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将江泽民迫害我们全家人的事实及过程写出来,让大家看看江××一伙对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的老百姓都干了些什么。
我在得法前,病魔缠身。因身体多病,无法完成英语教学任务,被迫到学校资料室工作。医院能作出诊断的病我就患有10来种:高血压、心脏病、眩晕症、脑供血不足、脑血管扩张、胃十二指肠球部溃疡、风湿病,还有三种妇科病(子宫肌瘤、乳腺增生、腹腔炎),经常尿频。为治我的病几乎倾家荡产。由于多病在身,心情特别不好,脾气暴躁,丈夫和孩子因我而承受了许多。多少次我想到自杀,但看到年幼的孩子,看到丈夫那瘦弱的身躯,我只能含泪作罢。1997年4月,丈夫因劳累成疾,第二次胃出血住进医院,而且住院检查过程中,发现肝上长了肿瘤,我当时感觉天塌下来一样。在丈夫住院会诊的头天晚上,我休克过去了。丈夫住了一个月的院,同事都为我担心。
丈夫出院的第四天下午,我的同事向我介绍《转法轮》这本书,当时我是以普通读者的心态接过这本书的。当看到《转法轮》这三个字时,我心里一震;翻开书看到李老师的照片时倍感亲切,心生敬仰;读到“修炼”和“佛家”这几个字时,我激动得想哭。读书两个小时的时候,我感觉小腹有东西在动,我问同事怎么回事,她说师父在给我下法轮;全部读完这本书时,我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心里喊:“师父,我终于找到您了!”从那时起,我明白了我来在这世上的意义了,从那时起,我明白修大法是如此伟大的事了。
我严格地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真、善、忍”这三个字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过的第一个心性关就是我收的书款中多出5600元钱,账面上怎么也查不出这钱到底多在哪儿。因为会计忙,我就找校长和书记帮忙查,也没查出来,校长笑着说:“这钱就是你的,拿去花吧!”我急得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晨,我跪在师父法像前,心里对师父说:“别说5600元,就是5亿6千万我都不会动心的,请师父帮帮我,让我查出来吧!”果然上班不到一小时,我就找出那笔钱差在哪儿了。我如数返还给了学生,校长和老师都很感动。以后每次报销书款领导签字时,校长一般都不看,拽过来就签字。我劝他别那么草率,他说:“钱在你手里不会丢。”因为我严格按照大法要求自己,身心变化非常大。两个月的时间,我就整个换了一个人,浑身的病一扫而光,走路一身轻,家里也感到了从来没有的平静与祥和。丈夫和孩子的身体也有很大的变化,丈夫过去很瘦,特别是胃出血以后,然而修炼大法几个月后,腰宽出二寸半。
1999年6月,江××出于个人的极端妒忌晦暗心理,下令五种人不准修炼法轮功,我和丈夫都在禁止范围内。我没理那些,可丈夫是市行政单位某事务办副主任,市委以“法轮功有政治背景”等谬论威逼我丈夫停止修炼法轮功,而且要他一定将我“转化”,否则我们夫妻就“双开”。丈夫为人老实,生性胆小,但是他深深受益于大法,大法使他死里逃生,他更看到了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造福于人类的伟大神奇。让他放弃大法,就等于要他命一样。在痛苦的矛盾当中,半个月他就人瘦了一圈。7月20日,江××在全国下令不准炼法轮功,我市也同全国的形势一样,笼罩在邪恶的气氛中。市委有关领导天天跟着我丈夫,我所在单位的领导也找他,双方单位的压力都推到他一个人身上,使他几乎无法工作,人瘦得更厉害了。在身体和精神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没有办法,他只好答应市委不炼了。但他知道,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因为他深知他不会去强迫我放弃的,心里的压力并没有减轻。7月28日,他病情恶化,腹腔积水,医院诊断“胃癌晚期”。10月14日他带着对大法、对大法师父的万分内疚,带着对亲人的留恋,离开了人世,年仅37岁,当时我的女儿只有13周岁。
丈夫去世后,市委包括我所在单位的一些人,为了推脱责任,造谣说我丈夫因为修炼法轮功不吃药导致病情恶化而死。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无理抵赖和颠倒黑白,我们决不容许。在区委强制法轮功学员参加的洗脑班上,我严正地讲明了我丈夫因受迫害而死的事实真相。我向参加会议的区委会干部和市委妇联主任声明:决不容许你们再用我丈夫的死来陷害法轮功、逃脱你们的罪责。同时我以真名实姓给公安局长写了一封长信,揭露了事实的真相,讲述了我丈夫生前修大法受益情况,告诉他善恶有报的天理和破坏大法的下场。收到信后,市委、政法委、公安局惊恐万分。市委责成市公安局、市教委和我所在的单位三家联合处理我。他们以我洪法为由,用开除公职、劳教来威胁我。我问他们:“我错在哪儿?”他们说不出来,只重复江××不让炼你就不能炼,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江××官最大,不听他的听谁的。”我问他们:“江××就是宪法吗?宪法规定人民有信仰自由,为什么它不让?江××一个人能代表政府、代表民族吗?它如此践踏宪法,你们还跟着摇旗呐喊,请问公安局维护法律的意义何在呢?一个国家做好人的权利都没有,人民怎么活啊?”他们无话可说,只好放我回来。但自此以后,他们加重了对我的监控骚扰。他们监控我的电话,每天24小时安排警察把守楼梯口,上下班去市场,我左右两边各有一个警察跟着我,马路上的人都看;就连我在单位上厕所都有人站在我身边看着;家里来人要严格盘查,就连孩子的姑夫来串门,下楼买几个馒头都被抓进派出所审问。大礼拜双休日,学校说上级有指示,你没有双休日,要到学校正常上班,安排人看着,这样方便监控。单位也因我炼法轮功,“文明学校”被除名,每个教师应得的300元奖金也没了。校长反复给我讲:“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别说大法好不好,江××不让干的事谁也管不了,我们也不愿这样对待你。”我说:“做好人都不可以,人权、自由全被剥夺了,这怎么行?”
2000年12月,我与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向江××要回我们修炼、做好人的权利。公安局得知后,派大批人马赶去北京,将我和同修全部绑架。在北京的一家旅馆里,本地公安局恶警对大法弟子刑讯逼供,打得死去活来。他们将我单独关在一个屋子里,逼我承认是这次进京的组织者,并要我讲出我的领导和上边的组织者是谁。我说:“大法没有组织,也不存在组织者,更没有什么领导,大法弟子来北京是江××逼出来的。”他们听后气极败坏,三个人将我按倒在地,踩在脚下面(还有用腿压着),给我上背铐。当时我心脏病发作,差点儿休克过去。他们打开手铐,我慢慢苏醒过来,但呼吸十分困难,而且四肢不灵,几个月内我都是半身不遂的状态。
2001年3月,市公安局宣布逮捕我,市教委宣布开除我的公职。2001年9月,市法院非法宣判我6年徒刑。法庭上,不准大法弟子和我的家属到场,在场旁听的全是市委及各局、办的领导,他们不准我讲大法的好处,不准讲我修炼受益的情况,我每讲一次审判长都要敲桌子。我要求法庭将我无罪释放,他们却宣判我6年。看守所的管教说:“什么罪这么重?”我说:“做好人。”同我一起进京的大法弟子全都被劳教。同年,我被送进监狱,家里只剩下我的14周岁的女儿孤零零一人。我家被害得家破人亡,当地百姓也在责骂市委、公检法的惨无人道。
此监狱对外伪装、表面平静,实际上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江氏集团给他们的政策是:不管采取什么手段,只要能逼出一张“悔过书”,就给提薪、升职。这是恶警贾××迫害我时说的。她还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待你吗?因为江××给我钱,给江××办事最安全,因为它是我们老大。”我说:“你明知道它迫害的都是好人,为什么还要照它说的做呢?”恶警哈哈大笑说:“中国的事你们为什么就整不明白?什么好人坏人?江××说你坏你就是坏,谁不听江××的谁就挨揍,我不听江××的,我就得下岗没饭吃。”监狱按照“转化率”给恶警加分数,分数够哪一级,就给提到哪一级,而且立即兑现。名利心的诱惑使这些恶警丧失了人性,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极其卑劣、残忍。大法弟子讲真相,他们就用胶带把嘴糊住;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用绳子把嘴勒住,绳子绑到后背的胳膊上(两臂背绑)。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有一次,恶警迫害我时气极败坏地说:“你不怕死吗?好,我先把饭给你停了,然后送你到医院,把你绑到铁板床上,全身动不了,床拉床尿,就叫你在屎窝里泡着,不给你换衣服,也没人理你,把胶皮管插到你胃里放着,高兴了就给你灌点糊涂粥,不高兴了,你就在那儿躺着,叫生不如死。要么转化,要么死。死也叫你死无对证,谁要追究就说你心脏病发作突发而死,或者说你自己不配合治疗绝食而死。死多少,老江也不追究,对刑事犯人我们不敢,对你们法轮功人,我们随便,这是老江给的政策,你懂吗?那些死的人你知道怎么死的吗?就这么死的!”
2001年的时候,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是几十人,他们就在医院设一个“特殊病房”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2001年10月,我绝食29天,抗议非法判刑,他们就是把我绑在这间屋子的钢丝床上。的确象狱警说的,全身不能动,做法同她讲的完全相同,我被绑了8天。据刑事犯人讲,某监狱死去的那个大法弟子就是那么死的,死前被抬进严管号里的时候,晚上值班的刑事犯人都看到了。后来,法轮功学员被抓进去的人多了,狱警们就改到了车间的一个小屋子里,将门窗都遮挡住,刑事犯人称它为“密室”,大法弟子被折磨时发出的声声惨叫,干活的犯人听得非常清楚。
我在监狱一年多,恶警从未停止过对我的迫害。因为我不顺从于迫害,对犯人的所有要求我都不从,活儿我也不干。恶警骂我:“你修大法做好人,为什么光吃饭不干活?”我说:“我有单位、有工作,为什么要把我送进监狱?我的工作不在监狱里,我不是来劳改的,是江××迫害我,我修大法、做好人没有罪,我也不是犯人。”晚上我还经常起来打坐,他们采取各种方式来折磨我,洗脑、殴打、惩罚无所不用。我抓紧一切机会向犯人讲真相,给她们抄写师父的《洪吟》和经文,我给她们讲大法,她们都爱听、爱背。我告诉她们大法的真相,揭露江氏欺世谎言。很多犯人都很痛心地对我说:“像你这么好的人,江××为什么要打击呢?”我告诉她们:“打击善的一定是恶的,江××才是祸国殃民、杀人害命罪犯。”我们所在的监区,几乎人人都知道“大法好”。恶警对此非常害怕,从此将我关在一个小屋子里不让任何犯人同我接触(除了夹控犯人外)。2002年10月,我身体突然出现严重病态。因为他们将我长时间关在小屋子里(我往外跑,恶人就把我绑在椅子上),不能走动,两腿肿得套不上衬裤,后背长满了疥疮,血压达到了220,经常昏迷。2002年12月,我已骨瘦如柴,被保外就医放回家。回家后,我立即给监狱写了一封声明信,声明我在家继续学法、炼功。监狱接到信后,马上给我弟弟打电话(因我弟弟是担保人),要起诉我弟弟,同时将我收回监狱。当时我只有一念,谁说了也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同时我在明慧网发表声明:声明在监狱里被迫害时所做的一切违背大法的事统统作废,同时揭露我所遭受的迫害。同修们也帮我发正念。监狱的威胁不了了之。
我回家后,市公安局拒绝签收,而且多方召开会议,研究迫害我的办法,扬言要把我送回去。2003年7月,我女儿出去粘大法真象标语,被恶警抓进派出所,110警察殴打我女儿。他们要我去派出所,我不去,后欺骗我说,放我女儿回家,家长必须到场才行。我知道他们有阴谋,但是我想到了师父的话“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需要去讲清真象”,想到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我去了派出所。我对警察讲述了大法的真相,告诉他们做一个好人对自己的未来有多么重要,告诉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的后果。警察说“法轮功主体是好的,只是电视里讲的那些人不好。”我说:“电视里讲的都是江××安排导演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天安门自焚是栽赃、是阴谋。”最后他们说:“我们也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是江××不让炼,谁敢不听?”我说:“江××独裁专制,它一个人怎么能代表政府、代表中华民族呢?它祸国殃民,用四分之一的国力打击无辜的好人,你们为什么袖手旁观,甚至还助纣为虐呢?”他们摇摇头说:“我不顺从江××,我就得下岗回家,家里人没有饭吃怎么办?”我说:“江××坑害百姓,迫害好人,你却顺水推舟,帮助它迫害大法弟子,你失去的将不只是你的工作,而是你的未来,生命的永远!江××在把你往火坑里推,你都不知道,不可悲吗?”派出所的警察听了为之震动,答应放我女儿回家,但要我女儿写一份“保证书”。女儿坚决不写,同修也帮助发正念。关了一天一夜之后,他们无条件将我女儿释放。
2003年8月4日,正值开学的那天,市二中将我女儿撵回家,理由是女儿贴大法真象标语,学校要将我女儿开除,还说这是上头的精神。女儿不从,第二天早晨照常去上学,结果,班主任和另外一位老师将我女儿又给送回来。我说:“上学是孩子的权利,谁也没有资格剥夺这种权利。”第二天下午,我和女儿又一次来到学校,女儿堂堂正正走进教室,我立即就去找她班主任和学校书记讲理。我把大法的真相讲给他们,把江××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讲给他们,并揭穿谎言。最后我告诉他们:“在正邪、善恶面前,就是对做好人和做坏人的考验,如果你不知道醒悟地去随从江××迫害大法弟子,后果是可怕的。”班主任和学校书记说:“老百姓谁能去干这个事,不都是江××逼的吗?什么事都与法轮功挂钩,谁能受得了啊!”晚上,女儿放学回来告诉我:学校不开除我了,也不要我写“保证”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