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队2001年时有130人左右,其中120多位是法轮功学员。每屋上下铺挤18人,每天工作14小时以上,2003年时还有100来人 。工作是刷大底粘拖鞋、做花布拖鞋、织毛衣、包筷子和种菜等。
我们到七队的头一个月都不许睡觉,逼写所谓的‘三书’后也只许每天睡2至4个小时,整天由三个包夹(已经转化的人)一步不离的看着和强行灌输洗脑,逼写认识、转化材料、保证、揭批等。一个月不转化的学员就被关到一个小黑屋里,每顿饭只许吃一个窝头和几片咸菜,不许和任何人答话和见面,还要挨打、体罚和送集训等。
2001年仝伶辉一直不转化被打、体罚和送集训。2002年北京的学员李东一直不转化被长期关小黑屋,精神肉体受到极大的摧残,本来白胖年轻的大夫折磨成灰头土脸的小老太太。2003年清华大学的于金梅不转化被关小黑屋里,王兆风和李守芬指使吸大烟倪君莉等犯人脚踹和殴打于金梅,揪着于金梅胸前衣服抡和推等。
2002年6月,北师大音乐教师马静芳加班加点织毛衣累得心脏病复发病危,大队长王兆风阴险毒辣,怕出人命担责任,找四班的人做现场笔录,说由于我们的不是导致病危,妄图把责任推给四班。李守芬经常挖苦山西的程转鱼家里是农民穷,把电话里程转鱼和丈夫说的话拿到众人面前取笑,逼程转鱼转化,使得程转鱼精神失常、目光呆滞。李守芬把九班曹心珠挖苦得心脏病复发,体罚和整宿不许反弹的罗伟睡觉。北京大兴的张春英和医科大的学生唐宏慧被罚几天站在通道里背23令。
王兆风和李守芬挑拨学员之间的关系和搞株连,四人一个帮教小组,一人抵制转化,帮教小组四人及全班全队一起受罚。二班的张静不转化,王兆风和李守芬就时时找茬在二班骂人和罚人。每天集合和列队时借故说我们排队不齐,集合不迅速骂和罚我们。谁不转化,李守芬就说她有意给班里和队里添麻烦,并不是坚定大法,挑拨学员之间的关系,使学员之间不信任猜疑等。侮辱和强制我们每月每人剪头,留板寸,北京朝阳航空设计院的高艳秋只差四天出来,想躲着不剪头被王兆风当众骂哭。
大法弟子每天逼着必须看新闻,看诽谤的大法的光盘和资料,每天晚上都汇报思想、反省和批判大法等,强制和强行每天洗脑。如每晚看完新闻回班由班长记录每人发言汇报一天的思想情况,看完诽谤的大法的光盘和电视每人都得写思想认识,以及出所也要写认识和各种保证等。
2003年三大队有学员打开水时在七队外门外的路上喊:大法好!结果七队就加码了,门窗每天都给关死,挂上窗帘。王兆风还把抵制转化,坚定的学员集中放到一班和二班,每天24小时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