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新监区五大队一中队劫持的大法弟子叶国华(松溪县人,中学数学教师)在2003年五六月份被某中队指导员从早上6:30分面壁到晚上6:30分,六大队劫持的大法弟子李健(辽宁人,医生)在十月份绝食期间被殴打得半死,还关了禁闭;九大队三中队劫持的大法弟子林时来(南安市人,个体户)等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不能保障。入监队(直属二中队)劫持的大法弟子连纸笔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今年11月19日,三大队二中队大法弟子杨文斌(福安赛岐镇人,美发师)正告恶警说他无罪被迫害不应劳教,且已一天多吃不下饭,却被所谓的“优秀”的分队长卢文通从一米五高的二层床铺上拽下地来,并叫两个人把他硬拖出中队大院,叫四个犯人一人一手一脚硬抬到针织厂分队去。大法弟子林文良(宁德市人,木工)上前指出“不能这样对人”,也被恶警卢文通当胸猛击一掌,打回头来。
大法弟子都被强制地出工干活,而且整个监狱超工超时,星期日加班现象极为普遍。上级一来检查就做做样子,停止加班加点,检查团一走,马上就开始加班加点(其实所谓的上级也不过是走走过场)。从事蜂鸣器工种的人要从早上六点多出工,上午11:30分收工,吃完饭,12:00出工,晚上6:00收工,吃完饭,7:00出工干到晚上9点多或10点,(2001,2002年更厉害,甚至做到凌晨两三点钟)。针织工种的人,如三大队,四大队等从早上7:00出工到晚上6点多收工,中午连班(饭菜送到厂房吃)11:30分左右吃饭,饭后躺在机床下或水泥地上,12:30分左右开弓,一天下来要干十多个小时,碰上加班,就加班到晚上9:30或10点左右,一天要干活十二、十三、十四小时,有时整个月不让休息。
监狱各大队的伙食很差,如九大队的伙食简直难以下咽,新监区五大队一个月只能见到四次荤,有些大队一个星期只能吃到几小片肉或几块骨头,监狱“新生报”等报纸上宣传什么两菜一汤的完全是欺骗世人。
对患病人虐待现象也时有发生,三大队关押的康加元(已死亡)五十多岁,佝偻着腰,病了几年了,都逼迫他出工,还说他是装病,未得到及时治疗,没现金也不让看病,拖到癌症晚期,没几天,就死了。刑事犯人感冒发烧肚子痛的,不让请假,干警说小病给点药坚持出工。去门诊看病还得自掏腰包。
2002年9月份,三大队一中队关押的黄龙武(平和县人)因病无法参加晚点名就被队长卢清日指令犯人头从上铺扔到地上,过了二十多天,内伤复发在针织厂房大量吐血。黄龙武不能干活就被吊铐在厂房窗户上一天,黄龙武绝食抗议,晚点名时卢清日又令犯人抬着只穿一条短裤的黄扔到冰冷的水泥地操场上,卢清日还凶狠地说:“你就是死了也不要紧,火葬场离这很近,我给你弄张《正常死亡证明》就了事了。”有一人来了六七年就看到恶警打死整死了六七个人,死得不明不白。
恶警们贪污受贿,挪用公费之风也十分严重。三大队(机砖大队)大队长刘舜汉利用手中职权,大肆收受刑事犯人财物。在押刑事人员为了图个“好改造”谋个轻松工种,能拿到嘉奖早日假释减刑,行贿的不在少数。刘舜汉就吃了杨仁富(广东电白县人)两三万元财物。杨仁富为了办假释,先送刘五千元,刘嫌少,迟迟不办,后杨减了不到一年刑(11个月25天)于2003年8月29日释放,杨气愤说:“天天出工干活,每个月也都没拿嘉奖,还减不到一年刑。”杨说出去后要请律师告刘。刘知道后很害怕,就打电话给其姐及父母来劝说杨“刑已减了就不要再弄下去了”,三大队内他的关系户十几个,谁知道他一年收受多少财物。杨的例子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再如三大队两个中队四百五十多号人,两年了没拿到一分的防暑降温费。一年一个人就算七八十元,四百五十多人两年就是六七万元。反正做假帐骗上级就得了。
监狱内部买官卖官现象已是监狱干部心知肚明的事实,要想当个中队长,指导员,大队长直到科级干部没几万元是不行的。
这就是所谓文明监狱的黑幕,当然这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真令人感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