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是如此珍贵,如此威力(译文)

【明慧网1999年10月17日】大家好!

我是今年二月在那儿得法的。我今年25岁,刚从宾州某学院毕业,现在做补习教师和研究助理。

1999年2月21日,是我永远难忘的一天。因为在这一天我一生的寻求得到了回音,我得法了。在宾大中国新年文化节的展览会上,有一个虽小却引人注目的展位,那就是法轮大法展台。它象磁铁一般把我吸引过去。关于它的一切都显得熟悉,不同寻常和神奇;我感觉那就是我应该来的地方。展示的资料使我欣喜若狂,那俩位与我交谈的修炼者又使我确信这是一种独一无二的高层次的修炼方法。他们是那么的真诚和充满喜悦。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一种温暖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不久我离开了展览会而直奔最近的书店去买了两本法轮大法的书-我迫不及待地想读到书中的内容。

书,我读了。一到家,我就放不下那本《转法轮》了,除了在中间偶而停下来品味一下书中那对事物本质珍贵的见解。我时而大笑,时而大喊,时而抽泣,时而惊讶得屏住呼吸。我就这样通宵达旦地看了一页又一页。虽然我还不知道应该按顺序从头读到尾,但书中的内容仍强烈地震撼了我的心。我立刻认定了这就是我这一生,或许还包括我以前的生生世世,所寻觅的东西。多年来在我的心中埋藏的无数问题,有的由于得不到解答而被痛苦地搁置一边,甚至被遗忘,现在都得到了直接,清晰和有力的回答。我深深地被吸引着,甚至觉得我的身体就在那一刻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我的生命开始了脱胎换骨的转变。看着李老师的照片,我知道这就是我的老师;他的形象在闪闪发光,我想不出为什么他看着这么熟悉。我觉得自己幸运极了。

就在那个晚上我高兴地,没有丝毫遗憾和犹豫地放弃了一种练习了近三年之久的气功。这是大法的威力,使我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它。直到那个二月的下午,我一直把我的一切交付于一个新泽西所谓的气功师身上;他曾经想培养我成为他家族气功的接班人,向我承诺了许多东西。我读过无数气功书,参加过很多气功讲座。我曾如此热爱气功,以至于在大学期间有一年我的所有论文均是与气功有关。我也学了一些假气功,诸如被李老师严厉批评的所谓“气功疗法”。周围的人曾告诉我说我有两下子及该疗法挺管用,我应该收费,开个诊所,登广告,等等。这些使我感到不适。开始感觉恶心,虚弱和思路不清,于是我彻底停止了给人治病。

最终,研习这种低层次的东西反而使我产生更多的问题和疑惑。除此之外,这一切都散发着金钱和名誉的气味。我注意到许多破绽,但缺少一种有力和系统的理论说服自己脱离那种功法。直到二月得法的那个晚上,我立即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我毫无顾惜地放弃了那个假气功,全身心地投入法轮大法修炼。我不想失去这次机会;我觉得如果这不是真正的修炼,那修炼就不复存在了。我仅仅为维持自己脆弱的健康而停留在这么低的层次是多不值得啊!我曾经对那个所谓的气功倾注了我的生命,然而大法依然有如此威力彻底地改变我的心。很快我就发现这一经历只是大法无穷威力的一个表现。

几天之后,也就是读了好多页书之后,我参加了第一次“九天法轮功讲座”。如果是李老师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告诉我我会发生怎样的身心变化,我绝不会相信的。等到看完第九讲的录相,学完功法后,我已是一个崭新的人。这丝毫不是夸张。多年来困扰我的一系列疾病彻底消失了。其中包括快感缺乏,慢性过敏性腹泻,长期疲劳,许多食物过敏,轻度忧郁症,寄生虫病,身体发冷和对寒冷的极度敏感,体重过轻,肝豆状核变性-这些病症直到那时还是顽固地抗拒任何一种治疗方法,其中包括我试过的所有传统和非传统,东方和西方的疗法。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使病症减缓和不再恶化;几年前我曾被这些病逼迫休学,并几乎失去了我的生命。我服用过无数的维他命和草药。也曾按极特殊的自然食谱用餐,把每餐中吃的食物记录在“食物档案”中,一天几次地不厌其烦地画下我的体温曲线生怕它降的太低;我甚至花了许多时间买草药原料自己熬制中药,寻找各种稀有健康食品和补品。所有这些都是在炼那个商业气功之外做的事。对于那时的生活,我现在只能用象生活在自己的地狱里一样来描述。但在九天弘法会结束时,这些问题都被奇迹般的解决了。我甚至没有想去求治病,而缠身多年的疾病却好了。

我扔掉了无数补品和那些商业气功的书,开始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李老师做到了许多医生和成千上万美金都做不到的事!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精力充沛,快乐,及安宁;我的业力已在根上被消除,我有了正常的食欲,身体发热,对生活有了兴趣。从我能记事起头一回,我不再怕在寒冷的天气出门。我的食欲完全恢复,而且就在这九天讲座过程中,我的体重增加了6磅,这正是我非常需要的。以上这些都是在头几天清理身体的强烈反应之外发生的。这包括腹泻,发冷,背痛,头痛,等等。到讲座的第6天,我发现我已能双盘打坐半小时。这实在令我吃惊,因为我肢体并不柔软,也不喜欢打坐,在这之前只盘过3次,而且只坚持了疼痛难忍的几分钟。在其中最后那一次,我竟因坐那么几分钟而伤了膝盖。在讲座中,有非常特别的东西被传播出来。我觉地我一生就象在梦中而不自觉。通过听讲座,李老师不但唤醒和解放了我,而且给了我一个无价之宝-就是如何遵循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准则来生活。那次九天讲座标志着无数身心巨变,体悟和不同寻常的经历的开始。没有任何一种我以前学过的东西能与此相提并论。

毕生的寻觅

直至得到《转法轮》我才明白自己整个这一生只是为了准备得法。自从幼时起,我就寻求着认识生命,宇宙,上帝,因果关系,亲缘关系,身体,心灵,以及精神的本质。我的父母和我依然记着五岁时的我是怎样时常地彻夜不眠,凝视着夜空,琢磨着生存的意义。然而我对这一切奥秘的敬畏及好奇却总是被失望与怨忿之情所占据,因为操纵世界的成年人总也不能对我急迫的问题给以满意的解答。“我们为什么在这呢?如果上帝是慈爱的,那为什么须有痛苦?人们这么作恶,上帝怎么还与人同在,还慈爱于人?如果上帝是无所不知和万能的,为什么我们还向上帝祈祷?难道他还不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吗?还不比我们更了解世上该发生什么吗?”我甚至想问,“太空是怎么排布的?它怎么能无边无际呢?宇宙有外壳吗?那外壳之外又是什么呢?”我周围的世界看起来好像是冷酷,愚昧,和无情的。没有人能够解答这些问题,也似乎没有人认为它们重要。因此,我变得不满于这个世界,不满于我的父母,特别是不满于宗教,因为由它产生出这些问题,而它却不能够给以合理的解答。即使当它看来提供答案的时候,人们也几乎得不到对它们的应用的洞见。从小到大,我在身心及社交方面都承受着病苦,只觉得自己同周围的世界脱了节,总感到一切都好象是一个无人理会的巨大的谎言或玩笑。

然而在我的心中至始至终依然存有这样一个问题:“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好人呢?怎么才能在世上做好事呢?”我会在不同环境中用多种方式询问这个问题,然而还是总也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不管我研究了多少精神和哲学方面的著作,道家的也好,佛家的也好,气功,西方哲学,或是我原本的基督教,我总也感觉不到我会真正地做好事或作好人。我参加过基督教的避静,读过几百本的书,试过许多种练功方法,甚至曾经考虑过出家。在读大学期间,我还开始学了中文,觉得这对我将来寻找一个真正的老师或许重要。然而我的每次寻求都显然缺少点东西,只是我说不出缺的是什么。我明白这些都是不能使我走出多远的死胡同。现在回头来看,它们都是最好的得法准备。我抱怨自己的多种疾病把自己变成“聪明地自私”而总是在祈祷时去同上帝讨价还价:只要我能恢复健康,我就会成为一个那样好的人。可是我的健康状况仍然波动,我的祈祷似乎没得到回音,我的痛苦依然继续。最后,我在两个晚上修改了我的请求,我祈祷地是那么虔诚以至于出了汗:“我请求您,上帝,佛陀,或者不管是谁在那儿(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您)请求您让我成为一个好人--即使这样我必须得生病;否则,我带着这样一个病体生活会毫无意义。请教我点真正的东西,让我找到一个真正的老师!”我依然清晰地记着这一切,那是在二月十九和二十日,正是我得法的前两天。李老师讲,“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并且,“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地帮他”。回首此事,这一切都安排地难以至信得巧妙。尽管我那时还不知道李老师,老师已经听到了我的祈祷,并慈悲地给以了回答,把我引导到了大法。我确信这是我开始真正生活的时候了,开始修炼的生活,唯一的一种值得过的生活。

初期的修炼体会

在今年三月纽约的心得交流会上,我第一次学到了最为重要的事情:读《转法轮》。读完后再读,然后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如果我有什么经验可以讲给在座的刚刚开始炼功的学员,那就是:按照师父告诉我们的,读这本书,它是修炼的唯一指南。我带着一大堆问题参加了法会,并郑重地把它们递交上去希望得到李老师的解答。我急切地想听李老师讲法,当第二天其他学员交流心得时我已烦躁了起来。然而当李老师终于讲法时,我在位子上始终坐立不安,焦急地等待着老师回答我递交的几个问题。当李老师用了近五个小时回答完所有的问题后,我目瞪口呆。老师没有念到任何一个我提的问题!但是他却曾几次谈到有些提出的问题明显表明一些学员还没看完一遍《转法轮》,而看书后的问题这一点是有优先权的。因此,他没有在表面上回答那些问题。当然,我就是那样一个学员,由于在九天讲法会后的一个月内被各种事情分心,我还没看完一遍书。起初,我感到难堪和相当沮丧,然而到晚间我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我毫无准备地参加了这么一个珍贵的法会--我甚至

还没有看完一遍老师的书!我认识到如果老师要是真按我所期望地回答了我的过于基本的问题,我也许会从那以后失去了读书的动机,因为答案得到得太容易了。发现了自己的不足,我于是回家决定多看书,因为就象讲座一样,书中包含着问题的答案。

当我终于坐下来一气读完《转法轮》的第一讲时,就好像我的内在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刚一放下书我就开始发烧,并且温度迅速地升高。另外,我整夜全身发冷,醒来后感觉恶心和腹痛,一整天我都有严重的腹泻及痉挛。所有这一切都于24小时内在我读第二讲和炼功时结束。我懂得这是李老师讲的“清理身体”,尽管真是折腾地够呛,我还是因此而感到高兴和平静。

诸如此类的事情相继发生。例如,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避免在户外炼功;因为在我生病的日子里我养成了害怕气候变化的习惯,这一习惯持续着,使我只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炼功。在参加纽约法会期间我们在寒冷,刮风,潮湿的天气里炼功,却什么事也没有。这之后的一天,我自发决定在户外校园里炼功。我同一位朋友温习了抱轮动作,在他离开后决定自己炼习打坐。那时我忘了带外套,而当时的天气在太阳落山时变的很冷。当我坐下后,风也刮起来了,冰冷刺骨。这使我感到非常疼痛,尤其是当我还在指望什么诸如不被寒冷侵蚀之类的超自然的事发生时!在15分钟的痛苦挣扎之后,一个慈悲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这不算什么。想想那些毫无选择的人们忍受的痛苦。而你是个修炼者,没什么可怕的。这只不过是一点寒冷而已。”我很震惊,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从哪儿来的。这之后尽管天变得越来越冷,我的打坐时间依然长出了许多,而且不太觉得闹心。炼完功,我意识到我过了一关:我克服了怕这一执著心。我认识到,正是这个执著心使我很难做到忍。做为一个修炼者,我确实没什么可怕的,认识到这一点我自己居然享受起在了在黄昏的寒冷中步行回家的感觉。我终于摆脱了多年来对空调的依赖。我觉得那么轻松,那么安宁,那么自由自在,心中是那么温暖。

还有一件事也使我认识到自己现在是个大法修炼者。有一天晚上我浏览到一些文章,是关于一种新的,不用开刀,对清理修复运动员受伤的肌肉组织很成功的治疗方法。那时,在我的后背上部,还有个很痛的固定的肌肉硬块,是因我多年做棒球投击手造成的。我很有兴趣的读着这篇文章,想这可能对治我的病会很有疗效;我甚至琢磨到哪里去找精通这种技术的医生。可几分钟后我想起了自己是个法轮大法修炼者,根本不需要这类东西。我对自己说,“如果这是我的肌肉块该被治愈的时候,李老师会为我做的。我不需要自己去管它。”

第二天,仅在12小时之后,我的后背上部开始发热,阵阵剧痛。它疼的使我几乎动不了。我做了几遍第一套炼功动作,期望能减轻疼痛。当这一办法不起什么作用时,我开始向我内心去找并想是否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或是应该悟到点什么。当时我找不出什么原因,就把它归结为一定是某种有益的消业方式。直到那一天晚上,我才记起前一天晚上读的文章和我当时的想法。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我过了一关(指那篇关于新的治疗方法的文章)并能把自己当做一个无病的修炼者,李老师是在摘除我的那个肌肉硬块,后背疼痛又持续了大约一天左右。当疼痛终于渐渐消失后,我检查了原来长硬块的地方,并且让一个朋友也帮我检查,发现那持续5年之久的硬块完全消失了。我放弃了治好它的执著心,李老师就把它从根上为我拿掉了。一念之差就产生不同的结果。

在北京所学到的

去年春天从学院毕业后,我拿到一份为期一年的IUB奖学金,得以去中国北京,在清华大学学习汉语。在那里我不仅有机会能进一步提高我的中文水平,读懂《转法轮》原文,还能够与那些北京的老学员们见面,交流,一起炼功。

我一直这样做着,直到7月20日情势急变:中国官方明令取缔法轮功。在此我不想去谈那些极为不公的事情与经历,因为与我在大法中所看所感的正面的事情比起来,它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从北京老学员身上我看到了师父所讲的“溶于法中”的含义。他们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美好的人。他们的善心,真诚及平和是无与伦比的。更重要的是他们教会了我一定要严肃的对待学法。我们炼功点上的人每天不仅要炼2-4小时的功,而且还要学法4-6小时。对于那些博士后,教授以及博士生来讲,这是比他们全天制的工作还要重要的事。他们并非狂热分子,相反的,他们都是各类专家,学者中的精英,并有着深层次上的精神追求。尽管他们生活条件很艰苦,物质上很贫乏,但他们所拥有的快乐与内心的安宁是最舒适富有的美国人永远不能感受到的。我被他们的榜样深深,深深地打动了。当我决定提前返回美国,以便让更多的人了解在中国大陆所发生的不公后,我的同班同学都被我为了大法而放弃奖学金的行为而感动,有些甚至流下了眼泪。其实这个决定对我而言却极为简单:我们必须尽自己所能的来保护大法,让更多的人来了解大法。除此之外,我在中国学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必须全身心地来学法,因为时间是如此的宝贵。你们在没失去它时是不会知道现在的环境是多么的宽松与舒适。

离开了北京那个严峻的环境,回到美国后,我的生活中依然充满了心性考验。师父在<再认识>一文中说:“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有段时间,我很难相信自己在北京期间发生的镇压法轮功事件中吃的不少苦头也是师父安排来给我提高的。但反复读<再认识>和<挖根>两篇经文,我意识到作为一个修炼者,必须在各种环境中都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修炼人。不管外界的环境表面上看起来有多么的不公和严峻。我觉得任何事情其实都是修炼中的一部份。

佛之光

今年秋天,我返回美国,住在安顿几个有家庭或社会问题的少数民族高中生的一座房子里并兼职做他们的补习教师。在我住在那儿工作的第一个星期,就发现其中的一个孩子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他的行为恶劣至极,他大声吵闹,傲慢自大,欺负他人,不讲礼貌,等等一堆毛病。他的所作所为都坏透了。我从没有遇到过这样坏的孩子。他似乎生来就是让别人过不好日子;当他在场时我连饭都吃不下去。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并提醒自己是个大法修炼者,应该忍耐。而实际上最难忍的是看着他给房中其他7个男孩带来的坏影响。他不仅仅是在考验我的心性,他还在破坏我对其他孩子的教育工作。在这种情况下,我努力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一天,我想也许我要作孩子们的榜样,以及自明得意地以为我通过努力就能把他们变好的这颗心过于执著了。那天晚上,在书厅里,这个坏孩子就面对着我坐在对面60英尺远的一个房间里。我当时在读《转法轮》,下决心要悟出这个富有挑战性状况的根源。我当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这个孩子在某种程度上知道我在干什么想什么。我接着读书。过了一会儿,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当我看着这个男孩时,一个十分平静,清晰,有力的声音,听来象我自己的一样,在我脑海中响起;在那一刻,我感到这个年轻人,在某种成度上,完全知道我的思维活动并且听得见这个声音。在我脑中的这个声音十分自信地向对面房间中的男孩说:“你是来搞破坏的。我知道这个。你破坏不了我修炼。我在修炼法轮大法并且能够忍受一切。我会用慈悲来对待你!”当这个声音发出后,我感到法轮旋转的小腹部位有微微一束淡蓝色的光发射出来;它射向这个男孩所在的方向并强烈地扫过他。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这个爱惹事的男孩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于是站起来径直向我走来。当他走到我坐位的旁边时,冲着我说,“你在跟我过不去。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了我么?”随后他抓起放在我身边的一些药品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我很震惊,直到今天还不完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我相信是由于我更坚定地去加深对法的理解,不忘自己是个修炼者,我在另一空间的主元神向我揭示了事情真相。与此同时,李老师也在纠正我周围的环境。他说过,“我们讲度己度人,普度众生,所以法轮他会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时他发放能量,使别人受益,……'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他还对我们讲过,“在另外空间什么都给你清理,你家里的环境也要清理的。环境不清理,各种东西干扰你,你怎么炼功?”当时可能是李老师把附在这个孩子身上的魔清除掉了。那个魔知道,但它只能无可奈何地说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了我么?”因为这种情况不允许再存在下去。

第二天这个男孩的膝关节处肿起个大包。他痛的好几天不能走路。这个包起的莫名其妙,他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他去看医生,可医生也解释不出长包的原因。他变的灰溜溜的,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恶劣,自暴自弃的样子了。一周后,他的性格似乎改变了。破天荒头一次,我注意到他做一些好事帮助他人。这使我和其他人十分惊喜--我们曾以为他根本没救了!下一周,他的下颌开始抽动,不得不几次跑去看牙医。他的牙被磕坏感染,还流血。一周后他又因感冒而躺倒。由于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使他的行为发生了很大转变,他比以前变的好多了。即使当他再有不良行为时,我也能轻松地容忍过去。我常常觉得他很可怜,有一次我放下了想改变他的心,而把精力集中在提高自己的心性和多学法上,随着我的提高,他产生的变化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总之,自从得法修炼以来,我生活中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更确切地说,我的观念,人际关系,思想和身体都发生了转变和升华。我对人和事的看法,尤其是我的亲身经历,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觉得我有了一个更清楚的认识,我衷心感谢李老师,我要继续提高我的心性,加深对法的理解;多年的学校教育和研究从未给予我这些。困扰我多年的问题终于在大法中找到了答案。我与外界的一切关系都发生了变化,这其中包括那些我与他人共享的东西,自然,物质财富,身体,兴趣爱好,我的过去和未来,及身边发生的事。当然,我在身体和心灵方面的转变是最显著的。我觉得直到得法前我好象在一只充满黏液的大缸里游泳,只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我还有许许多多的经历想与大家分享,但今天我只讲这些。

现在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是含意无穷和充满机会。“含意无穷”意味着如果一个人去留心注意的话,就会发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有其可悟之理。“充满机会”是说每一时每一刻都是提高心性和圆融法于世间的机会,而这一切要从自身做起去提高悟性和放弃执著心。我知道我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我坚信有李老师的引导,我能完成我这一旅程。

我衷心感谢李老师。感谢大家给我这次机会同大家分享我的修炼体会。最后,我感谢大家的修炼,我从你们身上学到了许多。希望大家珍惜李老师为大家安排的无数的修炼机会。祝愿大家修炼结硕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