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恶人恶行
黑嘴子劳教所一伙恶人,在正与邪的抉择中,紧紧追随江氏集团选择了邪恶,他们的罪恶罄竹难书。这伙以所长范友兰为首的恶人,利用酷刑,劳役,精神摧残等手段,在劳教所制造恐怖,制造血腥,欠下累累血债。对神佛犯下滔天大罪。这里的管教公然宣称“这里是人间地狱”。教育科长廉光日公开在会上说:“国家机器是血淋淋的,国家对也是对,不对也是对……”在此我们仅举几例让世人看看这个“人间地狱”对我们大法学员都干了些什么:
恶人:范友兰,黑嘴子劳教所主管“改造”的所长
恶行:2001年4月,省委书记王云坤第一次来到劳教所并发表讲话。之后劳教所的各大队开始疯狂的迫害大法学员,紧接着公安部长到劳教所视察,要求转化率达到90%-100%。派人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取经,拨给劳教所大笔的经费,购置高压电棍,各种手铐刑具,小号,加门岗等。在2000年5月的所谓转化攻坚战时,整个的劳教所对于大法学员来讲就是人间地狱,从楼上到楼下,每个大队、每个监室都是迫害大法学员的刑场。不分白天黑夜,到处听到的都是大法学员的惨叫声,电棍啪啪放电的声音,各种家伙打在人身上,抽在人身上的声音……仅一两天的时间,在吃饭的时候就能看到大法学员有的脑袋肿的很大,满脸青紫,有的一瘸一拐,有的被人架着,扶着、背着的都有。
王秀兰因不放弃信仰而遭到管理科恶警科长连光日(男),廖科长、徐干事和五大队的王立梅大队长,王立慧管教,四大队的张桂梅队长、关队长等都对她进行过残酷的迫害。她被绑架到死人床、关小号、野蛮灌食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多次灌食休克抢救出现生命危险(她原来有先天性心脏病,炼大法之后好了),管理科的廖科长把王秀兰绑到床上,用高压电棍塞到嘴里放电、全身各个敏感部位几个电棍一起上。前胸、后背、大腿的肉都被电的焦糊了。因不配合灌食,用竹板子打嘴巴,用电棍撬嘴,她的门牙全被撬掉。有一次毒打,王秀兰左腿的胯关节被打脱臼,当时她就昏死过去了,全身都被血水湿透,由于伤势太重出现生命危险,又一次惊动恶警范友兰来了解情况。可她们从未给王秀兰真正治疗过。有一次王秀兰因撕诬陷师父的标语、再一次被关进小号,各种酷刑折磨了一个多月。因多次吐血已奄奄一息,劳教所怕她死在所里同意放她回家。她回家时被四个人抬下楼去的,为了掩人耳目回到大门口改由两人架出去,这时恶警范友兰还毫无人性的挖苦她。多少次她们几个人强制把王秀兰的手往别人给写好的“决裂书”上按手印都未按上。由于多次的野蛮灌食,王秀兰的食管、胃都被插坏,回到家时已经不能进任何食物了。几个月,一直到死也没能进一点食物。
为逼迫学员李淑兰写“五书”,长期毒打、电棍、恶言恶语以及超强度劳动和精神上的折磨,使李淑兰瘦得皮包骨头,吃不下饭,更严重的是全身出现大面积无知觉(百分之九十以上)。走路十分艰难。有一次在与家人接见时,她抑制不住泪流满面,告诉家人(说话声音微弱),不要再来看她了,她扶墙支撑身体挪步出来太难了。
恶人:闫立峰,黑嘴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管教苏某,王某
恶行:一大队的队长闫立峰,每次迫害大法学员都是亲自上阵。学员闫春梅不写决裂,闫立峰就用电棍电了闫春梅一个多小时才罢手。有一次电学员梁桂珍近一个小时,电得梁桂珍的脸全部都浮肿起来。一大队的管教苏某和王某经常残害学员。苏某竟然对绝食绝水身体极度虚弱的一位姓陈的学员用电棍电,学员谢凤春因为炼功,苏某就用电棍凶狠地电她。朴连英因为炼功被邪恶的管教强行抻在铁丝床上10多天,身体受到严重摧残,她还被罚站4天4宿,脚站得都肿裂开了。邪恶队长闫立峰还利用犯人郭淑华管制殴打学员。
一天晚上,恶警将法轮功学员刘淑霞整整折磨了一夜,戏耍、打骂、侮辱。恶警将法轮功学员尚东霞关进小号,她两只手被铐在铁栏杆上吊起来,长达7天之久。尚东霞被绑在“死刑床”上五天五夜,不让动,吃饭由别人喂。另一次尚东霞早起打坐,劳教犯人姚咏癸从1.8米高的二层铺将她拽下,一头摔在水泥地上,当场就摔昏死过去,15分钟后才会动弹,右脸摔得淤血肿起老高,当天呕吐不止,到了晚上,所里怕出人命,送省医院CT检查确诊脑震荡。法轮功学员们联合起来向法院起诉劳教犯人姚咏癸伤害罪,恶警侯志宏将起诉书扣压。恶警指使犯人冯国晶、李丽丽(抢劫犯)又把法轮功学员王立芬拉到活动室毒打,把一根抬水的锹把(1.5米长)打折3截,20分钟后,王立芬被拖回寝室时,她的双臂、后背都有大面积的淤血、青肿,咳嗽了半个多月。
恶人:杨某(管理科)、连某(管理科)
恶行:一大队大队长、管教、管理科杨某、连某等电击法轮功学员魏风举的心脏。一大队恶警将法轮功学员李庆慧电得小便失禁。一大队恶警将法轮功学员李淑芹的嘴电得肿起象馒头高,满嘴起泡,脸上被电击出了黄水,脸被打变形。
恶人:刘连英,黑嘴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
恶行:二大队的邪恶管教刘连英折磨残害学员最凶。对炼功的学员,她开始是拳打脚踢,接着就是用宽竹板劈头盖脑的猛抽学员,直到学员的脸肿起多高,并多次把学员脱去外衣,把穿着单薄的内衣的学员用皮带紧紧地固定在钢丝床上,学员的身体被抻得如扒皮般地剧痛,不写保证就不让下床。有的学员被绑十几天,有的则更长。在床上除了要承受身体上的巨大痛苦外,还要承受邪恶管教以及其它犯人对学员的人格上的侮辱。学员徐功春、樊秀营、田秀花在2001年的春节被固定在床上10多天不让下床,胳膊、脚腕都被勒出了深深地血坑。田秀花因为坚持炼功几乎每天晚上手脚都被捆在钢丝床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白天还要从事十几个小时的繁重的体力劳动。因为学员不认罪、不签保证以及决裂书,邪恶管教就逐一用电棍电。学员黄敬如在绝食绝水二十来天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邪恶管教刘连英还用电棍电她。一次学员杨树梅因为炼功,几个管教电她一个,最后管教刘连英拿着电棍凶狠地问她还炼不炼。她说炼,气急败坏的管教刘连英就从头到脚不停地电了两个多小时,学员杨树梅被电得浑身上下密密麻麻全是电伤,脸肿起多高,全都是水泡,简直面目全非,往下淌血,谁都认不出来她的本来容貌了,用电棍电学员陈荣辉,脑袋被电棍电破,往下淌血,后来又用超负荷电棍电。邪恶管教张某也经常电学员。因为怕消息传出去,所以不准有伤的学员被家人探视。二大队队长还利用其他犯人高美娜、孙立娜、金香月、朱立银、杨洪梅看管法轮功学员,她们经常侮辱、殴打法轮功学员。
学员殷淑云因说法轮大法好,刘连英就对殷淑云大打出手,用电棍电嘴、电牙齿,用脚狠劲的踢殷淑云的小腹,用电棍在殷淑云的身上到处电、使劲打。刘连英抓住殷淑云的头发狠劲地往墙上撞,头破血流,头发被一撮一撮地揪下来。这样反复的酷刑折磨直至被迫害致死。
学员曲艳波,刚一进劳教所第二天就遭到刘连英、于波的毒打、折磨。它们对曲艳波拳打脚踢。并用电棍电她的脖子,逼其放弃修炼。
4月份的一天刘连英值班,她逼曲艳波写决裂书,遭到拒绝后,就用电棍整整电了她一宿,从晚上7点一直电到凌晨3点半,两个电棍都用没电了,曲艳波脖子、后背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地方。
刘连英第二次值班,又用电棍电曲艳波一个小时,并逼其每天都写一份思想汇报。残酷的肉体折磨、巨大的精神压力使曲艳波逐渐感到身体发麻,没有知觉,每天生活在巨大的恐惧中。即使这样,刘连英仍不放松,继续对曲艳波施加精神压力,直到她实在无法承受,想到了以死抗争,但被制止后又被强行绑在死人床上,备受折磨,致使她精神完全崩溃。
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学员刚到二大队的第五天,恶警刘莲英(大队长)一边污言秽语,一边恶毒地说:“就拿你开刀。”说完后操起电棍死命地电她,然后逼迫她写“决裂书”。被正言拒绝后,恶警刘莲英第二天又继续用电棍电,后来又借她家属来信之机,无理电她多次。刘莲英还专门往大法学员的膝盖骨上踢,这位大法学员的腿也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腿在已经失去知觉的情况下,每天三顿饭还被逼着趴到饭桌下擦地。恶警刘莲英每当迫害大法学员打得起劲时,就把外衣脱掉,继续疯狂施暴。二大队被关押的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都曾被她酷刑折磨,有的被折磨得不能走路,重的连站都不能站起来。
学员王立秋身体被迫害的只有八十多斤重时,刘莲英瞪着眼凶狠的说:你给我出去扛袋子,都自己扛,不许两个人抬。王立秋被迫扛起超出自身体重的100斤重的云豆袋子时,身体被压得呼吸困难,脚站不稳,腿直打颤,抬不动脚,身体也不能保持平衡,沉重的压力使她脸部扭曲、变形,眼睛感觉也往出冒着,每一步都是极其的艰难。
恶人:席桂荣,黑嘴子劳教所三大队大队长。金某,黑嘴子劳教所三大队管教。王丽华,三大队管教
恶行:三大队大队长席某打起学员来心狠手辣,殴打大法学员白莉时拳打脚踢,连打带电一上午,把该学员的脸、脖子都电得黑乎乎一片,身上伤痕累累。让白莉放弃炼功没有得逞,把白莉四肢绑在死人床上,当时是冬天,让她挨冻遭罪,绑了17-18天,很多刑事犯都流下了眼泪。
2000年11月17日,上午九点多钟,王丽华管教和席桂荣大队长穿警裤,上着毛衣,用高压电棍对学员陈敬茹猛电2个多小时。席问陈敬茹能不能认错,又问陈敬茹是要共产党还是要法轮功,看她不妥协,两个管教就各持一个高压电棍猛电她头、脸、脖子、后背。还把陈敬茹的两只手铐到背后,陈敬茹被电的全身抽搐,身体乱蹦,拖鞋也被打丢一只。大约持续2个多小时,直到吃中午饭两个管教才停手。陈敬茹的脸被电得严重红肿变形,布满了水泡,脖子电的象菜花一般,基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小脓点,后脖处有一些大水泡,后背被电黑。头发大部份被烧焦,头皮上都是血泡,全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由于学员李士霞不写决裂书,席大队长和金管教各持一把大电棍轮流打,还不够又上来几个管教拳打脚踢,电棍放在脖子上不拿下来有半个多小时,逼着说出要大法还是要党,一直打到两次昏死过去,闭上眼睛才肯罢手,大小便都失禁了。脸和脖子一般粗,脖子上一片片地黑,像烤熟了一样,很吓人。身上也是伤,嘴里肉都坏成一条条的,不能吃饭。
学员马春梅被恶警们吊在床上一上午,阵阵剧痛以后呕吐,又昏了过去。管教孙佳和席桂荣又把她扣在死人床上三天三夜。她吃不下一口饭,被逼的生的希望都没有了。不法人员们怕出人命,利用欺骗的手段答应她不再害人,善待这些好人。可是过后他们把她衣服偷偷扔掉了,又偷偷给她加刑50天。用欺骗的手段挑拨她和家人的关系。她丈夫因为受打击太大出了车祸,承受不了这种压力,听信了流言,为离婚找借口,为陷害法轮功做伪证。马春梅说她丈夫原本心地善良,没有背后的压力,她丈夫绝不会做出这种损人害己的事情,因为这些人的煽动造谣,才使她丈夫仇恨法轮功和马春梅。
恶人:王晓兰,黑嘴子劳教所三大队管教
恶行:2002年夏季,恶警王晓兰,为了邀功请赏,逼迫田桂英等几名大法学员穿劳教所的服装,这几个大法学员坚决不配合邪恶,王晓兰就指使犹大们强行把田桂英的衣服扒光并锁起来,还不允许别人给衣服穿。田桂英只好披个床单蹲在地上,恶警不允许家属接见。有一次王晓兰单独把田桂英、孙淑艳叫到值班室,关上门用刑,长时间用电棍电,田桂英、孙淑艳出来时,脸色全变了,孙淑艳呕吐不止,还被强迫做奴役。还有一次,恶警王晓兰揪住田桂英头发边打边说:我就迫害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恶人:张桂梅,黑嘴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张雪松,四大队管教
恶行:恶警张桂梅(大队长)经常对学员进行所谓的“转化”,晚上十二点以前不许睡觉,指使几名恶徒看管。有的恶徒出言不逊、恶语伤人;有的满嘴脏话;有的无理强迫学员面对墙壁站着。一次,五小队带队恶警张雪松趁值班之机,进一步迫害学员,她恶狠狠地说:不决裂,不许睡觉!就这样,有学员连续四天四夜没让睡觉。2002年9月18日,恶警张桂梅、张雪松策划进一步残酷迫害。从这一天起,有学员被隔离看管,不许睡觉。恶警张桂梅邪恶地恐吓说:你们什么时候决裂,什么时候睡觉!白天,恶警指使犹大进行所谓的“帮教”;晚上,三个小时一换岗,指使恶徒轮流看管。有时为了躲避检查,才不得不让学员睡2-3个小时。2002年10月22日,恶警们见达不到“转化”目地,就不得不结束了这种迫害形式。在这三十三天里,学员累计睡眠时间不足二十二个小时。熬夜就是熬心血,是一种强制性的体力透支,身体变得极度虚弱:咳嗽、浑身无力、胸口剧痛、呼吸困难。在这种情况下,恶警张雪松还变换手段折磨学员,强迫学员背另一位被它们迫害得不能走路的学员迟红娥,每天从六楼背上背下,长达一个月之久。
恶人:王立梅,黑嘴劳教所五大队大队长。
恶行:德惠市的大法学员刘秀娟,五十多岁,被迫害的最严重的一个。她在劳教所的七个多月里,因为炼功,身上的伤从来就没有断过。大号、小号、死人床、重铐、吊起来毒打。管理科的连科长、廖科长、徐干事、五大队的王立梅大队长、王管教都使尽了浑身解数来折磨她。有一次,因刘秀娟炼功被关在小号用手和脚连在一起的重铐,手背在后面和脚连在一起,站不能站,坐不能坐,非常痛苦的姿势折磨。在这种情况下,管教还去用高压电棍电她各敏感部位。吸毒的护廊用棍子、竹板去狠狠的打她,整个走廊都能听到这毒打的声音,这种折磨持续了一个多月,直至本人精神分裂;还有一次管理科的连科长以及五大队的王大队长在五大队给刘秀娟上刑,在走廊的最里头,也不知道折磨多长时间,刘秀娟疯疯癫癫跑了出来,从那时她就疯了。学员给刘秀娟擦身时发现她被折磨得已经没有人样了。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前胸后背,脖子都是紫黑紫黑的,腿到脚面象洗衣板似的,一个楞的一个楞的。头肿的老大,胳膊大腿肿的老粗,手指尖被电的焦糊。伤口两个月后还在淌着脓水,痛苦万分。她的精神到现在还是疯疯癫癫,一见到穿警服的就往人身后躲。舒兰大法学员金丽芬是同一天被折磨疯的,刘秀娟是上午,金丽芬是下午发现精神失常的,到现在也没有恢复。
恶人:李桐,黑嘴劳教所六大队大队长。
恶行:恶警李桐,女,现任六大队的大队长。该人为了所谓的“转化”大法学员,下功夫背诵《转法轮》及师父其他著作、经文,在欺骗大法学员时成段背出,然后肆意曲解、歪曲、邪悟大法涵义,想方设法引导大法学员走向邪悟,如大法学员实在不听其灌输就用电棍等刑具折磨大法学员。该恶警的歪曲、邪悟比毒打电棍更邪恶,更具有破坏性。
恶人:侯志红,黑嘴子劳教所六大队管教
恶行:侯志红(所里成立七大队后她就转到七大队,当了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队长),恶警侯志红满嘴脏话,心狠手毒,是黑嘴子劳教所的“骨干”。她对不“转化”的学员采取更卑鄙的手段,进行精神摧残,肉体折磨,来达到她们的目的。她把不“转化”的学员,集中到一个号里。屋子中间放一个便盆,学员的大小便都在屋里,谁也不准出去。便盆满了,也不让往厕所里倒,用臭粪熏大家。学员石××来例假,请示侯管教上厕所。侯不但不答应,还阴阳怪气地说:“不行!就得在屋里便!”石恳切地说:“侯管教,盆已经装满了,再便就撒在地上啦?!”侯恶狠狠地指着石大叫:“去!你听不懂中国话啊!!”石憋得直打冷颤,没办法只好回到房间,站在便盆旁边,不忍心往里便。这时候管教也跟进屋,背着手,怪声怪气地说:“尿!尿啊!!”石刚脱下裤子尿出来,侯突然挥起隐藏在身后的电棍,冲着石的腰部猛击一阵。由于惊吓,当时石的例假就没了。此人迫害大法学员时邪恶至极,很多人都领教过其残暴性。
恶人:张涛,黑嘴子劳教所六大队管教
恶行:黑嘴子六大队是被劳教司表彰过的所谓“先进”典型,非常邪恶。学员吕素秋被分到六大队一小队,管教叫张涛,才二十四、五岁,对大法学员迫害手段邪恶异常。当天张涛和姓李的大队长就找她谈话,制造压力让她放弃修炼与大法决裂,当天正好是管教张涛值班,让叛徒用邪恶的谎言欺骗吕素秋让她与大法“决裂”,管教张涛也逼着吕素秋“决裂”。吕素秋坚决不同意。邪恶管教张涛就用全小队50来人的休息来要挟吕素秋,让全小队的人不许睡觉,陪着吕素秋,说是快点给她提高认识。……在劳教所长期超负荷劳累的学员都非常缺少睡眠,最大的希望就是晚上能多休息一会儿,吕素秋哭了,张涛还阴险地说:“你们炼功人不是为别人着想吗?你忍心看着她们不能睡觉吗?”
在张涛无赖加流氓的手段威逼下,吕素秋被迫写下了所谓“决裂书”。张涛又进一步逼害吕素秋,让她念所谓的揭批材料,吕素秋坚决不念,不说对师父对大法不好的话,邪恶的张涛就用书抽她的嘴巴子。在邪恶的迫害下,吕素秋心在流血,人几乎被逼得精神崩溃了,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一个多月后,人瘦得只剩两只大眼睛,连四月初街道工作人员去看吕素秋时都一个劲地问张涛:吕素秋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呢?是不是有病了?拉着吕素秋的手流下了眼泪。
恶人:朱丹,黑嘴子劳教所六大队大队长,孙明艳,黑嘴子劳教所六大队管教
恶行:朱丹,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六大队大队长,40多岁。自99年疯狂迫害大法学员,无数大法学员被她用高压电棍,关小号,上死人床,不许睡觉等酷刑折磨,2003年4月黑嘴子劳教所迫害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一个腿部有残疾的大法学员(长春人,姓名不详)抵制迫害,便被抬到六大队办公室,朱丹用高压电棍对她用电刑,将其电至生命垂危时也不肯罢手。
在六大队有一名叫刘吉会的大法学员,因不写决裂书,恶警们对她大打出手,全都上阵,犯罪管教孙明艳对她进行左右开弓地打嘴巴,然后又把她拖进小号里,用电棍加大电量电击她,这样还不解恨,犯罪大队长朱丹用带卡子的皮带抽她。几个小时过后,刘吉会头上鲜血直流,耳边脑后被打开了一个10厘米长的大口子,缝了5针。因为她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邪恶之徒迫害大法学员。”恶警们就将她的手脚铐住,用胶带把她的嘴粘住,不让喊、不让吃饭,每天强行灌食。折磨了9天后,恶警们说:“不决裂就是精神病。”,被强行送往医院折磨。
恶人:丁丽娜、丁彩虹、张涛、张小辉、李苏云、付玉琴、李季、郭雅菊、修玉香、孙明艳
恶行:2001年5月,六大队恶警掰扭着一位姓名不详的法轮功学员的手指在已准备好的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上强按手印。恶警孙明艳打她的脸,致使她脸变麻、肿。恶警丁彩虹狠命地踹她的下身、大腿、小腿;恶警丁丽娜用电棍电她的脖子。她绝食抗议迫害,恶警指使恶人李苏云、付玉琴等人给她野蛮灌食三天。将她铐在地面的两床杆之间,一个人骑在她的身上按住她的双手,给付玉琴打小针,用小手指般粗的胶皮管从她的鼻孔插进胃里,使她异常痛苦。
最后一天,她的胸腔反应异常,不能说话,高烧39.7度。恶警孙明艳逼她写了一张2000元的欠条用于住院费后,将她送公安医院。一次,恶人李苏云、郭雅菊、修玉香把她弄到水房进行精神摧残。恶人李苏云(部队医生)用拇指和食指掐她的虎口穴位和腋窝处穴位,使她异常痛苦。又将她罚站从8点半到半夜2点。恶警张小辉、朱丹、孙明艳等还用污言秽语侮辱她。因她拒绝带犯人名签,恶警张小辉殴打她,还用电棍电击她。恶人李苏云、修玉香把她捆在一张床上,四肢不能动,用布条勒她的嘴,给她插尿管折磨九天。恶警张涛电击法轮功学员王娟芳、王树娥。恶警将法轮功学员郑宝华二次绑架非法关押。将她关小号折磨40多天。恶人修玉香还用鞋底抽她的脸。恶警孙明艳毒打郑宝华的声音在十几米外都听得到。
恶人:郭旭,黑嘴子劳教所卫生所所长
恶行:吉林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卫生所所长郭旭,凭自己的权力,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她没有一点医德,品质恶劣,对这些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伸脚就踢。最恶毒的是迫害性灌食,手段极其残酷。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恶警在玉米糊里加超量的盐,郭旭用鼻饲灌食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用鼻饲管子(粗管)在受害人的鼻子、气管、胃部反复插进、拔出,使她们的胃部象火烧一样,口里不断地吐沫。导致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鼻子、气管、胃部大量出血,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在灌入盐水时,对已进入抽搐、生命已垂危者,昧着良心说装的;检查身体有病、有问题的也说没问题。例:有一名学员,被灌得抽搐、不能进食、坐不了,做为一名医生很清楚已经非常危险了,她竟全装看不见,说是装的、没事儿、往死里灌。真是人性皆无、几近疯狂。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