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我清理身体 原患癌症痊愈
刚开始炼功时马上感到有许多法轮在转,手心脚心还不断的往外冒凉气,双盘盘不上,我就用绳子把腿捆起来,不久的一天我刚开始打坐,绳子自己就掉下来了,我再捆上又掉下了,我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我可以不必用绳子了,我试试,真的可以双盘了。一天晚上我平躺在床上,忽然感到一双手伸手过来把我微偏的头摆正放在枕头上,开始按摩我两个肩膀,脖子直到头顶,一只手横向转圈,一只手竖向转圈我,手似乎伸進了我头的里面,非常舒服,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法身在帮我清理身体,从那以后我的严重经常性头痛、肩膀的僵硬都没有了。有一天,我躺在床上一只手给我盖好被子,又放这只手在我的左胸上,手的热度透入身体,这是师父再一次给我清理身体,把扩散的癌全拿掉了。
只要有正念 每一关每一难都能过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色魔人人都会遇到。一天在睡梦中,一赤裸色魔上我身,被我一把推开。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你别来找我麻烦。”它面无表情与我僵持对视。我开始发正念它才离开,临走时还在我右肋狠狠抓了一把。第二天我还能感到右肋的疼痛。
一天夜里,我忽然被一动物惊醒,这状似狗又像狐狸的东西伏在我身上。我全身僵硬也发不出声音,我用尽力气抓住它两条细细的后脚想把它推开推不动,我又腾出一只手来推它的腹部能感到它的体温。我在心中喊师父,僵持了一会它才消失,我能动了,即刻起身发正念。
此后,我还多次遇到过,不同的魔的干扰,有来取命的,有假扮成耶稣。每次魔难来时,我都坚信师父,正念正行,我都闯了过来。
还有一次,那是在二零零四年夏天,因为公事要到伦敦去,我就带上了我妈妈,安排了一个欧洲的旅行。我七十多岁的母亲看到我修大法后身心都这么健康,也修炼了。我们带着真相传单,边参观景点边讲真相。当我们发完了最后的一张传单,坐在摩洛哥的小山顶上休息时,我们看到碧蓝的天空中布满了一串串大大小小的法轮,有些亮晶晶闪耀的光点,我们都无比兴奋。最后的一站是威尼斯,约夜间两点左右,我突然胸闷的厉害,心脏好象马上要停止,吸气也困难,一股麻热的感觉顺着两腿慢慢向上身涌来,出了一身粘粘的冷汗,睁眼看到红色壁纸的图案都像是一张张的鬼脸;我全身无力,这是一种死亡的感觉。我看看热睡中的母亲,开始在心中求师父:“我如果真的到寿了,能不能宽限我几天,让我们回了家,我妈英文都不会多少,我真走了,她可怎么办。”我又想,师父说过修炼的人都是给安排到圆满的。我这是圆满吗?我还有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事要做,哪能就死在威尼斯呢?这时我喘气都困难。
这时,我忽然想到,修炼人师父都会管。我顾虑妈妈,也是一种放不下亲情的执著,她也是修炼人,师父也会管,我无需顾虑太多我就把心放下吧。我是生是死,也由师父定。这样一想我就安静下来,拿起放在枕头边大法的书,开始一心不乱的读书,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我的心又缓慢的开始了跳动。师父说过:“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 吟(二)》〈师徒恩〉)。
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
我工作的学校与中国有一些合作项目,一天中午与中方安排了一次会议。从早上我就感到头晕恶心,站都站不稳,我想这肯定是邪灵害怕与黑手烂鬼的干扰,我坐下来忍住那种翻心的感觉发正念,一会儿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顺利的参加了会议,回来后就按着收到的名片的地址给每个人寄去了九评。
每个周六或周日我都会去唐人街、或公园、炼功点去发传单讲真相。一天在公园讲真相点上,来了一位从北京来的中年男子,看到真相图板,他就开始骂我们。我问他了解法轮功吗?随后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大法的美好,大法使人身心健康。
他就说,这功法真的这么好,那么政府不让在公园炼,你就回家炼好了。我说公园是公共场所,人们可以去跑步、晨运、打太极拳,为什么法轮功就要回家去偷偷炼呢?这公平吗?
他说,因为你们搞政治。我问他,你想一想如果我是你的姐妹,我炼功炼好了病,恶党把我抓起来,不许炼,你作为我的亲人会不会去找他们讲理、找他们要人。这时他们不但不放我,把你也抓起来,说你在搞政治,还要判刑。你是否希望有人站出来声援你呢?
他说:我也了解××党,我也不赞同它,只是你们几个人这样搞太不理智,几个人能对付得了它吗?我在××大学搞科研,人要有知识。我说,你说的这所大学是个不错的学府,我有两个学位是从那里得到的,也在那里教过五年书。现在我是另一所大学的教授,这算不算是有知识呢?你说的理智与知识是不是与明哲保身混同了呢。我在中国也念了大学,来了美国十八年了是否够资格说我了解这两个国家呢。他露出很惊讶的表情。
我又指着在街口发传单的一位同修说:你看那位是一个医生,这位炼功的是一位退了休的教师,这位正在整理资料的是一家珠宝店的老板,你想一想为什么我们这些人星期天不休息,钱也不赚了,要顶着烈日在这里讲真相。我们是在声援那些无辜遭迫害的修炼人,是为了正义与人权、为了告诉人们这是一种多么好的功法,我们都是用心、义务在做。
我还跟他说,你是一个有知识的人,应该自己去判断。最后他拿了大法的真相资料和《九评共产党》。在我与他对话的同时,同修们一直在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我也知道师父一直在我身边,才能使我这么从容的回答他的问题。
在无边大法中,我的受益实在是难以言表。以上的这些也只是我在四年的修炼讲真相中的点滴。我深深感到要时时保持一颗平静的心很难,因为任何一关,一难上来时都是触到痛处的,都是剜心透骨的,看你能不能放下那颗常人的心,要想在那一瞬间能以炼功人要求自己,来源于不断的看书学法,在那一刻你才能记起师父的话。
最后以师父的《洪吟》〈法轮大法〉与同修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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