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二月三日上午九点多,越西国安以潘学员为首,另有两名公安气势汹汹的叩门,刚一开门就闯进住房到处乱翻,抄走了大法书《转法轮》一本、讲法碟十盘,炼功磁带二盘,音乐带三盘,真相光碟一盘,和其他大法讲法书,还有我的身份证,随身听一个,耳机一副,红包和十多份真相资料。
他们跟我说:“走,去交流,你们的人在那里。”他们三人连拖带推,拖不动时,就一人夹住双臂,一人抬一只脚,将我抬上车,我挣脱下来,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将我的身子抬上车,脚在车外。潘学员将我的鞋折的鞋帮与鞋底脱线一半,衣袖与衣身撕脱线一只,我的手抓住车门,潘学员就打我的手,将我绑架到县看守所。第三天早上,潘学员、李某某等才到我住处将资料堆成三堆拍照为迫害我找借口。
一个星期后,叫我从关押我的房间里出来,同时出来一些吸毒人员。潘学员他们带来了举报者,隔着纱门来认我,真相资料也给我说成一百多份。给我拍照时是由几名吸毒的男人员揪住我的头发,按着手臂,按着脚,强行拍照,把劳教书拿去叫我妹给签字,劳教我两年。
二零零四年二月三日绑架进看守所,二月二十三日下午法制科把劳教书甩给我,第二天早上五点就叫我到楠木寺去,我说要申诉,看守所人员说:“到楠木寺去申诉。”
到资中楠木寺下午天已黑了,七队恶警张小芳指使民管会人员强迫我将衣裤鞋袜全部脱光搜身,搜完身叫我坐军姿,不按照它们的要求做就打我,我的嘴被张小芳一耳光打出了血,在打我的同时她嘴里还说着诬蔑、诽谤大法的话,手被吸毒人员张小燕打红一大块。张小燕是南充人,诬蔑、诽谤法轮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手之一。
后见我身体瘦弱就叫我睡了(因在看守所绝食人也瘦了一半),由两人将我夹在中间睡。由五人包夹,一天到晚吸毒人员叫骂转化,转化者一组去了又来一组。手动,脚动的威胁恐吓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在楠木寺奴役劳动通宵是常事,深夜两三点睡觉是早觉。恶警毛豫川经常挂在嘴上说的却是“你们挣来的钱还不够吃饭、喝水”。在那里不让解手,不让洗漱是常事,吸毒者们依仗恶警,随意打骂法轮功是家常便饭。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毛豫川将我双铐在四楼的床上,下铺第一个脚踩架上吊成半蹲式近一个月时间,期间加上精神洗脑,灌我喝水不让解手,吓哄欺骗,软硬兼施,达不到目的又升到第二个脚踩架上吊蹲着,手被手铐磨破了皮,铐出血泡,脚蹲的站起来困难,走路也困难,铐坏了两副手铐。吃饭只开一只手铐,不准站着吃,只能半蹲着吃。深夜二、三点,四点才睡,睡觉时双铐铐在床头架上,不能翻身,动一下都困难。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七中队、八中队合队为七中队,恶警吴某某以伪善的笑脸,叫我写“转化书”,当这招不灵时,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碟子,转化的人轮番来;吸毒者强迫我站军姿迫害,脚弯,手弯,吸毒人员侯亭亭、宋某某就用衣架,扫帚棒打手,打脚,打膝盖,一双膝盖被打的淤血,脚站肿了,手也肿了,解手时还要强迫下楼打报告,二十四小时轮番守着,三、四点,四、五点,才让睡,吸毒者随心所欲打骂法轮功学员,随意占用法轮功学员的钱物,她们转化五个法轮功记功一次,减教二十一天。
这就是中共流氓专政统治下的挽救人的欺骗,残暴,伪善,丑恶的嘴脸。它毁了你的一切,剥夺了你的一切权利,还要欺骗世人说它在挽救你的卑鄙下流的谎言。
满教回家后,我在西昌亲戚家,越西国安,潘学员,六一零刘某某,公安人员,村上镇上的人员一路跟踪我母亲到西昌亲戚家,威胁说两会期间怕我去上访,要给我办低保,解决我的生活困难,说是要把土地收回去才能办来骗我,叫我回越西。当时我不在亲戚家,在半路上,他们把我绑架拖上车,拉回越西,交给我父亲,把我反锁在家里。他们经常去骚扰我家人,恐吓我母亲,说我一出走,就抓我母亲。我被绑架走后,潘学员他们就伙同西昌城北派出所,去搜了西昌亲戚家,事过一天后,他们又去搜了亲戚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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