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邪党召开“十六”大前,保定地区迫害法轮功更加升级,大批抓捕法轮功学员。我在家中被抓,当时连袜子都没来的及穿,我被邪恶定为扰乱社会秩序罪,拘留十三天后送到集中营继续受迫害,到集中营后首先被铐在大树上,院中树很多、很粗,铐上后根本不能动,身体紧贴着树。每个大法弟子被抓到这里,铐在树上这是第一关,被铐时间长短不等,被迫害致死的老教师星秀芹被铐在树上三天三夜,当时还下着小雨。星秀芹对法很坚定,大法会背很多,包括师父的经文等,恶人不注意时她就背给我听,鼓励我要坚定。高学飞邪恶之徒经常罚她站,辱骂她等,我们在一起几个月,每分钟都在受着非人的迫害。
这个集中营有很多所谓的纪律,如“不穿所谓的囚服、进门不报告、没坐好、上厕所没排队站好,或说话、互相打手势”等都会被长时间铐在大树上,其实这都是恶人找茬迫害。有一次我进教室没报告,被铐了一夜,痛苦难熬。
特别到了冬天天气寒冷,下了几场雪,很多大法学员因为坚持修炼或不遵守他们的所谓纪律,绝食抗议,多次被邪恶铐在雪地里,有的连鞋、袜都没穿,被铐时间长了,人被冻僵了,成了雪人。
2002年保定地区南马集中营的主要负责人高学飞,杜永禄,及其他人员经常调换,有两名女的刘爽、彭亚娟,二十岁左右,据说这两个恶徒是涿州市610头子李明的亲属,打人特别狠。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学员经常挨刘、彭的打,刘、彭二人经常找其谈话,她的脸经常被打肿,青一块紫一块。有一次这个学员绝食好几天,不能起床,刘爽就追到宿舍里打。一个六十多岁的女学员也经常被刘、彭二人打骂,有一次约晚上12点多,大家集体排队上厕所;队排的很长,我站在后边,突然听到刘、彭一阵狂笑,我回头看见她二人举着沾满血迹的手,从监管室出来,走向自来水管冲洗。那位六十多岁的老学员被刘、彭两个恶徒打的满脸是血。
一天上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学员被刘、彭叫到监管室,就听到里边动静异常。中午打饭路过门口,我特意看了一下,小同修被铐在躺椅上,下午上厕所,不能蹲,下半身都是青紫的,我看着她眼泪围着眼圈转,眼神中相互交心,她笑了一下,我们要坚定的走下去。
在老师的呵护下,我俩先后闯出魔窟。
保定地区南马集中营有一道大门24小时严守,院子的三分之二是第二道门,后面关押的都是大法学员,迫害大法学员的罪恶行为都在后院,大部份在晚上,白天也有。晚上学员进宿舍上床,监管人员要把每个学员的一只手铐在铁床头上,宿舍门还要上锁,晚上不让关灯,监管人员两班倒,在门外看着,不许说话,炼功。对坚定修炼的学员,恶管教经常采取不同的手段迫害,有时几天几夜不让睡觉,有时睡光板床。十一月份,天气寒冷,冻的我腿经常抽筋,不让吃饱饭,每顿两个馒头,改一个,一天只吃一顿熟菜,又改成吃咸菜。
一天早上,高学飞、杜永禄和监管人员把几名绝食几天不起床的学员,一个个抬到宿舍外,用倒垃圾的小推车,推出集中营的大门,不知同修又要遭什么罪。下午上级检查,才知他们被推到南马医院一个小屋子里关起来,怕上边检查看见,南马医院和集中营只有一墙之隔,大法学员绝食期间,南马医院医护人员经常给灌食,大法学员给他们讲真相,有的学员抗议,把管子弄断。后来南马医院的医护人员不来了,高学飞就亲自带着监管人员用钳子等工具撬开学员的嘴往里灌食,六十多岁的老年大法学员门牙被撬掉。
这些只是我在南马集中营所见迫害大法学员的冰山一角,同时希望在集中营受迫害的同修更能全面写出邪恶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