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1999年7月20日以来,救人出苦海的大法却受到无端的打压,心中感到非常难过。我要用我亲身的经历去北京上访,反映我知道的法轮功真实情况。
2000年正月29日,我起程進京护法。在天安门公安分局内,我胸部重重的挨了恶警几大拳。我们五人在驻京办呆了一夜,戴着手铐回到了温江。恶警的大头皮鞋对我踢过来,又用电棍电,没电了就用皮鞭打,木棍打。有的功友全身被打得黑紫。被非法拘留15天后由镇派出所接过去。镇警察问还炼不炼,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炼?送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天。在看守所里剥铜丝,剥8斤以下的人就会被狱警唆使的犯人折磨、毒打。如,往一个大姐(刘全英)衣服里灌水,使她的全身衣服湿透。我们吃的饭中有鼠屎、虫,吃的菜中有粪渣和沙子,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40天后,镇派出所来人接回,问还炼不炼了?我斩钉截铁的说“还炼”,虽然放我回家了,但让儿子死死的看着我,说去什么地方都要打报告,我没理他们,我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在同年农历四月初二,我再一次带着小孙子進京上访。晚上,与路遇的三个功友,一起到天安门金水桥上,每人举一幅“真善忍”的条幅。警察跑过来把我们的条幅夺走,又把我们弄到车上坐到天亮。我们背法,他们用汽水瓶子打我们的头顶。6点钟把我们拉到天安门17公安分局,7点左右又载到四川驻京办。问我们还炼不炼,都答还炼,他们恶狠狠的说,看今天怎么收拾你们!有的功友被双手反铐着吊在铁架上很长时间,有的功友被三个恶警打的全身都黑了,折磨几十分钟,反手吊在铁架上很长时间。把我和姓秦的功友铐在一根铁棍上,又破口大骂,并威胁恐吓我那个不到3岁的小孙子。有一个功友一直坚持背法,三个恶警把她按在铁架上,卡住脖子,打耳光,又逼问还炼不炼了?轮到我了,一样的背法,照样打耳光,当时把我打昏了,清醒后,我又背法,他们也累了,就不管我们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炼功,恶警对我们一个个的打耳光,蹲马步,双手平举金鸡独立式的单脚站着,站得人浑身汗流浃背,一个个衣服全湿透了(那时也不知道不能配合他们的命令)。这样折磨我们,还不给饭吃,连小孙子也不给饭吃。孙子饿休克了,只让喝冷水,最后一天连冷水也不让喝了。到成都青羊戒毒所非法关押了3天。戒毒所也不准炼功。我们坚持炼功学法,恶警就罚我们在烈日下曝晒,跑步跑不动了,又问我们还炼不炼?齐答:“炼!”又罚跑步……连续跑几天、强迫劳动,在戒毒所非法关押3天后,温江公安局让派出所接回去。我们向他们讲真象。因我不放弃“真善忍”的修炼,又把我送温江拘留所关押。我在非法关押期间一直坚持学法炼功,15天后又送到看守所关押40天。每天剥铜丝7-8斤,很苦的,镇上恶人骂大法,也让我骂大法、骂师父,我坚决抵制。刚回家没几天,又把我骗到镇上,送到温江拘留所,第二天集体绝食抗议,晚上才把我们又送回镇上,又被非法关押9天,受尽了折磨,如赤脚踩铝合金、踩三合土,双手各举水泥块,约4公斤重,手臂伸直,如有一点弯就被打;有时让,两手各拿一把椅子,外加一匹砖,双手两侧平举,等你举累了再加上一匹砖,如果椅子着地又得残酷的打你。我们都不写保证书。他们看折磨起不了转化的作用,又用软办法威胁我们,如果不写保证书就拆房子,说判劳教、劳改,我们都不听他们那一套。
过一段时间,我给镇政府发真象资料去,被恶人举报,被绑架到温江拘留所,后判劳教,准备送资中楠木寺。到成都转运站体检,说我有贫血病不收,只好送回家。不许我外出,恶人经常到家来骚扰。
2000年底,不法警官和楠木寺狱警骗我到温江万春派出所,第二天他们找医院开后门硬说我没病,强迫把我送到成都监狱,第三天又送到楠木寺劳教所,在里面呆半年,他们伪善的欺骗我,不准我和他人说话,上厕所、睡觉都有人监视,不准炼功学法。体罚、跑步、坐军姿、曝晒、强迫劳动,在他们伪善的欺骗下,我邪悟妥协了,半年就解教了。回家后,我心里还是装着大法,邪恶还经常骚扰我。后来经过大法弟子的帮助,我开始清醒过来了,又开始看师父的经文和讲法,正在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在努力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
一段时间里,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悔恨,因我毕竟走了一段弯路。恶人得知我虽然去劳教,但并没有真正放弃修炼。于2003年4月底,恶警又骗我丈夫让我到温江医院检查身体,有病就医,没医三天就回来。结果是把我弄到温江柳林洗脑班非法关押了40天,威胁说:不“转化”就判劳改,再练连你丈夫、儿子一齐判劳教。我指责他们株连九族。法轮功教我们做好人,修心向善没有错,我就是要坚修到底,他们没办法了,只有把我送回家了。
2004年5月1日,恶人又利用我的住房问题来威胁我,说再到处走就把房子给拆掉,不让我做送煤工作了,切断我的生活来源,这些威胁对一个坚修者是徒劳的,显得那样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