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以后,派出所正副所长一帮人和村负责人到各个学员家强行要学员签名不炼功。最后到我家,强行把老伴手捉着写。我向他们讲道理,讲事实,他们不听,还是强迫要我签名,我拒绝,说,不可能,办不到,功还是要炼,扯了一下午,就走了。
第2天,派出所来一帮人带手铐要带我走,下午小组长村长写担保书,拿1000元担保金才走开。此后,邪恶势力利用思想不纯的人和坏人经常对我盯梢。
2000年10月18日晚上,我和同修出去贴传单资料,派出所发现街上到处都有传单资料,28日一大早,派出所来一帮人,各拿电棍逼我上车去派出所审讯,轮番审问。我向他们讲清道理,他们就强行要我签名,我拒绝,就把我关在禁闭室里,早晚不让吃,晚上九点左右押入看守所。当夜坐在水泥地上不让睡。从第二天起每次提审被吊铐在铁栏杆上,恐吓和威胁连续四夜,利用犯人监视迫害。外面借来的110元钱不见了,折磨一个多月才放。
2001年一月9日下午,当夜十点钟,派出所一帮人吵嚷闯进来,到处搜查,翻箱倒柜,抄走我的大法书,收录机,磁带等等物品及5000元的存款单,户口本,身份证,恶警拿着电棍逼着我走,不允许说话,扯上车到派出所关在禁闭室,在硬板上坐一夜。第二天,强行劳动,等到夜间押入拘留所一整天三餐不让吃。过几天,转到洗脑班,长期关押迫害折磨。
4月七日,全体同修绝食抗议,我绝食15天走出魔窟,共被关押三个半月。
5月18日,身体刚恢复正常,又被派出所指导员和干警找到,哄骗我回村开会,一直把车开往市里,我大声喊,他回答说问点事就回。结果我再次被骗到洗脑班。
有一天,我们三位大法弟子一块读师父经文,被邪恶之徒发现强行夺去,国安大队带来一帮人把我单独叫到办公室,从我身上抢走经文,从这天起,我们三人绝食抗议,前后十几天不配合他们的要求。
七月12日,我和一同修堂堂正正走出魔窟,14日在同修家正巧被坏人举报,派出所来一帮人,抓走学员后又抄家,拿走大法书籍资料等等物品。晚上又将我和同修的老伴抓到派出所审讯,深夜将我们三人押到第一看守所进行折磨迫害。我坐骨神经病复发,走路难行,上厕所蹲不下,起不来,痛苦流泪。有一次武警搜监时,他们将我踢倒在地,刚一爬起来,又被踢一脚,背腰两脚皮鞋印三天都没消。35天后,管教人员给我释放证,走出牢门处被国安大队歹徒带上车送到洗脑班又进行洗脑。
在洗脑班,长期关押,恶警不给开门,不让大小便。某地一个64岁的学员,经常弄脏了裤子,喊门也不理。有一天早晨9点才开门送饭,我们几个都弄脏了裤子,他们故意整人,我就向他们说理,恶警走近劈胸一掌把我打倒在地,起来又被踢一脚。被关押的学员都受过打。
有一次,天变冷,外起寒风,在下半夜开一次门上厕所,只许十分钟,两人一班轮换,恶警在门口守着,我最后出来,他已把门关了,我只穿一件单衣喊了数十声没答应。还有一次,恶警半夜把我们三人叫出方便后把门关上,叫到另一间屋里罚站和教训。
他们把我单独关在一个号里,无垫无盖,又不通知家里带来,硬要我在地板上睡,恶警破口大骂不成。
2002年9月底至10月初,连续几天做真相,贴送传单资料,世人都接受。10月3日,一位女学员和我同行,在一个大莞里分开进行,我把所做的一切都做好后,正给地里干活的几个人讲真相,发资料,不料一位学员被一个歹徒揪住不放,逼着她指引将我同时抓住,打倒在地,通报派出所来一帮人,把我和那位同修抓上车,送到派出所隔离审讯。暴徒将我关在房里几阵毒打,把我头撞墙鲜血喷在墙上地上,衣服上。恶人跑出门大喊“自杀”,院里的人要看,不让进,几个暴徒打水进来关门冲洗墙壁,地下,抹干净后把我送到医院缝针,他还向常人说是我自己撞的 ,推脱责任。另一面派出所指导员与镇负责人等一帮人抄家,楼上楼下乱七八糟。把所有的大法书,经文,收录机,讲法带,炼功带等等都带走,还拿走现金1200元,其中1000元是儿子住院亲属援助的,当时被一好心人发现讨下来还给老伴。老伴还讲,从我走后几天,派出所和镇里负责人共十个先到叔父家要钱,在他家搜出一张经文,将他抓去共敲诈一千多元,回来又到我家骗老伴要儿子拿钱结帐,随后逼得老人痛哭流涕,借了三百元拿去。
在拘留所,洗脑班里受尽折磨,头上的线一个月不给拆,最后还是自己出钱,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