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功友选的这个日子天气不好,当天夜里要下雨,而且是我从来不愿意去的地方(这个观念不对),但还是去了。来到村里分头后,刚做了没有几份,发现有一个胡同没做却走过了,而且人家还挺多,心想在这儿做多快呀。于是又向回走。刚做两份发现不到二十米处有一个柴垛,我蹲下仔细看了看,没发现情况,就继续向前做,突然从柴垛后面蹿出四五个警察,把我带上了警车。边走边说:“这老头眼神不好。”其实别看我五十多岁了,可我的眼神一点不比年轻人差,可那天警察就在柴垛下蹲着我愣是一个人没看见,心想自己该有这一难(这一念也是错的,完全接受了邪恶对我们的迫害)。
由于是半夜被抓的,就此在派出所待了半宿,这期间有个看着我的警察在两次上厕所后都没给我带手铐,自己由于动了人心,所以接下来发生了以后的事。
第二天,他们把我带到分局,有一恶警一拳将我打倒在铁椅子上,将我双手成“飞”的姿势铐上,就问我“材料哪来的?”“材料的事我不能说。”“不说?不说就扒你皮。”我说:“那你就来吧。”结果他照脑袋抽了我三皮带,我却一点没觉着疼。我说:“别问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说。”他们一无所获,当天下午,就把我送进了洗脑班。刚到洗脑班第一天,我想从密封着钢筋的窗户跑,可是心却难受(平时做错事,就这种状态)。于是我打消了念头,决定就在这呆下去。第二天,我的俩个女儿来了。跪在我面前就哭,当时我心里很难受,于是就闭上眼睛,心立刻静了下来,她们边哭边劝我写保证出去,还说:“我妈有病了(老病号),奶奶也想你了,常念起你。”我说:“你们回去吧,好好尽孝,‘保证’我不能写。”警察看着说:“这老头,心真狠。”两女儿又说让我装病,我说那咋装啊?她们说装头痛,不行,最后让我不吃饭。心里想:对呀,绝食!但我不能听你们的,我得听师父的。就这样我绝食了,心想就是死了也不向邪恶屈服。
开始时功友们看我绝食遭罪又没精打采,都说我做得不对,影响大法形象,我说这是个人悟的问题,我就是这么悟的,我就这么做。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大家改变了看法。警察把我的名字改成了“好弘法”,武警看着直笑,功友们才发现自己错了,认为我做的对,第二天有位功友做了一个梦,在梦中站在河边,河中有个漩窝,说我们屋四个人中只能留三个人,必须得有一个人下漩窝死,功友在梦中说他不怕,他下去了,他跟大家讲完后,我说:“这个人应该是我,因为我已经绝食了,必然得我死,而且悟到对于修炼来说死就是生。”第五天我决定不去参加上课了(洗脑),看守也没管我。有一天司法人员说大法是X法,我就说:“基督教、佛教是不是邪的,当初不也是被镇压了几百年后才被承认为正教吗?”他听后说:“你是不是想替你师父翻案?”我反问他:“你说呢?”记得我刚来时,功友们都有怕心,不敢对这里的人弘法,揭露邪恶。后来渐渐的也胆大起来,直接与他们“辩论”,以至于他们以后只是虚张声势的吓唬几句就不理我们了,我还发现这里警察多数气色不好,都被阴性的东西控制着。
在绝食期间,我看见了法轮除魔。开始时象一群人站着方队,穿着象紧身衣裤在做操似的,我想不对劲儿,在这地方看见这些东西肯定是魔,就在这时看见一个直径大约一米左右那么大的法轮缓缓升起将这些魔一扫而光。之后,法轮进入到了我的小腹。打坐炼功时我还看见有个小白盒在向我的胃里倒白色的液体。功友说是“琼浆玉液”。
虽说绝食绝水,但我却经常去厕所,看守觉得奇怪不理解,他们哪知道这是师父在为我净化身体。绝食十余天后,司法人员对看守说就允许我炼功。医生也天天给我量血压,每次都正常。我就对她说:“不用量了,我永远都是90─120。”在这期间还强行给我打了两次静脉针,两次吊瓶,灌了两回食(没有成功)。后来我看见师父功身在最高层坐在莲台上,就问师父:“师父,他们给我打静脉针,影不影响弟子上去?”师父说:“那问题不大。”
绝食第十天,市局来人提审我,问我进来的原因,当得知是因为散发材料后说:“你应该劳教。”他们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一、还我师父清白,二、还我们合法的炼功环境。”还有个恶警说我发的资料中有骂国家领导人的话,我说:“我们法轮功讲善,不骂人。就比如说你们对我不好,可我却照样对你好。”说得他一声不吭。
第十五天早晨耳边有个声音说我当天能出去,叫我啥也别说,但我没守住,对功友说了,结果第十六天派出所才来人接我,把我送到XX劳教所。我在远处听见管教问派出所的恶警:“这老头怎么了,这么瘦。”恶警说:“没事,就两天没吃饭。”后来劳教所以有病为由拒收,他们没办法把我放了回来。回家后我才知道他们向我家属索要了两仟元“保外就医费”,没有任何手续。
回家后,派出所及村政府的人还经常来我家骚扰,要求我写“决裂书”,并讨好说:“其实那天不是抓你,是抓XX,没抓着,把你给碰上了,没办法。”
邪恶之徒们,自古以来邪不压正,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是不会被你们的淫威压垮的。世人啊,大法弟子的付出就是为了你们的觉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