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走出死关》经文发表后,我一下子震惊了,也彻底清醒了,我虽然不是特务,可曾是那个可耻的犹大,干过向邪恶妥协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干了对于修炼人来讲最可耻的事。
2000年春季,在特务的煽动蛊惑下,看见一些人交了书,自己也邪悟交了书。虽时隔一天又请回了书,但交书的行为确是犯了大罪,是背叛师父与大法的行为,自己深感罪业深重,从此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
2000年9月下旬去北京证实法,中途被劫持押回吉林,我们同行人被押到当地派出所,遭隔离审讯。由于我没有配合警察,审讯我的警察破口大骂师父、骂大法,还辱骂大法弟子。中午两个同修来劝我:“人家警察知道谁带的头买的车票,瞒是瞒不住的,我们都说了,你也说吧,人家因为咱不说真话都骂师父骂大法了……”,我当时也觉得是因为自己一口咬定去串门走亲戚,是自己买的车票,而引起他们大骂不止,是不是自己给师父给大法抹黑丢脸了?自己很惭愧。(现在认识到没必要编谎言,不该说的不说,一言不发也是“真”的表现。自己当时悟不透“真”的真正涵义和正确表现,正念不足,以至后来被邪恶钻了空子。)
下午再审讯时,我就顺水推舟,合盘说出谁给买的车票了。别人说来是别人的错,谁做谁是罪过,我为什么不把握好自己也跟着人云亦云呢?这是出卖师父,出卖大法,出卖修炼人的弥天大罪呀!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糊涂,为什么那么不理智,干出那种妥协可耻到极点的罪恶行径来!那种悔恨至今仍刺痛我的心。结果加大了那位买票同修的魔难,她被判了几年的劳教,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受了很多难以承受难以想象的酷刑。(在保外就医时,又去北京证实法,被迫害致死。)
我和同行北京的同修们被判拘留后又被送洗脑班,在人心的驱使下,在洗脑班上我又被迫写了“保证书”,又一次向邪恶妥协,罪上加罪,从此我的“犹大”之名臭名昭著。
因为“犹大”臭名,走在街上同修见我避而远之,或用鄙夷的目光扫视一下赶紧躲开。从此我家附近邻边的修炼人与我无任何关系与来往。附近的资料得不到,闻到名声后拒我之外,对我防上加防。
几年来,这个包袱越背越重,担心师父不要我,不承认我这个弟子,担心修不了多高层次,担心达不到境界标准,不能圆满……,担心这,担心那,一大堆执著,包袱随之越来越大。
师父的法也不断的看,当看《北美大湖区讲法》中关于写保证的严重后果时,那心一下子沉下去了,哭哭啼啼的痛悔不已,当看到其他讲法中师父对走错路摔跟头的同修以期待语气鼓励从新做好的有关讲法时,内心又轻松了不少……——抱着执著学法,内心为它而上下浮动,这是真修吗?当时还想:“犹大”臭名太难听了,别人有威德,我却有臭名,这不行。2001年,我向派出所的片警声明“保证书”作废,于2001年11月中旬又去北京证实法,被抓后又闯出魔掌,漂流在外一年多。
现在,“犹大”的臭名虽然似乎淡漠了,但这个重大的包袱仍沉在我心底。尽管几年来自己在修炼的途中竭尽全力弥补过失,挽回影响,不断努力精進,在做好“三件事”上不断的归正自己,修正自己,今天学法认识到,自己是带着担心这个思想包袱在做好这一切,是抱着为私为我的根本执著在做,是做给师父看的,不是真正放下自我。不然看了《走出死关》这篇经文,心灵为什么受到这么大的震撼呢?返出第一念是:哎呀,象我这种表现,只能是学员而不是弟子呀!大堆担心又浮上了心头。
这污浊的包袱是怎么形成的呢?当初很大一部份人得法时就是带着各种有求之心,各种人心执著走入修炼中来的,在修炼中很多人去掉了根本执著,在修炼过关过程中,把握住自己的心性,没有给师父丢脸,没给大法抹黑,没给自己留下遗憾。而学法较差的一些人,悟性较差,平时又不注重修炼自己,归正自己,所以在魔难面前,在过关当中,不能在法上认识法,只用人心来对待。
在旧势力眼中,你有那么多人心摆在那儿不修去还当大法弟子,还要成佛,它看不上眼,心里不平,它找借口,你有这么大包袱你不放,你这是修炼人吗?它能让你背着个大包袱就轻易的成为一名大法弟子吗?安排你不是很容易吗?大法弟子都知道要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可是如果不学好法,不时时向内找,不断去人心去执著,那不还是在旧势力的股掌之中吗?还不是在它安排的框框里冲不出来吗?尤其背有沉重包袱的人,如不快放下,不是走死关吗?人家都跟着师父助师正法,要跟师父回家了,他(她)还抱着包袱左思右想犹犹豫豫停步不前。天梯就在眼前,脚下是地狱深渊,还迟疑什么?在这万分紧急,一步之遥定生死之刻,慈悲的恩师声声呼唤涯边徒儿,快走回来!
曾走错路的我万分感激恩师的洪大慈悲,在这最后有限时间里,决心走师父安排的路,听从师父的教诲,放下包袱,干干净净的修!谢谢伟大慈悲的师父!
因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