音震撼了劳教所。三十多名劳教所的警察蜂拥出了办公室跑到院子里毒打所有同修。我被从人群中拽出来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爬起来,又摔下去,头被撞在砖头地上,咚咚响也不觉的疼,我又爬起来,一个女警察左右开弓扇我的脸。我闭上眼睛开始背诵:“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 〉)。不知背了多少遍,睁眼一看那个女警察没有了,同修们也都被劳教人员拽回到各自的车间。
这以后劳教所把同修分成三拨,分开所谓“军训”。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上午,我们十几个同修被强迫“军训”,恶警耿行军随意辱骂,侮辱同修,踩跺同修的脚。同修被罚十几遍地跳。我们互相对望了一下,端起来胳膊不约而同挎在了一起,开始背诵《论语》,同修们庄严的声音在劳教所的上空回荡。
恶警和劳教人员疯狂的殴打我们。我被拖進三中队的办公室,警察刘秀敏左右开弓打我的嘴巴,打累了又换上警察刘玉英,又是一顿打嘴巴后;她们开始给我上绳:将我强行按跪在地上,扒掉我的外衣,用一根很细的尼龙绳挎在脖子上,从两个肩膀开始一圈一圈的向下勒,一直到手腕,再把两条胳膊背到后边,把两个手腕和脖子上的绳子系在一起,一般人五分钟就会昏厥;又操起胶皮棒对着我的臀部一顿猛砸;又揪住我的头发拿起一块板子对准我的左脸一阵毒打,接着又打右脸;刘玉英抓住我背后被绑着的胳膊使劲向上提拉。行刑后他们派四个普教来抬我,她们看到我被迫害的惨状,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着嘴。
在整个行刑过程中,我的思想是空的,没有任何意念活动,我静静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我好像被裹在海绵里,没有一丝的痛感;过后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我是一个身高1米53,体重在40公斤左右的弱女子,如何能保护的了自己?是师父替我承受了酷刑,是师父保护我走过劫难。
在我被酷刑后,紧接着劳教所又用毒打逼迫每个同修劳动,有同修被警棍毒打后晕倒在车间。不能再任由邪恶肆无忌惮的迫害我们。二零零零年四月底,我们脱掉劳教服全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大部份同修被转移到另一处劳教所,只有我们小部份留在了原地。
当时劳教所的广播里,每天中午都在抹黑法轮功,有同修给劳教所写信讲真相、也有同修直接找警察要求停止广播。劳教所根本不听。因为绝食我们被关在监室里,有一天中午我无意中发现,劳教所的广播室就在关我们的监室的隔壁。
第二天中午广播一响,我们四个同修一起進了广播室。有一个劳教人员正在播音,一个同修抢下她的麦克风,告诉她别播了,马上惊动了警察,我们被扇耳光被罚站。第二天我们三个同修也被转到另一处劳教所,只留下了孔慧娟一个同修。
有一天中午广播又响了,还在继续抹黑法轮功。孔慧娟起身来到了广播室,拿过正在播音的劳教人员的麦克风,然后对着麦克风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一瞬间“法轮大法好!”响彻了整个劳教所,在空中回荡。
“啪”一声,值班警察的饭碗扣在地上,警察冲到广播室,孔慧娟被扇了两个巴掌,上了半天手铐,后来被加刑期六个月。
大概是二零零零年七月我们回到原来的劳教所,我们不出工,不穿劳教服,被关押在监室里严管。八月劳教所找来人渣、骗子搞丑剧,给集中在大厅里的同修所谓“讲课”……同修举手要求发言,都被拒绝了。不能听小丑再胡说下去了,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警察把我推出了教室。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江泽民一手导演了灭绝人性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栽赃陷害法轮功,蒙骗无辜的百姓,在人们心中散播对法轮功的仇恨,为他们继续镇压法轮功制造依据,寻找借口。劳教所内的“转化”迫害随之升级。有一天我们被带到一个教室看天安门“自焚”伪案。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恶警狠狠的踹了我一脚,编织毛裤的花纹印在皮肤上好几天下不去。
一时间,劳教所更加阴森恐怖,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几天之内被打、电、勒、铐,无一幸免。我们被强制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文章、书和报纸,被强制军训,背劳教所的所规所纪,七、八个警察手持警棍、电棒昼夜游荡,恐吓、谩骂不绝于耳。每天都有人被折磨,打胶皮棍,过电,上铐……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上午,警察刘秀敏和张晶在教室里强迫我们背“三不许”(不许我们学法、炼功、传经文),没人背,刘秀敏恼羞成怒,拉起我身边的同修去办公室施暴。我站起来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马上有两个同修随我一起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声音穿过门窗在院子里回荡。
听到我们“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刘秀敏返了回来,喊来了防暴队,疯狂而至的警察把我堵到储藏室里,一顿乱棍把我打倒在地,尚长明又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他们把我的上半身摁趴在桌子上,又是一顿乱棍,我听到尚长明恨恨的说:“把她铐起来!”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在一个遥远天空的边际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的名字,声音渐渐的由远到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慢慢的苏醒了过来,身边没有一个人。一脸的汗水在往下淌,内衣全部粘在了身上,双手举过头顶,我被吊铐在储藏室的暖气管子上,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警察刘秀敏来了,看到我被打得鼻青脸肿,下半身像穿了棉裤似的,她高喊着对我说:“某某某,你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了!”她掉泪了,扭过脸快步离开了储藏室。但我却没有疼痛和痛苦的感觉,身体和心理都感到很轻松。恩师再一次为我承受巨难,保护我走过生死劫。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我被无条件释放,堂堂正正的离开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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