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所、全队、全体警察白天监视、强制被关押人员干活,到了晚上为了封锁消息,下令各监室不得随意出入,走廊不许停留,上厕所和一切行动统一时间。在寝室内让刑事犯人二人以上严管法轮功学员,不许说话,不许有笔纸,不许随意行动,要迫害谁只能听到喊谁的名字,再被两名刑事犯带着送去。别的寝室只是听到铁门响了,知道是有人出去被带走了而已。不法人员们是怎样用卑鄙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只能是被害人自己清楚。但是,被害人是没有机会和任何人接触的。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一夜,早上被拖回来去食堂吃饭,能看到被迫害者的脸色青灰,疲惫不堪的状态。也有被迫害较严重的,恶警们干脆就让刑事犯把饭打回去吃,别人连面都见不到。在我被迫害之前,不法警察利用普教中的社会流氓,倒班分前半夜后半夜(白天睡觉),不断的采用残忍的流氓手段,对一个个法轮功学员连续十几天的摧残,阴毒到令人发指。大法弟子潘雨顺的脚趾甲被用钳子揭开;大法弟子刘庆华的脸被恶警陈立会用打火机烧得起泡多处烂的流黄水;大法弟子李田才一百八九十斤的体重,被背着手吊着悠,不让睡觉,腰椎错位;大法弟子孙长平平时站着都不稳的双腿,被强制蹲着用铐子锁到床上,地上倒上凉水,坐不得、站不起。
在这场迫害中,我两次被非法劳教,足足的坐了四年又六个月的牢。我被非法关押在朝阳沟劳教所三年。在四大队,本着善待众生的心性,平时我和普教犯人们很和睦,经常向他们讲真象,本队的警察和认识我的警察们对我都有一些了解。三年中我没少给他们讲真象,他们也清楚,是上边逼着干的,也说自己不想迫害我们,但是当上边一来了命令,照旧麻木的执行不悟。开始每个人分别找我谈话,要我“转化”,说是帮他们完成“任务”,我不“转化”。他们声称:队里有一个不“转化”的,全队警察都不让回家,吃住在劳教所,让我也为他们着想。我指出他们是自私的,上边的命令是违法的、见不得人的。他们见我态度强硬,就把我放在最后“解决”,就是要集中精力对付我。
恶警们开始只是派人换班看着我不许我睡觉,自己不知躲到哪里玩去了,再往后也只是交待普教犯人怎么做,躲出去遥控迫害。两个普教平时都和我相处得很好,急得哭着说“老爷子,我们真的不想对你这样啊,政府逼我们这样做呀!(他们管警察就叫政府)我们不干,就骂我们,收拾(打)我们,政府根本就不跟我们讲理啊!”我告诉他们是政府在害你们,他们不敢出来当面整我,叫你们干,你们谁干谁就是造下了罪业,偿还不起呀,“求求你啦,老爷子,你就转化了吧,他们不讲理,我们太为难啦。”
很多学员被摧残,他们的身心遭受煎熬,生不如死,有的后来被迫违心写了“五书”,他们内心的耻辱之苦无以言表。这些学员多数是被长期关押的,有的都三年将到期或是已经超期关押的。在被关押迫害期间,他们一直在坚持,证实大法,讲真象,由于写了“五书”那种内心的耻辱感和各种痛苦交织在一起,他们真的不想重新提起或诉说那一幕幕的经过,只是期盼着快一点离开这人间地狱。在这里呼吁被迫害的同修们突破障碍,不要半夜里独自落泪,把被迫害的经历写出来,揭露邪恶,讲出真象,让全世界人民看看恶党恶徒们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