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三口都是大法弟子,当时我想,是我一个人去呢还是全家都去?因为我们经济比较紧张,全家一起去势必造成沉重的经济负担,但最后还是决定全家都去,因为大法需要我们去维护,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正念之场。
这个问题解决后,下一步是决定什么时候去和去多长时间的问题,因为当时我工作较忙,不便立即离开,更不好离开时间太长,我打算4月8日起程,18日返回,当时我明知18日人权会议将就中国的人权问题投票,但为了不影响我的工作,我还是决定18日返回加拿大,所以我请假只请到18日,而且觉得我已经为大法尽力了,心安理得。
到日内瓦后的第二天,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还是不纯,我并没有把助师正法放在第一位,而是把我的工作放在第一位;不是首先看大法需要我在日内瓦呆几天,而是首先看我的工作最多允许我请多少天假。这不是保护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受损害吗?这不是把助师正法当成业余爱好了吗?大法在我心中到底占有多大的份量?我这是真修吗?我这不是根本执著没放下吗?我必须去掉这根本的执著。因此,我决定延期,但延期每人要交200元手续费,全家要交600加元,这对我来说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为了大法,我愿意付出。可是延到哪一天呢?是延到投票结束后还是延到人权会议结束?我定不下来,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建议>>,我感到震惊,但又为自己在看到师父新经文之前就认识到自己根本执著而暗自庆幸,认为自己已不属于师父经文中所提到的那种不精进的人了。
后来我问欧洲的一个同修,大法究竟需要我们在日内瓦呆到什么时候,她说她不知道,她只知道18日投完票之后就没有什么活动了。我这一下子终于找到了借口,决定呆到21日,心想反正有些同修会呆到最后一天,有他们在就行了。我很高兴,就和一个同修说,你看,当你一心为大法把心放下的时候,该是你的不丢,法我也护了,工作也没问题,两全齐美。
14日上午,在交流时,一个同修说,只要我的签证能延下来,我就呆到人权会议的最后一天。这句话就象当头一棒,把我震醒了。我终于明白了,修炼乃个人之事,无人可代替,我之所以定不下来延期到哪一天,是因为我还是没有放下根本执著,还在权衡着得失,当大法需要我去维护时,我还是首先想到如何保护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受损害,而不是首先想到怎么去维护大法,这和师父在经文中所说的那些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人有啥两样?我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我的根本执著隐藏得多深啊!从前一直没有发现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我也不愿意去正视它,想起来真是非常危险、可怕。明白这一点后,我决定突破它,放弃这根本的执著。因此我决定当天立即去机场办理机票改期手续,延到最后一天。
在去机场的路上,有个同修跟我说,没必要延到最后一天,我们还不知道投票结果如何,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而且投完票之后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了。我说:“师父并不看重投票结果,看重的是弟子的心、弟子的提高。不管投票结果如何,邪恶势力还在这儿,我们弟子在这里那颗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那强大的正念之场,就能有力地窒息邪恶,助师正法。”那位同修听后表示同意我的看法,也和我一样把返程机票延到人权会议的最后一天。
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压力越大,执著心暴露得越充分。我明白了,在日内瓦讲清真相、窒息邪恶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和修去自己根本执著的部分就包含在其中了。
加拿大大法粒子
2001年4月15日于日内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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