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于1999年2月第一次接触到法轮大法,并于99年3月初参加了九天弘讲座。当我第一次经过法轮功展台时,我对它的兴趣并不大或者说很小。我对我参加的中国文化节中的其它活动,诸如书法,折纸之类的更感兴趣。那天我只在法轮功展台停了一会儿就转到别处去了。可这之后不久,我决定同一些朋友一起参加九天弘法讲座。从一开始,我就被法轮功博大精深的、美好的法理“真善忍”所深深地吸引。我成长于一个基督教家庭,我的父亲是个牧师。当时我感到我与法轮功所阐述的法理有一种联系,心想这是因为我从幼年起就得到类似的美德的熏陶的缘故。我觉得这样的成长环境提高了我的悟性,并为我得法作了准备。
然而,刚得法时我有很多的疑问和障碍。尽管从一开始我就喜爱法轮功的法理,可在九天讲法过程中,我常人这一面和我的业力却对李老师在讲座中所阐述的一些观点极力抵制。甚至有一次在讲座过程中,我的思想业力开始咒骂老师。由于层层障碍和疑虑,我的修炼从一开始就曲折坎坷:我一想起要放弃自己原有的许多观念和执著心,就忍不住伤心流泪。我的业力对大法中所陈述的一些事实产生了强烈的抵触,而同时我又深深地被大法吸引着。我想去拥抱它,但又困难重重。
我当时深切感到法轮功的性命双修功法是独一无二的--我在以前任何其它的功法中都没有发现如此全面的修炼功法。当我开始修炼大法时,我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我有许多百思而不得其解的问题,诸如为什么在这个世界里有苦难和明显的不公?如果上帝是无所不知的和万能的,我们为什麽还要向上帝祈祷?如何解释圣经中前后明显不一致的地方,等等。同时,我为健身在练一种低层次的气功,但从没有发现象法轮大法这样完整的体系。尽管带着这些最初的疑惑,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逐步认识到了法轮大法的修炼是多么的真实殊胜,是那样的博大精深。这使我加深了对大法的信念。
一开始,象我刚讲的,遵照师父讲的不二法门去做似乎很难。 我对做一个基督徒的执著心还是很强。成长于一个基督教家庭,参加基督徒的夏令营,在教堂教礼拜课,活跃于大学基督教社团的活动,等等。 尽管我懂得而且喜爱李老师讲的法,我还是决定不了是不是应该继续活跃于大学的基督教社团活动,因此我还是同这个社团保持着联系,偶而还去参加它的活动。可有一次我去参加活动,发现我们唱的歌和讨论的问题不再象以前那样能引起我的兴趣。我意识到经过短短的几周的大法修炼,我的世界观及对宗教的认识开始发生变化,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参加了一个星期天的礼拜活动,整个活动期间我头痛欲裂。歌唱到一半,我就感到很不舒服而想离开,但我为了礼貌起见还是留下了。我当时立即意识到那不仅仅是头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修炼能量场被扰乱了。聚会结束后我头痛就减轻了。碰巧那次聚会是那个学期的最后一次。在这之后的几周里我有大量的时间去坚定实修,全身心遵循不二法门的教导。
刚开始时对我最重要的一点是通读一遍《转法轮》。 一位刚开始修炼的朋友看到我的内心矛盾挣扎,就向一位老学员请教如何帮助我。这个老学员告诉他说,要督促我通读这本书。我现在知道,由于我的层层障碍,如果我读书半徒而废,很有可能今天我就不会在这个会场里了。通读一遍《转法轮》后,我的问题得到了解答,我的障碍也被清除了,就象李老师讲的一样。
我开始炼一种低层次气功是为了治困扰我三年之久的背痛。这种疼痛使我与我喜爱的体育运动绝缘,使我甚至不能走长路。练气功确实在某种程度上使症状得到缓解。尽管当时我每天坚持练功,但有一天背痛还是复发了,甚至比以前更严重。那一天,我几乎不能坐下或弯腰系鞋带,甚至连上一节楼梯都痛。那时我才20岁。不用说,我对练的那个气功感到有些不满意了。发现法轮功后,我期望它对缓解我的背痛更有效。自我开始炼法轮功后,我又能够开始参加体育运动,走长路,抬重东西也不发愁了。为此我感激不尽。
我现在过着一个更自由的生活。另外,在我开使炼功后仅三个月,我的春季过敏症就几乎消失了。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每年春季我天天都要吃治过敏的药,而且总是感到很不舒服。今年春天,我的过敏症状只持续了大约5天,整个春季我不用吃任何药。我同时还体验到其它一些身体健康的改善,诸如自炼功后我减了大约5磅,牙床痛消失了,皮肤和头发变的柔软。就象李老师讲的,我的身体被不断地净化。每当我感觉不舒服时,我就用老师的话来提醒自己从而得到帮助。
我常常在一天的学法炼功之后体验到身体的净化。有很多次,在炼功将结束时,或炼功结束后,我要因腹泄而去厕所。这常常发生在我参加集体炼功学法时,我心里很高兴,因为我知道这种难受表示在消业,是炼功和学法起的威力。一次,我开车从ROCHESTER 去费城,大约6-7小时的路程。一位学员朋友借给我一盘李老师讲法第一讲的录音让我在车里听。它完全是中文的,我仅仅能听懂几个字,但我还是决定放着听。我喜欢听,而且能感到李老师声音中的力量。这个录音有如此强的威力,它竟使我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中因腹泄而中途停了3次。这似乎表明尽管在表面上我听不懂它的内容,我一定在另一层次上听懂了,因而导至我的身体的净化和消业反应。
在这消业和净化身体过程中, 我体会到了人的一念能对决定一件事的结果起到怎样的作用。一天我打嗝打了很久,可能大约有45分钟。我尝试了许多办法想让它停止,诸如憋气,让朋友吓唬我,把耳朵和嘴同时堵上等等可能想到的办法。最后我意识到也许我应该停止试这些招儿,于是我半开玩笑地对我的朋友说我不再担心打嗝了--我要“无求而自得”。在我说出这个想法的瞬间,打嗝消失了。这使我十分意外和高兴。
自我开始修炼大法,不仅我的健康得到了显著改善,我的心也变得平和。在我周围的人注意到我的变化。在上学期总是令人紧张的期末考试期间,一位朋友注意到我处事的轻松自如,就问,“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有什麽密诀吗?”当时我猜测那可能是大法的力量,现在我对此坚信不疑。
以上的经历和其它很多经历使我坚定了对法的信念。还有一件事发生在今年3月我和一些朋友参加了美国东部法轮大法经验交流会之后。我们在黑夜中开车回家,有一点弄不清方向。然后我发现我的朋友意外地把车开向路边,差一点就撞上仅5尺外的一根很粗的柱子。我很平静地提醒他,他迅速地做出反应,把车折回到路上。我们都没有对发生的这件事感到不自在;我们都感到很平和,甚至感到很有趣而大笑不已。也许是要债的来取我们中一个或几个人的命的,但我们受到了保护。我不能想象如果没有大法我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冷静。
我另一次不寻常的经历发生在一天我坐下读大法书时。和我一起读书的朋友有一本不同版本的李老师撰写的辅助读物,因我还没有读过那个版本,他就鼓励我读这本书。那天我真正想读的是《转法轮》,就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应该把读《转法轮》的时间用在读这本辅助读物上。但我想它们都是法,就决定读一会儿辅助读物,然后再花些时间读《转法轮》。我把《转法轮》放在身边就开始读另一本书。才读了大约5分钟,我就看见《转法轮》的封面闪烁发光。这是我能把那景象描述出来的唯一方式--那从书中发出很强的光,闪烁了两次。我第一次看见这个景象时拿不准该怎麽想,于是就接着读书,可它一次又一次地发生。我提醒自己不要激动,我想,“哦,我想也许我现在应该读的是《转法轮》。” 这件事使我意识到《转法轮》的威力和读书的重要性。这一经历也提高了我对大法的真实性和威力的信念。
自我开始炼功后最大的困难是双盘。在我第一次参加的3月份的九天弘法讲座过程中,一开始我不能双盘。第二天我再试就双盘上了,并感到小腹和全身很热。双盘打坐非常痛,我的手一直在发抖,但我还是鼓励自己坚持下来。我在没有其他学员帮助的第一天炼功时就能双盘25分钟。这之后,我活动时甚至连酸的感觉都没有。我对自己的成功感觉不错,甚至还挺兴奋。心想,“嗨,也许我的根基不错!” 这个成功持续了几天, 然后我就去纽约看我姐姐,中断了炼功和学法。之后当我再试着双盘打坐时就很困难了,甚至连单盘都不舒服。这之后许多天,我将将能做到单盘,就连这还要经过一阵痛苦挣扎。我的腿一天24小时都是僵硬的,有些天痛得我连走路都困难。我试图提醒自己这些反应都是好事,但我确实又感到有点不知所措。我很快悟到,也许自己前两天太得意了,也许不应该中断三四天的修炼。我后来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才又能双盘并坚持下来。现在,尽管还是不容易,我能做到每天双盘打坐。我还在努力学习,尽量不因双腿的僵硬和为准备双盘所花的时间而感到烦扰。我懂得双盘是对修炼者最有益的姿势,而我已发现了双盘打坐时比较容易做到思想空而主意识不放松的状态。这促使我能坚持下来。
我感到每一天我都有许多需要提高的地方,有许多应放弃的执著心。回首过去短短7个月的法轮大法修炼历程,我对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惊异万分。我认识到法轮大法是一个人能找到或期望找到的最珍贵的东西,我深深感谢李老师以他的慈悲之心把它传给我们。
祝愿大家能坚定实修。如果你找到了大法,珍惜每一天精进实修!没有任何东西比大法修炼更殊胜的。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