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邪恶铺天盖地而来,7月22日这天下午3时,说是要看重要电视,当时要求全体党员参加,而我不是党员也被强制要求参加(由于我得法后经常给同事讲大法好,所以我单位基本上都知道我炼法轮功),说是“上边的精神”。从那以后单位对我暗中监视。99年11月,警察突然把我从单位带到派出所,连夜审问,让我保证不去北京,让家人交5000元钱的保证金。我不写什么“保证”,家人也没交钱。后来单位替我保证,把我带回单位监视,不许回家,白天两个女人监视看管,夜间两个男人与我同住一屋,大约有40天。腊月29年关,由单位公安处及书记把我送回家交待给我的家人,意思是春节如果去了北京,由家人负责,并由办事处每天来人一趟检查(在我没回来前抄家一次,办公室搜查一次)。春节以后,单位又安排人看管我,2000年5月劳动节,把我住的家属大院传达人员换成保安,节日禁止我出门。
7月的7、8、9日正好是我儿子高考之时,警察无故在路上把我带到派出所,又按手印,又照相,以后把我关到市拘留所,拘留15天,没有通知家人,不给任何证据,我就这样从家中突然失踪。在拘留所里边下地干活,收工后锁在屋里(大约12平方米,单人上下床,当时我的房里有15个人才8个床位,天气热,房子不通风,水泥地面上也躺不开。上厕所只有一个废弃了的涂料桶)。15天后通知单位把我接回来,7月31日通知我下岗,下岗后没有了经济收入,还要我每天在教培处洗脑,不得迟到早退。我爱人和孩子都非常害怕,在单位上没有人敢和我接近。家里生活的困难,社会上、亲朋好友的、外界的压力一齐袭来,我爱人很害怕,说孩子不让上大学,不让参加工作,要和我离婚……这都是江××一伙的邪恶迫害造成的。
2000年9月下旬,我准备去北京上访,买了火车票,还没出门,就被派出所和我们单位的人堵到家里,不准我出门,安排保安把我看管了。10月下旬,他们把我送到了洗脑班,由单位出5000元钱,并派一人黑夜白天地监视,外面由公安看守,每天灌输一些歪理。2个多月,眼看就到2001年春节了,它们让单位的人把我带回来(单位的领导都很害怕,说我如果再去北京,江××就要把他们的饭碗砸了)。年三十经党委研究决定,把我送回爱人的老家过年。那年东北风夹着小雪,雪随下随化,农村路上的泥巴把汽车都给糊住了,他们一路看着我到家,我婆婆家兄弟妹加起来二、三十口人,那个年他们心里都不好过。春节后让我继续下岗洗脑。2001年2月初又把我强制送去洗脑。这一次,他们从劳教所弄来了几个被洗脑了的我都熟悉的人,他们在高压下被强行欺骗洗脑后,断章取义的引用着大法师父的话,花言巧语,我由于一时没能分清也被他们欺骗了[注]。
3月份我回家,回来后,我如饥似渴地学法。师父的法点醒了我,又救了我,现在我又走在了正法的路上。
现在,恶人还在监视我,几年来电话一直在监听,传达室对我出入计时,凡是来找我的人都要盘问。几年来减少工资收入5-6万元,我的家人、姊妹、亲朋好友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伤害,这就是江XX所说的“人权最好”的时期。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