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后,开始我就被关在单位不让回家,继续炼就又被关了一个多月,由几个人轮流看管。2000年7月份被拘留半个月,亲眼看到在公安局一个大法弟子被打得上半身黑紫,不省人事。2000年12月底我被送进邪恶的洗脑班。
在洗脑班上,我们被强制看诬陷大法的材料,不写所谓的材料就让在雪地里跑。市委宣传部长带头打人,在跟我谈话时,我说了一句“李洪志是我师父”,歹徒就打我嘴巴。洗脑班对外说是感化,其实是暴力加流氓行为。首先是不让我们吃饱饭,每天都得劳动和所谓的训练。教练是特务连复员的刑警,更是凶恶。他让我们走鸭子步,两人互相背着,单腿、双腿蹦,还有老汉推车(实际就是在地上爬),谁走不动就暴力加威胁。首先拿一个男大法弟子开刀,对他大打出手。洗脑班对面就是家属楼,很多人都看到了邪恶之徒的狠毒,帮教人员还笑着指指点点。就这样,公安局副局长(负责打压大法弟子)还说力度不够,要加大邪恶力度。外面下大雪也要我们蹦爬,不拿我们当人看。邪恶洗脑班头目说是提高我们的身体素质,那个特务出身的刑警说让我们锻炼一个星期后就能从两米高的墙上跳出去,我们大都是将近40至60岁的中老年人了,就是拿这种办法来折磨人。大法好,我们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啊。我们就集体绝食,抗议迫害,在这次绝食中有一男大法弟子遭受毒打,另有三名大法学员被关进看守所。
暴徒们一会儿让我们跑,一会儿让我们蛙跳,一会儿让我们背着40、50斤重的沙袋子围着院子跑。我们是饥肠辘辘,背不起来沙袋子。它们还叫来公安恶警迫害我们,一名男大法弟子遭到政保科暴徒的毒打,它们是拳打掌掴,然后把该大法弟子送进看守所。
到了炎热的夏天,帮教人员在阴凉处喝着茶水,让我们在烈日下跑蹦。终于我们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一名大法女弟子对它们说:“在报纸上、电视上你们都说感化我们,为什么让我们在烈日下跑。我们不需要这样锻炼,炼功对我们身体更好。”一正压百邪,它们不让我们跑了,却让我们看假新闻、焦点谎谈录象。大家都不看。这位大法女弟子又对它们说:“我们都是好人,不需要转化,要再叫我们跑,我就在烈日下晒着也不跑”。恶警们就把我们十来个人锁在一个屋子里,上厕所也不让出去,就在屋里大小便。窗户用8号铁丝拧着,炎热的夏天屋里不通风,又臭又热。
有一天院内所有的迫害大法的标语都被揭下来撕毁了,这下邪恶大动干戈,找来政保科恶警到洗脑班逐个审查,并毒打一大法女弟子,打得很严重,下楼是中医院大夫扶下来的。市委610头目看到政保科调查的没有结果,它想逞凶,就指着一大法弟子问是谁把标语撕毁的,此大法弟子大声说“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补充一点,谁把这个标语撕毁是非常伟大的。”当问到其他大法弟子时也都这么回答。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震慑了邪恶。最终也查不出结果来,它们只得退出。一名大法女弟子被送入看守所。它们没有别的办法就把我们关在屋子里,饭送的越来越少了,碗里的粥就几个米粒,我们就在屋子里炼功。610头目就领着公安人员等人打我们,有两个大法女学员被薅下来很多头发,其中有一名女学员脑门处有核头那么大一块头发被薅光。还有一名女学员被打得眼底出血。我们大家的身体被恶徒用笤帚把儿打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还有两名女学员被送到公安局迫害,它们越来越凶。大家又开始绝食,有两名女学员血压都没有了。在这种情况下环境才有所改变。饭也给的多了,去厕所随时叫门。这次绝食中又有两名大法女弟子被送入看守所。
从2001年9月份开始一个人关一个屋,每个人由镇乡或单位出人骚扰我们,有的单位出20多人晚上跟我们住。由于受电视上谎言的欺骗,说炼法轮功的人杀人,她们就害怕,我们不妥协她们就仇视我们了,有的通过我们讲清真相她们明白过来后就改变了看法,都知道了学大法的人都是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