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5月24日,我在外发传单,发到第三个交警时,被绑架了。25日,三个洪山国安局恶警24小时对我逼供,后给我上铐。我当时没有害怕,不去考虑上铐疼痛的双手,只是给恶警们讲真象,不报姓名、地址,告诉几个恶警要善待大法,善恶有报。進着无形中双手铐都松开了。我感到慈悲的师尊在看护着我。我一定要维护好大法。
26日,他们将我绑架武汉市第一女子监狱看守所,刚到门口,大门口的站岗持枪恶警叫我站到线外去打报告,我想我不能配合他们,不能听他们的指使,我就不喊报告。恶警便说:“不喊進去有你好过的。”刚一進去,212牢洞的监所人员叫我按照犯人形式举牌子照像,我说我不是犯人,不照像,并发正念“照像显示不出图像,照像机不起作用”。她们就叫好几个外牢犯人没头没脑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又将我头发抓着,身子都被抓扯着强迫照像,又将我关進一个屋内,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蒙受了污辱。
我被关進212牢洞,我不是犯人,修炼法轮大法合理合法,没有罪,便绝食。监所的管教人员就把我提出去,叫好几个犯人突然把我从背后推倒在地,就按头、按脚、按手、按身子、捏鼻子、撬嘴一齐全上来,并用一寸多宽的扁形竹棍子把舌头按着,将口牙齿撬到最高位置上,“灌食”就如同用撬杠撬物体那样将上下牙、口死死撬到张口的最高位置上,当时那牙齿撬得疼痛,嘴撕张的疼痛,舌头死按着使我疼痛,整个人似乎要被窒息,在这种迫害至极的情况下,往口里“灌食”,实质口里直翻泡。212牢洞犯人看到后,震惊了,有的哭了。我给犯人讲真象:我们是在修心向善,不断的做好人,电视报纸宣传的是假象,要善待大法。
恶人逼我背监规,我说我不是犯人,不背监规,212监所人员就叫几个犯人过来将我双手从背后反铐着,我想我们修炼法轮功不管在任何一种魔难迫害中都要维护好大法,对表面的人要善,我给将我上铐的监所人员讲真象,我们修炼法轮大法是在修心向善,不断的要求自己做个好人,你们这样对待法轮功学员是迫害信仰自由,迫害人权,是善恶有报的。后来他们不找我背监规了。
51天后,我被绑架到何湾六大队劳教所,要劳教一年,并要我在劳教书上签字,我不承认这一切,不签字。我说我炼法轮功合理合法,修心向善做好人,不是犯人便绝食,管教人员又叫来好几个大个子的犯人将我死死按在便于“灌食”的椅子上,当时姓黄的管教人员口中还恶狠狠的说:“……叫你多受受罪……。”要医生从鼻子里将插管从鼻孔直插下去,我当时不害怕,正念对待,闭上双眼,这时候突然有种意识要睁开眼,正看见医生从兜里拿出一些药往插管里放,我便马上明白这是慈悲师尊在点醒我,马上心里默念:“吃迷魂药也不起作用。”这时医生连“灌食”边加药边说:“这下好了,你不行了,你炼的功也不起作用了……。”灌完食,邪恶们并叫犯人看着不让我吐出来。我感受到师尊时刻在看护我,我这时要到厕所去,什么都没吐,但一种很浓的药液从口中吐了出来,这后来精神还感觉很好。
劳教所主管队长逼我做牢活,我说我不是犯人,没做,邪恶们又体罚不让睡觉,长达一个多星期还得站立着,不让靠任何地方,我困得很难受,但想作为修炼的人要按师尊的要求正念对待一切,我便说:“困什么,睡什么,不让睡觉不起作用。”后来不睡觉也不觉得困了。
我不写转化书,恶人们又将我关進更阴森的警备处,由姓刘的分管队长,姓黄的管教人员负责,同时派几个犹大(每天换犹大)和610的人对我逼供转化,后干脆不让我睡觉,日夜轮流逼供,我说:“我炼法轮功修心向善,不断的要求自己做好人,你们要转化我什么。”邪恶们就说要给我打针,我说“我没有病,不打针”。恶人们就找好几个犹大、610的人将我按着,强制脱开我的裤子進行肌肉注射,我发正念“迷魂药也不起作用”。几天后我清醒过来,认识到所抄写的“转化书”是在自己完全不清醒情况下所为,便马上在劳教所立即写了一个“严正声明”,声明所抄写“转化书”全部作废。恶人们将我所写的“严正声明”撕毁。
我想我是维护大法来的,不能给大法带来损失,在邪恶环境中,也更要维护好大法。有一天,在恶人升完国旗,但人还未散的情况下,我冲出了看管室,用了一颗非常纯净的心,大声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当时非常顺利的做完,震慑了邪恶。劳教所分管姓刘的队长派犯人贴破坏大法的标语,我便坐地立掌正念铲除,恶人就将我上铐,由姓侯的管教人员伙同犯人将我双手铐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并在铐上铐子之后,邪恶们便出了邪恶至极的手段,将师尊的法像塞進我的鞋子里,目地要达到转化,我当时痛苦的紧咬牙关,闭目发正念,后当我完全放下时,邪恶们无趣的又都从鞋子里拿了出来。
师尊说:“你们无论执著什么,它们就叫邪恶之徒造什么谣。甚至你们担心大法被破坏,他们就制造假经文。大家想一想,目前这一大检验,就是看师父不在时大法会怎样、学员会怎样的大考核,师父怎么能说话呢?怎么能再告诉你们如何去做呢?而且它们控制着邪恶的人针对人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大法与弟子,如果你们真正能在修炼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执著,最后的这场魔难就不会这么邪恶。”(《走向圆满》)恶人们将我连续上铐4天4夜,由此我的脚腿肿胀的硬邦邦,人完全不能站立了,邪恶看我不行了,还不让下铐,由姓胡的管教人员叫几个犯人捉着我的手在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转化书”上按手印,我虽当时身体已支撑不住,但马上清醒过来,心里默念:“求求师尊帮助”。双手铐当即松开,我便去从铐子中去挣脱出双手,几个邪恶同时上来将我手指如同板断似的按手印。姓黄的劳教工作人员还说:“不转化,一年后送沙洋农场继续劳教或劳改,再就是送武汉市中心法制班继续强制洗脑转化。”我不动心,我想谁说了不算,都在师尊的掌握之中,师尊说了算。在师尊呵护下,我不断提高心性,头发全白转为原来黑发模样。
2004年5月25日,不早不晚刚好是一年的同一天,邪恶们传达一份要放一批人的文件,也就在这一天,我丈夫很早来接我。先到后门,恶人说没上班,上班了后又说到前门去,前门距后门很远,到了前门邪恶们又说什么:“回去把派出所、街道、610、单位的人都叫来才能接人,说什么法轮功学员从没有自己接人回去的……”由于丈夫接人心很坚决,到时间了说什么也得放人,就在此时,他心中突然生有一念便对恶人说:“哎,现在政策变了啦,不是由你们说了的怎么样……”等话。恶人们正在召开释放一批人的文件会,一听丈夫说的话,赶快改口说:“好,你等一下。”
在邪恶环境中,但我时时都感到师尊在看护着我。2004年5月25日,我在师尊的看护下,堂堂正正走出了邪恶的劳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