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14日市里不学无术的政治打手冒充科学名义举办“科普论坛”开始污蔑大法,我们不能不管。老伴和几个大法弟子就去评理,在半路被截回,送到当地派出所无理审问、恐吓,还罚了每人500元钱。
99年7.20以后,环境就更恶劣了。邪恶之徒规定我们出门要向大队报告,出村向镇政府报告,否则受罚。大约在99年12月份,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商议集体炼功,老伴拿着我们写好的联名信,向镇政府说了一下,可不知这又撞下大灾了。当晚,政法委书记、派出所所长带领一帮打手冲进我家。那时我和老伴已睡了,一进屋就连骂带砸,饭碗砸了一地,还嫌老伴穿衣慢,照头就是几个耳光,还恶狠狠地骂道:你要造反,你不想活了等等脏话。吓得孩子们哭声连天。邪恶之徒要送老伴上派出所,又要当地惩罚。众打手吵闹了大半夜。
为了向群众讲真相,老伴和本村一个学员在当地印刷点印了一批材料(每份8角)向临近各村散发,不料,被一村民(该人已现世现报,当时得奖金500元,不几天,右眼全失明,左眼通路2分,治疗花了近3000元)打110报警告发。老伴先被派出所恶警抓去,受尽折磨,又转入另外一个派出所,在这又坐铁椅子,又打脸、又踢脚、又恐吓,还说要送精神病院,打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等,折腾两天后,又送入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几天,还硬被勒索了400元钱。
后来看了师父的几篇新经文,如:《去掉最后的执著》等,于是我们老两口与本村的几位大法弟子在2000年10月1日踏上了北京正法的路程,我们要堂堂正正的正法,要向政府说一句肺腑之话:“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为此,恶警对我们大打出手。在本地派出所恶警用尽了整人的招数,对我们拳打脚踢。我和老伴被铐在一个手铐上,恶警那边打他,这边打我,当时老伴和他们讲理,恶警更凶了,用鞭子抽,用电棒电,又用棍子打,用铁丝拧成绳子抽,还不解恨,又将他上衣扒下直接打肉体,边打边骂:“我叫你们上北京,我叫你们正法,先整死你们……”恶警各种最狠毒的刑罚都用尽,老伴被打的遍体是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血迹遍身都是,脸都变形了,口角直流血,儿子见了都不认识他爹了。他那时的面孔真是惨不忍睹。后来恶警把我们俩分别铐在各一处,又怎么打他,我就不知道了。恶警逼我长时间跪着或者站着举着双手,还说:“走,我领你看上刑的。”我坚定的说:“不去,我都见过了。”打手恶狠狠的说:“你见过谁啦?”我说:“见过老伴挨打啦,因为我俩是一个手铐。”打手无耻地指着我的鼻子说:“谁打他啦?谁打他啦?”天哪,这真是明目张胆的撒谎!
第三天,听说恶警就把老伴押送拘留所了,这时他们又来折磨我。因为派出所和我娘家村距离很近,他们把我大弟、三弟、四弟都叫了去,又把弟媳叫了去,又把大儿子、二儿子、女儿、女儿还抱着她不满二周岁的孩子,还有女婿也从外镇叫了去,逼他们都站着,吓唬他们说:“家里有一个学法轮功的,你们统统受株连,何况是两个学的,你们商量一下,赶快交一万五千元钱就放人,否则就砸死她。”当时他们吓得面面相觑,没说一句话。恶警还扣了我大儿子,又打了小儿子几个耳光,就走了。我赶紧对他们说:“你们不要配合他,快跑吧。”
第四天恶警把我也送进了拘留所。我们老俩口被关押在拘留所后,恶警对我家更疯狂了,大儿、二儿家的大铁门都砸烂了,门窗玻璃砸碎,满地都是碎片,门锁全砸烂,全家的门窗都大开着,他们见啥拿啥,见啥抢啥,见啥砸啥,全家人都躲起来了,连十二三岁的小孙女也不敢回家看,邻居也不敢过问一句。那时的情景真不亚于日本鬼子大扫荡。两个儿子家空无一人十几天,直到我俩从拘留所被放回,儿女们才敢归来。恶警们抢走了二儿子的四轮车,车上还有几百斤毛线,还有一些零星东西,还抢走了女儿的摩托车等。刚到家,恶警骗我说,要我家交上4000元钱,可赎回他们抢的全部东西。我们信以为真,交上钱后,可他们只还了四轮车,别的都不还,又隔了好久,我家又借了1000元交给他们才还了剩下的东西。(我们老俩口还被拘留所勒索460元;以上全部罚款都没有单据)
2001年初夏,江氏集团又对大法弟子采取了新花招,叫我们老俩口上所谓的“转化班”(洗脑班)去“转化”思想。当时我俩都躲起来了,不料几天后,还是被他们绑架去了。当来绑架我俩时派出所来了好多人,他们拿着枪,拿着好几副手铐,连抢带拉上了警车,怕老伴不顺从,还将我小儿子一同绑架上了车,送至610办公室。可是邪恶之徒万万没想到,他们的谬论谎言怎能欺骗了我们大法弟子。
99年7.20以来,我们大法弟子受尽了江氏集团惨无人道的迫害,我们要控告江XX,将这个邪恶头子推上国际审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