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底我来到了美国,在一个基督徒的聚会中受感动而受洗礼成为一个基督徒。整整三年时间,我是一个非常虔诚和认真的基督徒。我真心相信《圣经》的话,并尽力身体力行。我认真地查考《圣经》,积极地参加教会的各种活动,在时间和金钱上都毫不吝啬地付出。渐渐地我成为教会年青信徒中的骨干之一,并开始带领一些聚会。我也认为自己的一生就将在基督教的信仰中渡过了。
那时,我母亲在国内修炼法轮功,虽然我也想让她信基督,可因为法轮功的一切都是那么正,我不知道该怎样向她传基督教的福音。98年11月妹妹来电子邮件说爸爸也开始炼法轮功了。我决定再好好看看法轮功的书,知已知彼,才能说服爸妈。
我于是找到大法的网站,随手打开了《转法轮-卷二》。那几天对我的冲击,我至今仍无法忘怀。从抱着挑剔的眼光开始,我赞叹、震惊,又嗟叹不已。我打印出所有的书,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大法的书我虽然以前看过一些,这次再看却象新的一般。书中精辟的论述和智慧的言语,以及在字里行间传达出来的博大精深,令我常常仰天长叹,心中激动得不能自已。有时随着一个恍然大悟,会有一阵热流通透全身。后来听师父讲法时才明白,那时另外空间的身体已经在发生着变化。自己寻找多年的气功真相全部写在了白纸黑字上:炼功为什么不长功,副元神,另外空间,各种周天等等,天机尽泄。一些在基督教中长久以来的疑问豁然开朗,《圣经》中晦涩难懂的段落我在这里找到了答案。更令我惊叹的是,在三年的基督教生活中,一些我通过学习才慢慢掌握和理解的一些灵性修习上的道理,李老师直截了当而又信笔拈来般地就点了出来,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己一些隐藏很深,而且在基督教中看不到的执著心,这时都看得十分清明。
在激动之余,我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看了大法书中这么博大精深的法理,很难让我再回到基督教中,接受那些教导了。毫无疑问,“不二法门”的要求也必须让我选择一个。在那之前,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改变基督教的信仰。我太太比我还虔诚,我们都是全身心的投入。除了教会里的弟兄姐妹外,我们几乎没有别的朋友;除了上班和聚会外我们也几乎不做其它事情。但还是大法征服了我。经过两个星期的读书和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将我的决定告诉了太太,并向她推荐《转法轮》。接踵而来的压力也是巨大的,教会的长老们,所有能言善道的和我十分尊敬的弟兄们都一个一个地找我促膝长谈。太太在家里经常不言不语,独自一人向隅而泣。那时心里很苦,一度产生了动摇,决定暂时先不炼法轮功了,可心里却是闷闷的。一个星期天从教会回来,又随手翻开了师父在悉尼的讲法,看着看着,心里又恢复了平静、愉快和超然的心态。当老师讲到宇宙的结构时,我被那无法言传的智慧和慈悲感动得泪流满面。我实在放不下大法了,他是那样强烈地吸引着我。我后来才悟到,那是慈悲的师父又给了我这个不坚定的弟子一次机会。就这样,前后一共经过5个星期,我终于决定了自己要走的路。
修炼伊始,我就开始清理旧生活,作为一个修炼人,那就是要做得比常人还要好得多。我那时住在新泽西州,每天坐火车去纽约上班,车子停在火车站。如果停在收费表旁,一天是二元五角;如果是停在街对面的购物广场,则是免费。但照理讲,购物广场是只给商店的顾客使用的。修炼前,虽然隐约觉得不妥,还是为了省钱,停车在购物广场,反正也没有人检查。《转法轮》教给了我失与得的关系。自然地,我就老老实实地投硬币停车了。家里也清理了出来。电脑里的盗版软件也清除了,实在想用的自己掏钱买了正版的。大法给了我更明确的生活准则,也给了我战胜自己陋习的力量。
随着学法遍数的增加,渐渐一些法理也连贯了起来,越来越清楚和具体。有些话,师父在多次讲法中反复讲,可是悟不到那一层时,这些话对我来讲就像白开水一样:好喝,但是品尝不出味道来。直到时机一到,才突然真实地体悟到。比如,思想中有时会有很不好的思想,因此有的关也过得不好,以至于有许多次羞愧得觉得不配再作大法弟子。直到有一天突然明白了师父反复讲的“在常人社会中才能修炼”的道理:“要是表面上人的东西都去掉了,你真的修不了了。”(《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排斥和抵制这些坏的思想,正是修炼的过程。于是再遇到恶念,我就不再害怕和懊丧,我会鼓起我的正念,坚决地抑制它,象对待有生命的东西一样消灭它。我知道这是我修炼的机会来了,借着这一个机会充实我的佛性,抑制魔性。这样,也越来越能够分清和把握自己的主意识。
读书学法的时候,并不是总学得有新的体悟和收获,但我坚信在另外的空间一定在发生着变化。因为,有许多次读书时心里那么深的触动,以至痛哭失声,在常人思想的这一层是无法解释的。师父讲“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不停地看书,不断地装进法,最后就同化了法。在《转法轮》第一讲中,师父讲“作为一个人,能够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那才是个好人;……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我以前在想,“顺应”和“同化”这个法,有什么不同呢?后来我悟到,作为一个得道者,他已经不用再去“顺应”这个宇宙特性了,因为他的所言所行,已经是这个法在他这一层次中的自然的表露了。他的境界就已经自然地符合法在那一境界中的要求了。在修炼过程中,反复地看书就是装进法、同化法的过程。
随着修炼的不断提高,我慢慢地能够把自己与大法联系在一起,得法之初,参加法会和经验交流会时,十分爱听别人的得法经历和心性提高的体会等,而对关于弘法的交流都热情不高,觉得一方面是商量事务性的东西,与心性修炼无关;另一方面觉得自己还是个刚入门的小弟子,这些事情也轮不上我。所以,虽然也在做一些弘法的事,却一直是被动地参与和帮忙。99年8月我从新泽西州搬到加州,第二年三月买了房子,同时太太生了一个女儿,加上工作十分繁忙,渐渐花在大法上的时间和精力越来越少。六月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发表后,我拿着经文坐在无人之处读了好几遍,又发了半天呆。我才深深地发觉太多的修炼的时间和机缘已经无可挽回地失去了。看完经文最大的感受就是师父的慈悲,还给不精进的弟子一个机会。我又重新振作起来,尽量参加所有的弘法活动。但是自己的惰性使我还只是停留在“配合”上,凡事等别人来牵头,也是怕自己没做过,做不好。思想的深处,是愿意躲在正法、弘法的洪流中作一个随波逐流的小舟,等待将来天象的变化。随着交流和师父的点化,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惰性、怕心和自私。师父早有诗曰:“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但我以前想,那不是我,是那些得法早的,各个炼功点的负责人。我充其量也就是“得法世间行”,但是还得法这么晚。直等到明慧网点出来:“向世人讲清真相,才是最好的助师世间行”时,我才意识到我也是大法的一分子,我也能、并且也应该“助师世间行。”于是,许多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我一一主动硬着头皮去试,发报纸,办讲座,接触各类的人和政府官员等等。不再等别人来起头,也没有时间等学会了再去做了。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闻到大法,得知大法的真象,心中真是喜悦。其实在各种弘法活动中,自己也受益良多。独自在家看书的时候,好像藏身在象牙塔里,感觉修炼真容易。就是在接触各种人和做事情的时候,一些从未被触碰过的执著心才被显露了出来。以什么心态去做弘法的事,怎样对待阻力和困难,如何回答各种问题,无不是对自己学法的检验。
去年7月去了华盛顿DC法会,是顶着压力走出来的。太太仍然反对我修大法,孩子才三个月,岳母不修炼。公司里特别忙,我是项目主管,老板一天假都不想让我请。从DC回来不久,就收到9月初在纽约法会的通知,而且日期不是在周末。我当时心想:“够了,纽约我就不用去了。”可是,后来接连收到同修的电话和电子邮件,鼓励大家前去参加和支援,这才知道这次活动的重要性。那时距离法会只有不到10天了,我的心陷入冲突中,好久没有心里那样忐忑不安和烦恼了。去还是不去,我反复权衡。不去的理由似乎很充份,比如当地也有弘法的工作要做;我今年的假已经用完了,况且如此的投入,老板会不会对大法产生误会?……可是我总是觉得,所有不去的理由,都是掩盖自己的借口。因为还有一些利益上患得患失的计算,时常掠过我的脑际,比如这么晚了,机票会不会很贵等等。但是后来我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如此的犹豫不定,恰恰表明这对我是一个关。“关关都得闯”,于是我决定去。去的理由,就是战胜自己那颗瞻前顾后的心。和老板去讲,他表示理解,只叫我带上公司的行动电话,以备万一。我后来两个周六加班,把请的假补了回来。太太也没有给我脸色看,或许是因为我很坚定,家中的事情也做了安排。我很高兴那一次的决定没有成为令我后悔的一次经历。
师父讲,这部法“越学越觉得她的珍贵”,正是如此。得法之初,只觉得欢欣喜悦;修炼之中,才越来越体会到法的珍贵和机缘的难求。不知是何等的幸运,和什么样的因缘,才成就了我们在这宇宙正法的时期作大法弟子。让我们秉持着正信与正念,走好在世间的每一步,不辜负自己的机缘,更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渡。
(2001年洛杉矶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