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1月下旬我去北京上访,遭逮捕,一路上20多个小时一直铐在床铺上,我没吃没喝没睡。四个恶警除威胁我外一直在打牌。押回原地当晚送看守所,加上在北京被关的2天,共关了16天。其间恶警和单位的保卫科逼我写什么“保证”,我均不配合。他们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大量的大法书籍、讲法录象带录音带、教功带及师父的法像照片等等最宝贵的东西。我回来得知这一切,痛苦极了,当即去派出所要,他们说交上去了。我和他们讲了这些东西是很珍贵的,不能毁坏,只能好好保存。这次我共被勒索2700元。
第二次是5月我到外面弘法,被非法逮捕,关在当地市公安局20小时,单独关押并强行给我录像,我坚决不配合,没录成。下午把我们四名大法弟子关进一个地笼里(面积约1.5平方,高1.2米)。四人换着坐在水泥地上。我们一直背法。晚上九、十点被押送回当地派出所,审讯逼供到凌晨1点半把我押进监狱。这时我几乎两天没吃饭了,监狱里的功友们都在绝食抗议、开创环境,不配合迫害,不背监规,不劳动,九名大法弟子集体学法每天两讲,坚持炼功。开始谁炼功恶警就叫犯人打谁,后来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向她们弘法,环境好一些。他们让我们在外面炼功,中午炎热,我们照炼。我绝食抗议8天,被刑拘16天。(有的同修进去一口没吃没喝,正念闯出魔窟。)
2000年10月我第三次进京护法,单位派人去北京抓我,没抓到。听说我到某地同学家了,他们立即叫我丈夫和外地的女儿赶到同学家证实我是否在,并监视我。从此,我再也不能在家,只好住在外地的女儿家。单位恶人经常打电话到女儿家骚扰。2001年1月14日单位一行四人来女儿家说是“看望我”,其实是看我是否还炼。他们说当地正在办洗脑班,凡是炼过法轮功的都去搜查,有书和大法资料的都抓进去洗脑,还炼功的就劳教。他们从我丈夫那知道我还在炼,不久便打电话来让我写保证书不修炼,否则就送洗脑班。我就写了大法的真实情况,向他们弘法。交给家人后我就走了,没多久六个恶人开车来我家,说见不到不走,逼着家人到处找我。他们住了一星期,女婿花了几千元,请他们吃和玩。从那以后我在外流浪了两年多。这期间他们经常到大女儿家骚扰,不下10次,对家人威胁和恐吓,我女儿都被吓哭了。他们还逼我儿子带他们到老家抓我,四五个人在那逗留一星期,一个弟弟被骗吃骗拿骗喝花了2000多元。他们还到我青岛同学家骚扰。他们所到之处都布控,叫当地公安部门、派出所、居委会及邻居监控,我三个女儿均被他们这样监控。他们还带人到家里认门认人,这还不算,还逼我每个女儿在单位领导面前表态:有情况要报告。
2002年我和丈夫回家过年,3月12日被单位不法人员伙同当地派出所闯入我家,将我们四个老人带走,丈夫的姐姐75岁被吓犯了病。后把我一人抓回当地,强送洗脑班。在洗脑班我正念正行,决不配合,向所有人讲真相,绝食6天,被家人接回。回家后恶徒几次来逼我写保证书,单位领导说:“保证书必须写,假的都行,家人代写也行。”我不写,并说谁写都不算。他们就来说,不写就劳教,至少判三年。领导又说:“他们不该把你接回家,应该把你送劳改医院钉上灌食。”多邪恶呀!我被逼再一次流离失所。我的工资在2002年开始停发,单位还借口说因我而花去6-7万元,扣工资来还。他们迫害我,却要找理由,真是毫无良心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