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阳第五拘留所,每天遭到管教的侮辱、谩骂,我们被迫每天交12元的伙食费,绝食的人也不例外。吃的是猪食不如的菜,两人一碗白菜汤,上面漂满蜜虫,多盛一点还被管教打骂,把饭菜倒便所里。他们也知道法轮功是好人,还说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法轮功欺负人,可恶警还是在江的淫威下作恶。
进拘留所开的是15天的票子,可是却超期到2个月。拘留所的所长说:你就写了吧,写了就放了你。我反问他我写什么呀?我犯了什么错?他自嘲的笑了。他说你赶紧写了回去算了,看你还穿短袖衣服呢,我穿毛衣还冷呢。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身体好,不怕冷。后来我问他:如果人不吃不喝,能挺多少天?他说:三天后就起不来了,五天就不行了,7天后就得死。我不吃不喝7天后照常在收号时在院子里走了1个多小时,还背李春玉(管教)转了一圈,楼上普犯高喊大姨,好样的,真棒。[当然,我们绝食是抗议无理的迫害,而不是告诉人们我们身体好。]在拘留所里还看到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苗奇生,他的表情里充满慈悲,头发乌黑透亮,坦坦荡荡,从从容容。可是后来听说回家没多长时间就被警察绑架时给害死了。
2001年因我们强烈抗议超期羁押,不放弃自己的信仰,恶警陆续把我们非法判劳教2年以上。在2001年10月份,在没有任何手续和没有通知我本人的情况下,把我送到了龙山教养院,当时接待我的是管理科的姜玉波,他说,这里绝对没有打人的,谁要打你,你找我。还对送我的派出所警察说:不过7天他就会转化的,你们来接人吧(他们之间也互相欺骗)。当时我和他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真象,他也表示理解,可是他在实际工作中是破坏法的,每到接见日他都把法轮功创始人的像铺到地上叫接见的家属踩踏,家属不配合他就打骂,甚至不叫接见,有很多大法弟子的家属半夜从外地花上百元打车过来探视,却因此不能见上一面。他还每过一个时期就叫法轮功学员答题,诽谤大法,作为减期的依据和转化的目的。因为强迫家属踩法轮功创始人的像,大法弟子有的绝食抗议,有的不吃家属带进来的东西,还有的当面指责和直言上书,吕长静,夏玉兰,任素杰、黄世香、陈玉风、董梅、温英欣等大法弟子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姜兆华、唐玉宝、岳军行凶做恶,把任素杰毒打、电击得脸都变了形,一连几个月颧骨都没有复位,不管被迫害的多重,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都不允许上医院看病,怕暴露迫害罪行。恶警把温英欣浑身电的一块块黑,像黑炭似的,把残疾人黄世香几次打倒,黄几次都坚强的站起来,恶警对多名大法弟子野蛮灌食后还在精神和肉体上慢性摧残。恶警用隔离手段不让学员见到她们,高蓉蓉事件只是暴露出的一例,类似迫害事件屡屡发生,李凤玲被电的面目皆非,几个月后看见都很吓人。恶警还威胁绝食学员,院长李凤石叫嚣:你不想死吗?我看着你马上撞桌角、撞墙死,在李的操控下,2004年张宁、李辉、王红玲、王静慧、姜兆华都已经变得没有了人性,疯狂迫害大法弟子,吴乃英、冯桂芬等都遭到过电击和毒打。
记得刚刚被绑架到龙山教养院时是傍晚5点来钟,还没呆上半个小时就被带到队长办公室,叫几个犹大围攻我,逼我说谤师谤法的话,我始终没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5点15分才叫我回监号,还没等我闭上眼睛眯20分钟,就又被叫回办公室,罚坐小凳,连吃饭时也是坐在小凳上吃,六、七个犹大们每隔2小时一换班,我一连坐了100多个小时,期间还不时地罚蹲罚站,13个小时不让上厕所,她们有一次硬把我按住,让我蹲大法书,我硬是不蹲,她们都上来打我,犹大夏素华还脱下鞋底抽我,管教杨敏在场却不制止, 在我4 天没有进食进水、几乎无眠的情况下,她们如此狠毒的对我,当时我已经站不起来,嘴里流血,头昏脑胀睁不开眼睛,后来半个月内不能自由翻身,头不能转动。可能杨敏怕把事情闹大,就叫普犯把我背回监号。在普犯的背上我哭了,为那些犹大,痛惜犹大们被旧势力迷惑变的如此残忍,她们在外边时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到了这里都变成了魔样。可见,龙山教养院是地地道道的邪教院。
早晨7、8点钟李凤石又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让我转化和吃东西,我说我吃不下,我在大法中已经受益,法轮大法在1999年7月20日之前得了那么多奖,政府还让市民都来炼功,说是冬季最好的强身健体的功法,在沈阳的亚洲体育节上获得好评。市里的秘书曾告诉我说沈阳6万人学练法轮功没有一个出偏的。你们一夜间就不让练了,还抓我们判刑,你们出尔反尔,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我可不能像寓言中的狼那样,明明东郭先生把他救了,却回过头残害东郭先生,这是人干的事吗?你们叫我转化除非火化,那我宁可火化也绝不会转化!几次在答题中我都不配合,说不参与政治,他们就无法叫我答题了。就这样不做我的转化了,把我送回去,让因卖淫犯罪的犯人看管。把我们放在这样的人堆里就是要削减我们的意志,可见其用心之险恶。真正的大法弟子是不会被迷惑的,反而在修炼宇宙大法的神路上更加坚定。
2002年4月3日星期一,教养院里又变换招数谋害我们,把我带到了二大队的办公室一个男队长问我是哪个单位的,我稍作迟疑他就上来左右开弓打我的耳光,还连踢带打,打人声传遍了整个监号,可我却象定住了一样,纹丝不动,打完了又叫女队长扒光我的衣服搜身,连内裤都脱下来检查,他就是恶警唐玉宝,当时在场的还有大队长王静慧、梁真。在教养院里对大法弟子加大转化力度的指令操控下,部分恶警怕下岗,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唐更是肆无忌惮,对我们3个坚定不转化的60-70岁的老太太专门让六七个犹大做转化,只有凌晨3-5点才能睡一会儿,白天连午间的10分钟吃饭时间都不让休息,罚蹲罚站使我腿脚胖肿穿不进鞋,几次跌倒。唐玉宝还叫喊:24小时不行就48小时不让睡觉。这样一连40多天极度困乏,精神和肉体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头脑昏迷时反映出“转化”二字,我立刻惊醒,师父的法理打入我的脑海,“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加强了我的正念。在我强大的正念正行下,犹大也拿我没有了办法,唐玉宝却叫喊:你不就是铁板一块吗?你不就是不转化吗?希望你不转,咱们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这样,经过60多天的非人折磨到了6月3日搬进新楼,恶警逼我坐小凳,画地为牢,只有1平方米的活动空间,以后又做了我22天的转化,不让睡觉还得做苦役。一天,新进来的学员带进来师父的新经文,我就给犹大背诵,犹大就放弃了做我的转化。
2003年8月26日在连续几天每天做15-16个小时的苦役后,半夜又让做60个花,到早上极度苦累,包夹还不住地数落,精神和肉体的承受到了极限,我躺倒了。马再明队长指使普犯把我拽到地下,顺地下拖到走廊里,有人告诉马说我心脏不好,可马仍然指使他人对我行凶,致使我3个月头抬不起来睡觉不能枕枕头,腰痛、胸痛,头不停地颤抖。就是这样,到了期仍不放我,我要求出去,质问他们为什么给我加期?有什么法律依据?给坚修真善忍的好人加期、判刑,给做坏事、迫害好人的人减期,可见教养院把好人转成坏人,是地地道道的邪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