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从工作岗位直接到劳教所——“对待法轮功没有法律可言”
2001年4月20日上午11点,我正在工作,被本市“610”两恶警强行绑架,直接劫持到河北省石家庄市劳教所第四大队。到劳教所后,我才看到被非法劳教一年的所谓“判决书”,当我质问为什么无理抓人、不履行法律程序将人非法判刑时,得到的回答是:“对待法轮功没有法律可言。”
二、 连续四次暴力折磨:上绳、胶皮棍、电棍,受伤后再受刑
中午,我到达四大队,紧接着被带到餐厅。在餐厅三恶警:耿行军、周益林、裴××威逼我写所谓在劳教所不炼功、不学法的“保证书”。被我拒绝后,三个恶警开始对我实施酷刑,整整折磨一下午。恶警们逼迫我脱掉外衣,只剩一件衬衫,三个恶警一齐动手给我上绳,强迫我跪在地上,猛地将我的胳膊拧至背后、手能触及到后脑的位置,当时我就感到胳膊象掰断了一样,疼得几乎晕了过去;然后恶警将筷子粗的细绳绕肩部、胸部、背部一道道狠劲勒紧,一边勒绳一边逼问写不写,我咬紧牙一分一秒地忍受着剧痛,不向恶人低头。上完绳后,它们又问写不写,然后恶警耿行军又将电棍插入我后背的绳中,绳子几乎被勒进肉里,疼得钻心。我开始头晕、恶心、呼吸困难,汗水湿透衣服。恶警耿行军在一旁说:“你不是挺硬吗?怎么才4分20秒就成这样了?比别人时间短多了。”说着把绳子松开,松开绳子后我开始大声干呕,耿行军又狞笑着说:“知道为什么没让你吃午饭吗?知道吃了也得吐出来,省得弄脏了地板。”我曾听说过上绳的厉害:上绳时血液几乎阻断,松开绳后血液猛地流通,心脏难以承受者极易导致死亡。
这时三个恶警到门外与人说些什么,一会儿四大队政委张双琴进来伪善劝说,我没动摇。刚出去,三恶警又气势汹汹地拎着胶皮棍进来(注:胶皮棍里面是钢丝,外边橡胶包裹,人被打后受内伤,可皮肤表面不容易破),它们把我按趴在地上,恶警耿行军轮起胶皮棍暴打臀部,打一棍问一句,“写不写”,不知打了多长时间,我咬着自己的手背一声不吭,疼得昏天黑地。
一阵折磨后我已起不来,恶警们把我拽起来后出去。张双琴又进来假惺惺地同情,我用视死如归的目光注视着她,张双琴出去后,三恶警又换了电棍进来,在我的脖子、手、胳膊内侧、腿上到处乱电,看还不行就又出去了。这次出去大概半个小时后,三个恶警进来就喊:第二轮开始!恶警耿行军幸灾乐祸地说:“叫你尝尝受伤后再受刑是什么滋味。”三恶警又一齐动手,周益林、耿行军把我上半身按趴在桌子上,腿根部硌在桌子沿上,臀部撅起,裴××轮起胶皮棍猛抽我已经肿起的臀部,我不由自主地惨叫、全身颤抖。整整一下午,我被折磨得全身浮肿、行走困难,到了要开晚饭的时间,才把我从餐厅带出来。
这时我看见餐厅外坐有四大队大队长尚长明(注:目前已退休)、政委张双琴、所部政委李爱国(注:后来曾窜至河北省会洗脑班行恶),这三个丧失人性的幕后指挥者。我被打得臀部、双腿黑紫,拐腿两个月,臀部形成两个手掌大的死肉硬块,至今两年多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绳子勒出的血痕一年后才消失。
三、 劳教所暴力转化黑幕:健壮人瘦得面目皆非;开朗人精神失常
与我同天去的8个人除一老一病外,6人均惨遭酷刑。大法弟子郭文阁,30岁出头,体格健壮,140多斤,到劳教所不到一个月就被迫害得胃出血,瘦得面目皆非。一次开会,两人架着她从我身边走过,当我看到她刚毅和善的目光,向我点头示意时,我才认出来(在劳教所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被单独非法关押在小屋内,连去厕所都得错开时间,彼此难得见面)。看到她被残害成这样,我难过得无法形容。
大法弟子李梅,连续4次遭受酷刑折磨,臀部被打烂,溃烂的两个洞流血流脓半年不止。刚去的日子里,健康开朗的李梅被打成那样还微笑着,劝说打人的恶警珍惜生命,不要再继续行恶。然而失去理智的恶警,无知地继续执行江×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人性的密令,疯狂地残害大法弟子,致使大法弟子每天都在艰难地承受着一般人难以想像的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摧残。半年后,李梅被折磨得整天呆呆地不说也不笑,精神有些失常——可怜她的女儿才3岁。
四、 亲历“攻坚组”:关禁闭、吊铐、李秀敏被打得几次昏死过去
我被分配在恶警崔艳芳、耿行军为首的“攻坚组”,遭受着漫长的非人折磨。恶警崔艳芳50多岁,做洗脑工作非常卖力,以致心理变态,以折磨大法弟子为乐,昼夜不让大法弟子睡觉、罚站、指挥男恶警打人,写诬蔑师父与大法的纸条往大法弟子面前放……当我质问崔艳芳:把年轻的李梅折磨成这样,你作为一个长辈年龄的女人忍心吗?它竟然哈哈大笑:李梅已经神经了,如果你不转化也落个同样下场。崔艳芳这个令人发指的恶警却多次受到上级的表扬和奖励(注:曾于2002年4月7日、8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王博事件中播出)。我和一个普教(劳教人员)住在仅双人床大的一间小屋(关禁闭),合睡一张单人床,伏天闷热,蚊虫叮咬,这都不算什么。一天后半夜,隔壁车间传来毒打大法弟子的声音,我心里难过极了,默默流泪,比打在自己身上还难受。
天亮时,恶警把我也带到隔壁车间,吊铐起来仅脚尖着地,恶警周益林用胶皮棍抽打臀部,恶警耿行军用电棍电,我咬牙忍受着。大法弟子李宝月(36岁)趴在地上的床板上,臀部渗出一片鲜血,我俩示意互相鼓励,紧跟师父坚修大法。打人恶警出去后,陪李宝月的犹大给她换裤子时(李宝月已被打得动不了),我看到李宝月的臀部被打脱了直径足有3寸、碗口样的一块皮,血珠不断涌出,胶皮棍把肉皮打破,内伤肯定更厉害。
劳教所的邪恶警察,为逼迫坚定的大法弟子妥协,使用各种招数,包括肉体上折磨、精神上摧残,它们把大法学员的亲人叫来劝说,妄图利用亲情来摧垮大法弟子的坚强意志。一名不知姓名的大法弟子,她80多岁的白发苍苍的老母亲给她跪着哀求,写个保证就回家,这位大法弟子揪心地面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良心和信仰,坚定地维护大法。
大法弟子李秀敏被打得几次昏死过去,对大法非常坚定。恶警又卑鄙地逼迫她爱人以“不转化就离婚”相要挟,她的丈夫最终被迫离她而去,并带走了唯一的9岁的儿子。面对着骨肉亲情,大法弟子的身心承受着怎样的剧痛啊。是谁在拆散家庭、制造悲剧,不是一目了然吗?
五、 令人痛不欲生的精神残害 几天内头发白了许多
劳教所如同人间地狱,恶警拎着刑具各屋、各院子里到处乱转,恐吓、谩骂不绝于耳,到处充斥着恐怖、阴森的气氛,漫长的痛苦消磨着人的意志。5月13日,恶警耿行军又把我带到餐厅,桌子上摆着胶皮棍、电棍、绳索、手铐,还有一份犹大写的“四书”。恶警耿行军说:不写就抄一份吧。被拒绝后,它开始扇我的脸,边扇边说:“我念一句,你写一句,一句不写就上一次刑,看你还硬不硬。”说着又拿电棍电我的右手,大叫:写不写?我的承受力到了极限,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在心灵与肉体的极度痛苦中,我违心地抄录了一份“四书”,边用错别字抄录,边流泪边说:“这不算数,是你们逼迫的。”恶警耿行军得意地说:上边谁知道是真的假的,我们要的是转化率。
我在痛苦中配合了邪恶,给自己修炼道路上留下了污点。想想苦度我的师父,我泪流满面,自责、悔恨、愧疚时刻嚼噬着我的心。信仰被剥夺、精神被摧残、意志被强奸,这种痛苦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语言都难以描述的、心灵深处永远的悲哀。那时间,我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痛不欲生”,几天内我的头发白了许多,深感自己对不住师父的慈悲苦度,有幸得了这亘古未有的宇宙大法,小小的我却连点皮肉之苦都承受不住……终于大法的威力战胜了一切,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背叛,8月19日我写了“声明”。恶警炸作一团:“找死啊,想回炉啊……再收拾她!”我微笑着坦然面对,坚定的心震慑着邪恶。
六、 唐山开平劳教所:打昏死后再踢醒、狠扇耳光至耳朵失聪、罚冻将脚趾冻伤
2001年12月26日,我又被转往河北省唐山开平劳教所,遭到了更加残酷的迫害。每天被罚站17-20小时,长达4个月,致使全身浮肿;罚蹲罚跪、没收洗漱用具、拳打脚踢……一次恶警魏涛冲我的太阳穴、脸部大打出手,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又被踢醒,魏涛边踢边说:快起来,装什么死啊?而且专踢人腿前肉少的地方,被踢打的部位陷下去又肿起来,伤口疼得睡不了觉。恶警中队长王平扇我的耳根部,扇得头晕目眩,耳朵听不清。
2001年末春节的头一天,恶警王××罚冻,让我从早上6点在外边罚站,直到半夜,不让穿棉衣、棉鞋,两个脚趾冻伤失去知觉,8个月后才恢复。一天恶警魏涛、王平、王××强行让我在一张空白纸的右下方按手印,我猜想它们妄图在我按过手印的纸上写“转化书”,向主子汇报,以骗取所谓的“转化率”,得奖金。我坚决不配合,它们把我的手划出一道血痕,邪恶阴谋最终未得逞。
劳教一年期满后,“610”再次违法超期关押,不释放我,并又将我直接劫持到洗脑班长达一年。
七、 揪心的骨肉亲情
2002年4月17日,还有3天劳教期满,我被本市“610”直接劫持到该市洗脑班4个月。期间,我绝食抗议迫害,遭到野蛮灌食等迫害。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恶警崔艳芳在此坐镇,本市洗脑班就是交由她组办起来的。她把劳教所折磨人的招数搬到本市洗脑班,虽然已退休,仍然卖力地残害大法弟子,用大法弟子的血泪无耻地榨取自己经济、名誉上的利益。
后来恶人把我的家人叫来,劝说我放弃信仰。一年多了,当我见到女儿时,女儿已哭成泪人,我的泪水象决堤一样一直流在地上——我被非法劳教以来,我的女儿独自在家无人照管,16岁正上高中,学习非常紧张,回家还得自己做饭、洗衣,有时来不及做饭,拿个苹果就上学去了,饥一顿饱一顿,吃不好睡不好,两腿浮肿,学习下降。与我见面2个多小时,孩子泣不成声地只说了一句话:回家吧妈妈,我想吃你做的面条。我的心都碎了,忍着悲痛告诉她:你一定要坚强,妈妈走的是正路,没有错,是江××集团无理关押好人。同时我正告一旁的恶人:这些痛苦都是你们造成的,迟早你们会偿还,善恶有报是天理。
这就是江氏集团一手制造的人伦悲剧,它们把大法弟子抓起来进行残害,还无耻地向社会煽动仇恨,造谣说大法弟子不顾家。大法弟子的家庭破碎是谁造成的,不是一目了然吗?
八、 河北省会洗脑班:恶警犹大昼夜疯狂洗脑、灌白酒、连续熬夜昏倒牙齿磕坏
4个月后,2002年8月9日,恶人又把我转往河北省会洗脑班继续迫害长达8个月。这里折磨人的方式邪恶至极:污辱师尊法像、强迫轰炸看栽赃光盘、不让睡觉、恶警、犹大昼夜疯狂洗脑、灌白酒,关在房间内不让出去,两人陪同监视着24小时不离左右。熬夜时,往眼睛上抹清凉油,用草棍往鼻子、耳朵眼搔痒、攥着手不停地摇晃胳膊、稍一闭眼就猛地一拽……
2002年9月3日,已经连续熬了我两个7天7夜(中间只隔一天)。9月3日那天,我几次出现头晕的症状,恶人更进一步迫害,不让坐着,把凳子拿走,犹大李曼、高××监视,让我不停地走动,到了后半夜我被熬得昏死过去,摔在地上,醒来后,屋子里已经站满了恶警和犹大,我的嘴里流出一摊血,弄得脸上头发上衣领上到处都是,前面牙齿全部被磕得松动、牙床塌陷,至今前牙不能咬吃硬食物,说话受一定程度影响。当我质问恶人:熬死我,你怎么向我的家人与社会交待?犹大邢潇说:那还不好说,就说死于脑溢血。恶警孔繁运说:上电视一演,说你自杀。
在洗脑中心,大法弟子刘立峰遭残酷迫害大概4个多月,最长一次连续熬夜长达18昼夜,恶人扇他的脸、揪胡子,把坐着的刘立峰的腿高高抬起又猛地松手……各种残忍手段都用尽了,大法弟子刘立峰非常坚定,坚决抵制邪恶,他的家人同样受到残忍的迫害。他的妻子被迫与他离婚,女儿才3岁。
2003年3月底他被非法劳教3年,从洗脑班直接送往河北省石家庄劳教所第三大队继续迫害。恶人无理抓人、非法关押长期折磨,却颠倒黑白说大法弟子无情无义铁石心肠,事实是大法弟子一心向善,孝敬老人善待子女与人和睦相处,是江氏集团栽赃陷害,沦丧人伦道德,把好人关进监狱,行恶者却逍遥法外甚至靠行恶得升迁奖励。
2002年12月24日,恶警孔繁运、袁书谦,还有3个门卫按着我灌白酒,恶警袁书谦、孔繁运强行将师父法像塞在我脚下、座下,又把笔强塞在我的手中,几个人攥着我的手在纸上写诬蔑师父的话。我呕吐3天吃不下饭,长时间头晕恶心胃里难受。
2003年4月4日,在遭受了漫长的两年的折磨之后,我终于脱离了魔窟。
现在仍有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在监狱、劳教所、洗脑班每时每刻都遭受着非人的折磨,直至被折磨致死。法轮功学员是修心向善的好人,呼吁善良的人们明辨是非,共同制止邪恶的迫害。
附恶人榜:
李爱国,石家庄劳教所所部政委;
尚长明,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队长;
张双琴,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政委;
耿行军、周益林、裴××,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犯罪警察;
崔艳芳,女,50多岁,家住石家庄北城路劳教所宿舍院内,原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警察,石家庄劳教所实施暴力洗脑的主要罪犯,已遭天谴,身患不治之症,痛苦异常,靠昂贵药物维持生命,仍不思悔改,退休后流窜至河北省会洗脑班、河北省鹿泉市洗脑班、石家庄市各区洗脑班继续犯罪;
魏涛、王平、王××,河北省唐山开平劳教所警察;
孔繁运、袁书谦,河北省会洗脑班实施暴力洗脑的主要罪犯,其中孔繁运已于2003年5月调离,袁书谦自称是迫害死河北省安全厅干部陶洪升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