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后7次上北京反映情况,天安门广场上的便衣当场就对我打骂。到天安门分局,里面的警察骂、用脚踹。2000年4月3日,中建二局一公司的保安接我两次,每次非打即骂。有一次用手铐把我铐在单人床上,吃饭上厕所都不离开,铐了40多天,后又送开发区非法关押17天,无故罚款2000元。警察刘亚路又非法抄我的家好几次,把大法书籍抄走。2000年11月份,我和外地大法弟子到交干院发真象材料,保安抓住我们送往分局,警察杨府文对我又打又电,当时把我头发电糊了,耳朵两边电了几个大水泡。刘亚路又把几个大法弟子关在小屋里拳打脚踢2个多钟头。后又把我们三个送到三河非法拘留8天,无理向我要了一百多元。这次回来后,中建二局开除了我。
2001年4月我和另外一名大法弟子到北京讲真象,刚住了三天,4月27日半夜,警察就把我们抓捕起来,在北京朝阳区拘留所非法拘留4个多月。我一进拘留所就绝食抗议,女恶警问我绝不绝,我说绝,她就对我又打又踹,拽着我的长头发拖到监号里让牢头拿“板”来。一个丁字形的木板,她们就把我绑在板上,用透明胶条捆上我的双腿。她们使劲用胶条勒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衣服往上挑,裤子褪到脚跟。当时我来例假又没有纸,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裸露在外面,用这种方式对我进行精神迫害。第二天又拽着我的头发拖到别的楼里(专门给大法弟子灌食的监号)。房间里面有7、8个“绑板”,这样的房间还有几个。邪恶们找了几个其他罪犯把我按住,女恶警就拿着插管从鼻子插到胃里使劲往里塞,灌食完把插管留在我胃里下次接着用。非法拘留我四个多月,9月份,没有经过任何法律手续判我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先在新安后又转到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邪恶为了“转化”大法弟子,通宵不让睡觉,那些所谓帮教用车轮战似的不停的给大法弟子灌输邪恶的言论。三、五天不“转化”,邪恶就用吸毒人员对大法弟子进行折磨,以蹲、打、捆绑等各种毒辣的手段对待大法弟子。再没有“转化”就弄到集训队,在一个小屋关着,只能放一张床。我亲眼看见帮教对大法弟子陈凤仙的迫害:冬天在小号的放风仓里冻着,双腿跪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每天换着花样折磨她。还有许多没“转化”的大法弟子受的罪更多。我这只是说出邪恶对大法弟子精神和肉体迫害的不到百分之一。
我回家后头脑整天处于昏沉状态,心灵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清澈透明;我的亲人们经历了这几年的严重骚扰,给他们的心灵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创伤,他们有的害怕到现在也不敢正面了解大法。在社会上不了解真象的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对他们讲真象,他们就讥讽、嘲笑。这都是江泽民和恶党的滔天大罪。师父把大法传出使千千万万的人民得到了身体的健康、心灵的净化,使人的道德水平急剧的提高。可是,江贼和恶党没有悔悟,继续对大法犯罪,对天地犯罪,对人民犯罪,把广大人民推向深渊。江贼和恶党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