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6月,正值暑天,我在地里干活,乡610派出所及一些打手突然强行绑架我到乡里说是询问,结果非法关押了五天五夜。然后又将我们送派出所逐个审问,其中一大法弟子被强迫坐在泼上水的地面上一天一夜不让睡觉,而且恶徒连打带骂。我们就用宪法中的一些条款和常人中的一些善举对他们讲理,恶徒深觉理亏的情况下说:他们以后不管我们的事,让乡政府管。当天晚上我丈夫也被强行带进派出所进行审问:“撒传单、写真象是不是你?”又按手印查笔迹,在无所获的情况下,恶徒将我们放回。
2002年8月6日(阴历6月28),我从地里干完活回家,发现派出所警察在我家四周守着,其原因是一大法弟子送我一些真象资料。我看到后没回家就到外面躲一下,恶徒也发现了我,并用手机向他们上级汇报,等他们赶来后将我家团团围住,看到我家上了锁,民警及610就疯狂的非法翻墙跳入家中搜查。从那后恶徒天天在我家蹲坑,我不能回家就四处游走,我丈夫也不能回家,恶徒每天晚上砸门,吓得孩子也不敢睡觉。8月24日(阴历7月16)晚上,恶徒又来砸大门,并翻墙入室将丈夫从家中,强行带到派出所。我女儿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喊“不要将爸爸带走”,追到派出所后连吓带急,女儿休克过去,恶徒看到后怕出人命,派出所指导员艾伟才让我丈夫将女儿背回家,回家后女儿病了。
8月28日早恶警又来我家,丈夫看到此景后,跑到外面玉米地里,被恶徒抓住后按倒在地,带到派出所七、八人轮流看守20多天,秋忙季节家里什么活都不能干。而且乡610邪恶分子吕济刚、刘少武每天到里边威胁交上一万元钱把我找回,否则就打断肋骨和双腿,头上扣上粪桶叫你谁也认不出来。八月十二日由家人及村干部出面才勉强放回三天,十六日又被叫到乡里要一万元罚金,在村干部出面协调和担保的情况下,交上存折现金2036元才被放回家。
这期间恶徒到我亲戚朋友家搜查,并将我妹妹家也翻得乱七八糟,强迫姐妹来寻找我的下落。10月我回到家中,白天被家人锁在屋里,晚上到外面住。腊月初三的晚上,派出所公衍颂、王军蹲坑抓大法弟子没结果后,又来到我家翻出一些大法资料后,把我带到派出所,从晚上9点开始审讯,骂我无情无义,不管家庭,到晚上11点公衍颂、王军骂累了,把我带到值班室,用手铐、脚镣把我铐在了窗户铁梁上和床脚上,使我的身体形成斜拉状态,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上班后才勉强将我放下来,难受得用语言无法表达,我的双手连铐带冻肿的老高。
我儿子想来看我却被一个叫陈娜的女恶警拦住不让看,我儿子非要看,她对指导员艾伟说:“她儿子太凶非要进来看他妈妈,”艾伟说:“这就把他妈妈拎到外面雪地里去。”而后我被带到二楼又审问。天气很冷,恶警让我坐在水泥地面上,三个人轮流审问我,材料是从哪里来的,我不配合他们,同时不断默默发正念。一个大高个说:“你这个傻子、小毛贼,我们的层次都比你高,治你们这些小毛贼易如反掌,你什么都不懂,学这个干什么?难道你不是傻子吗?我们在家搂着老婆孩子多幸福,何必陪你们受这个洋罪。”言语举止粗鲁、下流,一边说一边把我打倒在地,我爬起来他们又把我打倒,反复几次。同时还抓住我的头发把脚伸在我的脸上来回擦鞋,边擦边骂,骂够后又打,反复几次。
他们的行为完全丧失了人性,利用流氓的手段迫害善良的大法学员,古今中外实属罕见。象我这样的家庭,在全国千千万万,连生活的基本权利都被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