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遂宁漆长萍多次被非法关押劳教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九日】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四、五点钟,四川遂宁市恶警破坏了四个资料点,抓了多名法轮功学员,抢走了多台电脑、打印机、卫星电视接收器、切纸刀、订书机、塑封机、大法书、资料及其它耗材和现金。从这天开始,恶警到处找我。

二十八日下午,恶徒到我二媳家抄了个天翻地覆,没找到什么。三十日午后,又到我丈夫单位去,看我不在,就想撬门,邻居说:屋里人都没有,就撬门,搜查证啦。恶警只好走了。晚上,恶警拿着搜查证,由七十五队会记林春香带去撬门。邻居们都说:家里人都没有,你们把门撬烂了,哪个负责?恶人只好把副窗打开录了像走了。

汽运公司七十五队会记林春香还举报了另三位法轮功学员:李群英、李成银、邓光秀,并带着恶警挨家去骚扰。还给左邻右舍的人说:看见漆长萍回来就去举报,给五百元赏金。那一段时间,有人天天开着车到我小儿子家和大儿子家砸门骚扰,一直去了四五天,确实没动静才罢休(因他们都在外打工)。

六月三十日,我所在地的村长杨智友,带五个恶警到我家,把我家的门锁撬烂,进去乱翻一通,偷走了师父法像二张、大法书、经文等。两天后,村长杨智友召集村民开会,把偷去的师父法像、书、经文,一样样的高高举起,照恶党编造的谎言诽谤大法和师父,毒害众生。杨还说:这下拿到她的把柄了,看怎么收拾她。还叫世人:你们看到漆长萍回来,就来报告,给你一千元。恶党毒害民众、恐吓民众,亲戚朋友不敢接近我,害怕连累他们。

现在恶党人员到处找我,并用金钱收买,谁举报,赏现金一千元。害得我有家不能回,一直流离在外。这就是恶党所谓人权最好时期的最好见证。

八年来,我两次被非法劳教,几次被抓,多次被撬门、抄家,甚至我亲戚家都被抄家骚扰。我把恶党的恶行曝光于天下,让世人认清恶党的本质。

(一)去北京说明真相遭关押迫害

我叫漆长萍,六十一岁,是四川遂宁市市中区安居区拦江镇凉风乡一村五社的农民。我修炼法轮大法之前,由于丈夫常年在外工作,家中上有年迈的公婆,下有幼小的三个孩子需要我照顾,还要种地,加之我患有严重贫血,病魔缠身,那日子过得有多艰难、痛苦,几次想到了死而没死成。九六年六月中旬,我有幸得了法轮大法。折磨了我二十多年,用遍了人间的好补药、请巫医神汉都没用的严重贫血病却不治而愈。大法和法轮功师父救了我,拯救了我的家。

正当我们沐浴在修炼大法的幸福中时,恶魔从天而降,风云突变,恶浪翻涌,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整个大地笼罩在红色恐怖中。恶党喉舌大肆造谣、诬蔑、诽谤法轮功师父和大法,迫害善良的炼功人。当地人助纣为虐,对修炼者进行抄家、搜书、办洗脑班、逼写保证。

九九年腊月初九(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我进京为大法讨回公道,到遂宁赶车时,在车站和五位同修相遇,到了绵阳火车站又遇一同修。我们一路同行,学法背法,相互鼓励。我们这些对北京一无所知的人很顺利的到了信访办。

永定门信访办的街道两旁站满了警察,还有便衣。我到了信访办门口,一警察拦住我问哪儿的,我说四川的,就放行了。里面全是公安,给我们每人一张表,填好后,就叫到另一间屋子里坐着。一会儿各地驻京办的就接走了,我们遂宁是驻京办的米主任来接的。在车上米说:老乡啊,这下你几个好出名呀,中央都知道了,过年了还往北京跑。我们说:这么好的功法被取缔,不让炼,我们是来讨公道的。你把我们往哪里拉,不放我们回家?米说:没办法,上面有指示,要地方官员来接,看你们好伟大啊。

把我们拉到驻京办关在一间屋子里,两天后,当地官员王本华来了。晚上王把我叫出去,问我同哪个来的,我说一个人来的。王说:你好能干呢,一个人敢上北京,身份证?我说没有。王说:你们硬是好伟大,身份证都不用,我们一下车就被拦着要身份证。我说:就是该我们来为大法讨回公道,还师父清白吧,给我们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

他们趁机在北京到处游玩,然后才带着我们从北京返回,腊月十五下午到遂宁。还没到站,就用手铐把我们铐上,俩人铐一起。派出所的就在火车站等着,一下车就把我们拉到吴家湾拘留所,又是录像上电视,又是上报纸,以此来诽谤大法,毒害世人。

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一姓吴的恶警叫我们背监规,每人发一份,收钱五元,我们不配合。看见我们炼功,就狂吼怒骂,还放狼狗咬,腊月三十下午才放我们回家。

(二)多次遭受当地恶党官员迫害,首次被非法劳教

大年初四中午,我在小儿子家刚吃了饭,政府官员陈志勇、唐玉英,大队干部杨智友、张兴全连同司机五人开车来到,要我写保证,我说:我又没犯法,写什么,不写。他们就恶狠狠的说:你到底写不写?我说不写。陈志勇就说不写就跟我们走。当时所有的亲人都在场,亲人们见那阵势,劝的劝,哭的哭,叫我写。我就写了一句:我不无故上北京。他们气坏了,把我推上车拉到镇政府。陈志勇叫刘用军提审,刘叫我写保证,我不写,刘看我不配合,又录像,制造谎言上电视,毒害众生。最后向家人勒索五千元保证金。晚上六点多钟,就把我转到派出所,铐在一间小黑屋里的一根铁管子上,坐在进门的角落里,屎尿都在那里拉。吃饭时把手铐打开,吃完饭看管的就马上给我铐上。就这样关了八天八夜。家人看我受这样的折磨,就找人说情,并给了三千元保证金,正月十一下午放回。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又一次进京上访。二十七日上午,一下火车就被恶警截住。被俩年轻便衣接到驻京办关了三天,由横山镇的官员接到横山镇派出所关押,等拦江镇的官员来接。晚上八点多钟,镇政府官员王本华和谭发能开小车接回拦江派出所。王本华搜身和提包,段振华的老婆在门卫室玩,她把我包里的《洪吟》和写有“法轮大法好”的六根条幅、两篇经文,还有钱抢走。第二天早饭后,派出所杨超把我叫到审讯室审问,还说把我送去劳教就清静了。下午,杨超就把我送到吴家湾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日本该放,却因“七二零”到了不放。

十七日,我们监室十六人就找所长论理,罗所长说:执行上级命令。我们问是谁管?总要说个明白。罗就打电话叫来警察把我们强行推进监室,再也不让我们出来。十八日,我们绝食抗议。十九日,恶警就来打针,她们就吃饭了。我坚持不吃,马上就把我转到另一监室。下午四点多钟把我拖出去,罗所长叫五个人把我拖到值班室按在一根长条凳上,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我坚持不吃饭。二十三日,一警察把我叫出去,劝我吃饭。我说: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什么时候吃。

二十九日下午六点左右,拦江派出所的杨超和政府官员刘用军把我拉到拦江镇政府继续关押。我质问他们:为什么又把我拉到这里不放我回去?刘说:写了保证就放你。我说:我没犯法,没做坏事,我只是炼功祛病健身,做好人,保证什么。拒不写保证。刘就叫王本华、唐玉英把我关在二楼一间屋里,王、唐二人轮班看管。三十日,我绝食抗议,唐、王二人慌忙劝我吃饭。三十一日,刘上班就上楼问我为什么不吃饭?一眼看见我在看书,就问是谁拿来的?我说没有谁。他一步跨过来抢,我从床上跳下来就想往外跑去跳楼,以身护法。他就不敢来抢了,就劝我吃饭。我说: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刘说你吃饭,叫你丈夫来接你。八月一日,丈夫来接我,不知叫丈夫交了多少生活费,才放我出来的。

八月中旬的一天,我和弟媳到吴家湾拘留所看妹妹,罗所长无故把我非法拘留一个多月,并非法判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遂宁公安把我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就是强制洗脑、转化,灌输的全是共产邪灵的东西,强迫学习它的歪理邪说。不配合他们,就罚贴壁站、坐军姿、罚跪、罚跑,不跑就把杂犯叫来监督跑,跑慢了就拳打脚踢。

零一年五月中旬,我出狱回家。

(三)再次被绑架

零二年二月七日,我在步云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一姓周的书记和另一位(不知名)把我抓住,马上就叫白马镇派出所的人来,把我绑架到白马派出所,叫一家属搜身,搜去了我三百多元钱和手抄经文《道法》一份。我伸手把经文抢回来。这下三人齐上把我的两手往后反撇起,拿起手铐,铐了个苏琴背剑。周姓书记又打又骂,还做着下流动作。派出所的周姓恶警叫嚣:使劲打,打死又不犯法。铐了十多分钟,他们打骂够了,给我松开手铐。周姓恶警把我叫到外面大屋,问我资料来源,姓名、住址,我不回答。又把我铐在大门的铁窗上。

当时看热闹的人很多,我想:机会来了,我就给围观的世人讲大法的美好,我们当好人却被迫害。有的就去拿资料看,周姓恶警见去拿资料的人多了,就对那些人连吼带吓:看不得,有毒。我说:老乡,别听他胡说,你们看了才能明辨是非善恶,看清他们迫害好人的邪恶本质,所以他害怕你们看。

周恶警见我不配合,下午四点左右,把我送到遂宁市灵泉寺看守所。我向周讨回搜去的三百多元钱,周说:手续费、生活费(没吃饭)、包车费还不够嘞。

在灵泉寺看守所,又问我姓名、住址,我说:法轮功学员。他们就写上。把我关在里面。白马派出所的周恶警三番五次的来问,我仍然不说。半月后,周又来叫我出去,说放我回去,叫我给亲人打电话来交生活费。我说:没亲人,给你借点。他假意的摸遍了口袋,拿出三十多块钱,看我没带钱。我被骗了,就说了一个长辈,李智勇(政府官员)。周一听,说:你等着,我去拿到钱来接你。其实,他伙同本地的人抄家去了。第二天,姓周的跑来威胁我:你不说,你丈夫交了好多资料。这回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了,因我家里根本没什么资料。

我被非法关押在灵泉寺看守所四十天。三月十六日下午,一恶警叫我收拾东西,放你出去。我信以为真,其他人也为我高兴。结果恶警把我劫持到吴家湾拘留所。我拒不下车,一个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狂吼,我不为所动。四、五个恶警一拥而上,把我从车上拖下来,抬进了监室。

四月初的一天下午一点多,国安大队来了二女一男,叫我们盖手印,一个监室一个监室的盖,轮到我们监室了,大家都不配合,拒不盖手印。一杨姓国安女恶人说:我就不相信,这么多人都盖了,把你几个还赖不活了。有一个吓得盖了,把另两个铐在门窗上,吊鸭儿扑水,脚不沾地。五个恶人一齐过来按我,一人捉一只手反起使劲撇,一人按头,两人拿狼牙棒打背和腿。我把手紧紧的捏成拳头,他们怎么也掰不开,我与那五人相持了十多分钟。我喊师父,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几个累得直喘粗气,所长刘某说:算了。几个人松开手,就把我拖去坐老虎凳,一直坐到晚上七点多钟才放。

四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四点多钟,一恶警叫我出去签劳教通知单。我拿着通知单说:我又没犯法,什么劳教。两下就撕烂了。恶警气得暴跳如雷,大骂:你这丑婆娘,滚进去。背上给我重重一拳,又踢我一脚。两天后的下午三点钟,所长说刘某我撕了通知单,把我拖去戴上脚镣、手铐围着坝子走,一直走到晚上才让回监室。有好心的吸毒犯见我戴着脚镣、手铐,就叫我躺下,她们去打报告,说我晕倒了。十点左右给我把手铐取了,第二天晚上才取脚镣。

五月十日左右的一天早上,刚起床就叫收拾东西,八九点钟,所长刘某和一个姓林的零工来叫我出去上车,要把我送往劳教所。我想:我没犯法,死也不去,就一头往墙上撞去。刘说:今天没那天撕通知那么松活。叫两个男人(零工)把我拖住,戴上手铐推出去塞到车子的最后一排铐上,到劳教所才松开。

(四)第二次被劳教,丈夫离世

一到劳教所就进入所中队(五中队),每人两个包夹做转化工作,前两天就在屋子里灌输他们的那一套歪理邪说,放诽谤、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强迫看他们编造的谎言,看为恶党歌功颂德的电视。如不配合,就关小号,坐军姿、贴壁站,由犹大、杂犯、吸毒犯,还有恶警轮番做所谓的“转化工作”。天天如此。

一月后,就转到生产中队(七中队),每天有犹大做所谓的“转化工作”。一个姓唐的和胡蓉包夹,以前认识的,都是遂宁老乡,有郭春芳、陈家碧、黄益蓉、魏振菊等,她们每天轮番来说她们邪悟的那一套,说什么:圆满了,不炼功了,把书交出去,转化是正确的等鬼话。我说:路是自己走,不要把你们的认识强加给我。十几天过去了,看我不动心。一天,在小黑屋里,队长张小芳来“做工作”,说某某、某某“转化”了,一连说了好几个,都是以前认识的,我不为所动,她无奈的走了。

后来,中队专门作转化的犹大蒙庆,她天天来讲,又念犹大王志刚夫妇写的三本书,都是诽谤大法和师父的,还放诽谤大法的录象,我不动心,心中想着师父和大法。她们看我没反应,就从肉体上折磨,每天罚站、罚跪、坐军姿等,一点不动,由两个包夹守着,动一下就拳打脚踢,早上三点起床,晚上十二点以后才准睡觉。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零二年,过年后,犹大蒙庆想早日出去,昧着良心、不择手段、出谋划策,要如何才能转化她们所说的顽固分子。用吃饭盆强制灌八盆冷水,不准上厕所。这时,包夹我的犹大胡蓉,吸毒犯林凤娇,她们强行我喝八盆水,我喝了三盆。我说喝不下了。她们说:那就灌。几个人一哄而上把我推倒在地,抬往洗澡间。我说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抬我手的两人松开手,把我的上半身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抬我脚的两人就顺势往洗澡间拖,整个后背全被拖烂了,衣服全沾在背上。在洗澡间,她们把我按在地上,由吸毒犯林凤娇和陈丽灌了我几盆凉水,还不准上厕所,跟干部打报告也不行。五点过所有的人都在坝子里吃饭了。没转化的就坐在这头,不给饭吃。这时,我肚子胀得好难受,整个肚子都胀痛了,实在憋不住了,就蹲下拉了。一个民管看见了就喊,包夹胡友书和林凤娇跑过来又打又骂:你这老不要脸的,不论哪儿都拉。林凤娇和陈丽就强行把我的棉衣脱下来擦地。第二天,队长张小芳谩骂我把环境都污染了。以后都不准上厕所,每顿只给一口饭吃,就强行喝水。

有一天,我看见队长秦某进了办公室,就要求要上厕所。她熟视无睹,理都不理。林凤娇和陈丽跑来把我按倒在地,脱下我的袜子就塞在我的嘴里,并说:你喊嘛,这下你喊个够吧。从此,只准我站着拉,拉了就脱我的衣服擦地,擦完了扔垃圾里,还要给四十元钱买拖把。晚上不准睡觉,通宵站在坝子里,下面穿着尿湿了的裤子,上面穿着单衣,冬末春初的天气,在夜风中冻得我瑟瑟发抖,上牙嗑下牙。这下,以蒙庆为首的犹大们高兴了,说:看你那么大岁数了能冷多久。当时没“转化”的就我年龄大,她们抓住这点,不惜一切想方设法要转化我。然后,又改为晚上十二点以后到屋里站,把棉絮垫在地上,要拉就站在棉絮上拉,拉上尿了就扔垃圾里。每人一小时,轮班守。腿被站得又肿又粗。吸毒犯林凤娇常常借故对付我,说我打瞌睡,对我又打又骂,还把清凉油往眼睛里使劲抹。有一天晚上,打得我眼冒金星。这样的非人折磨天天如此。犹大蒙庆想出的毒招害了多少法轮功学员。她还为自己干的坏事而沾沾自喜,说什么这招真灵,起到了磨破嘴皮都起不了的作用。可是强制还是可以改变人心呀。

有一天中午,吸毒犯把付丽琼的衣服扒光,只剩内裤,在坝子里站到下午三点钟。杨华莲为同修艾克香说了一句公道话,张小芳就叫几个杂犯把杨华莲打得浑身青紫、鼻青脸肿,打倒在壕沟里。杨华莲抓住张小芳的裤脚想爬上来,张反咬一口,说杨华莲持警打了她。张有一个星期没上班,要告杨华莲,判她劳改。张没有任何依据告不上,就讹了杨七八百元钱。

我在劳教所受到非人折磨,丈夫在家为我担惊受怕,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加之恶人的不断骚扰,身体每况愈下,得了重病,却没人照顾。丈夫病危时,在亲人要求下,劳教所才让我回家三天看望。当时,我看见丈夫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瘦得皮包骨,心中好难过。我在他身边照顾两天,他好了许多,也能吃一点饭了。第三天下午两点左右,来了四个恶警把我强行押走。当我回头看见躺在病床上的丈夫担心而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和那期盼忧伤的眼睛,我忍不住心中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这一别,却成了永别。

回到劳教所,从丈夫身边离开那一刻的情景时时在我眼前浮现,我睡不着、吃不下,我就向所里申请要回家照顾病重的丈夫。半月后,批下来了。王管教打电话了解到我丈夫已去世,就不放我回去了。我却被蒙在鼓里,他们还骗我说丈夫好些了。时间长了,我觉得不对,就要给家里打电话,恶警不让打,我就不吃饭,见人就哭。这样过了几天,恶警看瞒不住了。分队干部毛恶警说:你丈夫死了。我听到这噩耗,万分悲痛,忍不住放声痛哭。毛恶警凶狠的说:不准哭了,人都死了,哭有什么用,能哭活吗?我正在伤心处,听她这么说,我更难过,说:是你们不让我尽妻子的责任,还不准我哭。毛恶警说:你敢跟我这样说话。马上发动全中队的人指责我、批斗我。恶警队长张小芳还骂我:她丈夫就是她害死的。因为在二零零二年八九月份,丈夫给我寄钱,在汇款单上写了“自己的路要走好,不要给师父和大法抹黑。”我丈夫的死是恶党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五)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我终于脱离魔窟,回家了。由于丈夫去世,家中又欠了债,生活暂时很困难。有两位遂宁同修办了一所幼儿园,请我去干些杂活。

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早上,幼儿园旁边有一个喇叭在播放法轮功真相。恰好幼儿园这天正式开校,恶徒硬说是她们挂的,强行抄了幼儿园,九点左右强行绑架了吕燕飞,八号晚上强行绑架了另一同修张昭静。

七日晚上十二点,来了三恶警把我和另两位强行绑架到城西派出所。恶警问喇叭是谁安的?我说:不知道。一年轻恶警就对我拳打脚踢。问了后,就把我们送到吴家湾拘留所。八日上午八九点钟,城西派出所一恶警又把我叫出来问,我说:丈夫被你们迫害死,我帮人,求点稀饭吃,这也犯法吗?半夜三更把我绑架到这儿来迫害。说着把昨晚他们作的笔录两下撕毁。恶警气得大骂两句,又送回监室。另两位下午就放了。

九日上午,恶徒又把我和张昭静转送灵泉寺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张昭静被非法劳教二年。

十一月一日下午,政府官员何朝木和一年轻人来接我。出门时,门卫要我喊报告,我不喊。门卫跑到我面前恶狠狠的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名字都不知道还迫害我这么久。他不吭声了。又叫我签名,我说:你们无故迫害我,凭什么签名。他说:不签就不放。我心想,你说了不算。来接我的年轻人叫我快签,我说:不签,非法迫害我这么久,应无条件放我。那年轻人听了,就说:何书记她不签字。何说:她不签就算了,填个拒绝签字嘛。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走出了看守所。他们把我接到镇上,叫来村支书杨智友、张兴全接回去交给二哥二嫂看管。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一日,我和同修在大英县街上讲真相。在一卖燃具的店里讲真相,并拿了份资料给柜台里的人,他接了就看。我往外走,看见进来一个高个子微胖的人,他不停的问:是啥子。我看那样,心生了不正的一念:这人莫去报啊。我随即出来,找到另一同修,说:我们找个地方发正念,顺便吃饭。我俩找地方时,发现他在看我们,我就给同修讲了,有人监视我们,莫去报啊。同修全盘否定,发正念。我俩到饭馆坐下不到五分钟,就进来两个年轻警察站在我们面前说:我们是警察。我说;警察怎么啦,我们又没犯法。一警察把同修的资料袋拿在手里一拍一拍的,这就是犯法。我说那是救人的真相,你好好看看,明白了真相,你们就有救了。

这时来了很多人围观,我说:老乡们,你们看见了,现在警察好坏不分,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要被抓,这是什么法律。请你们一定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免灾免难,保平安。警察说:你们使劲讲,讲得越多越好。一警察把同修拉到门外要给她照相,我发正念让他照不了。这时,警车来了,就把同修强行拉到车上,一警察从我手上把孙女抢去交给车上的女人,把我推上车,吓得我孙女哇哇大哭。把我们拉到第一派出所,所里的人都下班了。他们把我们撂在那里,就去找当官的。我们趁机把《九评》和真相资料放进了办公室。一会儿,当官的来了,看见同修就说:你这老太婆硬是要吃不要钱的饭呀。并把我俩叫到石桌子边坐下,问我们姓名、住址,我们不配合,只给他讲真相。他叫把资料拿出去,我说:这是救人的,很珍贵,你拿去销毁了,对你不好。他就悄悄的走到我背后用两根指头从包里夹出资料,甩在桌上说:你们出去吃饭。我们在师父的呵护下,一个多小时走出派出所。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遂宁市恶警破坏了资料点,抓了多位法轮功学员,从这天开始,恶党人员到处找我,并用金钱收买,谁举报,赏现金一千元,害得我有家不能回,一直流离在外。

在此,我奉劝那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赶快明辨是非,了解真相,回头是岸,给自己和家人一个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