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如果当初释迦徒记录《金刚经》时署名是“师尊”,两千五百年后的今天有谁知道《金刚经》是释迦牟尼佛讲的?我们现在谈起释迦牟尼的时候,都觉的那是一种庄严神圣的名号,而没有一丝不尊敬的因素。而“师父”是如同“爸爸”“妈妈”“兄长”一样的对人的尊称,很多人可以称很多人为“师父”。
记的早期学法时,师父曾告诉我们如果在梦中或天目看到有邪魔伤害自己时,喊师父的名字就没事了。我悟到这个时候叫师父的名字是信师信法的行为,师父的名字――这三个字在宇宙中是最威严的,是法力最强大的,能制服宇宙中一切不正的东西。
写到这里我真的想哭,我实在对不起师父,因为在集体学法的时候我也随大流这样做。大家都这样做,而我不这样做,还真有一点不尊敬的意思,久而久之就习惯了。过后心里又觉的别扭,有几次切磋的时候我提出自己的看法,多数同修都觉的不直呼师名为好。后来我就想写文章到明慧上切磋,题目都写好差不多一年了,就是没有动笔。
前两天看了同修写的一篇轮回故事,讲了释迦牟尼佛圆寂后,他的师哥记录佛法的时候添加了自己的几句话,几番下到地狱受苦,在今天大法洪传之时只能投生为他家屋檐下的一只燕子。失去了人身,又怎能完成史前大愿?真是永远的遗憾!我告诫自己忙过这几天后一定要动笔。
今天我翻开《明慧周刊》,看的第一篇文章就是这个问题的探讨,我既震惊又惭愧,我看到自己那颗自私的心和对法不负责的心。修炼不是大帮哄,要“以法为师”,是对的就一定要坚持,发现了问题一定要和大家依照法理来归正。
记的我得法几个月时,辅导员要大家扎扎实实的按照研究会提出的“精读大法;真修心性;苦练动作……”去做。我提出异议,受到辅导员的严厉驳斥,觉的研究会的不会有错。虽然那时对“通读”没有明确的概念,但我还是觉的应该一遍一遍的读,在读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按照师父的话去做,心性就会越来越高。没过多久,师父就发表了《纠正》这篇经文纠正研究会的错误做法。
七二零快来时,有消息传来要把师父的法像和书籍藏起来。我对同修说不要这样做。从炼功点回到家里,我用最洁白柔软的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高高悬挂在客厅中央的法像,心想:我要把师父的法像擦的更加熠熠生辉。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着,这时有一股巨大的非常温暖的能量把我包容着。
七二零后,我在多次被抓被关押的情况下,二零零一年又被非法绑架到劳教所,这一年邪恶的所谓转化最猖狂,很多同修被迷惑了,恶警伙同邪悟的人用各种手段妄图让我所谓的“清醒”。我用大法破除邪恶的一切谎言,劝诫他们不要破坏大法。尽管在黑窝里我被延期了一年,受尽了各种折磨,但每当危险的时候,师父都在支撑我,才让我坚守自己那一片明净的天空,坚如磐石的随师行。其实真能做到法对你在那一层次要求的时候,那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下,很长时间我都可以学法、炼功、发正念,直到离开的时候还保存着一整套师父的新经文和部份《转法轮》,我们甚至有半年时间可以集体炼功……
越到最后法对我们的要求越高,我们应该越精進。不能因为忙,就忘记了自己的修炼,连最根本的东西都忘记修了。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望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