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我就给他们讲:我是高中文化,以前对法轮功也有过不正确的看法,但我姐的心脏病几个名医不但没治好,后来还越来越重,眼睛都不行了,就在这时听人的建议才开始炼了法轮功,一个月后就全好了,干活、走路比没病之前还有劲。可我当时虽然是亲眼所见,也没认识到法轮功的神奇。当听我姐讲炼功要重德、不能干坏事时,我就听不進去了,并一个劲的否定、反对。1996年冬天,外甥女到我家又讲她炼功以前几种病都好了,我不信,说了不好听的话。她看我听不進去,就说:老舅,我这有本书,你看完了再说。我想:看这书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一看完这书我的世界观都变了,因为里面的内涵太博大精深了。越看越爱不释手,接着就学炼起来。这功法果然不凡,十多天时间奇迹出现了:鼻梁上原来有一个小红点,越来越大,长到变成杏核这么大的一个的红包不见了;脚底下的鸡眼再走路也不痛了,洗脚时一弄就没了。我在煤矿下井挖过煤,腿被砸过,定为6级残废,5年来右腿不能回弯,只炼了两个月时间就基本痊愈了,腿能回弯了,你们说这功神不神吧?
讲到这,我一看,他们都在听呢。我又讲炼功重德做好人,举了几个例子,又讲了为啥要重德,让他们认清电视的造谣和谎言。我说了一路,两个小时,他们没有人说话,5、6个警察最后只有一个说:你这是“策反”,我告诉他这是实事求是。
到了县城,我被一个姓刘的恶警给报了半个月的拘留。其间被提审两次,他问:还炼吧?我都坚定的回答:炼!心里有一种一般人想象不到的那么一种滋味。他俩没吱声,只是在记录上写了“还炼功”,他们又让我按手印,说了声回去吧,当时我的悟性没上来,应该回家才对,可是却回到了牢房。没有完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同修们问我怎么样,我就说:有师在、有法在没事。过后,在一个礼拜中同修们是每天一到两次被打。恶警们还让犯人们打我们。
一周后,肉体迫害没有了,可精神迫害来了:家人、亲属、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有哭的、有劝的、有求的、有吓唬的。这一来可坏了,大部分曾经坚定的都掉下去了,真象师尊说的:“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洪吟》•苦其心志)二十天左右,当地派出所来人问我还炼不炼,我坚定的说:炼!他做了记录让我签了字。完了就说:就凭这个就能判你3年。我笑了,有点嘲笑他,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一定能出去。
农历新年一天比一天近,坚定的同修似乎一天比一天少,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心没有动,头脑很清醒。这就是正信、正悟。
已经是腊月二十几了,里面的人基本都回家了,没有几个了。这天中午,牢门开了,進来一个值班的副队长对我和另一个同修说:别人都主动找我们才放走,可你们两个我们还得给你办出去的手续,又请示、又找人的,走吧!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师父的安排,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