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0月我再次进京护法,被以没带身份证为由抓到房山县看守所,因不报姓名被房山县看守所分到县下属派出所。10月的北京天气寒冷,夜晚我只穿一件衬衣,加上一天没吃东西,明显有点支持不住,恶警故意把门窗打开冻我,不许我坐,还大打出手,踢我的腿、打我的脸,口里脏话连篇,侮辱我、骂我的师父,我惊讶北京的警察怎么与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没二样,仿佛我进了土匪窝。
10月11日回本地,关押在市第一看守所,在这里每天必须坐4-5个小时板(就是坐着不许动),吃着猪狗不如的食物,没有油不说上面还有泥,吃得人便秘。恶警强迫我们背监规,不背就上手铐,我与同室大法弟子陈因拒绝背监规被反铐在铁栅栏一天,不能吃、不能上厕所、不准休息。这里卖的东西非常贵,一瓶“老干妈”豆豉市场价5元,这里卖12元,而且并不是想买就能买到,我在里面一个月,听说什么官员要来检查工作,为了室内干净整洁二十几天就没卖东西,其它东西还好说,女同修必须用的卫生纸不够用就非常麻烦。中国监狱是没有人权的,管教干部可以随便打骂犯人,还纵容外勤犯人打骂人。
他们还掩盖事实,我刚到看守所时,区政保科一名警察提审我,问我警察打我没有?我说:“打了,北京警察打了”。他非常恼怒地说:“我们没打你唦!”要我同意在记录上填写“警察没殴打”,我不同意,要求如实记录我在北京遭迫害事实,最后这名警察说:“这一点就不做记录,也不说打了,也不说没打”。由此看来,邪恶对善良的迫害是怕曝光的,他们所言所行是逃不了正义的审判的。
一个月刑拘期满,我们一起进京的三名功友同时被送到洗脑班,一关就是四、五十天。
近四年的野蛮镇压,我三次被绑架进洗脑班。
第一次2000年5月,我正在单位上班邪恶之徒怕我进京上访,办洗脑班把我关起来,我绝食绝水6天抗议他们的迫害,后来在家人的逼迫下,写了不进京上访的保证,在此我郑重声明所写保证不是出于自愿,全部作废。[注]
第二次2001年7月我在家正吃中饭,三名恶警谎称新来的政法书记想找法轮功学员谈一谈,了解你们的情况向上反映,我当时不愿到派出所,知道这是个骗局,有人去无人回,坚决抵制,后还是被他们带到派出所,一去根本不是谈话,而是办洗脑班,我揭穿他们的阴谋,要求放我回家,家里还等着我做生意呢!一个姓邓的恶警冲出来,嚷到:“派出所是你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还动手打了我,强行把我拖上车,不许通知家属给我送衣服,当时我穿着拖鞋,这就是政治流氓江泽民谎称“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写照。
我七、八十岁的爹爹婆婆,整天为我提心吊胆,这几年爹爹苍老了许多,二老对我很疼爱,我也很孝顺,他们逢人就夸我。这次我因发真象资料,被恶人举报,抓到派出所后正念闯出来,有家不能归,流离在外,对二老打击很大,爹爹卧床不起,整天只喝点水,婆婆既要照顾爹爹还要帮我丈夫照看店铺。我的母亲多年的心脏病靠药物维持,如果听到我又流离在外,真不知她老人家如何?而这一切并不是我愿意发生的,我只是凭着一个人基本应有的善心,向中国政府、向中国人民讲述法轮功的真象,呼吁停止迫害好人,我没有错,错在江泽民。
在此我呼吁:国际人权机构和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关注法轮功学员在中国遭受的迫害,公审江泽民。
(发稿者注:本文发稿时,得知作者因讲真象,再一次在武汉被非法绑架,与其一同前往的另一大法弟子正念走脱,现家人一直四处打听下落未果,据说仍被关在某洗脑班。)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