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发车祸有惊无险 大法显神奇
我是1999年4月初得法的。刚一走进修炼就亲身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呵护,大法的庄严神圣。
记得那时我刚看完一遍《转法轮》,一次骑自行车横过马路时,刚走到马路中间,突然一辆摩托车以飞快的速度向我冲来,我躲闪不及,只听“铛”的一声,把我撞倒了,自行车被甩出去十多米远。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右胳膊象是掉下来了,动不了,很痛,心想是不是撞起包了?用左手一摸,觉得胳膊立刻就鼓起一个大包来。这时围观的人见骑摩托车的人骑车跑了,就说:“快,别让他跑了,快报警啊!”有好心的人为我抄了车牌号说:“让他赔你钱!”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我想我是修炼人,没事的。说来真是神奇,我刚想到这儿,就觉得胳膊发出轻微的响声,象是有人用手捏,轻轻的就推上去了。我立刻觉得胳膊会动了,也不那么痛了。我当时非常激动,心想: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救了我!我一定按照您说的去做,做一名合格的弟子!后来,我雇车把自行车拉到修理部检查:前叉坏了,车轱辘也瓢了,中轴也坏了。想起来真有点后怕,如果没有师父保护我,不知道会啥样啊!
从那以后,我学法炼功更精进了,身心也随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盆腔炎,经常肚子痛,颈椎痛压迫两手麻木,鼻子不通气,用嘴呼吸,现在全好了。我也改掉了喝酒、骂人的毛病,也不和婆婆吵架了,家庭和睦了。是师父的法理改变了我,我感觉活得越来越有意义了。
二、证实大法
正当我为自己喜得大法,得到恩师的慈悲救度而感到无限幸福时,1999年“7.20”大规模迫害开始了,有很多同修都被警察看管起来。我真是想不通,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啊!我们通过修炼重德行善,而且身体健康,这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啊!为什么当权者要打压?显然这个决定是错误的。不行,我是真正大法中的受益人,我修炼前后的变化就是最好的见证,我最有权利说话。我得去北京说句真心话。
1999年7月22日,我抱着10个月的女儿去北京依法上访。原打算去北京信访办,可到那听说只要是为法轮功上访的人,去了信访办一律被抓。我想: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执政党为什么不听一听我们说什么,就抓人呢?!我一定要把心里话说出去。就抱着女儿去了天安门广场,那里到处是警察在抓人,被抓的大法弟子一车车都被拉走了。来上访的大法弟子很多,警察天天都在抓人,可能他们见我抱着小孩,没认为我是来上访的,所以没抓我,几天后,我见有冤无处诉,无奈带着深深的不解与遗憾抱着女儿回了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打压不断的升级,报纸、电台、电视台每天都在诬蔑大法,诽谤师父,师父在蒙受不白之冤。我们很多同修先后被抄家、绑架。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去北京证实大法,让被蒙蔽的世人都知道大法是正的,师父是好人,要求释放所有无辜被关押的大法弟子。
2000年12月29日,我登上了开往北京的汽车。在进京的路上,无论火车、汽车都要经过严密盘查,没有当地街道开的证明信的,一律按大法弟子抓起来,抓错的,警察就叫群众骂人或骂大法,只要骂了,就证明不是炼法轮功的,就放行。我与他们几经周旋,总算化险为夷。到了北京郊区,盘查更严了,我就下了车,步行由郊区走到北京市,当走上天安门广场的时候,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法轮大法好”声阵阵传入耳中,到外都是警察、便衣拳打脚踢在抓那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手无寸铁的善良人,其中包括老人、妇女和儿童……没一会儿,警察抓住我就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拒绝他的无理提问。他就死抓住我不放,我用力挣脱他的手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还我师父清白!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顿时,上来几个警察围攻我,有的用拳打,有的用脚踢,有的用警棍打,然后拽着我把我扔到警车上,车装满了就送到前门派出所里。我看见有上千名大法弟子陆续地被绑架到这里,有的门牙被打掉了,有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一位长发的女同修,头被打出了很大一个口子,血把衣服都染红了。我们在院子里展开在天安门没来得及展开的法轮图形、真、善、忍等横幅,背“论语”、《洪吟》,向他们抗议无理抓捕。恶警凶狠的用警棍打我们,对我们拳打脚踢,抓头发打,还有的恶警从楼上用烂柿子往下打,更有甚者用喷汽车的红油漆把一女同修的脸都喷红了,警察夺走了横幅……恶警还在不停的抓人,院子里被抓来的弟子越来越多,我和几百名弟子先被押送到北京市朝阳区第一看守所。
三、坚信大法闯魔窟 历尽艰险志不移
在朝阳区第一看守所里恶警对我们强行拍照、按手印,强行扒光衣服检查,然后把我和二十几位同修非法关在了9筒9号监狱里,并逼我们说出姓名住址。那时我对师父的无边大法理解的并不太多,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大法是正的,师父是好人,没有错,谁迫害正的,谁就是邪恶的,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就不顺从你邪恶,就是对的,没有错。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不用您操心,我一定会走好自己的路。”我们经过交流,全体拒不配合邪恶,不说出姓名、住址,并绝食抗议。恶警就开始折磨我们,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9筒主管王管教跟号长说:“别的号都吃饭了,你们咋的?不行换号长!”说着把筒道门关上,又说:“不行就开练!”她回监控室观看去了。号长气势汹汹地说:“每人一个,开练!”接下来刑事犯李娜打了我20多个耳光,又把我双手绑向后背,用力往上吊并跟头发绑在一起,我善意地告诉她:“大法弟子是好人,”并向她们洪法。号长见没效果,又上来揪头发打了几个耳光,然后把我棉裤扒掉,让我们光脚在水泥地上站着、蹲着,站成排,后一个人的头插进前一个人的两大腿中间,两臂向后高举与身体成90度,两腿不许打弯做飞机式。过了好一阵,王管教打开门笑嘻嘻地说:“我看你们这屋飞的挺好啊!……”第三天,管教王某把我们推进一个屋子里,屋地的大板上捆着一位19岁的女大法弟子,王说:“看,她就是个样子,如果谁不配合,就和她一样下场,嘴里也塞上妓女的裤衩,用烟头烧小便,就是给你们放出去,你也不敢让别人看哪有伤,看你们能坚持多久!”有位中年女同修,当时就站出来反对她们,叫她们不要迫害这位年轻的女大法弟子,也被她们当场绑到大板上呆了2天。接着,姓马的女狱医领着徐舒、王红等犯人强行给我们灌食,她们用胶管从鼻子下到胃里,用粗注射器往胃里打掺了大量精盐的稀豆奶水,灌完后,不让把管拔出来,等下次再灌。我们被反绑着手,带着插管又转到了6筒7号。有的同修下的管里不时地流出拌有血水的液体,有位同修下嘴唇被撬出一个大口子,血不停地流着。由于难以忍受痛苦折磨,我们同意吃饭了。接着恶警不断地轮流提审我们,每次我们都因为不配合、不签字、不按手印而遭到毒打。打完后,他们拽着手强行按手印,回去时就立刻换到另一监号里,在6筒我曾先后被关到7号、6号、5号、8号,1号监号。
春节快到了,我们这些不说姓名住址的大法弟子被分到各处去审问,我被非法押送到北京豆各庄派出所,临走时,曾提审过我的恶警张德福跟来接我的副所长(男)说:“这家伙铁嘴钢牙,啥也问不出来。”到那以后,那个副所长郭某对我很凶,他用手铐把我铐在铁椅子上,24小时轮流值班不让睡觉,车轮式提审(叫熬鹰),他说:“谁能审问出来,给重奖!”于是有个保安让我坐在铁椅子上,把一只手从两腿中间掏过去用手铐铐在椅子的后边,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呆够了又来换姿势折磨我,把双手背后使劲向下拉铐在椅子腿上,其痛苦难以言表,5天以后,我又被送回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
我们这些不说姓名的大法弟子被无限期的关押着,说出姓名的,有的在京判了刑,有的被非法关押着,有的被遣返回原住地了。我们在那的名字就是恶警给编的号,我的编号是4140,最后恶警把我和另四位编号为3568、4288、4247,4193的大法弟子分出来关在6筒1号里,恶警提审用尽了各种手段,我们依然拒不说出姓名住址。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还要出去做很多我该做的事,决不能被邪恶定罪关押。一个恶警说:“再不说,就扒光你的衣服,送到强奸犯号里去。”我想起师父的话:“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我没怕他们威胁,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并不停地向他们洪法,告诉他们迫害大法是犯罪的。
最后一次提审我的恶警,他和另一个恶警一起审问我,由于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撕坏大法书,我劝阻他也不听,为了阻止他别再继续对大法犯罪,我坚决表示抗议,他们穷凶恶极地拉起我就是拳打脚踢,不一会我就昏迷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醒来,感觉全身疼痛,头沉沉的,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大板上,嘴里塞着袜子,外面封着胶带,他们不让我上厕所,还说:“憋死你!”接着还给灌稀豆奶,后来我终于忍受不住,把衣裤全尿湿了。6筒管教王某进来把我身上衣服撩开,放风口门打开,冻我,还说:“你要再不说,就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叫那儿医生帮着审,弄死了谁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说姓名,在那儿疯了更好!”我依然闭口不答,2天以后,我被他们从大板上卸下来,两人架着送回1号。四名大法弟子为我擦身换洗衣物。号长鲁美娜恶狠狠地说:“都是因为你,她们才绝食的。”原来是四位同修在救我。号长还让绝食中的大法弟子值夜班,不让睡觉,当时我虚弱得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她就以我不坐板、不喊到为由,带领几名刑事犯对我连踢带打。接着,我又被值班管教拉出去一顿毒打,我被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拽掉好几绺,只觉得肋骨象是被踢折了一根,插到胸腔里,疼得剜心透骨,呼吸十分艰难。回到号里,四名同修继续为我绝食抗议,又一惨剧发生了,由那个大高个子姓马的狱医指使徐舒、王红等犯人对四名同修野蛮灌食,将编号为4247的大法弟子迫害得当场大小便失禁,人事不省,被抬走后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尽管邪恶疯狂的为所欲为,对我们百般折磨和摧残,但我们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的心依然毫不动摇,就是不向邪恶妥协,但由于近三个月的非法关押,受尽了数不清的这人间地狱里的非人折磨,我身体已极度虚弱,伤痛使我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身体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这时我开始打消了不用师父操心的念头,并向师父求救助,心想:师父,这不是弟子修炼的地方,我要回家,请师父帮我。过一会儿,我觉得疼痛渐轻,呼吸也顺畅了。
果然没过几天,邪恶可能是怕我出现生命危险而担责任,于2001年3月23日由两个恶警架着把我扔在大街上,算是释放了。
我终于在师父的帮助下脱离了魔窟。回来时,我身上从里到外穿的衣服都是一起受难的同修的,因我自己的衣服都被恶警指使犯人扒光了。
后来得到一位好心人的帮助,我回到了家,又溶入了正法洪流中。
今天,借明慧一角向与我在狱中一起遭受迫害的同修表达自己一直压抑很久的心里话:3568、4288、4247,4129号同修,自我回到家后,心里一直牵挂着你们的安危,我先是同这边的同修讲了狱中的情况,自然也都牵动着大家的心,有的同修去打听过4247号同修的音讯,但很遗憾,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我本想到家后把我的经历写出来,以助于营救你们,可是我受到了某种意识的干扰,形成一种思想障碍,所以一直没有写出来,我知道自己愧对于你们,心里感到非常内疚。今天我终于在同修的帮助下,突破障碍,写出此文。不知你们现在情况如何,是否脱险?你们能否看到此文?如能看到,希望你们通过明慧把消息传递给我们,以慰大家牵挂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