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初李夏与陈希(化名,安岳永清人)、刘红(化名,乐山眉山人)、吴青(化名,资阳人)、赵华(化名)几人,由于炼了功被一中队管教张晓芳指使吸毒包夹及民管会(吸毒犯、扒手、卖淫犯等杂案犯组成)对他们毒打,尤其是刘红艳(成都人、扒手)冲進寝室用皮鞋打李夏的脸,用脚踢李夏肚子,然后又去打其他几个大法弟子,隔很远都听到在院坝里拳头打在吴青背上的咚咚声。把他们打得伤痕累累后拖至食堂,然后又拖至车间。刘红被打成严重内伤,走路、爬床、翻身都是忍着剧痛,数月后才好。赵华被拽着头发拖着上下楼梯,头发被拽脱一撮,晚上在寝室里被包夹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在镜子前罚站两个晚上。
在七中队(2000年6月20日成立),因为李夏炼了功,在院坝里被罚站,吸毒犯李岚清用胶皮棒把李夏的屁股打成了黑色,然后吊铐在小间,以致不能坐,疼痛两个月才基本恢复。张世清被李岚清打昏死过去。
2000年7月6日早上5点,因为李夏炼功,龙玲等4个吸毒杂案犯冲进寝室把李夏按到地上拳打脚踢,并且四人把李夏象踢皮球一样。还把李夏的头往墙上撞,龙玲用拳头使劲打李夏的背、胸部,用竹衣架打李夏的眼睛,并且还恶狠狠地说:“打死你!”致使李夏的右眼受伤看不清东西,两个月后才好。最后李夏的被套被撕烂,李夏被捆绑在两个铁床之间。张晓芳和李佳蓉(警察)还用电棍打李夏的背。7月初,由于李夏不做考题,李晓玲等几个吸毒的杂案犯把李夏拖出去在烈日下罚做了一上午的下蹲运动(两手抱着后脑勺,两脚站军姿,蹲下去然后又站起来)。
2000年7月底,因为几位法轮功学员不做广播体操,七中队的李队长与秦姓警察用电棍电李夏与张茜(化名)的嘴、手、屁股,然后把他们两人吊铐在一楼小间(禁闭室)只能脚尖着地,其痛苦的滋味难以言表。半小时后,张茜吐了,脸色也变了,快要昏过去了。李夏也受不了。看到他们不行了才放下来,他们的手麻木了半天不能动。因李夏不接受“转化”,二分队的组长李晓玲(吸毒的)用脚踢李夏下身,踢着李夏往墙上撞。
2000年12月14日,七中队开会诬蔑师父与大法,李夏站起来说:“功友们,‘转化’是错的。”并背了师父的两句诗“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张晓芳(队长)与李志强(教育科科长)给李夏延了三个月劳教,并被罚站军姿(对着墙)7天,每天从早上6点站到晚上12点。
2001年1月中旬,七中队又开会骂师父与大法,十几个大法弟子起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护卫队的几个男警察与张晓芳用电棍打。1月24日上午,由于李夏和李青(化名,广元苍溪县人)、李梅(化名)等十几个大法弟子炼了功,招致护卫队的几个男警察用电棍一顿暴打,李青晚上昏死过去,后来李夏被延教4个月,其他人也被延教两个月。
2001年2月中旬,七中队又开所谓的“揭批会”,又栽赃、陷害、诬蔑、诽谤师父与大法,李夏起来炼功并说道:“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被护卫队男警察姓袁(长得高大,脸上有一黑疤)对李夏大打出手,当时省电视台有一瘦高个子男记者正在录像,他看不过去了说道:“要文明执法。”袁无视记者的存在,用穿着尖皮鞋的脚踢李夏,然后把她拖至小间关着打。抓着李夏的头往墙上撞,还打她的耳光,打得李夏当时吐血。还恶狠狠地威胁李夏:“下次再炼,我要折断你的手和脚!”致使李夏的脚瘸了,一个月后才好。
2001年3月10日由于炼功,法轮功学员被强迫盘脚17小时(早上7点至晚上12点)后,又被罚站7天,脚都站肿了。
2001年7月25日在八中队,由于八中队又开会骂师父与大法,李夏说,“你们在诬蔑、诽谤,我不愿意听”。曹副队长就冲过来打李夏,并用手铐把李夏反铐在大树上,手腕就好象放在刀上一样疼痛。后又把李夏关在小间,两手吊铐着。
2001年10月20日,由于有一学员觉得“转化”是错的,想写声明跟师父走,宣布“悔过书”作废,李夏告诉了她怎么写声明。队长李均不准写,李夏义正词严对李说:“李队长,你不能阻止人家要走哪条路。”然后明管会的学员冲过来打李夏,把李夏额上打了个包,李队长看打严重了,才阻止。
2003年4月25日,朱银芳(40来岁)从二中队接回七中队时,本来就开始喂稀饭吃了,第二天早上是大法弟子张清(化名,成都人)喂了稀饭给朱银芳吃,张晓芳知道后大骂不该喂她,要她自己吃。朱银芳不能自己吃,中午张晓芳叫人在冲好的一碗豆奶粉里加进半斤食盐灌,其他人全被锁进了二楼三楼的寝室里。朱银芳被弄在一楼一间房里,几个人按住用铁开口器把牙齿撬开固定在最大档(牙齿都要撬松,开口器另一端就顶在了喉管,喉管都要顶出血)然后开始灌浓盐水(浓盐水灌在喉管部位会憋气的,很容易窒息而死,而且浓盐水对胃的损伤极大,这是一种酷刑,痛苦的滋味比死还难受)。人被按住仰躺在地上,由于用了开口器,灌的任何东西进去是吐不出的,如不咽进去就出不了气,而且浓盐水是吞也吞不进,在喉部很难受,时刻有生命危险。当时朱银芳极其痛苦,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森可怕的整个七中队的上空,持续了一中午。凡是有良知的人听到这揪心般的痛苦声了都会流泪,这是罪恶啊!由于不准她大小便,憋不住拉在春秋裤上的大便,被陈凌燕(吸毒犯)用衣架把粪挑起灌在了她的嘴里,直到灌死。整个发生过程,张晓芳(队长)在中队上,后张晓芳(队长)对外欺骗说朱银芳死于心肌梗塞。在场的还有吸毒包夹章燕(成都人)、陈容(民管会,偷窃)等很多杂案(吸毒的、卖淫的)。证明人还有大法弟子张清(化名)。
2002年10月-2003年2月,凡是大法弟子(未“转化”的)24小时一律只准解2至3次手(小便1分钟,大便2分钟,解不完就拉起来),基本上是2次(上午10点过一次,晚上睡觉前12点过一次)不给干部打报告、背报告词的一律不解(拉在裤子里,晚上拉在棉被里)。早上三人吃一个馒头,喝一碗清稀饭(基本上是米汤),中午与晚上吃一点点干饭,大概1/3两饭,用筷子夹一筷子菜,喝一大碗素菜汤(当然没有菜),必须喝,否则灌(有时还要强迫喝白开水)。这些饭菜都由吸毒的或卖淫的杂案分,是受了干部支使的(如干部发现哪一个杂案包夹或“转化”了的对大法弟子好,那她就要被扣分、挨骂)。
使用隔离关禁闭,长期罚站、下蹲,还要有各种酷刑对大法弟子强制洗脑“转化”。如绳子捆绑起,长期盘腿,或坐现代老虎凳、吊铐(铐耶稣状等)、把手铐在床脚上下蹲着、铐半蹲、铐站、睡觉戴手铐(不能翻身)、还有冷冻、不准大小便(还要美其名曰‘关心’你,每天必须喝几碗水)、不准洗漱、不准睡觉或只睡2小时。屎尿拉在了裤子里就把裤子丢了,尿拉在寝室里就用你的干净衣裤、毛巾被、棉絮揩干净然后扔掉(不准你上厕所,干部还不准你拉在地上,否则骂你随地大小便)如绝食,就灌浓盐水,折磨法轮功学员,让她生不如死。
2003年3月至12月解手的次数增加了两次,但解手之前要求喝一碗白开水,这种情况解完手1个小时后又想解。
2004年1月初以前七中队全体钩花、夹猪毛、做宝宝衫和小狗以来,经常是连续两三天不准睡觉,连瞌睡都不准打。然后长期只睡2-3小时,有时中午睡一小时,那么晚上就要熬夜,如遇上面来人检查,就喊收钩针,听说检查的走了,又发钩针。有一天晚上(大概9月份)11点至凌晨2点,收发钩针搞了三个回合。
在前七中队,警察天天用污秽的语言骂人,队长张晓芳动不动就发火,她一发火狂风暴雨就要来了。有一天(大概是8月)她不高兴一发火,上午全七中队的人没上厕所,中午不准吃饭(饭是抬回来了放在走廊上),一直到下午5点才准吃饭,可说中午、晚上一起吃的。
现在新七中队(2004年10月20日七、八中队合并)李奇任队长,未转化的大法弟子都被长期关在3-5寝室钩花、夹猪毛、糊药袋(头痛粉、牛胃药、针药盒)、做玩具、串珠珠等。干活时间长达9小时至21小时(只准吃三顿饭)。现劳教所把劳教人员按入所时间先后分成三个等级,吃饭就按A/B/C吃。而大法弟子永远都是吃C餐最差的,而且不准大法弟子买吃的,只准买日用品,干活干得再晚再累都不准加餐(都形成了文件“大法弟子是严管”)24小时只准上三次厕所。睡觉之前不准解手、说话、打瞌睡。
现在新七中队新来的大法弟子首先就要被单独关在四楼空房间里,由两个杂案包夹,长期罚站、下蹲。凌晨2点睡觉,凌晨5点未到就要起床。包夹高兴了就带你去警察(干部)那儿打报告解手(24小时最多解3次)不高兴就不准解手,经常把尿憋在裤子里,随时挨打挨骂,还要受各种酷刑,比如包饺子(就是用毯子包起来打,然后吊起来,这样打人没有外伤)捆绑盘腿、冷冻、群暴、各种体罚等,比如手或脚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如两手平举,手腕上放一个碗,碗里放一样东西,碗不准掉下来,否则遭毒打,脚还要蹲马步)。
2003年4月9日开始,把李夏单独关押在2-10寝室迫害,有时在一楼会议室罚站,有时在一楼禁闭室罚站。在张晓芳队长与其它警察的精心策划下,4月中旬开始罚李夏站8天8夜(晚上3-5点睡两小时)直到脚站肿了,迫害出高血压了,走路都要扶着墙轻轻走动,脚站肿了,警察与包夹威胁李夏不准给医生讲脚是站肿的。
5月13日凌晨,在一楼禁闭室,李夏被李金文(邪悟者,当然是张晓芳安排的)用绳子捆绑双盘腿至第二天下午6点历时18小时,开始时手被绳子反捆在背后,手上的绳子通过两肩又紧系在前面的腿上,几个小时后手才被解了,但腿上的绳子一直捆着。这样没多久腿就被绳子勒肿了,勒出了血迹,两腿当然非常疼痛,右脚内侧与左脚外侧的脚裸上各有一个眼,至今留下了伤疤,这两个伤一个多月才愈合。脚麻木了长达半年之久,感到头也是木了一月。当时守着李夏盘腿的有刘萍(吸毒,成都人)、庄晓玲(吸毒,青白江人)、李燕(吸毒,达州市人)、刘冬梅(吸毒的)、李晓英(邪悟者,成都人,很恶毒)。
5月16日开始又逼迫李夏坐翘脚老虎凳20天之久,开始李夏不愿意坐,刘萍、刘冬梅、张超群(吸毒的,是最残忍的一个)三个围上来把李夏按在地上群暴,刘萍一拳头打在李夏的左胸上,李夏的胸口痛了两个月。屁股坐在矮凳子上,两脚后跟放在高凳子边上,要求膝盖不准弯曲,背不准弯曲,否则就要被包夹用衣架打。刘冬梅(吸毒的)经常用凳子扔过来打。经常整天不准解手,刘萍经常问李夏“转不转化”,李夏说往哪儿转呢?好人“转化”成坏人,说假话、骂人就是“转化”了?然后她一听李夏说不“转化”,就叫人给李夏端一碗水来强迫李夏喝(每天喝6杯水),然后不准解大小便,如解在裤子里还挨骂,尿流在地上要脱衣服下来擦地板或拿毛巾被,擦后扔掉,这样被憋出尿路感染,尿里带血。出现腹部疼痛,最后小便失禁。到医院去检查了两次都有,还不准跟医生讲是憋尿憋出来的。直到7月份才好。证明人有刘萍(吸毒的,成都人)和曾经炼功的五位大法弟子。
7月25日张晓燕(卖淫的)也来包夹李夏。8月开始出禁闭室了,她经常不允许李夏打报告解手,经常把尿撒在坝子里,有时就是去打了报告解手,张晓燕与刘萍把李夏带进了厕所都不准李夏解手,由于李夏给医生讲了张晓燕不准她解手,这一下回来不得了了,干部(警察)安排民管会的晚上半小时喊李夏起来解一次手,必须起来解(这样持续了两个礼拜,故意让李夏睡不好觉)。经常不让李夏洗漱,有一回连续20天没刷过牙。
7月底的一天,李夏在厕所里倒马桶时多用了几秒钟时间,郑志容(“转化”了的)大吵大闹,李夏回寝室坐军姿坐在小凳子上,包夹刘萍(吸毒的)不问青红皂白从背后猛跑过来用膝盖使劲一顶李夏的肾部,顿时李夏倒在地上透不过气来,巨痛使李夏难以忍受,站都站不起来了,痛了李夏两个月。又吃药又贴膏药,去医院检查医生就说李夏有肾结石。8月份文的腰伤还未好完,张晓燕逼迫李夏提粪,还要提满满一桶或两桶,李夏累得痛得汗水湿透了衣襟。
钟水蓉于2003年1月被吸毒包夹张超群把门牙打掉一颗。
2003年4月由于李夏提出抗议,反“转化”、反迫害、绝食。就把李夏弄到一楼洗澡间里去灌浓盐水,导致心脏病复发,又扶到医院去看。
2003年12月,2-10寝室凌晨1点开所谓的“民主生活”,要李夏做记录,李夏不记,包夹刘萍与民管会林凤姣(吸毒的)对李夏大打一顿,还写骂师父的话,几个人强行把李夏的手拇指在上面按手印。从此以后,晚上睡觉用手铐把双手铐在一起铐在床上睡,这样只能侧向一边,睡痛了也不能翻身,以至手麻木,冬天手在外面冻着。
2003年5月的一天晚上,睡觉尿憋不住了,李夏要起来解手,吸毒包夹刘萍不准,民管会的陈容(偷盗)拿一根大斑竹棒来打李夏说:“敢起来,就尿在棉被上”结果李夏憋不住尿在了床上。
2003年5月-12月专门固定给李夏一个塑料碗筷,每顿吃完饭都是李夏用卫生纸擦一下就放在包里,只水洗过两回。经常不准李夏们洗漱。5月中旬-7月每天强行给李夏戴纸帽子,上面写着骂李夏、骂师父、骂大法的话,如不戴就遭毒打。李夏一次把这肮脏的帽子丢在了厕所里,他们从厕所尿中捡起来强迫扣在李夏头上。对李夏人格侮辱,这些都是张晓芳支使劳教人员干的。
2003年9月的一天上午,大法弟子赵玲(化名,成都人)不打报告解手,把尿尿在了裤子里,中午集合她不报数,警察毛豫川就把她弄去灌浓盐水。
2004年3月8日-4月8日,赵玲被吸毒犯张玲、刘玉等人用手铐铐在铁床脚上长时间下蹲,有时铐在窗子上。蹲也蹲不下,站也站不起来。半蹲或两只手强拉向两边铐起,痛苦得难以言表,两个多月晚上只睡2、3个小时。
2003年10月初,李小俊(化名)被用绳子捆绑双腿双盘,这是剜心透骨的痛由于她忍受不了剧痛而违心地写了“悔过书”。
2004年3月李小俊写了声明,声明她的“悔过书”作废,说“转化”是错的。师父好、大法好、要跟师父走,就又被手铐吊铐起两手,脚尖着地名曰“扮耶稣”(这种刑法手就象放在刀上一样钻心的痛)这些都是张晓芳队长指使吸毒犯刘莉干的。
刘莉经常心狠手辣打李小俊,动不动就拳打脚踢。3月的一天晚上,刘莉、张晓芳把李小俊的头捂在棉被里打,李小俊喘不过气来。每晚睡觉都是用手铐铐在铁床上或有时与郑才先的手铐在一起,这样李小俊的双手就裸露在外面冷冻着。每天给李小俊戴纸帽子,上面写着侮辱人的话,骂她是懒人寄生虫、强盗。并且张晓芳也强迫李小俊说:“李夏是懒人寄生虫、强盗”,如不说就是一顿毒打。
2004年6月,李小俊又被强行用绳子捆绑双腿双盘,而导致脚、腿上长很多鸡蛋那么大的脓泡。
2004年5月一天凌晨1点多了,才安排许萍(德阳广汉人,已“转化”)和李夏回寝室睡觉,由于许萍在编织袋里去找了一下衣服,被张晓燕、林凤姣拳打脚踢,许萍喊兰警察救命,结果兰警察上来也打了许萍一记耳光
高燕于2002年10月被逼疯,后保外就医有所恢复,于2003年1月又再次被绑架到劳教所。2003年4月高燕被关禁闭后强制“转化”,由于高燕不“转化”被长时间罚站,每天只睡2、3个小时。4月底被关在一楼禁闭室里,被包夹庄晓玲(吸毒的,青白江人)等杂案用绳子捆绑双腿双盘后被强制“转化”,后来被再次逼疯了。4月-9月大多数晚上2、3点才睡觉,早上6点又起床了,每天都要被她的包夹打骂。
2004年,易培(化名)被包夹青秀容(吸毒的)折磨了几个月,折磨她的酷刑有“隔山打牛”、“包饺子”、“蹲马桶”等等。后来被宋宜梅包夹经常打得鼻青脸肿的。
2004年10月,大法弟子郑奕(化名)写了声明说大法好,宣布以前写的“悔过书”作废,表示要跟师父走,要修法轮大法,结果又象她刚来七中队那样,被强行用绳子捆绑双腿双盘,痛得她死去活来,生不如死。6月由于她说了一句真话,被迫坐老虎凳几天。
2004年10月20日,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劳教所七、八中队合并成立新七队,警察李奇任队长。强迫大法弟子承认自己是劳教学员,李夏、李琪(化名)、李华(化名)等大法弟子不承认。被吸毒包夹陈奇、麦宗莲、何利等毒打,又被罚站,不准解手,尿在裤子里。
2004年10月21日至12月10日几乎每天从早上5点过钩花钩到第二天凌晨2、3点,只休息2-3小时。还不准打瞌睡,否则就要挨打挨骂。
2004年12月14日,李夏因为不写总结,被吸毒犯麦宗莲、余婷婷一顿毒打,打得遍体鳞伤,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脚与背全是肿的,胸口巨痛,走路都吃力,蹲厕所都蹲不下,两月后才好。
2004年5月,在前七中队,法轮功学员苏辉(化名)由于写了声明,宣布“转化”是错的,被卖淫的张晓燕用绳子捆绑双腿双盘,手被反捆在背后与腿上的绳子连在一起,恶警张晓芳(队长)、毛豫川在一边狂笑并辱骂,然后在苏辉的两条腿上各站一人,顿时痛得苏辉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真是惨不忍睹,耳不忍闻。
同年在7、8中队合并后的新七中队,十一月,用同样残忍的手段再次折磨苏辉,吸毒包夹杨延延、邓琴还把她的衣服、裤子扒光,只穿一条内裤和胸罩叫“冷冻”,逼苏辉骂师父、骂大法。又冷又痛的她顿时浑身发抖。
2005年5月,一天晚上由于李奇(队长)问大法弟子唐敏(化名,泸州人):“你说大法好,你救不救我。”唐敏回答要救你,回来后被吸毒包夹麦宗莲拉到3-5对门的寝室里大打出手,吸毒包夹青秀容体罚她,两手平举,手腕上放一个碗,碗里放了一个1.15两的线团与一块花布,不准碗掉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麦宗莲还要唐敏蹲马步,还不准解便以至唐敏把尿尿在了裤子里(由于4月份麦宗莲把唐敏的胸口打了,至今未好,所以唐敏蹲马步痛苦至极)。
2005年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杨英(化名,泸州人)由于长期以来睡眠不足(每天晚上12点睡觉,早上5点起床),晚上打了一下瞌睡,被吸毒包夹杨延延打了一个耳光,由于杨英说了一句:你们凭什么打人?杨延延、麦宗莲等几个吸毒包夹蜂拥而上打她,又罚她站军姿。第二天李奇(队长)知道后,不但不批评杨延延、麦宗莲,反而叫这几个包夹把杨英单独关在4楼一房间里单独迫害,罚站、挨骂、挨打,每晚12点睡觉,早上5点起床,直到春节前夕才回到3-5寝室。
2005年,大法弟子刘飞(化名,遂宁人)被关在新七中队2-6寝室单独迫害,由两个吸毒人员包夹。5月的一天,由于她说了真话,二十多个杂案犯(吸毒、卖淫等)把她用绳子捆绑后围上去打她,警察在一边看着纵容这一切发生。
2004年10月20日成立新七中队以来至今,大法弟子李华绝大多数晚上都是2点睡觉,5点过又起床了。
2005年5月的一天,大法弟子陈珍(化名)被李静、青秀容、张晓燕等二十几个吸毒、卖淫人员群暴,一些人拳打脚踢,一些人坐在她身上,后又用绳子捆绑起来,用布包起吊起来,称为“包饺子”。
以上是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管理人员等的对法轮功学员的非人迫害,它只是六年来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的一角。望善良的人们能看清这样迫害的邪恶,共同结束这场已持续了太久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